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件和集成電路產業企業所得稅政策回顧與解析

孫 麗（國家稅務總局所得稅司 北京 100038）遲 強（華通設計顧問工程有限公司 北京 10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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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件和集成電路產業企業所得稅政策回顧與解析

孫 麗（國家稅務總局所得稅司 北京 100038）
遲 強（華通設計顧問工程有限公司 北京 100034）

編者按 2015年初，國務院取消了“雙軟”認定等企業資質類部門審批，使得相關企業的稅收優惠政策無法得到落實。經過一年多的調研與修訂，近期財政部、國家稅務總局等四部委聯合下發了保證軟件、集成電路產業稅收優惠政策執行的管理文件。結合此次管理制度調整，本文梳理了國家扶持軟件和集成電路產業的政策演進，解析了行業發展狀況和制度安排。

軟件產業和集成電路產業是國家戰略性新興產業，是國民經濟和社會信息化的重要基礎。為推動我國軟件產業和集成電路產業快速發展，2000年，國務院發布《鼓勵軟件產業和集成電路產業發展的若干政策》（國發［2000］18號）（以下簡稱18號文），自此，我國軟件產業和集成電路產業經歷了快速發展的“黃金十年”，軟件產業平均保持了30%以上的增長速度，①軟件業協會《2011-2012年獲認定軟件企業政策實施情況評估報告》。集成電路產量的年均增長率超過25%，集成電路銷售額的年均增長率達到23%。②http://baike.baidu.com/link？url=NQEbFT1urbT_sNVpUT7KeMxKZ4F-VzLtKHmQkBka6aWByoJFT2sP2O-hFMZlVJL5HLDj8NtcJpMU7VBiFI5PPa.但與國際先進水平相比，我國軟件產業和集成電路產業發展基礎仍然薄弱，企業科技創新和自我發展能力不強，應用開發水平有待提高。為此，“十二五”伊始，國務院發布《關于進一步鼓勵軟件產業和集成電路產業發展若干政策的通知》（國發［2011］4號）（以下簡稱4號文），提出要進一步優化軟件和集成電路產業發展環境，提高產業發展質量和水平，培育一批有實力和影響力的行業領先企業。

近年來，在國家宏觀政策的持續扶持下，我國軟件產業和集成電路產業獲得較快發展。我國軟件產業規模從2000年的593億元發展到2015年的4.3萬億元；集成電路設計企業銷售收入從2001年的11億元提高到1 325億元，全行業銷售收入從2001年的188.3億元增長至3 609.8億元。①工信部數據統計。工信部統計數據顯示，目前軟件和集成電路設計產業集群程度較高，華東地區該類企業占全國軟件和集成電路設計企業數的44%；西部地區是該類產業發展相對落后的地區。

一、企業所得稅扶持政策的歷史沿革

我國軟件和集成電路產業取得長足發展與國家長期以來的產業扶持密不可分，稅收政策的鼓勵更是發揮了重要的示范作用。2000年至今，企業所得稅制雖然經歷過較大調整，但其對軟件和集成電路產業的優惠政策扶持保持了穩定性與持續性，避免了企業在制度變革中的經濟效率損失。

