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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師范大學外國語學院,云南 昆明 6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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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造性翻譯”和“翻譯性創造”
——從John Dryden翻譯思想看“譯者角色”
謝婷娟
(云南師范大學外國語學院,云南 昆明650000)
摘要:德萊頓在西方翻譯史上首次創造性的突破傳統的二分法,將翻譯分為三種:逐詞譯(metaphrase);釋譯(paraphrase);擬譯(imitation)。逐詞譯顧名思義就是按字面意思逐詞逐句翻譯。本文通過龐德詩歌翻譯為例,深度剖析“釋譯”和“擬譯”——其實質就是“創造性翻譯”和“翻譯性創造”,最終從這一角度來審視譯者角色的選擇。
關鍵詞:“創造性翻譯”;“翻譯性創造”;“釋譯”;“擬譯”;“譯者角色”
一、“創造性翻譯”和“翻譯性創造”
(一)“創造性翻譯”。“創造性翻譯”英語表達為“creative translation”。這是基于對譯文和原文、創作之間的關系而論的,指譯文偏離了傳統上的“忠實”。但語義焦點落在“翻譯”一語上,其偏離的幅度仍然限制在“求真—務實”連續統之內,屬于翻譯的范疇。“創造性翻譯”主要是可讀性得到增強的翻譯。
(二)“翻譯性創造”。“翻譯性創造”可用“translative writing”表示,沒有固定的母本,只有寫作的素材;或者有固定的母本,但改變了原文的實質內容,面目全非了。因其語義焦點落在“創造”一語上,說明是創作的范疇,是帶著翻譯痕跡的創作,與“創造性翻譯”相對。其完全偏離了原文,超出了譯者行為連續統所能約束的范圍,也就意味著超越了譯者的“譯者身份”和譯者角色行為的范圍。
二、John Dryden翻譯思想和“創造性翻譯”和“翻譯性創造”
約翰·德萊頓認為翻譯是一門藝術,譯者必須具有藝術家的氣質,具有敏銳的藝術鑒賞力和豐富的表現力才能把握和再現原作的藝術特征。因此,在德萊頓的第一篇譯論中,他明確的將翻譯分為三類:逐詞譯(metaphrase);釋譯(paraphrase);擬譯(imitation)。
“逐詞譯”指詞對詞、行對行將原作者的語言轉化成另一種語言。德萊頓將逐詞譯形容為“帶著腳鐐在繩索上跳舞”,“逐詞譯”完全遵從“原文/作者”一端,其在語言層面上做到了對原文的忠實,卻沒有做到對原文意義層面的忠實。
“擬譯”指譯者擅作主張,隨意更改原作的字詞、意義,只略守其意,完全脫離原作的格律和結構。德萊頓生動的描述“擬譯”:“公正的說,擬譯是譯者表現自己的最好方法,但他對九泉之下作者的英靈和聲譽,確是一種莫大的不公”。因此,“擬譯”其實質是“翻譯性創造”,只是譯者打著翻譯的幌子進行“再創作”而已。
“釋譯”指譯者時刻讓人見到作者的真面目,但他并不亦步亦趨地緊隨原作的字詞,有時或有所引伸,但不會更改原意。德萊頓將釋譯形容為“表達了原文的思想或意義而不被詞所羈絆”。釋譯是逐詞譯和擬譯的折中,在釋譯中,譯者重意義而不重詞語。選擇詞語是為更好的翻譯意義服務的。譯者有選擇詞的自由,卻絕不能更改詞的意思,即必要的時候可以改變原文的外表,但不可改變原文的本質。
龐德認為“釋譯”的要點是在原文中可以添加一些美的新成分,而“擬譯”則在很大程度上是從原文中獲取一些重要意義(包括內容和形式兩方面)進行再創作。下面以龐德的部分詩譯為例來理解“釋譯”與“擬譯”在“創造性翻譯”和“翻譯性創造”方面的體現。
龐德在翻譯《采薇》第一章中的“靡室靡家,玁狁之故” 時,將其譯為: no house,no roof,these Huns on the hoof。意為“匈奴們居無定所,他們在馬上奔騰。”而此句本意是指“出行的士兵尚未成家,而要抗擊玁狁的入侵”。這明顯與原義相差較大,早已超出了翻譯的范疇,完全是屬于“再創作”。因龐德從譯作的接受角度和文學翻譯的意義出發,認為“譯作乃是新作”,因此,其在翻譯詩歌時增加了藝術性和個人特性。龐德在翻譯實踐中以“讀者為中心”。
三、德萊頓翻譯思想與譯者角色判定
“創造性翻譯”和“翻譯性創造”二術語的根本不同在于,前者在翻譯內,后者在翻譯外。德萊頓的翻譯觀中“釋譯”在翻譯內,而“擬譯”則在翻譯外。龐德詩歌翻譯由于受到德萊頓的影響,其譯文有時是“譯作”,有時則是“新作”。在翻譯的范疇內討論譯文究竟是“創造性翻譯”還是“翻譯性創造”時,一定是以翻譯為核心的,即首先以譯文對原文的求真度,其次以譯文對社會的務實度及二者之間的平衡程度來評判的,平衡得好,就說明譯者行為的合理度高。
德萊頓的“釋譯”觀要求譯者保持“譯者身份”的同時,創造性的改動譯文,使譯文具有更強的社會性和可讀性,屬于“創造性翻譯”,此時譯者求原文之真,兼顧譯文之用,譯者角色屬于翻譯范疇。在“擬譯”觀指導下譯者則可擅作主張,隨意創作“譯文”,此時譯者角色主要面向社會,求譯文之用,兼顧原文之真,“譯者”已不該稱為譯者,而是創作者。因此,“譯者角色”的行為傾向是,面向原文:求原文之真,兼顧譯文之用,主要應對的是譯文和原文的關系;其他角色的行為傾向是,面向社會:求譯文之用,兼顧原文之真,主要應對的是譯文和社會需求的關系。從譯者角色和譯文表現關系論,一般而言,譯者的社會化角色程度越高,譯者“譯”的成分越低,譯者的譯者身份越高,譯文“非譯”的成分越低。簡言之,譯者角色越是“社會化”,其譯文越向讀者/社會靠近,“創造性”成分越多,其譯文也越加務實,反之亦然。
四、總結
本文從“創造性翻譯”和“翻譯性創造”角度看德萊頓的“釋譯”和“擬譯”翻譯思想,再通過龐德的具體詩歌翻譯例子來討論譯者翻譯時的角色選擇。而“譯者角色”則是由譯文和譯者的目的決定,譯者可根據譯文求真行為的對象適時改變譯者角色,使譯文或向“原文/作者靠近”或向“讀者/社會靠近”,只要目的達到,不論是“創造性翻譯”還是“翻譯性創造”都可以稱之為好的“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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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圖分類號:H315.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1-864X(2016)04-0192-01
作者簡介:謝婷娟(1992.1)女,漢,云南大理人,單位:云南師范大學外國語學院翻譯專業,2014級研究生,研究方向:英語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