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 劉美芳
【摘 要】在科技進步的推動下,翻譯史拓寬了研究領域,研究者的思想和研究工具都發生較大變化。但同時,在全球化推動下,尤其是我國當前推進“一路一帶”的背景下,中外交流加劇的態勢迫使翻譯研究者尋找新的研究領域和方法以推動翻譯實踐和文化交流的發展。筆者基于這一事實,重點對翻譯史研究對象和方法論進行研究,提出有益的建議,以期拋磚引玉為翻譯史研究帶來更多的思考。
【關鍵詞】翻譯研究對象;研究方法論;提升翻譯研究
一、引言
翻譯史的研究對于翻譯活動具有重大影響,而翻譯研究的方法和路徑對于翻譯史研究具有基礎性價值。目前,我國翻譯史研究的理論和方法主要沿襲西方而且水平有待提高。探討翻譯史的研究對象和方法不僅可以提升我國的翻譯史和翻譯理論水平,而且對于指導當下空前宏大而深入的翻譯實踐具有重要價值。基于此,筆者著重從翻譯史研究對象和方法進行探討,以期為翻譯研究提供建設性建議。
二、翻譯史研究對象的拓深
首先,研究者應將翻譯史的學術視野置于翻譯宏觀的歷史背景下,而非局限于特定的翻譯事件和史實。具體來說,我們不僅“言翻譯必稱中西翻譯高潮”,而是應該將視角同其他學科尤其是東西方文史研究相聯系,以拓寬研究生視域,增強研究的全面性和科學性。不僅研究當時的歷史社會背景,更要從當時的歷史文化背景中探索翻譯活動存在的人文和社會規律。
再者,要注重對當代翻譯發展的現狀進行深入的研究和分析。當代,尤其是二戰之后伴隨著人類全球化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發展,翻譯規模和內容已經遠遠超過歷史上的任何時期。這要求研究者更要注重當下,以推動翻譯研究和實踐的真正結合。
三、翻譯史研究方法論的拓寬
首先,翻譯研究的方法應采取宏觀和微觀相結合,實現“既看到森林,又看到樹木”這樣不僅可以豐富中外翻譯高潮的認知,還能提升研究價值。但翻譯過程不僅涵蓋翻譯活動本身,而且涉及翻譯動機、翻譯環境、影響翻譯的因素、翻譯的功能和價值等,這要求研究者統籌多個層面,以實現對翻譯規律的把握。比如,“八備”和“五不翻”的理論,就是研究了譯者本人的內在文化和價值追求,才對其有更高的判斷和翻譯理論價值認定。沒有對翻譯史的整體性研究,就不可能從歷史的高度全面認識翻譯形態的多樣性、人類翻譯活動的豐富性和復雜性,從而就不可能認識翻譯活動的根本性特征,不可能認識翻譯活動所涉及的根本性問題,更無法把握翻譯活動的歷史性和發展性。
再者,翻譯研究者不僅要注重科學的研究方法的指導作用,同時要兼備批判和懷疑的精神。收集整理史料、質疑疏證、求真求實是翻譯史研究者的基本功。在今天這樣一個大數據時代,收集整理史料對于任何研究者來說已經是一項基本素養,同時,要學會分析去發現謬誤,以真正收集整理出客觀真實史實材料和總結出科學的結論。恰如同學者郭西安對王宏志教授所編《翻譯史研究》 的評價:突破傳統翻譯研究方法,把翻譯現象從較為簡單的文本研究對象轉換成一個多重輻射的問題域的深意。
另外,翻譯研究者要注意培養“史論結合”的理論方法,既要真實全面地占有史料,更要對史料進行充分的分析和客觀評論。“傳統文化的研究需要有一個突破,從`描述性發展到‘分析性:從‘實證性到`理論性。”。國內譯史研究者理論分析水平上的欠缺,對譯史研究的理論性和創新性起到了限制作用,這正說明研究者要亟待加強這方面能力的培養。
最后,翻譯研究學者要加強現代化科技工具的使用,以增強科研成果的科學性和高效性。當下,人類已進入了大數據時代,如何利用大數據時代的工具加強翻譯史的研究成為決定下一個翻譯研究制高點的重要因素。
四、結語
綜上所述,翻譯史的研究應當與時俱進,不斷拓寬研究對象和研究方法,提升翻譯研究的科學性和高效性。應將研究視域拓寬至中外關系和中外交流的歷史場域之中,同時進行跨學科、跨時代的交流。對特定翻譯時期考量和價值分析等重要問題進行全面整體性的思考,做到有史有論,同時采用當代的研究工具進行科學分析。這不僅有助于提升翻譯史學者研究的理論創新能力,更能推動翻譯史研究的科學化程度。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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