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一流學科發展之質量

趙蓉英，郭鳳嬌

(1.武漢大學 信息管理學院，湖北 武漢 430072 ；2.武漢大學 中國科學評價研究中心，湖北 武漢 4300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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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一流學科發展之質量

趙蓉英1，2，郭鳳嬌1，2

(1.武漢大學 信息管理學院，湖北 武漢 430072 ；2.武漢大學 中國科學評價研究中心，湖北 武漢 430072)

依據武漢大學中國科學評價研究中心2015年最新發布的《世界一流大學及學科競爭力評價報告(2015-2016)》，從定量角度對中國學科發展的質量進行分析和研究。通過對中國學科競爭力的分析發現，中國學科的發展已很全面，22個學科均有中國科研機構的學科進入ESI排行；已有一些中國科研機構的部分學科進入世界一流行列甚至前列。中國科學院就有14個學科進入世界一流學科行列，其中10個學科位列學科排名前1%，被評為世界頂尖學科。但多數學科的發展在世界上還較為落后，經濟學與商學、免疫學、綜合交叉學科、神經科學與行為科學、精神病學與心理學以及空間科學6個學科領域，在本次評價時間段內還未有中國科研機構進入世界一流行列。通過與美國科研機構的學科發展質量相比發現，中國進入ESI排行的科研機構數與學科數不僅在量上與美國有一定差距，在學科發展的質上，也明顯弱于美國科研機構。中國科學院有21個學科進入ESI排行，是進入ESI排行學科數最多的中國科研機構。除中國科學院外，進入ESI排行的學科數在10個以上的科研機構均為高校，可見高校是中國推進世界一流學科發展的主要力量。雖然22個學科均有中國科研機構進入ESI排行，但是中國科研機構在22個學科的排名分布情況存在較大差異，僅化學、工程學和材料科學3個學科的排名整體比較靠前，中國科研機構的一流學科建設仍任重道遠。

學科評價；學科建設；科研機構；科研質量；ESI排名

2015年11月5日，國務院印發了《統籌推進世界一流大學和一流學科建設總體方案》，該方案總體目標的第一步即：到2020年，若干所大學和一批學科進入世界一流行列，若干學科進入世界一流學科前列[1]。學科是大學的根基，要想建設世界一流大學首先應建設世界一流學科。因此，全面了解當前中國學科發展的水平，有助于評估中國學科離世界一流學科的差距。

1998年，“985工程”的正式提出，使得“世界一流大學”開始成為中國高等教育界的流行語，關于世界一流問題的研究，也引起了學者的廣泛關注[2]52。田建國認為：我們要牢牢把握實施新一輪世界一流大學和一流學科建設的重大機遇，按照學科、科研、人才、基地四位一體的建設思路，謀劃學科發展方向，創新發展機制，強化建設績效，努力打造一批世界一流的學科高峰[3]。凌輝和張媛以北京大學為例，分析學科發展與實驗室建設的關系以及一流實驗室在一流學科建設中發揮的重要支撐性作用，并提出要建設世界一流大學，必須建設一流的學科；要建設一流學科，需要建設一流的實驗室[4]。江惠云和陳金彥對一流學科的主要標志、一流學科建設的重點和思路、一流學科的發展對策進行了詳細闡述分析[5]。李春林和丁云龍認為：一流學科的典型特征是具有很強的知識傳播、知識生產和知識應用能力，并且這種作用是雙向的，每一職能都是對其它兩個職能的強化[6]。朱明通過對幾個大學排行榜的研究，就如何科學地評價世界一流學科進行了學理探討[2]59。徐小洲和梅偉惠指出：世界一流大學的發展經驗表明，一流學科包含了大項目、大平臺、大師、大成果、大獎，中國高水平大學應吸取世界一流大學成功的經驗，以大項目為建設世界一流學科的戰略起點[7]。劉經南認為一流的人才從一流的學科走出，一流的成果從一流的學科產生，一定數量的一流學科才能真正支撐起一所一流大學并成為其顯著特征之一[8]。

武漢大學中國科學評價研究中心已發布8次《世界一流大學及學科競爭力評價報告》，其評價對象遴選于美國Essential Science Indicators(ESI)數據庫中近十年來收錄論文總被引次數排名前1%的研究機構。筆者根據最新發布的《世界一流大學及學科競爭力評價報告(2015-2016)》，對中國學科發展的質量進行分析研究，以了解中國學科發展的現狀及其在世界學科排行中所處的位置，為推進世界一流學科的建設提供參考意見和決策依據。

