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西部海外高新技術人才引進SWOT分析與對策研究
——基于“海科會”歷史和發展分析

2016-08-19 01:13:56張娜

西部經濟管理論壇 2016年3期

張　娜

(電子科技大學清水河校區黨委宣傳部　四川成都　611731)

張娜

(電子科技大學清水河校區黨委宣傳部四川成都611731)

目前，“中國西部海外高新科技人才洽談會”(簡稱“海科會”)被定位為西部地區最具影響力的重大科技與人才交流活動。海科會的最新定位反映了西部(四川)人才引進平臺的定位。分析海科會，有助于我們了解四川在人才引進中的優勢、劣勢以及環境機遇與挑戰。本文基于海科會發展面臨的優勢、劣勢、機遇和挑戰，提出提升西部人才引進工作平臺的對策建議：第一，地方政府應該承擔起體制政策環境創新者的角色；第二，各種形式的中介平臺要做到健康活躍創新發展，爭取政策資源與人才資源，政府與中介機構要相互支持，但也要分清角色，相互促進；第三，地方引資引智應注重搭建好區域形象宣傳平臺、引智推廣平臺、引資對接平臺三個平臺，并進一步做好人才引進方面的學術研究和政策創新工作。

海外高層次人才引進；引資引智平臺；人才流動；海科會

近年來，隨著中國經濟的發展轉型，人力資本尤其是具有較高能力素質的高層次人力資本越來越受到各級政府的重視。其被認為是促進經濟發展和技術進步的重要因素和寶貴資源[1]。中央及地方政府高度重視吸引海外高層次人才，積極打造引資引智平臺服務地方經濟發展與轉型。目前全國性的引資引智活動主要有中國留學人員廣州科技交流會(簡稱“留交會”，已舉辦16屆)、中國海外學子創業周(簡稱“中國海創周”，已舉辦15屆)、華僑華人創業發展洽談會(簡稱“華創會”，已舉辦15屆)、海外華僑華人高新科技洽談會 (簡稱“海科會”，已舉辦13屆)①、海外學人回國創業周(已舉辦7屆)等。

海科會原名“四川海外專家學者懇親暨科技經貿洽談會”，1995年開始舉辦，2004年被定為由國務院僑辦和四川省人民政府共同主辦、成都市政府承辦的重點活動，并逐漸演變為四川成都乃至西部地區引進人才、引進智力、引進科技(項目)、引進資金的重要平臺。

2013年，中共中央總書記習近平在歐美同學會成立100周年慶祝大會上發表講話。習近平總書記強調黨和國家將按照支持留學、鼓勵回國、來去自由、發揮作用的方針，把做好留學人員工作作為實施科教興國戰略和人才強國戰略的重要任務，讓留學人員回到祖國有用武之地，留在國外有報國之門②。海科會就是使海外高層次人才“回到祖國有用武之地，留在國外有報國之門”的平臺和通道之一。目前對海科會等中央或地方政府部門主辦的大型引智引資平臺的總結和研究屈指可數。

一、從海科會的變動看西部地區海外引智重點的轉變

海科會在不斷創新中不斷進步，“成為國務院僑辦支持西部大開發的‘品牌’和在中國西部舉辦的最有影響的科技與人才交流盛會”③。我們梳理海科會20年關鍵因素的變化脈絡，可以清楚地了解其20年間發生的巨大變化。第一，大會主旨的變化。最初10年左右，四川海外專家學者懇親暨科技經貿合作洽談會利用海外專家回鄉懇親的時機進行科技和經貿合作洽談；2011年以后，其逐漸在名稱和辦會主題上提出“匯聚海外人才”，突出人才主題，體現其從以商業引資合作主題為先，轉變為以人才技術引進主題為核心的引智引資主題并重。第二，服務(輻射)區域的變化。2014年，海科會首次邀請西部12省區市參會，力求西部地區抱團打造面向西部地區的引才平臺。第三，參與人員范圍的變化。突破了同鄉(川籍)同宗(華人華僑)關系，以“華人華僑”為主。第四，主辦單位不斷升級。其由國務院僑辦、四川省委、四川省政府、成都市歐美同學會共同主辦，承辦單位得到不斷拓展，成都市委市政府、四川省委組織部、省外事僑務辦、省科技廳、省人力資源社會保障廳、省人社廳陸續加入承辦單位，這體現了海科會在四川省內橫向協調各個單位資源的能力。

