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評與他評：中職生職場表現的異同分析*
——以湖南A校數控模具專業為例

羅德紅，謝敏慧，丁文峰（.廣西大學 教育學院，廣西 南寧 50004；.廣西鐵投創新資本投資有限公司，廣西 南寧 5008；.廣西經貿職業技術學院 藝術設計與建筑管理系，廣西 南寧 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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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評與他評：中職生職場表現的異同分析*
——以湖南A校數控模具專業為例

羅德紅1，謝敏慧2，丁文峰3
（1.廣西大學 教育學院，廣西 南寧 530004；2.廣西鐵投創新資本投資有限公司，廣西 南寧 530028；3.廣西經貿職業技術學院 藝術設計與建筑管理系，廣西 南寧 530021）

摘 要：以湖南A校143名數控模具專業中職生和16名帶教師傅為問卷調查和訪談對象，調研結果表明，自評和他評具有一致性。核心專業知識和專業技能等硬實力，如讀畫圖紙、數控編程等，普遍低評; 而職業精神和智慧技能等軟實力評價較高，表現了中職生具有年輕人以及職場新人普遍具有的優缺點和潛在實力。

關鍵詞：職場表現；職業知識；職業技能；職業精神

一、問題的緣起和提出

職業教育是就業教育，由此職業院校畢業生的就業率成為評判職業教育質量的一個標準。然而，職業院校畢業生的高就業率并沒有改變人們對職業教育質量的看法，“要把提高職業教育質量擺在更加突出的位置”[1]成為不少有識之士的一直吁求。

莊西真首次明確提出“高等職業院校畢業生有學業成就和職場表現兩種質量”，[2]“職場表現”是“走出學校到工作單位后的員工質量”。[3]他恰當地結合了高等教育“培養人”和職業教育“培養技術工人以及提高勞動者職業素養”的雙重目標，對思考和研究狹義上的“職業教育”[4](狹義而言，大部分學者和決策者均把職業教育放在大學程度以下的職業教育中討論。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則從含義及教育程度作定義：職業教育被看作是為工業、農業及商業內那些中等程度職業作準備的正規教育；技術教育則是為中等或更高程度的，與生產過程有關的知識及技能的正規教育（UNESCO, 1990)和廣義上的“職業教育”人才培養質量問題具有引導價值。

泮昱欽等對中澳合作項目護士專業畢業生的職場表現進行了調查，涉及職業素養、護理專業能力、英語能力、人文關懷、主動學習、團隊協作和臨床崗位適應性等方面。[5]其他的研究更多的是調查職場表現中的非專業的軟實力方面，如跳槽現象、自我意識、職場適應性、職業升遷等，[6]或者自信程度、協作精神、工作價值預期、自我能力評價、職場困境的應對能力、職業道德等。[7]鞏志娟、姬會然認為，“80后”職場表現的價值觀帶有明顯的功利性和自我性，[8]建議學校對大學生職場表現的價值觀進行引導和教育。[9]以與“職場表現”含義有交叉的“職場能力”或者“職業素養”為“題名”在中國知網進行檢索，發現相關文獻較多，但是內容多闡述其重要性和培養方式，開展實證調查的少有文獻也多以非專業的軟實力為調查內容。[10]有趣的是，與職場表現研究類似，對特定專業職校生的職業素養的調查對象也多是護士專業。[11]

上述的簡要分析表明，對職業院校學生的職場表現研究不多，對不同專業學生的職場表現的具體樣態缺乏深入調查。與普通高中學校的學生不同，中職生是以某個特定專業的身份進入職校學習的，中等職業教育培養的也是專業技能型人才，主要以專業操作技能完成一線生產工作任務，因此研究其在工作場所中的可觀察的工作表現，對提高中職教育專業培養質量具有顯見而明確的意義。

二、評價框架和樣本

站在受教育者的角度而言，“培養質量”是學生“因經驗而引起的行為、能力和心理傾向的比較持久的變化”，[12]這種變化的一個方面即職教生的職場表現。職場表現是學生外在的、可以觀察的，在職場中表示出來的行為、作風或者言論、態度等，是他們所受的專業教育的結果。受美國教育心理學家布盧姆將教育目標細分為認知、技能和情感的啟發，在整合職業活動各要素的基礎上，基于已有的研究結論和中職生的群體特征，結合對中職學校教師和用人單位管理者的訪談，確定了評價框架（見表1），用人單位則采用四點分量表，以1-4分分別代表差、一般、良好和優秀，對中職生職場表現進行評價。