一、中國學科競爭力分析

1.學科競爭力評價的具體做法

ESI將SCIE和SSCI收錄的期刊劃分為22個學科大類，分別是：農業科學(agricultural sciences)、生物學與生物化學(biology & biochemistry)、化學(chemistry)、臨床醫學(clinical medicine)、計算機科學(computer science)、經濟學與商學(economics & business)、工程學(engineering)、環境科學與生態學(environment/ecology)、地球科學(geosciences)、免疫學(immunology)、材料科學(materials science)、數學(mathematisc)、微生物學(microbiology)、分子生物學與遺傳學(molecular biology & genetic)、綜合交叉學科(multidisciplinary)、神經科學與行為科學(neuroscience & behavior)、藥理學與毒物學(pharmacology & toxicology)、物理學(physics)、植物學與動物學(plant & animal science)、精神病學與心理學(psychiatry/psychology)、社會科學總論(socil sciences,general)以及空間科學(space science)。ESI針對22個學科領域，對論文總被引次數排序，只有進入世界前1%的機構才能進入ESI學科排行，2015年共2 836所科研機構進入學科排行[9]。需要特別說明的是：《世界一流大學及學科競爭力評價報告》的評價對象中不含政府、公司和慈善組織等非科研機構，且本文中“中國”指代中國大陸，不含港澳臺地區。

學科競爭力的評價指標主要由科研生產力、科研影響力和科研創新力三部分組成，具體的指標體系如表1所示。

表1　學科競爭力評價指標體系

2.進入世界一流學科行列的學科及中國科研機構

此次評價對世界一流學科進行了界定，其標準為某學科排名前10%的學科。世界一流學科也劃分為三個檔次：某學科前1%(含1%)的學科為世界頂尖學科；1%-5%(含5%)的學科為世界高水平著名學科；5%-10%(含10%)的學科為世界高水平知名學科。22個學科中，進入世界一流學科行列的中國科研機構如表2所示。

表2　中國進入世界一流學科行列的科研機構

續表2

學科世界一流學科世界頂尖學科(14)世界高水平著名學科(33)世界高水平知名學科(42)免疫學(479/11)無無無材料科學(658/69)中國科學院(1) 清華大學(11)、復旦大學(14)、中國科學技術大學(19)、上海交通大學(23)、浙江大學(24) 哈爾濱工業大學(41)、中國科學院大學(46)、西安交通大學(56)、吉林大學(58)、山東大學(59)、華中科技大學(62)、北京大學(64)、中南大學(65)數學(197/24)無中國科學院(8)中南大學(10)微生物學(313/5)無中國農業大學(9)無分子生物學與遺傳學(506/10)無中國科學院(22)無綜合交叉學科(79/1)無無無神經科學與行為科學(597/17)無無無藥理學與毒物學(607/30)中國科學院(6)無無物理學(643/39)中國科學院(2)無 清華大學(36)、北京大學(52)、中國科學技術大學(59)植物學與動物學(911/38)中國科學院(2)中國農業大學(41) 中國農業科學院(50)、華中農業大學(83)、浙江大學(85)精神病學與心理學(429/2)無無無社會科學總論(941/11)無無中國科學院(91)空間科學(112/1)無無無

注：學科后括號內的數字分別表示世界上共有多少科研機構的該學科進入ESI排行、中國進入排行的學科數；機構后括號內的數字表示該機構的學科排名，如：世界上有604個科研機構的農業科學學科進入ESI農業科學學科排行，中國有31個研究機構的該學科進入排名，其中，中國科學院的農業科學排名第3。