隨著國家經濟發展和人才戰略的實施，四川省通過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推動創新創業發展，團結凝聚各類人才。2011年以來，海科會與“海外高層次人才天府行”活動整合后，省委組織部加入承辦單位，以“千人計劃”等為代表的海外高層次人才引進活動并入海科會的活動中。了解本地區海外高層次人才需求，面向海外高科技人才進行宣傳，搭建平臺對接雙方崗位需求，成為海科會的重要辦會環節。2015年，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歐美同學會·中國留學人員聯誼會會長陳竺代表歐美同學會在海科會開幕式上指出，海外人才是我國人才隊伍的重要組成部分，是助力創新創業的重要力量，是推動留學報國事業的重要支撐。2014年以來，海科會將“匯聚海外英才”納入主題，體現了對海外人才價值和作用的深刻認識，是契合西部地區人才狀況和發展實際的有效舉措④。

通過海科會，四川省人民政府抓海外聯誼、招商項目推介，有效地促進了涉僑經濟科技項目的落地。據統計，成都高新區、綿陽高新區海外華僑華人回國創業人士中1/3以上的人是通過歷屆海科會落戶的。另一方面，海科會也推動了海外引資引智有效機制的建立。如國家開發銀行支持成都高新區海外留學人員回國創業專項貸款20億元項目、將成都高新區確定為國僑辦“引智引資重點聯系單位”、成立成都高新區留學人員創業園作為僑務系統開展僑務科技工作和引智工作的重要載體等政策和措施都是通過海科會平臺展示和首發的。

在2009年以前，海科會的定位為“僑務經濟科技品牌活動”。在2009年之后，隨著國家人才戰略的實施和地方政府對人力資源認識的不斷加深，海科會的工作對象從華人華僑轉變為目前在海外的所有對中國西部有興趣的、具有一定水平的海外專業人士、海外資本，海科會的工作目標從搭建交流、引資平臺逐漸演變為“引智”與“引資”并重，為地方政府的人才工程和經濟發展服務。

二、從海科會看我國西部地區引進海外高科技人才的優勢、劣勢、機遇和威脅

在長期的辦會歷史中海科會的使命不斷演變。目前海科會的使命是面向以華人華僑為主的所有海外高層次人才，以西部為目的地，在促進人才、技術、投資與地域匹配的基礎上，引進人才(智力)、引進技術(項目)、引進資金，并不斷提高引進實效。海科會的愿景是打造中國西部面向海外共辦共享共贏的引才盛會⑤。海科會是國家部委支持、四川省政府主辦的西部品牌引資引智會議，通過對海科會戰略環境進行SWOT分析，可客觀衡量四川省引進海外科技人才的優勢、劣勢、機遇和挑戰。

(一)優勢

海科會是國務院僑辦在西部主辦的僑務品牌項目，由國僑辦與四川省委、省政府以及成都市歐美同學會共同主辦，是一個較高的辦會平臺。因此，海科會易于協調省內各部門的資源，吸引全國各地特別是西部僑務部門的關注，吸引四川各地市政府的積極參與。

四川省人才資源歷史積累豐厚。海科會積累了系統的海外華人華僑“僑資僑智”資源，建立了與千人計劃群體、海外僑領、海外僑商、海外專業人士團體等的長期聯系和遍布全球的分支脈絡，能夠迅速將需求傳遞到海外高層次人才群體中，能夠吸引匯聚海外專業人士、企業界人士。同時，目前四川籍留學生數量增長迅速。四川現有出國留學人員10萬余人，歸國留學人員5.5萬余人⑥。根據美領館近年公布的數據，2011年，成都留學生人數達1.5萬人⑦。2014年10月到2015年9月期間，在美國駐成都總領事館申請留學簽證的學生達1.4萬人⑧。四川留學人員以平均每年1萬名以上的速度增長。

