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國內旅游和入境旅游的空間自相關研究

張 奎

(中國海洋大學 文學與新聞傳播學院，山東 青島 266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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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國內旅游和入境旅游的空間自相關研究

張 奎

(中國海洋大學 文學與新聞傳播學院，山東 青島 266100)

利用Moran’s I的全局和局部空間自相關分析方法，對2010—2014年河南國內旅游收入和旅游外匯收入進行分析，結果表明：2010—2014年河南國內旅游收入和旅游外匯收入呈現明顯的空間集聚狀態。這與河南省18市之間經濟發展水平、旅游資源豐富程度、政府重視程度、區域開放程度等因素有很大關系。河南省有必要通過增強高水平集聚區的擴散效應、創新低水平集聚區發展方式、提升塌陷區差異化發展能力等舉措，提高全省旅游業整體競爭實力和國內外影響力。

國內旅游；入境旅游；空間自相關；河南

在我國經濟逐漸步入新常態的大背景下，旅游業逐步適應經濟發展新常態的要求，不斷推動產業結構調整和轉型升級，發揮旅游業對國民經濟的帶動作用，但自身發展仍存在著區域旅游經濟發展不均衡、旅游產業空間布局不合理等問題。作為文化旅游大省的河南也不例外。近年來，河南省依托豐富的旅游文化資源，無論是在旅游人數還是綜合收入方面，都實現了較大的突破。2015年河南省共接待海內外游客5.19億人次，比上年增長13.1%，旅游總收入5 035.29億元，比上年增長15.3%*數據來自河南省統計局、國家統計局河南調查總隊發布的《2015年河南省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統計公報》。。同時，河南省正主動適應經濟發展新常態要求，積極優化旅游產業發展的宏觀環境，調整文化旅游產業發展方式。但河南省對旅游業區域空間協調發展、有序發展、持續發展等問題關注尚少，而這也是河南旅游業發展的重要組成部分。各市縣旅游發展的集聚或均衡狀況在一定程度上制約著整體旅游競爭力的提升。國內旅游和入境旅游情況是反映區域旅游整體發展水平的重要指標，這兩項指標本身也是區域旅游空間布局形態研究的重要內容。由于經濟發展水平、旅游資源稟賦、交通區位條件等存在差異，河南國內旅游和入境旅游在空間格局上也有自身的特點，在新的發展時期十分有必要對其空間形態作一探究，以實施更為切實有效的政策舉措。

本文主要運用當前研究中較少使用的空間自相關的理論方法，以國內旅游收入和旅游創匯收入指標對河南國內旅游和入境旅游情況的空間組織特征及變化趨勢進行分析，探討造成河南國內旅游和入境旅游時空差異的影響因素，并據此提出相關的優化建議，以期更好地在經濟新常態下推動河南國內和國外旅游市場建設，促進區域旅游業全面、協調、可持續發展。

一、數據來源與研究方法

(一)數據來源

本研究所用數據主要來自于2011—2015年的《河南統計年鑒》和18市《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統計公報》，從其中匯總整理出2010—2014年的河南省18市國內旅游收入和旅游外匯收入等數據，用國內旅游收入指標代表(即年鑒中的“國內旅游總花費”)國內旅游情況，用旅游外匯收入(即年鑒中的“入境旅游創匯收入”)指標代表入境旅游情況。

(二)研究方法

空間自相關(Spatial Autocorrelation)是指同一變量的屬性值在空間域中由于位置相鄰而形成的相關性，其測度的是變量的空間近鄰值對于變量相似或不相似的程度，是根據位置相似性和屬性相似性共同來進行測度的[1]。依據空間自相關的不同性質，可將其分為正空間自相關(Positive Spatial Autocorrelation)、負空間自相關(Negative Spatial Autocorrelation)和無空間自相關。正空間自相關指相鄰位置的同一屬性值之間呈正相關，即隨著空間分布位置的聚集，相關性就越發顯著；負空間自相關指相鄰位置的同一屬性值之間呈負相關，即隨著空間分布位置的離散，相關性就越發顯著；而無空間自相關就呈隨機空間格局[2]。根據空間分析范圍的大小，空間自相關可分為全局空間自相關和局域空間自相關?？臻g自相關度量指標很多，常用的有Moran’s I、Geary’s C、Getis、Join Count等。本文選取的度量指標為Moran’s I指數，分為全局 Moran’s I指數(全局莫蘭指數)和局部Moran’s I指數(局部莫蘭指數)。

