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小說的翻譯中,人物形象塑造占有極其重要的地位。鑒于此,本文探討了在譯文中塑造人物形象的基本原則——等值原則。譯者將所學專業理論知識與具體實踐相結合,探究了非文學翻譯的技巧和意義,并以案例分析的形式,對翻譯實踐中各層面的問題做了詳細的解析與探究。同時,通過對此次翻譯實踐及對相關翻譯理論、翻譯策略的探究,得出了最適合對與此次翻譯實踐文本同類型文本資料的正確翻譯步驟與翻譯策略,為今后的翻譯實踐與研究提供了參考與指導。
關鍵詞:小說翻譯;人物塑造;等值
小說的創作離不開人物塑造,一部小說的情節發展,主題凸顯往往都是通過塑造人物來實現的,因此,創造豐滿生動的人物形象成為眾多小說創作者的共同追求。無疑,小說因此魅力無窮,然而卻增加了翻譯的難度,譯者常常會在“神韻”與“形貌”之間躊躇不決。這就要求首先了解不同民族審美觀的差異,進而定酌翻譯的策略,以求原著完美再現。
由于語言本身包含多個層面,完全意義上的等值很難實現。文學語言往往包含更深厚的文化內涵,擁有更復雜的表層結構,能夠激發更多元的理解空間,因此也更加難以完整準確地用另一種語言予以傳達。在這個“其間有取有舍”(余東,52)的過程中,正確的選擇應當是“略形貌而取神骨”(南冶國,22),譯者應當盡可能完整地保留和傳達原作品中人物的風姿形象,再現人物的性格特征,使譯文讀者與原文讀者獲得相同或近似的感受。對具體描寫和敘述的翻譯作靈活處理:或盡量保留,或稍作變通,因地制宜,決不能為了忠實于原文字句而妨害或削弱了人物性格的整體重塑。以上是在譯文中完整塑造人物的總的原則。要想在翻譯實踐中實現這一原則,譯者必須充分理解作者的創作意圖,清楚原作者的寫作風格,并且能準確把握原文中的人物形象,借助自身的譯入語語言功底的同時恰當運用一定的翻譯方法。下面筆者將結合例句提出幾種具體翻譯方法。
一、 增添
中英兩種語言有著明顯的差異,英文簡練直接,中文則有較多修飾成分。由于二者特點的差異,英文中簡潔有度的表達,尤其是富有感情色彩的表達,在漢語中往往需要有所深化,否則將難以完整傳達原文的語義。
“Yes,” she was thinking, as they walked together down the road, “if I were a stone or a weed or some nasty old beetle or other, he would know my name well enough.”
“也對,”露西想著,兩人一起沿著小道向下走,“要是我是一塊石頭、一株草、或是臭甲蟲什么的,他會知道我的名字?!?/p>
“也對,”露西想著,兩人一起沿著小道向下走,“要是我是一塊石頭、一株草、或是臭甲蟲什么的,他就會知道我的名字了?!?/p>
這一段話是露西的心理活動,第一個譯文是完全按照原文進行翻譯的,相比第二個譯文多了一個“就”字。漢語中“就”是表示特指和強調的副詞,此處的添加顯然不僅僅是為了使譯文更加流暢。露西對阿奇博爾德記不清女孩的名字這件事情是感到無奈的,其中也夾著著嗔怪的語氣,一個“就”字把他的心態顯現無意,人物形象頓時鮮明起來。
二、變換
語言之所以不同, 主要是因為不同語言在不同文化背景中形成,以至于他們具有互不相同的形式,不同的用法,承載了不同的文化內涵。 因此很多情況下為了保存原作的內容,必須改變表現形式。這也就是說譯者應該在充分理解原作者的意圖, 準確把握語言的使用原則。在把握原作的風格的前提下, 根據譯入語的語言特點, 在翻譯時對原作的某些字句作適當變換,以求更好地反映原作精神。
以A Morning Walk 中阿奇博爾德與露西的對話為例。
“Oh! It isnt Jane,” she laughed, “its Lucy. L-U-C-Y Lucy.
“誒,我才不是簡呢,”她笑著說?!拔沂锹段?,露水的露,西方的西。
這一段文字是露西想阿奇博爾德介紹自己時說的話。其中露西介紹自己名字運用拼寫的方式,這種方式符合西方文字的組成規律,然而漢語中并不是每個字都可以用拼寫,或是字的部首來描述,且根據中國文化,名字多是將每字組詞進而介紹。因此譯文采取了變化,并沒有盲目依照原文進行拼寫,而是根據漢語的文化特點進行變化,變成“露水的露,西方的西?!?/p>
三、保留
由于中西方文化差異,很多富有深意的英語在譯成漢語是無法將原文的意義完全表現出來,更有甚者會出現譯文語法語義不通的情況。在這些情況下,譯者必須刻意保留原作中一些看似不合文法不合習慣的用法,因為這些用法蘊藏著原作者獨有的匠心,是作者為更好的塑造人物而精心選擇的。
Anotherlongmomentofsilencefollowed;and,liftinghis head, he reiterated in louder, clearer tones than before,“I am the Resurrection and the Life.”
一陣長時間的沉寂之后,牧師高抬起頭,用更加洪亮而又清晰的聲音重述:“復活是我,生命也是我?!?/p>
這一段文字描寫的是阿奇博爾德聽到牧師布道后內心的的升華。其中“I am the Resurrection and the Life.”是圣經中一句經典語言。然而在譯成中文時“復活是我,生命也是我。”在不了解文化背景的讀者看來是不符合漢語語言思維習慣的。但是如果為了便于讀者理解而干煸原文說法,采用合乎漢語規范的譯入語傳譯,就會損害原文塑造的藝術形象。而保持原文的風格及內涵,能更好的塑造人物形象。
具體的翻譯方法還有很多,但無論采用哪種翻譯方法,譯者都應以“獲得與原作最切近的整體效果”(余東,52)為目的。
【參考文獻】
[1]桂乾元.論翻譯等值[J].外國語,1991(03).
[2]譚載喜.新編奈達論翻譯[M].北京:中國對外翻譯出版公司,1999.
[3]南國治.翻譯:語言形式的轉換[J].外國語,1991(06).
[4]余東.失之東隅,收之桑榆———談文學翻譯的客觀性[J].外語與外語教學,2002(05).
作者簡介:唐潤新(1992.6-),女,遼寧大學英語筆譯專業碩士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