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愛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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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術語學教育與培訓的影響因素
梁愛林
(惠州學院外語系,廣東惠州 516007)
摘 要:文章從宏觀層面論述了在中國大學開展術語學教育與培訓時要考慮的一些影響因素,例如,術語教學與培訓的理論層面、實踐層面、技術層面、職業與專業發展層面、國家宏觀的術語政策、教學的規劃設計及各個層次的宣傳推動等,為將來順利實施教學計劃做好必要的準備,并對其中涉及的術語學教育與術語學培訓的概念做了區分。
關鍵詞:術語學教育,術語學培訓,術語教學
在中國開展術語學教育與培訓是個知識系統工程,會涉及諸多層面的因素,例如,術語教學與培訓的理論層面、實踐層面、技術層面、職業與專業發展層面、國家宏觀的術語政策、教學的規劃設計及各個層次的宣傳推動等因素。由于國家在大學教育領域中的術語學教育,還沒有達到科學化、系統化、規范化的要求,術語學培訓也還沒有滿足分類分層分崗的需要,所以術語教育工作者必須具備系統的思維能力,科學設計教學的能力以及付諸實踐的能力。本文旨在從宏觀層面來描述術語學教育與培訓的問題,目的是在中國大學開展術語學教育時能夠考慮這些因素,為順利實施術語學教學計劃做好必要的準備。
首先,從教學與培訓設計的層面來看,它會涉及一系列的問題,諸如應該由何種資質的人從事教學工作?教哪些內容?怎樣教?教學與培訓的目標人群在哪里?通過什么樣的課程計劃才能確保目標的實現?采用何種教學模式才能夠適合中國的學習者?回答這類問題自然會涉及術語學的教學大綱、課程設置、教學材料、培訓對象、評價體系,乃至國家的術語發展戰略等相互關聯的要素。因此,在開展術語學的教育之前,特別是在大學層次,應預先進行科學的系統設計、規劃與論證。在準備充分的基礎之上,才能在訓前、訓中、訓后的各個環節做到有效地管理,確保教學的質量與效果,達到術語人才的培養目標。
其次,從術語學的跨學科屬性與應用層面來看,它會涉及各個專業領域與行業,會涉及跨行業、跨領域與跨專業的不同術語,會涉及從事跨學科跨領域研究的術語工作者和不同行業領域的人員。術語學寬領域、廣角度與應用性強的特征更加凸顯了術語學教育與培訓的繁雜程度。另外,當今術語庫或者術語知識庫的新發展與應用的新成果,也需要術語學的教學與培訓在其理論與實踐的框架中得以體現,即在術語學概論為基礎的條件下,能夠針對不同專業領域人員的需求或者特定的需求,量身定制教學與培訓的內容,達到學以致用、提高人們術語的應用能力和術語管理能力的目標。因此,術語學教育與培訓需要考慮術語學科的跨學科屬性,廣泛的應用性與重技術手段等特征要素。
再次,從術語學的歷時發展與共時狀況來看,在中國開展術語教學與培訓,中文術語的歷時演變與共時特征,如中文術語的形成與發展變化、術語與中國科技文化的傳承關系等,都應該是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然而術語教育者面臨的問題是:迄今還沒有完善配套的以中文術語特點為中心內容、為學習基礎的術語學教材,也沒有指導教學與培訓的大綱,更無多少先例與成功經驗可遵循、借鑒。由此,如何把中文術語內容融入教學與培訓體系中,自然會成為中國特色術語學教育亟須解決的問題。若從另一個層面來看,中國與國外的術語教學情況一樣,從古到今,特別是近代以后,術語在各個專業領域中的廣泛應用早已默認了術語學的地位。中國也不缺術語教學,雖然術語學科的教育不是以一種顯性的方式予以確立。實際上,在中國各類的教育中,例如在大學層次的醫學、法學、物理學、化學等學科的課程教學中,專業教師在教學過程中事實上已經把學生獲取專業詞匯的內容與方法自然滲透并融入了各自的教學領域,包括考試、考核的評估環節,這是一種依托專業內容的“隱性”術語教學模式。客觀來說,術語學作為一門科目,在中國的大學教育中,多年來都是以不同的“程度”和不同的“方式”,即大多以“隱性”的方式來組織學科領域的術語教學及考評。雖說顯性、系統化的術語學教育有缺失,也沒有像國外大學那樣正式而規范,但是我們的“隱性”式術語教學則由來已久。
