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芳 趙燕
〔摘 要〕“新東北現象”源于東北地區所有制結構的特殊性尤其是國有企業比重過高、體制機制僵化的困局。大量的研究表明,國有企業比重過高會對經濟發展有拖累效應。在東北地區,國有企業不僅制約經濟的發展,還對就業有拖累效應,就業問題由此成了近年來制約該地區經濟發展的瓶頸。本文通過比較東北地區不同所有制下的就業彈性,闡述了東北地區國有企業對非國有企業的就業擠出效應;通過構建計量模型,找出東北地區就業率低的原因,并驗證了奧肯定律的適用性。
〔關鍵詞〕東北地區;國有企業;非國有企業;就業彈性;擠出效應;新東北現象
中圖分類號:F061.5 文獻標識碼:A 文
章編號:10084096(2016)04009206
一、引 言
在國際經濟復蘇低迷、國內經濟“三期疊加”的復雜背景下,東北經濟發展進入了寒冰期。國有企業比重高、體制機制僵化、官僚作風嚴重等問題使老工業基地積重難返。“新東北現象”重新被審視,該現象的背后是人口就業危機,東北地區產業結構的劣勢導致該地區“勞動力結構性”過剩,東北地區面臨著嚴峻的就業壓力,年輕勞動力和人才都傾向于向南部發達地區流失。人口長期凈流出,導致人才大量流失,這對振興東北老工業基地無疑是釜底抽薪,進一步惡化了東北地區的經濟狀況。
學者們對國有企業的經濟拖累效應做過大量的分析。從宏觀上看,由于國有企業的行業特征與我國資源的“比較優勢”并不匹配,必須靠政府的補貼和救助等軟預算約束生存,所以會擠占一部分非國有企業的資源,降低了非國有企業的績效,從而減少了它們的勞動力需求[1]。在微觀傳導機制上,國有企業產權安排不當導致生產效率和創新效率缺失,阻礙了自身和非國有企業的產業結構變遷[2]。國有企業由于其產業分布特征和政策性負擔,不僅很難解決自身就業問題,而且由于存在信貸所有制歧視和融資約束,非國有企業的就業需求也受到抑制[3]。另外,價格機制無法提高國有企業勞動力配置的效率,國有企業的低效率導致了大量的下崗失業[4]。
已有文獻對國有企業和就業關系的研究大都是站在全國視角上的,本文基于東北地區的地域特殊性,利用東北地區36個地級市的數據,檢驗東北地區的國有企業對就業的影響。
二、理論分析與典型事實
1就業增長彈性及其擠出效應
經濟增長和充分就業是政府宏觀經濟決策的兩大目標,而經濟增長又是保證充分就業的關鍵。影響經濟增長的因素有許多方面,既包括勞動、資本、技術等要素的投入數量,又與制度變遷、所有制結構等方面的因素有關,而經濟增長模型就是用來反映這些要素與經濟增長關系的。其中,新古典經濟增長模型的應用最為廣泛。
衡量不同經濟增長水平吸納就業能力的指標是就業增長彈性。所謂就業增長彈性是指當影響經濟增長的其他因素不變時,經濟增長一單位時帶來的就業量的增加,高的就業增長彈性代表了經濟增長具有很強的就業吸納能力,這有利于實現宏觀經濟就業和增長的雙重目標。對于就業增長彈性模型的構建,本文參照張江雪[5]、方明月等[6]對于就業彈性的處理方法:假設社會的經濟增長模型是柯布—道格拉斯形式的,生產要素有資本、勞動和技術進步等,經濟增長模型為:
其中,Y表示國民生產總值GDP,K表示資本數量,L表示勞動力人數。α和β為估計的參數,分別表示資本和勞動對國民生產總值的貢獻率。若要得到就業增長彈性,需要對新古典增長模型兩邊取自然對數,其基本形式為:
lnY=lnA+ρ+αlnK+βlnL
假設資本數量是給定的,方程兩邊同時對勞動L微分,可得:β=lnYlnL=dY/YdL/L 。從就業增長彈性的定義可見,1/β為就業彈性系數[7]。