分析表2可以發現，22個學科中均有中國科研機構進入ESI排行。從中國進入排名的學科數占進入排行的學科總數的比例來看，22個學科中，中國進入數學學科的學科數所占的比例最高，達到12.18%；比例在10%以上的學科還有材料科學(10.49%)和化學(10.27%)；比例在5%以上的學科有工程學(8.48%)、計算機科學(6.15%)、物理學(6.07%)和農業科學(5.13%)；比例在1%以上的學科有藥理學與毒物學(4.94%)、生物學和生物化學(4.48%)、環境科學與生態學(4.19%)、植物學與動物學(4.17%)、臨床醫學(3.55%)、地球科學(3.27%)、神經科學與行為科學(2.85%)、免疫學(2.30%)、分子生物學與遺傳學(1.98%)、微生物學(1.60%)、綜合交叉學科(1.27%)和社會科學總論(1.17%)；比例在1%以下的學科有空間科學(0.89%)、經濟學與商學(0.49%)以及精神病學與心理學(0.47%)。

從中國學科進入世界一流學科行列(即學科排名前10%的學科)的學科數來看，進入化學學科前10%的學科數最多，達到21個；學科數在10個以上的學科還有工程學(19個)和材料科學(14個)；學科數在1個以上的學科有農業科學(6個)、計算機科學(5個)、植物學與動物學(5個)、地球科學(4個)、物理學(4個)、臨床醫學(3個)、數學(2個)、生物學與生物化學(1個)、環境科學與生態學(1個)、微生物學(1個)、分子生物學與遺傳學(1個)、藥理學與毒物學(1個)以及社會科學總論(1個)；中國科研機構尚未進入學科排名前10%的學科有經濟學與商學、免疫學、綜合交叉學科、神經科學與行為科學、精神病學與心理學以及空間科學6個學科。

從學科進入世界一流學科行列(即學科排名前10%的學科)的中國科研機構來看，中國科學院有14個學科進入世界一流學科行列，是中國進入世界一流學科行列學科數最多的科研機構，共有10個學科位列學科排名前1%，且化學、工程學、環境科學與生態學、地球科學及材料科學5個學科排名世界第1；北京大學有6個學科進入世界一流學科行列，其中2個學科位列學科排名前5%；浙江大學有6個學科進入世界一流學科行列，其中1個學科位列學科排名前1%，2個學科位列學科排名前5%；清華大學、上海交通大學和中國科學技術大學各有5個學科進入世界一流學科行列；中國農業大學和中南大學各有3個學科進入世界一流學科行列；大連理工大學、復旦大學、哈爾濱工業大學、華南理工大學、華中科技大學、吉林大學、山東大學、天津大學、西安交通大學、中國科學院大學以及中國農業科學院11個科研機構各有2個學科進入世界一流學科行列；北京理工大學、東南大學、華東理工大學、華中農業大學、江南大學、南京大學、南京農業大學、南開大學、廈門大學、四川大學、蘇州大學、同濟大學、武漢大學、西安電子科技大學、西北農林科技大學、中國地質大學、中國地質科學院、中國醫學科學院北京協和醫學院、中山大學以及重慶大學20個科研機構各有1個學科進入世界一流學科行列。

二、進入ESI排行的中國學科質量分析

1.中國科研機構進入ESI排行的學科數分析

2015年，中國與世界第一教育強國美國進入ESI排行的學科數與科研機構數如圖1所示，圖中橫坐標表示進入ESI排行的學科數，縱坐標表示科研機構數，如75個中國科研機構均有1個學科進入ESI排行。

由圖1及其數據分析可知，2015年，美國共有675個科研機構的3 737個學科進入ESI學科排行，平均每個科研機構有5.54個學科進入ESI排行。美國有15個科研機構的22個學科均進入ESI排行，進入ESI排行的學科數不小于10的科研機構有140個，占進入排行的科研機構總數的20.7%。而中國共有180個科研機構的639個學科進入ESI學科排行，平均每個科研機構有3.55個學科進入ESI排名。在該次評價數據采集時間段內，沒有一個中國科研機構的22個學科均進入ESI排行，進入ESI排行的學科數不小于10的中國科研機構只有16個，僅占進入排行的科研機構總數的8.9%。因此，與美國科研機構的學科發展質量相比，中國進入ESI排行的科研機構數與學科數不僅在量上與美國有一定差距；在學科發展的質上，中國科研機構的學科競爭力也明顯弱于美國科研機構。