(二)劣勢

海科會承載的使命和服務對象有擴大化趨勢，從海外僑商僑領擴大到所有海外商業和專業人士；服務內容擴大，從主要從事經貿、發展類論壇，到引資、引智、引才并重；服務區域擴大，從面向四川地區到立足四川服務西部地區。擴大化是雙刃劍：一方面能吸引更多的群體關注參與海科會，另一方面如果無法協調兼顧，則每一方面的目標都可能完成得不好。

四川(西部)尚未搭建起海外人才信息服務共享平臺。作為一個引智平臺，最核心的海外人才信息共享平臺是其不可缺少的部分。目前，由于全國各個地方的海外人才信息彼此沒有共享，沒有統一標準，海科會還沒有建立面向西部地區的海外人才信息庫。

(三)機遇

國家發展總體格局以及地方經濟建設對人才工作的迫切需要，是作為引資引智平臺的海科會的機遇，也是四川(西部)引進人才的機遇。

1.國家和地區對高科技人才和技術的需求旺盛。2008年12月，我國實施“千人計劃”，2010年發布《國家中長期人才發展規劃(2010-2020)》。這期間，包括四川在內的西部地區先后出臺一系列引進海外高層次人才和科技項目的優惠政策，科技人才回流趨勢逐漸顯現。創新驅動、產業轉型的核心在于創新型人才發揮作用，因此，面向海外招賢納才，特別是吸引有技術的海外人士到四川興辦產業，是當前的一項戰略性工作。

2.我國經濟運行總體平穩，廣闊的市場前景對海外僑胞有很大的吸引力。同時，西部地區的優惠政策、破除體制機制障礙的改革等對海外人才也形成了巨大的吸引力。近期，四川省確立全面融入國家“一帶一路”和長江經濟帶建設，到2020年初步建成創新型四川的目標，廣闊的發展機遇吸引了海外人士回國投資興業、創新創業。這需要更加高效的對接平臺，也需要表達引智引資訴求的渠道。

3.蓉歐快鐵的開通，使四川成為世界流通的結點。2015年開通的“蓉歐+” 日益成為中國與歐洲之間成本最低、速度最快、最便捷的通道之一。四川以成都為節點向外延伸，借助蓉歐快鐵形成一張中國至歐洲、中亞、南亞地區的國際物流網。按計劃，2015年蓉歐快鐵將實現每天雙向運行⑨。物流結點將成為商流結點，吸引更多海外高層次人才到此經商。

4.海科會前期吸引了一批海外人才，這批人才利用四川獨特的資源，在創業計劃的扶持下，在四川以及西部其他地區創新創業，并取得了很大成績，這對海外高科技人才起到了示范效應。如“海歸”博士潘錦功利用四川雅安石棉縣擁有的豐富碲礦稀有金屬研發太陽能產品。其產品轉化效率比此前世界上最好的碲化鎘廠家高1.8個百分點⑩。

5.地方政府對科技創新投入逐年增加，西部地區吸引資本和海外人才的能力不斷增強。2014年，四川省R&D經費(全社會研究與試驗發展經費)投入為455億元，占GDP的比重為1.59%。2015年，四川吸引外來資本2000億⑩，比上一年穩步提高。成都出臺《“創業天府”高新區引領工程方案》和扶持創新創業載體建設系列政策，這將推動成都高新區形成完善的“創業苗圃—孵化器—加速器”全鏈條孵化培育體系，建成孵化規模和服務能力全國一流、中西部領先的孵化載體，打造全國產業創新最活躍、高端創業資源最豐富和孵化服務能力最強的高新眾創空間。