理想的社會發展狀態是在保持較高的經濟增長率的同時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也就是有很高的就業彈性系數。與經濟增長一樣,就業彈性系數也取決于經濟增長方式、產業結構、所有制結構等多方面的因素。其中,所有制結構是影響一個地區就業彈性系數的重要因素,在經濟增長過程中不同所有制類型的企業吸納就業的能力是不同的。不合理的所有制結構會對就業有擠出效應,就業彈性系數會變小。
2奧肯定律的適用性及其悖論
早在馬爾薩斯的人口理論中就曾提到,人口增長與經濟增長表現出正向的關系,到了新古典經濟時代,經濟學家把人口中的勞動力要素作為經濟增長的一個外生變量,開始把勞動力因素納入到經濟增長的分析中去。在新增長理論中,勞動力成為經濟增長的內生性變量,人口紅利理論把年齡結構因素納入經濟增長的分析范圍。勞動力因素越來越成為經濟增長的內在機制,就業問題成為關系國計民生的大問題,就業和經濟增長的關系成了我們研究的重點。
20世紀60年代,美國經濟學家奧肯提出了失業率變動與實際產出增長率變動之間關系的經驗統計規律,指出失業率和經濟增長之間存在著穩定的負相關關系,具體表現在失業率每上升一個百分點,國民生產總值將下降約3個百分點,這就是經濟學中著名的“奧肯定律”。這一定律用方程可以表示為U-U*=-α-(Y–Yp)/Yp。其中,U為實際失業率,U*為自然失業率,Y為實際產出量,Yp為潛在產出量[8]。從奧肯定律可以看出,經濟增長和失業率之間存在著交替關系,產量增加往往伴隨著就業人數的上升。一個地區的經濟增長需要增加資本和勞動力的投入,從而吸納就業,經濟增長和就業率之間會表現出正向的關系。但是,當一個地區的經濟表現低迷時,往往造成消費和投資不足,社會不能創造足夠多的就業崗位,無法吸收更多的剩余勞動力,因而就業率會下降,社會就業問題和矛盾凸顯。
3東北地區典型事實
東北地區自2013年以來絕大部分城市出現了經濟增長速度的下滑,經濟環境的惡化不利于東北地區就業形勢的改善,就業問題成為制約東北地區經濟發展的瓶頸。通過檢驗2003—2013年以來東北地區就業率和經濟增長率之間的關系可以發現,東北地區的就業率和經濟增長表現出負相關關系。也就是說在東北地區,即使經濟增長也并沒有帶來就業率的增加,出現了“奧肯悖論”。
“奧肯悖論”表明“唯GDP論”不適合東北地區經濟的發展,單純地促進經濟增長已經不能解決該地區非常嚴重的人口危機和就業問題。要想解決東北地區的就業問題就必須找到拖累該地區就業的因素,否則只會加劇東北地區的就業形勢。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導致了東北地區的“奧肯悖論”呢?考慮到東北地區特殊的產業結構,發現東北地區的國有企業比率過高,東北三省國有大、中型的企業比率是全國占比最高的地區,過高的國有企業比率拖累了經濟增長,擠占了非國有企業的資源,進而擠出了非國有企業的就業機會,使東北地區整體的就業陷入困境。尤其是近幾年來,東北地區的城市職工下崗普遍、農村剩余勞動力轉移遇阻、畢業生的就業困難和高校人才流失等等矛盾凸顯,就業環境逐漸惡化,經濟增長對就業的吸納能力顯著下降,就業增長彈性系數越來越小。
4研究假設