表1　中職生職場表現自評量表

課題組向湖南A職校數控模具專業的中職生200人發放問卷，回收80%，經過篩選獲取有效問卷143份，其中，2014年畢業的學生20名，2013年畢業的學生81名，2012年畢業的學生42名。另向該校學生實習和就業單位的帶教師傅或主管發出問卷20份，回收16份，有效回收率80%。分析工具為SPSS17.0，主要采用描述統計和相關分析。

三、中職生職場表現的自評結果

（一）中職生專業知識和文化基礎知識的自評

研究從5個角度評價中職生的專業知識（見表1），并調查了這些知識的來源，結果如下。

1. 50%左右的學生表示知識來自學校教育和實習指導

多選題分析表明了學校教育和實習教育的價值及其針對性。例如，81.8%和78.4%的受訪者分別認為他們的讀畫圖紙知識和操作機床的知識來自學校，位列最高，而選擇來自公司和帶教師傅的百分比較低；與生產過程和生產結果直接相關的檢修保養和產品檢查知識來自實習單位的百分比最高（60-70%）。然而，不容忽視的是，作為具有較強專業性的數控模具專業的學生，其知識來自既往自己經驗的百分比仍然較高，表明職校教育和實習單位的指導還有進一步提高的空間。

2. 讀畫圖紙和數控編程知識偏弱

分析表明，能夠用所學知識指導操作的中職生在60%以下。僅25.9%的學生表示，工作中讀畫圖紙時“有清楚明確的圖紙知識指導”，而51%則依據常識進行。在操作機床時，65.7%的學生表示會注意到圖紙的要求。34.3%的學生表示按照相關理論進行數控編程或者輸入數據。檢修保養機床和進行產品檢查時，以所學理論為指導的學生百分比分別為58%和40.4%。樣本學生的專業為數控模具，讀畫圖紙和數控編程知識當為其核心專業知識，但是具備相關知識且能應用的學生相對最少。

3. 實用性的文化基礎知識偏弱

數據表明，中職生的文字朗讀能力較強，但是文本理解和寫作能力較差。常常會讀錯字和很多字不認識的學生分別為13.5%和8.5%，而快速閱讀并理解文本和大概能明白的學生分別為57.4%和41.4%；在功能寫作方面，72.7%的學生能提交符合要求的請假條，但是僅有41.5%的學生能為企業起草合同。

中職生的計算機能力相對最強，但英語水平還難以滿足工作場所的要求。80%左右的學生表示能夠使用計算機完成任務，而能讀懂外文資料大意的僅為17%；合計20%的學生遇到外國技術工人時能進行基本的溝通，但僅有7.1%的學生認為他們能與之進行流利的對話。

上述分析表明，中職生缺少將基礎知識在工作場所情景化的能力，亟需加強專業和基礎知識相結合的情景化訓練。

（二）中職生職業技能和智慧技能的自評

研究從5個角度分析了中職生的職業技能或動手能力，從6個方面分析了智慧技能（見表1）。

1. 數控編程能力偏弱

分析表明，中職生的動手能力視工作任務不同而高低有別。81.8%的學生表明沒有因為讀畫圖紙問題而導致工作失誤。62.2%的中職生表示能夠根據圖紙和使用要求對機床進行操作，生產模具或產品；23.8%的學生認為經過他們數控編程后的機床運行很順利，44.1%認為有時需要重新編程或者輸入；在檢修保養機器方面，55.5%選擇“熟練”；70.9%學生表示，經過他們檢查的產品精確符合圖紙要求。上述百分比高低的對比表明，讀畫圖紙的能力較強，產品檢查的能力尚可，而數控編程能力偏弱，也即專業核心能力偏弱。

2. 適應溝通能力較強，應對、組織和創新能力偏弱

中職生具有較強的適應和溝通能力，83%的受訪者表示他們在三個月內能夠很熟練地完成崗位工作，77.3%在遇到不熟悉的工作時能夠尋求幫助，95%的學生在單位有志同道合或者聊得來的朋友，91.5%的學生能夠在向上級匯報和下級傳達時準確地傳情達意，90.1%的同學在受到委屈時能與對方直接溝通或者向領導反映。

