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瑩瑩
(煙臺大學外國語學院 山東 煙臺 264005)
電影《寵兒》對英文小說的改編研究
劉瑩瑩
(煙臺大學外國語學院 山東 煙臺 264005)
寵兒(1987), 是托尼·莫里森的最佳文學作品,在1998年被拍成電影。然而,電影和小說中有些不同之處。本篇論文主要研究電影對小說的改編。首先,本論文介紹作者托尼·莫里森以及小說和電影中的主要內容。其次,本論文探討了電影中的刪減部分,包括電影中由于某些原因而導致一些人物角色和部分情節的缺失;最后,電影中對小說的升華:電影中用各種不同的語言表達方式體現小說內容;心理描述轉化為多種形式語言和畫面;保羅D 的離開而使女主角塞斯的悲劇加劇;以及電影中林中布道場景的三次重復。本論文旨在通過分析對比小說和改編電影來說明此電影對小說的改編很成功,值得大家觀看。
《寵兒》;改編;小說;托尼·莫里森
1.1 托尼·莫里森及其小說《寵兒》
托妮·莫里森,1931年2月18日出生于美國俄亥俄州洛雷恩,黑人女小說家,著力描寫美國黑人尤其是黑人婦女的悲慘經歷?!秾檭骸啡〔挠谡鎸嵉臍v史故事。作品主要描寫了女黑奴塞絲攜幼女逃亡途中遭到追捕,不愿孩子淪為奴隸,她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女兒……十八年后奴隸制廢除,被塞斯殺死的女嬰還魂歸來,以自己的日夜出現懲罰母親當年行為,往事的夢魘一刻也不曾放棄對塞絲的折磨。
保羅的到來,使塞斯悲慘的生活稍有緩和,看不得母親生活幸福,寵兒不擇手段地引誘保羅,企圖摧毀母親剛有起色的生活。寵兒因愛被殺,回到母親身邊也只為尋找心靈的寄托。她因愛而死,又在愛與恨的交織中重獲自由。
1.2 電影對《寵兒》的改編
1998年電影《寵兒》上映,女主角塞斯被賣到甜蜜之家,淪為女奴。擺脫奴隸身份后,塞斯回到母親住處124號房。兩個兒子不堪這座“鬼魅之宅”的折磨,早已離家,塞斯和小女兒丹芙相依生活十八年后,曾經甜蜜之家的男奴保羅·D來訪,塞斯向其傾訴這些年來悲慘的經歷,保羅·D助其驅趕亡魂寵兒,就此故事的大幕徐徐拉開。
狂歡節回家時,他們發現124號附近的臺階上睡著一個奇怪的女人,她的頭像嬰兒那般,皮膚上刻著寵兒二字,塞斯看后心驚,將其看作自己還魂歸來的女兒,盡全力彌補對女兒的愧疚。保羅·D嘗試詢問寵兒的背景,寵兒卻用盡各種手段引誘保羅·D,這些事保羅·D無法向塞絲開口。與此同時,寵兒對塞斯的過往很感興趣,為了寵兒,塞斯強迫自己重述不愿提及的過往。某天,保羅·D從老人斯坦普· 沛德那得知了塞斯當年的弒嬰案,于是便找塞斯詢問具體情況。保羅·D被塞斯眼中的母愛嚇壞,選擇了離開…
2.1 電影中人物形象的缺失
導演稱“對電影來說,故事情節比人物形象更重要,人物形象借助故事情節加以表現。出于各種原因,小說若想改編成電影,就必須刻畫主要角色,從而刪除一些人物形象,電影《寵兒》也不例外。
除了時間因素外,導演希望借助對瑣事的刪除詳盡描述主角,從而使電影主題更為明了,便于觀眾的理解?;蛟S在導演看來,主要目的是刻畫塞斯的生活及弒嬰案對她一生的影響,其他人物形象的演繹會打斷觀眾思維的連貫性,造成觀眾理解的混亂,因此不得不刪除多余的人物形象。
2.2 電影中故事情節的缺失
顯而易見,電影刪除了小說中的大量情節,有其是對保羅·D的描寫。原因有以下幾點:1、小說里面充斥了大量的性虐待,考略到出版限制的問題,只好刪除。2、受電影時長的影響,無法全面展現小說情節。3、電影《寵兒》重在對女性的描寫,所以在某種程度上,有關保羅·D的情節屬于多余。然而,最可能的原因是保羅·D的故事時間空間跨度太大,若一一加以表現,勢必會超越對塞斯的刻畫,所以必須加以刪除。
3.1 多樣化的語言表達
電影語言有多種表達方式,從狹義上看包括對話、獨白、敘述者等多方面。在電影《寵兒》中,對話貫穿了整個故事,且對話多采用美洲黑人獨特的方言即非洲化的英語,反應了黑人的奴隸史及其文化的傳承。
除口語外,電影《寵兒》內無一句標準英語。廣義上看,電影語言還可借助背景圖片、背景音樂、情節構成及電影外的文化知識加以描繪。這一特殊語言表達形式可以拉近觀眾與讀者的距離,電影《寵兒》中灰白的圖片,破舊的房屋都以一種無言的形式向觀眾傳遞著電影主題。
此外,值得一提的是電影中大量的黑人音樂,作為一種傳統的藝術表現形式,黑人音樂內涵豐富。黑人通常借助音樂來表達無法言喻的壓抑情緒,尋求心靈安慰,凈化靈魂。電影使用了大量非洲傳統樂器和非洲民歌,觀眾可感受到強有力的黑人音樂及其表達的特殊感情。
3.2 多樣化的心理描寫
心理描寫貫穿整本小說,尤其女主角塞斯,她痛苦的回憶、厚重的母愛、對寵兒的愧疚及對平靜生活的憧憬。電影企圖將這些心理活動視圖化,如電影中的槍聲、哭聲、墻壁的崩塌都是心理活動的轉換。再如,塞斯發現寵兒就是她去世的女兒時,電影的描述及盡詳盡復雜:塞斯像圣母那般手拿蠟燭上樓,自此以后即使恐懼,她還是無時無刻不在微笑。未了彌補愧疚,她拿出全部積蓄給寵兒買衣服和食物,以慶祝女兒的失而復得。與此相比,小說中的刻畫不如電影那般強烈。
心理活動的另一轉換方式就是語言,電影中有很多類似鏡頭,如保羅·D離開時,塞斯孤獨地站著,自言自語,至此她的痛苦放大到了極點。再如對奴隸主對弒嬰案心理活動的語言化表明了他對母親被迫殺死孩子痛苦的不了解,他真正關心的只是自己的財富,在他眼里黑人就如動物般的存在,需要白人加以馴服。至此,白人奴隸主的殘暴及黑人的悲慘直觀地表現出來,給人以巨大的沖擊感。
[1] Lacan, Jacques.Ecrits:A Selection.Alan Sheridan.New York:Norton, 1977.
[2] Melley, Timothy.Postmodern Amnesia, Contemporary Literature XLIT, 1,2003.
[3] Morrison, Toni.Beloved[M].Beijing,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2000.
[4] 賈麗婷.從小說《寵兒》到電影的再創作[J].電影文學,2014,(9):71-72.
[5] 羅毅.電影對《寵兒》“二度詮釋”的局限和遺憾[J].電影文學,2012,(16):115-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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