國有企業拖累了經濟增長,破壞了東北地區的就業機制,經濟增長沒有帶來就業崗位的增加,“奧肯悖論”成了東北地區的新常態。其原因:一方面,國有企業自身吸納就業的能力有限,國有企業的超飽和就業和過剩就業使得經濟越增長,國有企業的下崗職工反而越多;另一方面,國有企業擠占了民營企業的資源,削弱了民用企業吸納就業的能力,對民營企業有就業擠出效應,當國有企業自身吸納的就業小于民營企業損失的就業能力時,它對整個社會的就業吸納能力就表現為一種擠出效應[9]。同時,由于“奧肯悖論”的存在,經濟增長也內生為影響社會就業能力的一個要素,所以東北地區的就業問題,其影響因素可能是更加復雜的。基于上述分析,本文提出以下兩個研究假設:
H1:國有企業對民營企業的就業有擠出效應,從而降低了整個就業水平,社會的就業增長彈性系數減小。
H2:國有企業拖累東北地區的就業水平,并使東北地區出現“奧肯悖論”。
三、變量選取與模型構建
1變量選取
本文收集了東北地區36個地級市2003—2013年的橫截面數據以進行實證分析。數據來源于相關各期的《遼寧省統計年鑒》、《吉林省統計年鑒》、《黑龍江省統計年鑒》和東北地區地市級的公報。
本文的被解釋變量選取了地區就業比重(EMPR)、地區非國有企業就業比重(NEMPR)和地區國有企業就業比重。同時,本文選取的核心解釋變量包括國有企業比重(SOE)和國民生產總值增長指數(GDPIN)來反映所有制結構的變動和經濟增長水平。目的在于考察所有制結構和經濟增長變化對于社會就業水平的影響,以及國有企業對社會就業水平是否存在拖累效應。除此之外,本文還選取了城市化率(URB)、教育水平(EDU)和開放程度(OPEN)三個控制變量。每個變量的定義和描述性統計如表1和表2所示。
2模型構建
(1)就業彈性的模型構建
在假設影響經濟增長的其他因素不變時,就業增長彈性可以通過經濟增長率和就業增加率的關系來表示。但是,對于不同所有制結構的企業來說,經濟增長相同單位其就業的增加是不一樣的,因而在構建模型時,要分別對社會總體就業、國有企業就業和非國有企業就業進行衡量。因此,分別構建以下三個所有制結構不同的回歸模型:
(2)國有企業拖累效應的模型檢驗
“新東北現象”背后的人口危機和就業問題成了制約東北地區經濟發展的掣肘力量。自2003年國務院發布振興東北老工業基地以來,東北地區的經濟雖有緩慢增長,但經濟增長并沒有帶來就業的增加,就業問題成了制約東北地區經濟發展的瓶頸。第一,從“奧肯悖論”的分析中知道,東北地區經濟增長并沒有帶來就業的增加,就業增長彈性為負;再加上東北地區國有企業規模大、包袱重,改革進程緩慢。在東北地區,國有企業對就業有擠出效應,加劇了該地區的就業問題。第二,盡管振興東北老工業基地戰略帶來了東北地區十余年的經濟緩慢增長,但是在東北地區經濟增長的大背景下,國有企業對就業仍然存在著擠出效應,這也進一步印證了東北地區國有企業對就業的拖累。
通過相關文獻分析和上述理論框架,本文計量模型的構建主要檢驗兩個問題:第一,是國有企業對民營企業的就業有擠出效應,拖累了民營企業的就業吸納能力,而且國有企業對社會就業存在拖累效應。第二,東北地區的就業并沒有因為經濟增長而增加,出現了“奧肯悖論”。東北地區的就業水平不僅受國有企業比重、經濟增長等因素的影響,還可能受經濟增長背景下國有企業比重變化的影響,因而在模型中考慮國有企業比重和經濟增長的交互項。同時,為了比較國有企業對民營企業和社會就業能力的影響,我們將分別建立以下三個國有企業對就業影響的計量模型:
