
《鐵骨迎朝暉》是洪潮專為紀念中國人民抗日戰爭勝利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70周年量身定制的大幅作品。他通過獨特的視角展現太行風骨,弘揚太行精神,以其強烈的視覺沖擊和心靈震撼,在大家云集的寬暢展廳仍黨十分搶眼,引來許多觀眾駐足拍照:遠觀,山峰壁立,勢狀雄強;近看,云水涌動,幽遠深邃;平視,朝暉律動,光影變幻。洪潮在構圖經營和筆墨處理上,特別是畫面黑白、虛實、疏密的設計組織上,努力在既定法式的基礎上有所創新,以彰顯自己的特有畫風,其擅長的積墨法加上獨特的“蝌蚪皴”筆法,進一步豐富了筆墨的表現力。整幅畫面云在飛,水在流,山在動,光在閃,藝術再現了太行山的雄、奇、壯、美。脫穎而出的蓬勃生機和迎面撲來的浩然正氣,使這幅歷經數月才得以完成的精品力作與“中國夢?太行魂”的主旨有機吻合,帶給觀眾美的熏陶和藝術享受。正如中國美術家協會主席劉大為在中國美術館洪潮藝術研討會上所言,“在畫上可以看到傳統山水筆墨的運用,山水的章法構成處理都有他自己獨到的心得和實踐。”對此,洪潮坦言,“這次我表現太行,是在汲取傳統的基礎上,用筆墨展現一些意象和精神層面的東西,使之個性化、情緒化、靈性化、意志化、精神化,尋找和感悟與物神游的精神感應。”
我國著名國畫大師潘天壽曾在所撰《聽天閣畫談隨筆》中指出,“有至大、至剛、至中、至正之氣,蘊蓄于胸中,為學必盡其極,為事必得其全,旁及藝事,不求工而自能登峰造極。”被畫家奉為藝術真諦。近年來很多畫家以太行山為寫生基地,正是想汲取太行山的渾樸、雄奇、險峻、勁峭的自然景觀,以期達到“至大、至剛、至中、至正”的境界。我們從《鐵骨迎朝暉》迎面撲來的“雄渾、正大、剛健、醇雅”的山水精神來看,不正是這種正大沛然之氣的真實寫照嗎?我想,《鐵骨迎朝暉》的創作初衷也理應如此。“太行山是全國著名的革命老區,作為抗戰時期八路軍抗擊日寇的主戰場和解放戰爭時期支援全國解放的戰略基地,為中國革命的勝利做出了重大貢獻,鑄就和形成了不朽的太行精神。太行山的歷史與血脈、風骨與精神,無不突顯著波瀾壯闊的中國夢,所以我就想借太行的山和水來表現這種堅韌不拔、頑強不屈的民族精神。”
太行山縱貫中華大地八百余里,重巖疊嶂、林泉掩映、氣勢磅礴,素有“太行天下脊”的美譽,代表著北方山水獨特的雄渾魅力。在歷史與藝術的交匯中,太行山水孕育了荊浩、關仝、范寬等山水畫大家,他們的藝術成就深刻影響著后世丹青。1984年,洪潮先生的導師賈又福先生的《太行豐碑》和呂云所先生的《夜走太行》,同時亮相全國美展并獲得大獎,引起美術界廣泛關注,一種獨特的“太行藝術現象”由此誕生,全國畫家寫生太行、創作太行蔚然成風,洪潮就是他們中的優秀代表。“太行山的地貌比較符合中國山水畫的審美表現,山、石、樹,很豐富,有層次,比較適合筆墨的施展。”洪潮認為,“煙雨蒼莽,山路如篆,雜樹皴然,石磊嶙岣。一人太行山的腹地便覺一股攝人之勢撲面而來,北方山川特有的雄健陽剛之美盡收眼簾。自事畫以來,寫生就成了我每年必修的功課。每次寫生,每次都有新的感受,每次進太行,每次能激發創作靈感,我的‘太行情結’由此隱隱而生。”是故,“太行山是我這些年去的最多的地方之一,過去跟著賈老師去,后來帶著學生去。”就這樣,一路走來,一步步朝著山水精神前行和進深,最終形成了“雄渾、正大、剛健、醇雅”的藝術風范。“洪潮的山水畫,有一種渾厚蒼茫的大氣,已有自己獨特畫風和感受。”中國美術家協會理論委員會副主任、中國美術館研究員劉曦林直言,“尤其太行之作,與他人所畫太行有別,總是自己的筆墨方法和自己心中的太行意象,卻是源自造化、源自寫生、源自對太行的感悟。這正是道出了中國畫尤其是山水畫與山水天地精神往來、關于主客觀關系的奧秘。”
鐵骨是山的精神,民族的脊梁;朝暉是光明、是希望,也是正大之美的象征——《鐵骨迎朝暉》正是國畫家洪潮以藝術的執著、熾熱的激情、滿腔的熱愛凝聚而成的“太行情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