圖1　進入ESI排行的學科數與科研機構數柱狀圖

進入ESI排行的學科數在10個以上的中國科研機構及其學科情況如表3所示。

表3　進入ESI排行的學科數在10個以上的中國科研機構及其學科情況

續表3

科研機構學科數學科情況中山大學16 化學(45/983)、材料科學(87/658)、數學(137/197)、工程學(180/1050)、藥理學與毒物學(188/607)、環境科學與生態學(205/620)、臨床醫學(213/1833)、分子生物學與遺傳學(215/506)、物理學(218/643)、計算機科學(224/325)、社會科學總論(239/941)、生物學與生物化學(254/737)、免疫學(305/479)、農業科學(343/604)、植物學與動物學(351/911)、神經科學與行為科學(374/597)復旦大學15 材料科學(14/658)、化學(24/983)、數學(92/197)、藥理學與毒物學(118/607)、工程學(143/1050)、生物學與生物化學(174/737)、社會科學總論(181/941)、分子生物學與遺傳學(185/506)、臨床醫學(189/1833)、計算機科學(215/325)、神經科學與行為科學(243/597)、物理學(251/643)、免疫學(263/479)、環境科學與生態學(267/620)、植物學與動物學(410/911)清華大學14 工程學(4/1050)、材料科學(11/658)、化學(14/983)、計算機科學(27/325)、物理學(36/643)、數學(99/197)、環境科學與生態學(120/620)、生物學與生物化學(132/737)、地球科學(271/459)、分子生物學與遺傳學(317/506)、藥理學與毒物學(445/607)、社會科學總論(499/941)、植物學與動物學(570/911)、臨床醫學(691/1833)南京大學13 化學(20/983)、環境科學與生態學(74/620)、材料科學(94/658)、數學(116/197)、物理學(118/643)、地球科學(150/459)、工程學(187/1050)、計算機科學(199/325)、生物學與生物化學(287/737)、藥理學與毒物學(295/607)、植物學與動物學(355/911)、臨床醫學(443/1833)、農業科學(549/604)武漢大學12 化學(46/983)、工程學(109/1050)、材料科學(148/658)、社會科學總論(250/941)、地球科學(307/459)、農業科學(341/604)、生物學與生物化學(341/737)、藥理學與毒物學(356/607)、臨床醫學(363/1833)、環境科學與生態學(439/620)、物理學(455/643)、植物學與動物學(491/911)北京師范大學11 數學(33/197)、地球科學(140/459)、環境科學與生態學(234/620)、化學(294/983)、神經科學與行為科學(319/597)、植物學與動物學(367/911)、物理學(435/643)、材料科學(505/658)、農業科學(511/604)、工程學(544/1050)、社會科學總論(562/941)蘭州大學11 數學(66/197)、化學(109/983)、地球科學(174/459)、材料科學(209/658)、農業科學(346/604)、環境科學與生態學(382/620)、工程學(397/1050)、植物學與動物學(468/911)、物理學(476/643)、藥理學與毒物學(506/607)、臨床醫學(1103/1833)四川大學11 化學(58/983)、材料科學(92/658)、數學(130/197)、農業科學(133/604)、藥理學與毒物學(160/607)、分子生物學與遺傳學(255/506)、臨床醫學(289/1833)、工程學(292/1050)、神經科學與行為科學(366/597)、生物學與生物化學(379/737)、物理學(449/643)

注：表中第3列括號中的數字分別表示該科研機構的該學科在學科排行中排第幾名、世界上共有多少科研機構的該學科進入ESI排行。

分析表3可以發現，中國科學院有21個學科進入ESI排行，是進入ESI排行學科數最多的中國科研機構。21個學科中，14個學科的排名排在ESI排行的前10%，進入世界一流學科行列；5個學科的排名排在ESI排行的前20%；1個排在前40%；1個排在前60%。由此可見，中國科學院不僅進入ESI排行的學科數較多，而且每個進入排名的學科的競爭力也較強。

除中國科學院外，進入ESI排行的學科數在10個以上的科研機構均為高校，可見高校是中國推進世界一流學科發展的主要力量。從進入排行的學科具體情況來看，僅有11所中國大學進入ESI排行的學科數在10個以上。北京大學有19個學科進入ESI排行，是進入排行學科數最多的中國高校，其6個學科的排名排在ESI排行的前10%，進入世界一流學科行列；復旦大學有15個學科進入ESI排行，有2個學科的排名排在ESI排行的前10%；北京師范大學和蘭州大學均有11個學科進入ESI排行，卻沒有學科排名排在ESI排行的前10%。由以上分析可知，中國高校的學科發展不僅需要在量上突破，也急需質的提高，中國高校的一流學科建設任重道遠。