1.全局空間自相關。全局空間自相關主要是對屬性值在整個區域空間上特征的描述，使用單一屬性值反映該區域的自相關程度。全局Moran’s I指數(Global Moran’s I)的計算公式如下[3]：

(1)

通過公式計算出全局Moran’s I指數的值在[-1，1]之間，當全局Moran’s I指數的值為正時，表明研究對象呈正空間自相關，觀測屬性值呈趨同的狀態，在空間上形成集聚空間格局，且越接近1時，其正相關越強；當全局Moran’s I指數的值為負時，表明研究對象呈負空間自相關，觀測屬性值呈不同的狀態，在空間上形成離散格局，且越接近-1時，其負相關越強；當全局Moran’s I指數接近0時，表明研究對象不存在空間自相關，觀測屬性在空間上呈隨機分布。

對于全局Moran’s I指數的顯著性檢驗，可采用標準化統計量Z來檢驗，Z的計算公式為：

(2)

式中E(I)表示全局Moran’sI指數的期望值，值為1/(1-n)；VAR(I)表示全局Moran’sI指數的方差。檢驗的零假設為H0:GlobalMoran’sI=1/(1-n)，在設定顯著性水平α= 0. 05的情況下，以Z值的大小來確定接受或拒絕零假設，當Z<-1. 96 或Z> 1. 96 時拒絕零假設，觀測屬性值的負空間自相關或正空間自相關顯著；否則接受零假設，即觀測屬性值呈獨立隨機分布[4]。

2.局部空間自相關。全局空間自相關主要用來分析某個屬性值在整體區域的空間分布狀態，但不能反映出局部區域的空間關聯模式，無法看出是否存在高值或低值的局部空間集聚，有時還會掩蓋了局部范圍的不穩定性。這就需要借助局部空間自相關的分析方法，局部空間自相關可以用來檢驗每個區域與相鄰區域就某一屬性值的相關聯程度。局部Moran’sI指數(LocalMoran’sI)的計算公式可表示為如下[5]：

(3)

當Ii為正值時，說明空間單元i與鄰近單元具有正空間自相關，呈空間集聚狀態；當Ii為負值時，說明空間單元i與鄰近單元具有負空間自相關，呈空間離散狀態。

(1)HH 型(High-High)：位于第一象限，Ii>0，且空間單元i 的屬性值xi高于區域整體平均水平，即空間單元i 發展狀況較好，且周邊發展也較好。

(2)LL 型(Low-Low) ：位于第二象限，Ii>0，且空間單元i 的屬性值xi低于區域整體平均水平，即空間單元i 發展狀況不好，而且周邊發展也不好。

(3)LH 型(Low-High) ：位于第三象限，Ii<0，且空間單元i 的屬性值xi低于區域整體平均水平，即空間單元i 發展狀況不好，但其周邊發展較好。

(4)HL 型(High-Low) ：位于第四象限，Ii<0，且空間單元i 的屬性值xi高于區域整體平均水平，即空間單元i 發展狀況較好，但周邊發展不好[6]。

二、研究結果分析

(一)全局空間自相關分析

1.河南國內旅游收入的全局空間自相關。根據公式(1)，分別計算2010—2014年河南國內旅游收入的全局Moran’s I，用公式(2)計算其顯著性檢驗的標準化統計量Z，繼而可得2010—2014年河南18市的全局空間自相關指數以及Z值(表1)。由表1可見，歷年的全局Moran’s I均超過了0.30。這說明河南國內旅游收入存在顯著的正空間自相關，在空間上呈集聚特征。從時間變化來看，2011年和2014年集聚程度較高，國內旅游收入高和國內旅游收入低的城市各自集聚狀況明顯；2010年到2013年呈波動下降趨勢，可以說國內旅游的區域差異性降低；2012年Moran’s I指數達到最低，表明空間集聚布局有所改善。同時，Z值檢驗結果也能得到說明，2010—2014年的Z值均為正，可見河南國內旅游收入明顯具有高值或低值趨于集聚的現象。