（一）落實18號文政策

為貫徹落實18號文，推動我國軟件產業和集成電路產業發展，增強信息產業創新能力和國際競爭力，國家相關部門聯合下發了《關于鼓勵軟件產業和集成電路產業發展有關稅收政策問題的通知》（財稅［2000］25號）（以下簡稱25號文）、《關于進一步鼓勵軟件產業和集成電路產業發展稅收政策的通知》（財稅［2002］70號）（以下簡稱70號文）兩個文件，從企業所得稅角度對軟件和集成電路產業進行扶持，主要措施如下：1.定期減免稅。2000年7月1日以后我國境內新辦軟件生產企業和集成電路設計企業經認定后、2002年起生產線寬小于0.8微米（含）集成電路產品的生產企業經認定后，自獲利年度起享受企業所得稅“兩免三減半”政策；對投資額超過80億元人民幣或集成電路線寬小于0.25微米的集成電路生產企業經認定后，經營期在15年②經營期不足15年的，可以執行15%的低稅率優惠。以上的，自獲利年度起享受企業所得稅“五免五減半”政策；2.低稅率優惠。對國家規劃布局內的重點軟件生產企業和集成電路設計企業，如當年未享受免稅優惠的，減按10%的稅率征收所得稅；3.不予征收企業所得稅收入。③在2008年以前的原企業所得稅制中，相當于“免稅收入”的概念。自2000年6月24日起至2010年底以前，對軟件和集成電路生產企業④集成電路生產企業的增值稅退稅政策在2005年4月1日被財稅［2004］174號文提前停止執行。取得的增值稅所退稅款用于研發和擴大再生產的，不作為企業所得稅應稅收入，不予征收企業所得稅；4.據實扣除。軟件生產企業和集成電路設計企業的工資和培訓費用，⑤原內資企業所得稅制中，企業工資與教育培訓費均屬限額扣除項目。可按實際發生額在計算應納稅所得額時扣除；5.加速折舊和攤消。企事業單位購進軟件并構成固定資產或無形資產的，可以采用低于該類資產稅制規定折舊或攤銷的年限進行折舊或攤銷，最短年限為2年；集成電路生產企業的生產設備最低折舊年限為3年；6.再投資退稅。自2002年1月1日起至2010年底，對集成電路生產企業、封裝企業的投資者，以其取得的稅后利潤，直接投資于本企業增加注冊資本，或作為資本投資開辦其他上述兩類企業，經營期不少于5年，按40%的比例退還其再投資部分已納稅款；對國內外經濟組織作為投資者，以其境內取得的稅后利潤，作為資本投資于西部地區開辦集成電路企業、封裝企業、軟件生產企業，經營期不少于5年，按80%的比例退還其再投資部分已納稅款。

2008年，我國開始施行新的企業所得稅制，為避免稅制變動對企業經濟行為造成過多的效率損失，《關于企業所得稅若干優惠政策的通知》（財稅［2008］1號）（以下簡稱財稅1號文）率先明確了繼續執行鼓勵軟件集成電路產業扶持政策，將18號文中若干企業所得稅優惠政策延續至2010年底。

（二）落實4號文政策

為持續推動我國軟件產業和集成電路產業健康發展，在18號文執行到期后，2011年國務院進一步下發了4號文。根據國務院指示精神，財政部和國家稅務總局聯合下發了《關于進一步鼓勵軟件產業和集成電路產業發展企業所得稅政策的通知》 （財稅［2012］27號）（以下簡稱財稅27號文），財政部、國家稅務總局、工信部聯合下發了《關于進一步鼓勵集成電路產業發展企業所得稅政策的通知》（財稅［2015］6號）（以下簡稱財稅6號文），具體明確了新一輪推動軟件和集成電路產業發展的企業所得稅優惠政策，落實了大眾創業、萬眾創新和中國制造2025戰略部署，推動科技創新和產業結構加速升級，促進信息技術產業長足發展。

新一輪軟件和集成電路產業企業所得稅優惠政策基本延續了18號文的優惠方式，但在管理方面提出了更加規范和嚴格的要求。相較原優惠政策方式，新政策的調整主要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1.取消再投資退稅。原對投資者從被投資企業取得的稅后利潤再投資該類企業的退稅政策不再延續；2.明確了不征稅收入。鑒于新法的調整，原“不予征收企業所得稅收入政策”明確為不征稅收入政策，避免了新法施行后該類收入身份不明的問題；①新法施行后，針對該類企業取得的增值稅退稅款，實務中通常有兩種理解，一種認為屬于免稅收入；一種認為屬于不征稅收入。另外，一些企業將上述款項用于研發，為享受加計扣除政策，企業也有將該收入列入應稅收入的操作。3.擴大定期減免稅政策適用范圍。增加了符合條件的集成電路封裝、測試企業以及集成電路關鍵專用材料生產企業、集成電路專用設備生產企業，在2017年（含）前實現獲利的，自獲利年度起企業所得稅“兩免三減半”政策；2017年前未實現獲利的，自2017年起計算優惠期，享受至期滿為止。②由于政策制定下發較晚，因此該項政策限于2014年1月1日以后成立的法人企業。