2.中國科研機構進入ESI排行的學科排名分析

對中國科研機構進入ESI排行的639個學科排名進行分析，可以了解進入排行的中國學科在世界上所處的位置。筆者把學科排名分為五個檔次：排在學科排名前10%(含10%)、排在學科排名10%到30%之間(含30%)、排在學科排名30%到50%之間(含50%)、排在學科排名50%到70%之間(含70%)以及排在學科排名70%到100%之間(含100%)。中國科研機構的學科排名分布情況如表4所示。

表4　中國科研機構進入ESI排行的學科排名分布情況

分析表4可以發現，雖然22個學科中國均有科研機構進入ESI排行，但是中國科研機構在22個學科的排名分布情況存在差異：化學、工程學和材料科學3個學科的排名整體比較靠前，且3個學科進入世界一流學科行列的學科數也比較多，分別占到這3個學科世界一流學科總數的21.43%、18.10%和21.54%，可見已有相當部分中國科研機構的化學、工程學和材料科學領先進入世界一流學科行列。農業科學、臨床醫學、計算機科學、環境科學與生態學、地球科學、數學、微生物學、藥理學與毒物學、植物學與動物學以及社會科學總論10個學科的排名整體比較均衡，且有部分學科已進入世界一流學科行列。這些學科的發展質量已比較接近世界一流學科的水平，經過進一步學科發展建設，將會有更多學科數進入世界一流行列。生物學與生物化學、免疫學、分子生物學與遺傳學、神經科學與行為科學和物理學5個學科的排名整體比較靠后；在經濟學與商學、綜合交叉學科、精神病學與心理學以及空間科學4個學科，因進入排行的學科數較少，學科排名分布特征不明顯。中國科研機構這9個學科的發展都有很大的提升空間。

三、結　　論

筆者依據《世界一流大學及學科競爭力評價報告(2015-2016)》，對中國學科發展的質量進行了研究，得出以下結論：

第一，中國學科的發展已很全面，但多數學科的競爭力還較弱。22個學科的ESI排行中都有中國學科進入，但是各學科排行進入的中國學科數占排行學科總數的比例差異較大，比例在10%以上的學科只有數學、材料科學和化學3個學科，藥理學與毒物學等15個學科的所占比例都在5%以下。可見，中國多數學科的發展在世界上還較為落后。

第二，中國已有一些科研機構的部分學科進入世界一流行列甚至前列。中國科學院有10個學科位列學科排名前1%，其化學、工程學、環境科學與生態學、地球科學及材料科學5個學科排名世界第1。22個學科中，化學、工程學、材料科學、農業科學、計算機科學、植物學與動物學、地球科學、物理學、臨床醫學、數學、生物學與生物化學、環境科學與生態學、微生物學、分子生物學與遺傳學、藥理學與毒物學以及社會科學總論等16個學科排行前10%的均有中國學科。

第三，中國進入ESI排行的科研機構數、學科數及學科競爭力與美國相比還有一定差距，學科建設的主要力量在高校。在該次評價時間段內，中國沒有一個科研機構的22個學科均進入ESI排行，且每個科研機構進入ESI排行的平均學科數較少。除中國科學院外，進入ESI排行的學科數超過10的科研機構均為高校。

第四，中國的科研機構在22個學科的排名分布情況存在差異。在化學、工程學和材料科學3個學科的排名整體比較靠前，表明中國的化學、工程學和材料科學的學科競爭力較強；在其他學科的排名不突出甚至靠后，相應科研機構應該積極把握“建設世界一流大學和一流學科”的機遇，提高學科競爭力，爭取到2020年有更多學科數進入世界一流行列。

[1]統籌推進世界一流大學和一流學科建設總體方案[EB/OL]. http://www.gov.cn/zhengce/content/2015-11/05/content_10269.htm.2015-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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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963/j.issn.1672-8742.2016.03.001

趙蓉英(1961-)，女，山西原平人，教授，博士，研究方向為信息計量與科學評價。

郭鳳嬌(1988-)，女，山東淄博人，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信息計量與科學評價。

G40-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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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2-8742(2016)03-0001-10

2016-01-28；編輯：榮翠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