6.宜居宜業的環境優勢明顯，創新創業的文化源遠流長。四川自然環境良好，人民樂觀豁達，造就了四川勇于求新、樂于探索和生活安逸的文化現象。這種獨特的環境與文化交相映襯，是吸引很多高層次人才“來了就不想走”的原因。2015年，成都被《財富》雜志評為“2015中國十大創業城市”，被美國米爾肯研究所評為“2015中國最佳表現城市”，還被新華社評為“中國最具幸福感城市”并排名首位。

(四)挑戰

三、提升西部人才引進工作平臺的對策建議

隨著全球化時代的到來，關于國際人才流動方面的研究不斷深入。上世紀70年代產生了“人才流失論”，上世紀90年代產生了“人才回流論”。2000年左右，國際“人才環流論”產生。新加坡劉宏教授通過對新加坡華人社會進行研究，提出“跨國華人”這個新概念，正是這一類觀點的重要代表。劉宏教授指出“跨國華人”群體在兩個或者多個國家擁有關系網絡和事業基礎，具有“既在此處又在別處”的常態[2]。

全球科技人才流動的影響因素有很多。鄭巧英、王輝耀、李正峰的總結涵蓋了比較全面的因素：政治因素(包括國家的綜合實力以及政府體制與政策等)、政策因素(包括政府在人才引進與使用方面的政策等)、經濟因素(包括工作環境、工作機會等)、人文因素(包括社會對流動人才的認知、人文環境的多元兼容等)、服務因素(包括推動人才流動的中介機構、服務平臺、國際人才市場、相關協會與社團的服務能否滿足國際人才的流動需要、保障國際人才的權益等)以及學術研究與科技轉化環境因素、生活因素等[3]。這些因素都是引資引智主體需要考慮的問題。

伴隨著海外高層次人才的流動，國際和國內引資引智面臨的首要問題是人才、技術(項目)、資金、崗位的匹配問題，這也體現出各級各類推動資金智力流動的中介機構的價值所在(見圖1)。

推動資金和智力流動的中介機構可以分為多種類型：按照層次可分為國際級、國家級、區域級、行業級、區域行業級，按照性質可分為非盈利性、盈利性兩種，按活動內容可分為引智、引資、專題類、綜合類等。國家級非盈利性中介機構如新加坡的國家“聯系新加坡”[4]，行業級盈利中介機構如各種人才獵頭公司，都可為需要人才的崗位匹配合適的人才。

圖1　中介平臺在海內海外人才(技術)資金交換中的作用

通過對人才引進總體生態進行分析可以知道：

第一，海外高層次人才的引進與使用是涉及全社會的系統性問題，地方政府應該承擔起體制政策環境創新者的角色。海外高層次人才引進工作考核指標應包含四方面：海外人才流動進中國的便捷性，人才與資本結合的便捷程度，海外人才在國內流動的便捷程度，海外高層次人才發揮的實效。做好這項工作離不開雙方的合理分工與精誠合作。

第二，為了實現綜合性引才目標，各種形式的中介平臺要做到健康活躍創新發展，爭取政策資源與人才資源。地方政府與中介結構要相互支持，但也要分清角色，相互促進。海科會是由國家部門組織的國家級(區域級)非盈利性中介平臺，有其獨特優勢。它不同于一般商業性獵頭公司。它不僅營造出一種前瞻的、趨勢性的、非商業性的交流氛圍，而且營造和展示出傾向和文化。引資引智平臺活動的質量和效果是引資引智成敗的關鍵。如何展現科學性和特色性，如何增強針對性和實效性，如何在促進地方發展的前提下形成多贏的局面，如何累積平臺價值，這些都是當前迫切需要思考解決的問題。

第三，地方引資引智要注重建好三個平臺。(1)區域形象宣傳平臺。社會環境因素是人才/資本流動考慮的重要宏觀因素。要針對塑造和宣傳地方引才、引智形象，拿出系統性方案，進行系統性宣傳展示。(2)引智推廣平臺。地方引智推廣平臺要積極贏得用人單位的信任，并分行業、分專業開展引智單位的需求調查，不斷完善引智平臺建設，對引智效果進行有效性分析。(3)引資對接平臺。整合分類各種引資對接平臺，將對西部、對四川有興趣的企業家和專業人士引入四川，系統地介紹各園區的優惠政策、主打產業方向，將有意向的海外項目和投資引到四川多個縣市的科技園、產業園實地考察，促進資本與技術的對接。