首先,就業增長彈性是一個地區經濟增長與就業關系的一個側面反映,因為經濟增長能否創造更多的就業崗位,解決社會就業問題,可以通過就業增長彈性的大小和符號表現出來。一般情況下,就業增長彈性e的絕對值介于0和1之間,即0 從表3中對東北地區不同所有制結構下的就業增長彈性的回歸結果可以看出,不同所有制結構下的企業的就業吸納能力是不一樣的,而且國有企業與非國有企業的就業可能存在相互作用力,導致該地區社會整體的就業彈性也比較小。東北地區整體的就業彈性系數β1為02258,這說明在東北地區經濟每增長一個單位,就業人數大約增加2 258個人。從回歸結果中我們還可以看出,國有企業的就業彈性系數β2等于-00583,這說明在東北地區經濟增長時,國有企業的就業人數是減少的,即存在下崗失業的問題,可以看出東北地區國有企業對這時的就業是存在拖累效應的,國有企業的就業與經濟增長存在“奧肯悖論”。在東北地區就業吸納能力比較強的就是非國有企業,其就業彈性系數β3的值為06309,可見,大力發展非公有制經濟是解決東北地區目前人口危機的重要途徑。
其次,通過對比β2+β3與β1的值的大小可以看出,在東北地區國有企業事實上對民營企業的就業能力產生明顯的拖累效應,因為國有企業對民營企業的就業存在擠出效應。在一定時期,社會財富的總量是一定的,政府財政支出擴張會引起利率上升,利率上升進而會導致私人投資的減少。還有一種解釋是政府向公眾借款會形成政府與私人部門在資金借貸上的競爭,進而減少了私人部門的資金供應,擠出了私人部門的投資。
在東北地區,對國有企業的軟預算約束是存在擠出效應的重要原因,國有企業普遍存在的“投資饑渴癥”使國有企業大量的投資造成了資源的浪費,導致資源配置扭曲,擠占了非國有企業的很多資源,進而擠出了民營企業的就業吸納能力。正如模型(1)所表示的,社會整體的就業彈性β1應該等于國有企業的就業彈性與非國有企業的就業彈性之和β2+β3,但是,在東北地區,β2+β3的值為05727,而β1僅為02258,可以看出β2與β3之和明顯大于β1,也就是說,當經濟增長一單位時,國有企業減少5 828人,而民營企業增加63 093人,社會總就業人數應該增加57 264人,但是實際上,東北地區社會總的就業人數僅僅增加了22 576人,這一缺口就是擠出彈性,我們可以用擠出彈性來代表國有企業對民營企業就業的拖累效應。由于國有企業擠占了民營企業的資源,拖累了民營企業的就業吸納能力,從而擠出了民營企業的就業。因此,國有企業對非國有企業的擠出彈性為03469。
2東北地區奧肯定律的適用性分析
不同于模型(1)僅考慮就業的增長彈性,在模型(2)中考慮了國有企業比重、經濟增長率和二者的交互影響,加入了教育水平、城市化率和開放程度等控制變量,這就接近還原了影響就業的現實的經濟運行機制,東北地區的就業擠出效應和“奧肯悖論”就表現得更為明顯。
首先,雖然國有企業比重增加能夠促進國有企業就業水平提高,但是,國有企業自身吸納就業的能力極其有限,由于國有企業對民營企業有擠出效應,國有企業比重增加使民營企業的就業吸納能力在很大程度上減少了,從而導致社會整體的就業水平降低。國有企業擠出了民營企業的就業能力進而拖累了社會的就業水平。
其次,“奧肯悖論”在東北地區仍然是普遍存在的現象,這說明奧肯定律在中國會存在失效的問題[11]。因為無論是從國有企業的就業水平與GDP的關系、非國有企業就業水平與GDP的關系,還是從社會整體的就業水平與GDP的關系來看,經濟增長與就業水平都表現為負相關關系,即經濟增長并沒有帶來東北地區就業的增加,這是東北地區普遍存在的現象,也是出現“新東北現象”持續存在的一個重要的原因。