相對于適應和溝通能力，中職生的應對、計劃、組織和創新能力偏弱。僅23.4%的受訪者能夠很熟練地應對日常工作之外的意外狀況（如機器故障、材料短缺、突然停電等），65%的受訪者在單位上組織過重要的活動，其組織的活動能夠得到領導同事一致認同的為32.6%；29.1%的學生認為工作中總是能夠提出新穎的創意并得到認可。顯然，上述調查內容與職校生的具體工作內容具有緊密的關系，較低的百分比表明職校生和普通年輕人一樣，還需要經過工作場景的各種歷練。

（三）中職生職業精神的自評

從6個方面，設計了14道題目考查受訪者的職業精神（見表1）。分析結果如下。

1. 職業道德和職業態度較為端正，職業理想有待提高

分析表明，受訪中職生具有較端正的職業態度。他們的作息時間和團隊合作品質較高。95.7%的受訪者表示很少或者從來沒有遲到、早退或者不服從上級安排的情況；70.9%的受訪者表示在車間團隊工作或小組工作中能積極參與配合，協助完成；83.7%的受訪者表示會幫助遇到困難的同事提出建議，解決問題；61%的受訪者表示視廠如家，愛護設備，節約生產。

中職生的職業理想和好學精神有待進一步提高。34.8%的受訪者選擇“刻苦鉆研，成為業內高手”，61%選擇成為高級模具技師。僅26.2%的受訪者希望公司以培訓作為獎勵回報他們的辛勤工作，而選擇加薪和升職的分別為44%和21%。雖然85%的受訪者表示他們對自己的專業有興趣，但這與他們支配業余時間的方式和個別工作態度具有一定的矛盾性。例如，44%受訪者對業余時間的支配方式是“學習業務技能”，38.3%的學生表示努力完成工作以獲得肯定和表揚。這反映了中職生具有該年齡段年輕人的普遍特點，意識和行為有所脫節。隨著時間的推移和專業的歷練，不同個性的年輕人將呈現不同的發展前景。

2. 對觀點直抒胸臆，對困難求助相對內斂

分析表明，51.8%的受訪者在討論工作問題時敢于提出與大家相悖的意見，41.4%會向同事提出自己的觀點，爭取他們的支持。在發現上司決策有紕漏的時候，僅8.5%選擇保持沉默，81.6%會注意表達策略，在適當時機與上司溝通；相對于觀點表達的較高百分比，受訪者對技術問題的求助則較為內斂。41.8%的受訪者在遇到技術或業務難題時選擇自己看書或者按照所學到的專業技能去解決，56.7%表示會請教老員工指導解決。這一方面表現了中職生的獨立個性，重視自己的體驗，另一方面也表明中職生羞于向他人展示自己的弱點，希冀留下較完美的印象。這種相對的內斂性延長了問題解決的時間，給工作效率帶來一定的影響，也易于使帶教師傅誤解。但這種展示完美形象的傾向實為人性特點，具有普遍性。

非參數相關分析表明，學生對工作之余時間的安排與對上司決策失誤的處理方式之間具有顯著的負相關關系（P=0.007＜0.01），其相關系數（r）為-0.228，越是將業余時間用于學習業務技能的受訪者，他們對上司的決策失誤越是傾向于保持沉默，而越是業余時間用于上網逛街的受訪者，越是有可能選擇在適當的時機指出上司的決策失誤。另外，工作出色時希望得到的獎勵與對上司決策失誤的處理方式之間也具有顯著的相關關系，相關系數（r）為0.221（P=0.008＜0.01），越是希望得到升職獎勵的受訪者越有可能對決策失誤保持沉默。雖然這兩類可能性出現的概率均為99%，即100個學生中，可能有99個學生傾向于做出如上選擇，但是相關系數并未達至中等程度，反映了不同個性和追求的中職生處理問題的方式很可能不同，其間的選擇也會游弋，這提醒教育者對中職生的選擇保持開放、尊重和理解。