表1 2010—2014年河南國內旅游收入全局Moran’s I指數及其檢驗

2.河南旅游外匯收入的全局空間自相關。由公式(1)得出2010—2014年河南18市的全局空間自相關指數以及Z值(表2)。由表2可知，2010—2014年河南旅游外匯收入的全局Moran’s I均超過0.30，表明河南旅游旅游外匯收入存在很強的空間自相關，高值或低值空間集聚特征明顯。從時間上來看，2012年和2014空間集聚程度最低，從2010到2014年集聚度呈整體下降趨勢，表明河南入境旅游方面的空間差異趨于緩解，但2013年集聚水平有所上升。同時，Z值檢驗結果均為正，同樣證明了河南旅游外匯收入具有正空間自相關。

表2 2010—2014年河南旅游外匯收入全局Moran’s I指數及其檢驗

3.河南國內旅游收入和旅游外匯收入全局空間自相關比較。從圖1可以看出，河南國內旅游收入和旅游外匯收入的全局Moran’s I均為正值，且值較大，說明二者都存在較高的空間自相關和空間集聚性；也可看出河南國內旅游和入境旅游在空間上存在很大的關聯性。同時，二者也存在一定差別，旅游外匯收入的全局Moran’s I高于國內旅游收入的全局Moran’s I，存在較強的正空間自相關，可以說明河南入境旅游的整體空間集聚程度高于國內旅游，地區差異更為明顯。此外，從2010年開始，國內旅游收入的全局Moran’s I在波動中呈上升趨勢，但上升幅度并不明顯，而旅游外匯收入卻呈波動下降趨勢，2014年的全局Moran’s I小于2010年，可見近年來河南各區域加快了國內旅游市場和入境旅游市場的開拓，旅游空間集聚程度有所降低，不過依然面臨嚴峻的協調發展問題。

圖1 河南國內旅游收入和旅游外匯收入Global Moran's I指數

(二)局部空間自相關分析

1. 河南國內旅游收入的局部空間自相關。根據公式(3)，分別計算2010—2014年河南國內旅游收入的局部Moran’s I指數，從而得到2010—2014年河南18市的國內旅游收入局部空間自相關指數。本文選取2010年和2014年作為主要年份進行分析。2010年和2014年局部空間自相關Moran 散點圖如圖2。從圖2明顯可以看出，國內旅游收入多與周邊地區形成高值或低值的空間集聚狀況，高值區比較少，且從2010年到2014年河南國內旅游收入的局部空間格局變化不大，說明近年來并沒有某個市的國內旅游強勢凸起。

圖2 2010年和2014 年河南國內旅游收入局部空間自相關Moran 散點圖

在2010年和2014年，處于HH區域、LL區域、LH區域的城市幾乎沒有變化(表3)，鄭州、開封、洛陽、焦作4個城市屬于國內旅游收入的高值集聚區，以鄭州和洛陽最為明顯，對區域發展引領能力強；安陽、鶴壁、濮陽、漯河、商丘、信陽、周口、駐馬店8個城市屬于低值集聚區，自身國內旅游發展方面較差，周邊發展也較為滯后；平頂山、新鄉、許昌、三門峽、南陽、濟源6個城市屬于過渡區域，在國內旅游發展水平上低于周邊城市，易于形成屏蔽效應區，但也能受到鄭州、開封、洛陽、焦作等地的影響與帶動；且近五年，由于河南國內旅游收入不存在極化效應區，可視為河南在國內旅游發展上還沒有形成典型的極化區。

表3 2010年和2014年河南國內旅游收入局部空間自相關類型

2.河南旅游外匯收入的局部空間自相關。由公式(3)得出2010—2014年河南18市的局部空間自相關指數，其2010年和2014年局部空間自相關Moran 散點圖如圖3。由圖3可知，河南多數城市與周邊地區在旅游外匯收入上呈集聚態勢，不過低值集聚區明顯多于高值集聚區，也有部分區域與周邊城市存在離散格局，如平頂山、濟源等。且從2010年到2014年，河南旅游外匯收入在局部空間結構上變化不大。