再次,隨著經濟的增長,國有企業比重也是在不斷變化的,因而國有企業比重和經濟增長具有交互影響[12]。為了更清晰地說明東北地區國有企業對社會就業的影響,需要分析在不同的經濟增長背景下,國有企業比重變化對就業水平的影響。對于非國有企業來說,經濟增長時國有企業比重增加可能會刺激就業,但是這種就業刺激是很微弱的,不足以彌補國有企業對就業的拖累。同樣,社會整體的就業水平也沒有因為經濟增長背景下的國有企業拉動作用而增加,國有企業對就業的拖累效應仍然非常明顯,國有企業成為了拖累就業水平的重要原因。
五、結論與政策建議
“新東北困局”的出現更多是因為中國經濟進入新常態,東北地區經濟的發展面臨著增長速度減緩、經濟結構轉化、發展動力改變的大環境,發展的動能減小。同時,東北地區自身的矛盾也逐漸凸顯出來,過于僵化的經濟體制、過高的國有企業比重、過重的官僚之風等等問題,使經濟矛盾逐漸傳導到投資、就業等民生問題上,低就業率成為了近年來東北地區經濟發展的瓶頸。第一,因為人力資本作為一種重要的生產要素,在經濟發展中的地位越來越重要。就業率的減少使東北地區的人力資本受到損失,從而使得知識和技術的積累會逐漸減少,更加不利于東北地區的經濟發展,這種由人力資本導致的經濟落后的“馬太效應”會越來越顯著。第二,東北地區就業問題的背后實質上是人口危機。統計資料顯示,東北地區人口到2017年將出現負增長。人口從東北地區流出,尤其是很多優秀人才選擇南下,再加上東北地區的生育率超低,加劇了東北地區人口結構的老齡化,使東北地區在發展過程中的內生性動力減少。東北人口危機和就業率的降低使東北地區在發展過程中的人口紅利越來越少。
要解決東北地區的就業難題,克服“新東北現象”的發展困境,就要求東北地區要發揮更大的勇氣和智慧祛除被詬病已久的痼疾——國有企業低效率問題,國有企業效率低根源于我國經濟所有制結構的歷史遺留問題。企業是經濟發展的主體,企業效率受到所有制結構、市場化水平和產權歸屬等多方面因素的影響,市場化改革和企業產權改革的同步性決定了不同所有制結構企業發展的方向、目標和效率。東北地區經濟發展落后有其制度性因素,尤其是所有制的原因。東北地區國有企業比重很高,很多企業的產權治理和企業結構還是非常落后的。因此,導致東北地區經濟發展過程中出現了一系列問題。要想改變東北地區發展的困局,必須繼續深化東北地區所有制結構的改革。
2016年作為“十三五”規劃的開局之年,是經濟發展的一個重要轉折點,也是供給側改革的元年。供給側改革,去產能,是新常態下更適合我國經濟發展的新戰略、新思想,它旨在通過淘汰守舊行業、整合僵尸企業、削去過剩產能來拯救經濟,以便提高民營企業等優質企業的效率,優化資源配置。而供給側改革的這些藥方恰恰是能夠治愈“新東北困局”的良藥。要走出東北地區經濟發展的困境,解決就業難題,東北地區應該加快國有企業改革的力度,積極發展混合所有制經濟,剔除過剩產能,建立東北地區新型工業化、信息化、城鎮化、農業現代化協調發展的新格局。
新時期的東北振興戰略也是“十三五”規劃的重點,“十三五”時期,應該統籌全局,全新謀劃東北振興的“新十年”戰略。“新東北振興戰略”的重要出路就是擴大東北地區的對外開放,全力打造經濟增長新平臺,尤其是加快與與京津冀地區協同發展與國家“一帶一路”的戰略對接,這樣才能使東北地區迸發出新的活力。加快東北地區的經濟發展,創造更多的就業崗位,解決就業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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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孟 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