四、帶隊師傅或主管對中職生職場表現的評價

調查內容共21項，每項最高分即滿分4分，總分84分。帶教師傅或主管對中職學生的職場表現評價總分在28分～84分之間，均數（M）為54.42±6.14分。標準差（SD）的大小表明了學生職場表現之間差距的大小。

（一）讀畫圖紙的專業知識評價較低

用人單位對數控模具專業中職學生讀寫知識、數控編程、產品檢修保養和檢查的專業知識評價較高（M=2.13～2.63），但標準差也較高（SD=0.73～1.39），表明學生之間的差距較大，有的學生表現優秀，有的學生表現較差。讀畫圖紙專業知識評價最低（M=1.94），87.6%的師傅評價職校生的讀畫圖紙知識為一般和差，這與學生的自我評價基本一致。其較低的標準差（0.57）還表明，讀畫圖紙的專業知識普遍較差。

（二）數控編程技能評價最低

用人單位對智慧技能的評價高于操作技能。在智慧技能中，他們對溝通能力（M=2.88, SD=1.09）和創新能力(M=2.88，SD=0.81)的評價最高，對適應技能的評價最低(M=1.94)，且標準差較高(SD=0.93)，表明有的學生適應能力強，有的學生適應能力較差；在所有操作技能中，數控編程技能評價的均值和標準差較低(M=1.69，SD=0.87)，56.3%的師傅給了差評。產品檢查(M=2.81，SD=1.28)和檢修保養(M=2.06，SD=1.81)的技能相對更高，讀畫圖紙(M=1.94，SD=1.18)和操作機床(M=1.94，SD=1.18)的能力居中，但較高的標準差表明學生之間的技能差距較大。和讀畫圖紙知識類似，師傅評價的均值高低與學生的自我評價基本一致。

在訪談中，用人單位認為中職學生的實操技能難以滿足他們的要求。雖然大部分學生能夠進行實際生產和服務，然而半數帶教師傅或主管認為中職學生在學校習得的實操能力與實際生產或管理脫節，無法跟上設備、服務的更新。

（三）職業興趣和道德評價最高，職業理想和職業態度相對較低

用人單位對數控模具專業中職學生職業興趣和職業道德(M=3.31，SD=0.49)的評價普遍較高，并對職業性格(M=2.94，SD=1.00)評價較好，這與學生的自我評價比較一致。與學生自我評價不一致的是，用人單位對學生職業態度(M=2.56，SD=1.15)和職業理想(M=2.31，SD=0.95)評價較差。

在問及中職學生跳槽情況和對薪酬待遇的反應時，絕大部分帶教師傅或主管給出了負面的回答；僅2人認為中職學生能夠從基層崗位腳踏實地的不斷努力，對薪酬待遇也較為滿意。

五、討論與建議

本項目調研的不足之處有兩點。其一，雖然調查對象來自三個不同的畢業年段，但是由于樣本數量的成倍差距，因此研究者并沒有對三個年段進行對比分析，而是進行了綜合分析，這有待于在后續的研究中增加調查對象，并對調查問卷進行修正；其二，后續研究的重點修正內容還包括用人單位的評價量表。當前，該量表僅對“職業態度”和“職業理想”設定了一級和二級指標進行Likert量表評價，沒有設計具體的內容題項，導致和學生問卷的不對稱。僅就當前的研究方法所得出的研究結論而言，依舊對中職教育的質量提升具有一定的參考價值。

（一）學生自評和單位他評具有趨同性

中職生和用人單位對中職生的職業知識、職業技能、職業道德、職業興趣和職業理想等方面的評價大體一致，而對職業態度的評價有所不同。

雙方對專業核心知識和技能的評價較低。例如，81.2%的受訪學生認為讀畫圖紙的知識來自學校的教學結果，但是僅25.9%的學生表示，工作中讀畫圖紙時“有清楚明確的圖紙知識指導”；同時，87.6%的師傅評價職校生的讀畫圖紙知識為一般和差。在核心的職業技能——數控編程方面，僅23.8%的學生認為經過他們數控編程后的機床運行很順利，56.3%的用人單位評價為差，18.8%評價為一般。這表明，雙方都意識到學生尚沒有掌握可以滿足用人單位需求的，該專業必備的基礎知識和技能。