據2014年企業所得稅匯算清繳數據統計，全國軟件集成電路企業優惠政策共惠及3 817戶納稅人，減免企業所得稅306.96億元，戶均減免804.19萬元，③目前企業所得稅匯算清繳最新數據截至到2014年度。軟件集成電路企業所得稅惠及面達到10.47%，④根據國家工業和信息化部網站2014年1-11月數據顯示，全國軟件集成電路企業個數為36 459個；比對2015年1-2月數據36 452個，推算2014年年底全國軟件集成電路企業個數約為36 456個；通過計算得出惠及面。軟件集成電路企業所得稅政策主要為定期減免稅，由于該類企業中大多數企業超過稅收優惠期間，或者處于虧損期間，或選擇執行高新技術企業低稅率政策等原因，所以政策惠及面僅為10.47%。企業所得稅政策對推動軟件集成電路行業健康成長發揮了積極效應。

二、行政審批制度改革帶來的管理挑戰

2015年，國務院下發《關于取消和調整一批行政審批項目等事項的決定》（國發［2015］11號）和《關于取消非行政許可審批事項的決定》（國發［2015］27號）規定，“集成電路生產企業、集成電路設計企業、軟件企業、國家規劃布局內的重點軟件企業和集成電路設計企業認定”作為非行政許可審批事項予以取消。據此，長期以來，作為稅務部門落實軟件和集成電路產業稅收優惠政策重要支撐的行業主管部門前置資格確認，正式廢止。稅務機關與納稅人在落實軟件和集成電路產業優惠政策中面臨前所未有的風險與挑戰。

（一）原征管遵從情況

由于軟件和集成電路產業細分程度相對較高，因此，在落實企業所得稅收優惠政策的具體管理方式上，既存共性，又具差異。

1.軟件企業。根據18號文和4號文以及相關財稅文件，工業和信息化部會同有關部門制定了《軟件企業認定標準及管理辦法（試行）》（信部聯產［2000］968號），并于2013年進行修訂重新印發《軟件企業認定管理辦法》（工信部聯軟［2013］64號），建立了覆蓋全國的軟件企業認定和年審工作體系，開展軟件企業認定和年審工作。

按照上述制度安排，省級軟件產業主管部門負責進行軟件企業的認定和年審，將認定和年審合格的軟件企業名單報送工業和信息化部進行公示備案，并根據備案情況公布本行政區域內的軟件企業認定和年審合格名單，頒發軟件企業認定證書，并將認定和年審合格名單抄送同級稅務等部門；企業依據有關財稅文件的規定，憑取得的軟件企業認定證書或年審合格結果，向稅務部門申請享受軟件企業所得稅優惠政策。因此，在本輪軟件和集成電路認定取消之前，稅務部門落實軟件企業稅收優惠政策主要依據軟件企業認定證書或年審合格結果。從2001年到2015年3月（認定取消前），全國累計認定軟件企業58 103家。⑤數據來自工業和信息化部。

2.集成電路設計企業。根據18號文，原信息產業部會同國家稅務總局聯合印發了《集成電路設計企業及產品認定管理辦法》（信部聯產［2002］86號），作為開展集成電路設計企業認定的依據，共同開展相關認定工作。2004年，《國務院關于第三批取消和調整行政審批項目的決定》（國發［2004］16號）取消了國家稅務總局對集成電路設計企業的認定審批，改由原信息產業部統一負責審批。2013年，工業和信息化部聯合國家稅務總局等四部委對原認定管理辦法進行修訂，聯合發布了新的《集成電路設計企業認定管理辦法》（工信部聯電子［2013］487號），建立了與軟件企業認定和年審類似的管理制度，稅務機關主要依據集成電路設計企業認定證書或年審合格結果落實企業所得稅優惠政策。集成電路設計企業認定工作是落實18號文和4號文的重要基礎和措施，為財稅優惠政策的有效落實，切實減輕企業負擔，提升產業發展質量和水平發揮了重要作用。自2004年啟動第一批集成電路設計企業的認定工作以來，截至2014年，已累計認定680家集成電路設計企業。由于每年度均對往年通過認定的企業進行年審，對部分已撤銷、業務轉型或不符合條件的企業取消其資質，在2015年行政審批事項取消之前，我國擁有集成電路設計認定資質的企業共480家。①數據來自工業和信息化部。