圖3 2010年和2014 年河南旅游外匯收入局部空間自相關Moran 散點圖

以2010年和2014年的河南旅游外匯收入局部空間自相關類型來看(表4)，作為HH型區域的有鄭州、開封、洛陽、焦作4個城市，在入境旅游上發揮了一定的擴散效應，帶動著周邊城市入境旅游發展；入境旅游的LH型區域包括了平頂山、新鄉、許昌、三門峽、南陽、濟源6市，這些城市被入境旅游發展水平高的城市所包圍，但自身發展并不理想，未能被周邊城市帶動起來；而低值連片集聚的LL型區域主要分布在了豫北和豫東，包括安陽、鶴壁、濮陽、漯河、商丘、信陽、周口、駐馬店8市，此類城市與周邊城市在入境旅游發展水平上都很低，旅游國際化進程較為緩慢。此外，從2010年到2014年，18市的局部空間自相關類型幾乎沒有變化，可見這幾年間在入境旅游發展上沒有特別突出的城市。

表4 2010年和2014年河南旅游外匯收入局部空間自相關類型

3.河南國內旅游收入和旅游外匯收入局部空間自相關比較。2010年和2014年，河南國內旅游收入和旅游外匯收入局部空間自相關具有明顯相似之處，高值集聚區和低值集聚區均為相同城市，LH 型的局部空間自相關類型也始終為相同城市，且都沒有出現極化效應區域。同時可見，近幾年河南國內旅游和入境旅游的局部空間格局變化并不明顯，各城市與周邊地區旅游空間關聯較為穩定。由此可以進一步說明，各市的國內旅游情況和入境旅游情況息息相關，國內市場開發不好的地區，國際旅游影響力也十分有限，與此相對，國內旅游發展水平較高的地區，國外影響力和知名度也高。

三、 原因分析與對策建議

(一)原因分析

1.經濟發展水平。區域經濟發展水平是影響旅游業發展的重要因素之一。當前河南省內各市經濟發展水平具有明顯差異，且經濟發展高水平或低水平區域相對較為集中，也就容易形成高低不均的旅游集聚發展狀況。作為省會的鄭州經濟發展水平位居全省首位，且鄭州與洛陽、焦作等具有較強的經濟關聯，也就形成了以鄭州為中心的經濟發展集聚區域，這些經濟發達城市在旅游業發展上有著資金、人才、技術等方面的優勢，且相應地國內外旅游市場開拓和服務能力較強，在國內外也就具有較大的旅游吸引力。而如商丘、駐馬店等經濟落后地區，第一產業和第二產業在地方經濟中仍占有很大比重，作為第三產業重要組成部分的旅游業尚處于低水平發展階段，國內和入境旅游收入相對較低，且多與周邊城市經濟發展水平相差不大，缺乏經濟增長極拉動，也就難免會造成國內旅游和入境旅游的低水平集聚。

2. 基礎設施建設狀況。交通、網絡通信、餐飲食宿、金融服務等旅游基礎設施與旅游服務的健全程度對游客旅游休閑起著重要作用，也是一個區域旅游發展水平和發展潛力的重要指標。河南各市交通基礎設施完善程度不一，背靠機場、鐵路、高速公路等交通的樞紐城市在國內旅游和入境旅游上往往具有較強競爭力，如鄭州由于交通設施的便利性、多樣性、先進性，能夠吸引更多的國內外游客，特別是在入境旅游上，依靠新鄭國際機場表現出更大優勢。而且，以鄭州為中心的洛陽、焦作、開封等城市之間的聯通性較好，有利于旅游市場資源的共享，且這些城市的餐飲食宿、休閑娛樂等基礎設施較為完善，在很大程度上促進形成了國內旅游和入境旅游的HH 型集聚區。同時，交通設施發展滯后以及信息化、網絡化應用水平較低的城市在旅游發展上處于弱勢，又與旅游發展水平較高城市的旅游基礎設施與服務關聯性不強，就容易形成低值集聚情況，如豫東農區等[7]。