雙方對學生的軟實力，如職業精神（興趣、性格、道德）和智慧技能的評價較高。學生自評的職業態度和職業理想高于用人單位對學生的評價，但是雙方所指內涵有同有異。例如，在開放性訪談中，用人單位將職業態度主要指向了好高騖遠和服從管教方面，這其中有諸多的職業性格范疇。這同時也表明，帶教師傅和中職生對相同的問題存有不同的解讀，折射了一種普遍的現象，即不同認知背景的人看待相同問題的視角不同。

（二）職校生的成熟有待良好的專業基礎、寬松的環境和歷練的時機

受訪者是從事數控模具制造業的年輕人，也是年輕的數控模具從業者，因此他們所表現出來的特點（積極抑或消極）均帶有年輕人和職場新手的共性，而非中職生這一群體所特有。例如，他們在工作崗位上坦誠待人，樂于助人，喜愛表現，樂于表達，追求人際關系中的成就感。他們不拘泥陳規舊俗，言行中易于解構且建構自己的人生觀、世界觀和價值觀，因此帶教師傅對他們創新能力的評價較高。但不可否認的是，中職生在法律和心理意義上均未成年，行為與理想常有脫節之處。他們的意氣風發，加上處于就業的社會較低層次，在用工單位認為他們尚不具備較為扎實的專業知識和基礎的時候，難免給人好高騖遠、不腳踏實地之感。他們需要在寬松的人文成長環境中，在具有挑戰性的工作內容的歷練下，找到自己的成就感，實現職業理想。

（三）開展基于專業知識和技能為導向的校企合作，而非僅基于企業的用工需求

調查表明，中職生和用人單位對中職生的核心專業知識和技能的評價較低，表明他們沒有掌握能夠滿足工作場所要求的基礎能力，導致他們在職場上的專業表現不佳。

建議強化中職教育的育人導向，效法義務教育階段中小學和普通高中各學科課程標準，組建由資深企業家、數控模具機床的研發人員、企業技術人員、行業協會、課程專家、授課教師構成的課程開放研究團隊，深度挖掘該專業必備的基礎知識和核心技能以及貫穿以上內容的方法和課程，建立中職教育的專業知識和專業技能的國家標準，指導中職學校開展基于國家專業標準的教材編撰、課程研發、教學方式和水準考核。與學校實訓課教師的訪談表明，中職學校開設實訓課程較少，而且與專業理論課對接不完全，缺乏完全對應的實習活動進行強化（見表2）。作為動手教育，中職教育應與企業緊密合作，以實操和實習扎實和強化學生的理論知識，熟練學生的技能。建議在校企合作上，政府的引導和學校的行動應以學生的專業知識結構和技能培養為導向，而非僅以企業生產需求為導向；建議政府調整投入方向，購買企業服務，使學生在需要技能鍛煉時隨時派得出去，在知識結構需要強化時企業技術人員隨時能請得進來。對接實訓課程與理論課程，填補實訓課程和實際生產服務的差異，實現實訓課程、理論知識課和實習鍛煉在內容和形式上的緊密結合。

表2　A職校數控模具專業課程設置及教學安排表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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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lf and Enterprises Evaluation: Differences in the Workplace Performance of Vocational School Students——A Case study of NC Machine Major in Hunan

LUO De-hong1, XIE Min-hui2, DING Wen-feng3
(1. College of education, Guangxi University, Nanning 530004, China; 2. Guangxi Tietou Innovational Capital Investment Limited Company,Nanning 530028, China; 3. Department of Art Design and Construction Management, Guangxi Economic and Trade Vocational &Technical College,Nanning 530021, China)

Abstract:Through the questionnaire study of vocational school students’ workplace performance, it is found out that the self evaluation results of NC machine major students coincide with 16 enterprise guiders’. Generally speaking, their professional skills such as computer drawing and programming are generally worse than their professional ethics and intelligent skills. In other words, these students possess the similar strengths and weaknesses to other teenagers and novel workers.

Key words:workplace performance; professional knowledge; professional skill; professional spirit

中圖分類號：G717.38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5-364X（2016）01-0042-06

收稿日期：2015-10-17

*基金項目：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規劃課題“中小企業參與中職教育的支持體系研究”(10YJA880093)。

作者簡介：羅德紅（1966-），女，江西南昌人，博士，教授，研究方向：職業技術教育和教育統計與測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