3.其他集成電路企業。2005年，國家發展改革委聯合國家稅務總局等四部委聯合下發的《國家鼓勵的集成電路企業認定管理辦法（試行）》 （發改高技［2005］2136號），制定了除集成電路設計企業以外的其他集成電路企業認定管理辦法，具體涵蓋了集成電路生產企業、集成電路封裝、測試企業和集成電路專用材料生產企業等產業鏈上的其他類型。按照該辦法，四部委作為集成電路企業認定主管部門共同委托中國半導體行業協會為集成電路企業認定機構，負責集成電路企業認定和年審工作。經認定或年審合格的集成電路企業，憑主管部門共同簽發的認定和年審文件，到稅務部門辦理享受有關優惠政策的手續。在上述資格保障的前提下，后續按照財稅27號文和財稅6號文稅收政策執行的其他集成電路企業的所得稅優惠得到了有效落實。

4.國家規劃布局內的重點軟件和集成電路設計企業。2001年，根據18號文，原國家計委、原信息產業部、原對外貿易部和國家稅務總局聯合發布了《國家規劃布局內的重點軟件企業認定管理辦法》（計高技［2001］1351號），支持骨干軟件企業和重點軟件企業發展。2005年，國家發展改革委等四部委對上述管理辦法進行了調整和完善，頒布了《國家規劃布局內的重點軟件企業認定管理辦法》（發改高技［2005］2669號）。2012年，為落實4號文，國家發展改革委聯合其他四部委，在原重點軟件企業的基礎上，制定了重點集成電路設計企業標準，并重新下發《國家規劃布局內的重點軟件和集成電路設計企業認定管理試行辦法》（發改高技［2012］2413號），確認國家發展改革委、工信部、財政部、商務部和國家稅務總局為國家認定管理主管部門，省級地方主管部門負責匯總、核實及每兩年一批的認定管理機制。獲認定的規劃布局企業，按照要求到主管稅務機關辦理稅收優惠手續。截至2014年重點軟件和集成電路設計企業認定結果公布，全國累計認定重點軟件企業2 034家，重點集成電路設計企業累計71家。②根據發展改革委數據統計。

（二）取消前置資質審批后的征管遵從情況

軟件企業、集成電路企業和重點軟件企業與集成電路設計企業需要滿足的標準條件眾多，專業技術性較強，2015年取消行業主管部門對軟件集成電路等企業資質認定后，稅務機關無法獨立判斷企業是否符合相關條件。如果任由企業自行申報享受優惠政策，極易發生稅收政策濫用情況，造成稅收流失風險激增。

在保證軟件集成電路產業所得稅優惠政策持續貫徹到位的前提下，國家稅務總局與工信部聯合下發了《關于2014年度軟件企業所得稅優惠政策有關事項的通知》（工信部聯軟函［2015］273號），優先確保軟件企業2014年度正常享受稅收優惠政策。同時，配合企業所得稅其他優惠政策管理改革工作的推進，國家稅務總局在《關于發布〈企業所得稅優惠政策事項辦理辦法〉的公告》（國家稅務總局公告2015年第76號）中對軟件集成電路等企業取消行政審批后涉及的管理流程、申報資料等進行了明確，確保企業享受稅收優惠政策不間斷。但該類企業享受優惠政策的準確性仍是征管和遵從的難點和瓶頸，為企業所得稅后續管理和納稅人依法遵從提出了嚴峻考驗。