3.旅游資源狀況。旅游資源的豐富程度、特色程度和品牌化程度等都對城市國內旅游收入和入境旅游收入產生著巨大影響。河南省區域文化旅游和自然旅游資源分布不均衡，文化旅游資源主要集中在洛陽、開封、安陽、鄭州等古都之中，而自然旅游資源多分布在豫西山區，由旅游資源造成的旅游業集聚態勢較為明顯。作為HH型區域的鄭州、洛陽、開封、焦作等市，自然旅游資源和人文旅游資源豐富多樣，旅游資源開發水平高，且旅游資源的互補性較強，易于與周邊城市實現優勢互補，同時這些城市擁有著河南大部分的世界文化遺產、國家5A級旅游景區等國際國內旅游品牌，例如鄭州的少林寺、洛陽的龍門石窟、焦作的云臺山、開封的清明上河園等。而包括周口在內的低值集聚區域旅游資源特色并不十分突出，且與周邊市縣在旅游資源開發水平都較為有限。對于過渡型區域，本身旅游資源知名度或旅游資源開發水平與周邊相差較大，在國內旅游收入、入境旅游收入上也就存在一定差距，如新鄉與周邊的焦作、鄭州、開封等。

4.政府政策作用。當地政府政策對旅游業重視和扶持程度也對國內旅游和入境旅游發展起著很大的推動作用。旅游收入高值集聚的城市多采取切實有效的財政、稅收、人才、招商等方面的激勵措施，并重視省內外的旅游合作，以促進旅游產業健康、持續發展。如開封市積極出臺文化旅游政策，大力推動“宋文化”文化資源開發，并加強與鄭州等城市的旅游發展合作，近年來包括國內和入境在內的旅游綜合收入增長較快，不僅提高了城市經濟整體實力，也產生了良好的社會效益。而河南旅游發展水平較低的城市對旅游業發展的市場支持和政府投入還有待加強，且一些城市未能確立與周邊區域旅游發展的差異化定位，再加上旅游業發展的先天基礎不足等原因，導致在國內旅游和入境旅游上很難有大的突破。

(二)對策建議

1.增強鄭汴洛焦國內和入境旅游集聚區的帶動作用。多年來河南旅游業發展空間格局基本成型，作為主導地區的鄭汴洛焦旅游業在國內市場和國際市場方面都具有很大的影響力，且圍繞省會鄭州形成了高水平集聚區域，在經濟新常態背景下有必要加快調整旅游產業的結構，促進旅游產業與文化產業、影視娛樂業、體育休閑產業、健康養生產業等融合發展，豐富旅游產品類型，促進旅游業的穩步持續發展。在推動旅游產業轉型升級的同時，四市應充分發揮在資金、技術、人才、信息等方面的優勢，增強對區域乃至全省旅游業發展的輻射作用，不斷帶動落后地區的旅游產業轉型，促進全省旅游業的協調健康發展。

2.大力支持低水平集聚區域實現新突破。包括安陽、鶴壁、濮陽、漯河、商丘、信陽、周口、駐馬店等在內的國內旅游和入境旅游低水平集聚地區，要立足于本區域旅游發展的實際條件，加快制定全局性、長遠性、全面性的旅游產業規劃，找準區域優勢與特色之處，尋找旅游產業發展的突破口。一方面，加快建設旅游產業發展的基礎設施，不斷提高旅游業的硬件水平和服務能力，完善旅游公共服務體系，增強旅游業發展的保障能力；另一方面，大力開發本地區特色的旅游資源，積極發展鄉村旅游、文化旅游、度假旅游、康體旅游等旅游業態，通過創意創新等方式將農業文化、祭祖文化、山水文化等打造成獨具特色的文化創意產品，構建完善的食、宿、行、游、購、娛產業鏈條，不斷推動旅游產業的縱向、橫向擴展，增強與相關產業的協同作用，同時實施積極有效的市場營銷策略，提高區域旅游業的國內號召力和國外知名度。

3.旅游塌陷區應加強與周邊地區的優勢互補。 作為過渡地區的平頂山、新鄉、許昌、三門峽、南陽、濟源等城市，要做好本地旅游產業的發展定位，根據資源稟賦、產業環境、消費需求等特征，探索形成具有較強競爭力的差異化發展道路，逐步擺脫周邊強勢城市的遮蔽效應。同時，要積極利用周邊城市的發展優勢，加強與發達地區的合作交流，推動產業資源的共同利用和旅游市場的共同開發，改善國內旅游和入境旅游的短板，實現先進旅游產業要素的流入。如新鄉、許昌可通過借助大都市鄭州的人才、技術、管理等優勢條件，發展健康生態旅游、新興農業觀光等特色產業，將資源優勢轉化為產業優勢，實現與鄭州、焦作等發展地區的良性互動。