第四，各地要深入開展好人才引進承接能力、落地效果的研究，培養政策創新推手。目前高層次科技人才引進的地方環境承接能力、落地效果研究是應用型研究的空白項，地方政府應開發基礎數據，加大力度開展引資引智效果研究，積極培養海科會等中介機構，使其作為資本與智力的代言人，承擔起引資引智政策創新推手的角色。

眾所周知，各地區由于經濟發展水平不一，人才引進承接能力有差異，因此在人才引進政策方面不能相互攀比。這方面的政策體系應建立在科學研究的基礎之上。目前缺乏引資引智政策創新實效性研究。在“知網”輸入“引進高層次人才”“引資”“引智”與“實效性研究”等進行檢索，沒有發現相關研究成果。政策創新推手和代言工作，不但應通過組織論壇進行專題性討論來開展，也應通過組織長期的、持續性的關于引資引智實效性研究工作來開展。應將研究成果作為政府部門制定政策和引資引智的重要參考，避免“政策攀比”和“人才攀比”。

總之，對于地方經濟的發展來說，引資與引智是永恒的主題。海科會等引資引智平臺是社會經濟運行發展循環的一個外化環節。要從海科會本身出發，清醒認識海外高層次人才流動的理論與趨勢，清醒認識海科會在整個引資引智循環體系的價值，清醒認識海科會面臨的機遇與挑戰。在具體的工作中，要進行創新和優化。而引資引智成效、整個區域經濟發展成果還有賴于整個社會系統的整合。只有總體目標明確，對每一個環節精益求精，才能實現戰略性人才引進工作的總體優化。

致謝：筆者于2015年3月至2016年2月在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學公共管理研究生院攻讀管理經濟學碩士學位，本論文是學習期間的研究成果。在此特別感謝我的論文指導老師南洋理工大學人文與社會科學學院院長、南洋公共管理研究生院院長劉宏教授。劉宏教授是南洋理工大學陳嘉庚講席教授，長期主要從事僑務政策、國際人才流動等方面的研究，是四川省引才顧問。劉宏教授在本論文選題的提出以及論文的撰稿中給予了重要的指點和幫助。

注釋：

①劉以勤.關于僑務經濟科技品牌活動的若干思考.2009-11-05.http://www.gqb.gov.cn/news/2009/1105/16699.shtml。

②習近平.在歐美同學會成立100周年慶祝大會上的講話.新華每日電訊,2013-10-21(01)。

③海科會官網.海科會介紹。

④胡彥姝，龐瑩.匯聚海外英才創新創業西部2015中國西部海外高新科技人才洽談會開幕陳竺講話魏宏致辭丁肇中尤納斯等發表演講.四川日報,2015-09-25(01)。

⑤殷櫻，賀劭清.2014中國西部海外高新科技暨高端人才洽談會在四川開幕近400名海內外高層次人才赴川參加“海科會”.中國新聞網,2014-10-19。

⑥龐瑩,張立東.四川最高逼格同學會成立 15.5萬留學人員有組織了.《川報觀察》客戶端.2015-09-23。

⑦唐奇.成都赴美留學人數較去年漲了18%.成都晚報,2011-11-15(06)。

⑧王波.成都美領館：上學年14000人在該館申請留學簽證.人民網,2015-11-17.http://sc.people.com.cn/n/2015/1117/c345509-27116352.html。

⑨張明海,冉倩婷.全球創新創業交易會在蓉開幕市長唐良智這樣推銷成都.《川報觀察》客戶端.2015-11-9。

⑩張守帥，張嵐，周前進.“創時代”中的“智造”四川加快形成想創、會創、能創、齊創的生動局面.四川日報,2015-05-18(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