（三）調整后的管理方式

前置資質審批環節取消后，很多問題呈現在相關政府管理部門面前，比如，以定量指標為主甄選重點軟件和集成電路設計企業，將失去國家規劃布局調控的意義；后續跟進的資質核實仍主要依賴行業協會等自律組織，在其承擔核實工作后是否給付報酬將直接影響其履行職責的質量；企業匯算清繳期前發起的付費審核結果應用將缺少法律支撐；管理機關匯算清繳期后核實的不合格企業將直接導致納稅人補繳稅款、滯納金、罰款等直接稅收責任等。

針對目前沒有前置資質認定的軟件集成電路企業自行申報享受企業所得稅優惠政策的現狀，加強后續稅收管理與資質核查是維護稅收秩序和堵塞征管漏洞的必然選擇。按照軟件和集成電路企業所得稅優惠管理方式調整過程中體現“關口前移、分類管理”、“兼顧征管”的指示精神，近期，財政部、國家稅務總局等四部委聯合下發的《關于軟件和集成電路產業企業所得稅優惠政策有關問題的通知》（財稅［2016］49號）將享受優惠后的企業資質核查部分放置匯算清繳期內完成，這種管理方式的優勢在于：

1.降低企業不遵從成本。將核查環節前移至匯算清繳期內，除可提高后續管理的效率外，還避免了如核查發現企業不符合條件而產生滯納金、罰款的風險問題。為實現匯算清繳期內完成核查，給予核查部門一定的工作時間，企業只有自愿在3月20日前完成匯算清繳，才可享受匯算清繳期內完成優惠資質確認的服務。

2.給予企業申報自主權。企業所得稅制規定的匯算清繳期為年度終了后五個月內，不可因執行特殊政策而強行要求企業提前匯算清繳。由于企業規模、經營情況、財務核算等差異較大，對于未在3月20日前完成匯算清繳的軟件集成電路企業，將通過匯算清繳期后的第二次核查完成后續監管。由此未通過核查的企業，其相應的補稅、滯納金、罰款等法律責任自行承擔。

三、企業所得稅政策效應綜合評價

作為創新性很強的產業，軟件和集成電路產品和技術更新換代的速度非?？?，持續的研發投入給企業發展帶來極大挑戰，企業所得稅優惠政策對于這些企業的幫助不可小覷。經過16年的實踐證明，企業所得稅優惠政策對軟件和集成電路企業的發展壯大起到了明顯的促進和推動作用。

（一）稅收優惠政策對軟件集成電路企業技術創新、企業品牌價值建設具有示范導向效應。針對企業的財稅政策充分體現了國家對產業的大力支持和高度重視，從而對市場機制配置資源的過程產生持續影響，使經濟資源向政府導向的技術創新方向流動，同時也推動了企業快速進入資本市場集聚資源，構建品牌價值。

（二）稅收優惠政策扶持軟件集成電路企業做大做強，增強了企業抗風險能力。技術創新活動周期長、投資大，企業面臨極高的風險，同時還要面臨海外同業巨頭的技術壟斷。企業所得稅的減免降低了企業成本，減少了企業占用資金，從而增強了企業研發投入的能力，提高了技術成果向市場轉化的效率。

（三）稅收優惠政策扶優扶強、培育一批未來產業主力軍。企業所得稅普惠加特惠的架構體系，重點培育出一批行業骨干龍頭企業，通過扶優扶強，形成未來產業發展的主力軍。具有自主知識產權、在各自所處的領域內技術水平高、對產業自主發展具有特殊意義的企業，通過稅收優惠政策的扶持，提升自主創新能力，形成獨有的技術特色，造就行業骨干實力。

隨著4號文規劃的軟件集成電路產業政策2017年12月31日執行到期，結合稅收征管體制改革實踐，新一輪軟件和集成電路產業企業所得稅政策調整與管理制度優化的大幕已經開啟。

責任編輯：高仲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