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春林
摘要:近幾年,隨著全球化的不斷深化,國外渴望了解中國,中國也渴望走出世界,于是,外宣翻譯是溝通兩者的必要途徑,對于外宣翻譯的研究也是十分必要。本論文從西方修辭的視角來解讀敘事語篇,將修辭理論與敘事理論兩者同時運用到外宣翻譯的研究,進行多學科的研究這一構想。
關鍵詞:外宣;翻譯研究
修辭理論,無論是在中國還是在西方,源遠流長,博大精深。20世紀語言研究領域的“修辭轉向”更是凸顯了修辭學在人文學科中的位置,以及對其它學科的解釋力。之所以選擇從修辭的視角來解讀敘事語篇,另一層原因是國內外語言學界還很少有這方面的研究,而文學批評領域對敘事以及文本的敘事性的修辭詮釋比較片面。隨著跨學科研究的不斷興起,這種從修辭的視角對敘事語篇所開展的這種交叉學科研究無疑是人文學科研究的發展趨勢。大部分敘事理論被用來研究文學翻譯,非文學的翻譯研究非常少,基于此,筆者提出將結合修辭與敘事理論,將兩者同時運用到外宣翻譯的研究,進行多學科的研究這一構想。
一、敘事學與翻譯
敘事學有經典與后經典之分。經典敘事學以文本為中心,關注敘事結構,敘事話語或兼而有之;后經典敘事學則以經典敘事學為基礎,注重跨學科研究,不僅關注文本,更關注文本,作者,讀者,語境,意識形態的交互性作用。目前,無論在國際,還是國內,作為西方文論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敘事學都主要用于文學批評,特別是小說批評研究,敘事學與翻譯的結合還是一種新的趨勢。
二、經典敘事學與翻譯
在國內,一些學者嘗試把經典敘事學理論應用于翻譯研究,雖然他們的研究角度各不相同,但總體而言可以分為4類:第一類是以經典敘事學相關理論探討國外小說詩歌的漢譯。第二類正好相反,利用經典敘事學相關理論探討中國小說或詩歌的英譯,第三類是探討將敘事學應用與翻譯批評或翻譯研究,第四類是少數研究者從經典敘事學出發研究非文學翻譯。
三、后經典敘事學與翻譯
20世紀90年代,隨著敘事學有經典走向后經典,敘事也不再局限于文學,文字的敘事,走向了敘事的多元,體現出“泛敘事”的特征。無論是從經典敘事學,還是從后經典敘事學展開的翻譯研究,在豐富整體翻譯研究的同時,也存在著一定的局限:首先,敘事學雖然包括經典敘事學與后經典敘事學,但是目前主要還是將經典敘事學應用于翻譯研究,而且主要記者在文學翻譯領域,特別是小說與詩歌的翻譯,文學之外的翻譯涉及非常有限;其次,在已有的將經典敘事學應用于文學翻譯的研究中,大都也只是從某一個或幾個視角進行論述,系統將經典敘事學應用于文學翻譯的研究也比較少;最為重要的是,目前學者們分別將經典敘事學和后經典敘事學應用于翻譯研究,割裂了經典敘事學和后經典敘事學的關聯,也使得敘事學與翻譯的結合缺乏系統性,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將敘事學理論應用于外宣翻譯的研究可謂是屈指可數。接下來筆者將論述敘事學與外宣翻譯研究的關聯性以及研究現狀。
四、敘事學與外宣翻譯的關聯性
既然經典敘事學和后經典相互實現都可以應用于翻譯研究,那么一次推理,敘事學同樣也可以應用于最為翻譯一部分的外宣翻譯。事實上,敘事,敘事學與外宣翻譯也確實存在很多交集:
首先,從定義上講,兩者都是“講故事”。事實上,外宣翻譯也是“講故事”,是用世界接受的語言向國際社會講述中國故事,以上世界更好地了解中國,認識中國,理解中國。這種“講故事”,也具備主角和其他角色,英雄和惡人,連貫的順序,開場,中場和結尾,展示沖突和人物個性,想受眾提供道德判斷的參考和視角,在啊受眾中構建共識。
其次,從功能上看,敘事和外宣翻譯都是一種交流行為。敘事,從一開始就有新聞與傳播意義,即通過事件的敘述傳遞信息實行交流,達成認識---認識自然從而改造自然,認識社會從而改造社會,并由此促進人類自身發展。敘事交流課簡單看作“作者—文本—讀者”這樣一個流程。
五、修辭性敘事學及其相關研究
發軔于美國芝加哥學派的修辭性敘事學是后經典敘事學中的研究方法之一。從20世紀60年代起,歷經韋恩.布斯(Booth)的《小說修辭學》等,由經典逐漸走向后后經典,其中費倫綜合吸收率經典修辭學,經典敘事學,讀者反應批判和文化意識形態,形成綜合性,動態性,開放性的修辭敘事理論,成為最有影響力的后經典修辭性敘事理論家。修辭性敘事學家基于作者與讀者之間的敘事交流,特別是作者試圖想讀者傳遞修辭目的,從而勸服讀者接受自己某種觀點,聚焦于特定場合,特定語境下作者,讀者,敘事者,受述者之間的互動與交流,強調敘事進程的動態性以及在此過程中所產生的一系列倫理效果。
在上文中說道將敘事學理論應用于翻譯研究的不多,而用于外宣翻譯的就更少了。而將修辭與敘事理論結合起來研究外宣翻譯則屈指可數,主要用于文學作品的研究。
將修辭敘事理論用于外宣翻譯的研究少之又少,基于此,筆者認為在這一研究方面可以繼續研究,為外宣翻譯開辟一個新的研究視角,實屬必要。
參考文獻:
[1]范紫軒.中美電視災難新聞報道敘事策略對比研究[D].西安:西北大學,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