4.不斷提高旅游業滯后區域的智慧化、品牌化和國際化水平。借助“互聯網+”技術、新媒體技術等前沿技術手段，旅游發展水平較低的市縣應加快構建智慧旅游體系，提高本區域的旅游信息化水平，并以高新科技為依托，轉變傳統的旅游資源開發方式，不斷加強旅游的新媒體營銷，提高旅游目的地的感召力和吸引力。安陽、鶴壁、商丘、信陽、周口等地應根據本地區歷史人文資源和自然生態資源狀況，大力引進具有國內外影響力的旅游產品企業和大型文化品牌項目，積極打造具有區域特色的景區景點和文化體驗項目。如安陽可將殷墟世界文化遺產建設成品牌化的文化創意產業園區，信陽可利用茶文化資源建設集旅游觀光、文化體驗和娛樂休閑為一體的茶文化旅游園。同時，豫北豫東的一些落后市縣應增強旅游國際化發展意識，加強對區域特色旅游項目的國際推介，與國際旅游機構、旅游企業、新聞媒體等建立長效合作機制，引進先進的旅游發展理念和發展方式，提高旅游產品的國際影響力。

四、結語

綜上，由于受經濟發展水平、旅游基礎設施建設、旅游資源豐富程度、旅游品牌知名度、政府政策推動等因素影響，從2010年到2014年河南國內旅游收入和旅游外匯收入在空間上存在典型的空間自相關特征，二者空間布局緊密相關，高值集聚區和低值集聚區具有明顯差異，且多年來空間集聚格局變化不大。今后，在適應經濟新常態、供給側改革等發展要求以及在“全域旅游”導向下，有必要加強旅游發展水平較高城市和較低城市之間的合作，積極構建一體化區域旅游合作體系，加強旅游業與相關產業的融合發展，擴大旅游產品的國內外營銷范圍，不斷增強高值集聚區域的帶動和示范作用，促進低值集聚區根據地方特色探索發展新型旅游業態，推動處于被包圍的地區開辟差異化的旅游發展道路，提高旅游業的整體競爭力、知名度和影響力。

[1]賀振. 基于空間自相關的河南省城鎮化水平空間格局研究[J]. 測繪科學, 2010, 35(6):178-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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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張樹萍,胡敏杰,雷能忠. 安徽省旅游開發空間自相關統計[J]. 合肥工業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 2012(4):3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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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孟斌,王勁峰,張文忠等. 基于空間分析方法的中國區域差異研究[J].地理科學,2005,25(4):394-400.

[6]黃天蔚,商渝. 基于空間自相關理論的工業產業集群功能區域劃分——以湖北省為例[J]. 企業經濟, 2013(1)：25-27.

[7]史本林,張宏娜,孟德友，等. 河南入境旅游經濟區域差異及極化格局研究[J]. 地域研究與開發, 2011, 30(2):128-132.

Spatial Autocorrelation of Domestic Tour and Inbound Tour in Henan Province

ZHANG Kui

(CollegeofLiberalArts,JournalismandCommunication，OceanUniversityofChina，Qingdao266100，China)

By using Moran’s I’s global and local spatial autocorrelation analysis method, the paper analyzes domestic tour earnings and foreign exchange earnings from tourism from 2010 to 2014 of Henan Province, and the results show that: domestic tour earnings and foreign exchange earnings from tourism present obvious spatial agglomeration state. The causes generally include the economic development of 18 cities of Henan Province, the richness of tour resources, the attention from the government, the richness of regional opening and so on. In order to improve the overall competitiveness of provincial tourism and influence at home and abroad, it is necessary to enhance the diffusion effect of agglomeration areas, innovate the development in low agglomeration areas, and improve differentiated development in subsidence areas and so on.

domestic tour; inbound tour; spatial autocorrelation; Henan province

10.15926/j.cnki.hkdsk.2016.05.013

2016-04-02

張奎(1991— )，男，河南周口人，碩士生，主要從事文化產業發展研究。

F590.3

A

1672-3910(2016)05-0074-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