最后,中國的術語學教育與發展勢必要融入當今全球化的背景中,融入國際術語學教育的發展大潮中。中國術語學教育的國際化要求我們能夠以國際的視野看待術語學教育,要求我們能夠盡快在大學或研究生教育的層面開展術語學的教學與培訓,國內多位學者曾撰文論述術語學教育的必要性[1-6]。中國也應該與世界許多國家的大學課程設置一樣,讓術語學課程堂而皇之地進入課堂,成為大學的一門通識課,成為一些專業的主干課程或者一些學位課程教學計劃的自然組成部分,如翻譯學、應用語言學、傳播學等,真正讓術語學成為大學的顯性學科,讓術語教學內容能夠在不同的專業領域得以應用,讓術語學發揮其應有的價值。這些年來,中國開展術語學教育的大學與機構有:黑龍江大學和同濟大學分別在俄語與德語專業中培養了數十名博士與碩士層次的研究生,南京大學也在培養碩士以上層次的面向翻譯的術語研究人才,全國科學技術名詞審定委員會已經就“出版物規范應用科技名詞”專題舉辦了若干期培訓班,專門面向新聞媒體與出版界的術語規范統一培訓研討[7]。不少學科已經培養了術語學方向的博士,如語言學、計算機、中藥、科技史等側重中文術語研究的博士人才。
在培養高素質的術語學專門人才的同時,中國高校積累了一些教學經驗,做出了有益的探索,也取得了不俗的成績。由于術語學科和術語學教育仍在發展與完善之中,所以長期以來,經典的術語學文獻資料對于教學與教學法的關注不充分,系統性論述術語學教育與方法的書籍與文章不多,研究術語教學的隊伍不強,學界關于術語教學與培訓經驗的交流缺乏。這或許是因為術語學還是一門相對年輕的學科,術語教學與培訓的歷史也較為短暫的緣故。在研究中國的術語學教育與培訓的問題時,由于我們的術語學教育還沒有系統到或者成熟到有足夠多的好經驗可以歸納總結,有完備的文獻資料可以參考與借鑒,所以會遇到不少的挑戰。
本文著重描述術語學教育與培訓的概念問題,因為理清這些概念才可以更好地開展術語教學。
由于人們對術語學教育與培訓的認識還不夠清晰,對于術語學教育與術語學培訓的異同,對于術語學教育與術語教育,術語教學和術語培訓之間的關系仍然混淆不清,所以我們先從概念上界定這幾個術語學教育的名詞。
1.術語學教育與培訓
術語學教育與術語學培訓的區別在于前者側重術語學作為理論與應用學科的系統性、理論性、完整性及長期性,后者側重術語學作為術語工作或術語管理工作的應用性、可操作性、針對性及短期的時效性。術語學教育,特別是大學層次的教育,應該是“有教無類”,而術語學培訓,特別是職業教育層面的培訓,應該是“分類施教”、因人而異。教育的目的是“知其然”,培訓的目的是“知其行”。術語學培訓是幫助人們提高技能、提升在職人員實際的術語工作能力與術語管理能力而實施的有組織、有計劃、形式多樣的教育與學習行為。兩者既有內在本質上的聯系又有外在形式上的區分,目標雖然不盡相同,各有側重,但是相互兼容成為一個統一體。
在術語學教育與培訓中,首先要區分兩大類別的目標群體,即職業化的術語工作者與非職業化的術語工作者。兩個群體都是術語工作者,區別就在于是否把術語工作視為專職的行業或者全職的工作。因此,培養專職的術語工作者,包括術語學家、術語學教師等這類以術語工作為職業的術語研究人員與術語管理人員,應有別于在各自專業領域中從事術語工作或者部分從事術語工作且有著該領域或者行業內“專家身份”的術語工作者——這類以各自專業技術背景為依托的“兼職”術語工作人員。前者以術語工作為職業,具體從事系統化的術語學研究與術語的管理工作,他們有組織、有系統、有目的地組織、協調與審定單語、雙語或者多語的術語條目工作,撰寫術語定義,分析術語相關的概念定義,建立學科領域的概念體系、術語集或者術語數據庫。針對這類術語工作者的培養目標是:讓他們了解術語工作的范圍與職責。比如術語審定的方法與程序是什么?如何開展系統化的術語工作?術語管理的原則與流程有哪些?如何才能完成特定而具體的術語任務與術語課題?如何來監管其他領域兼職的術語工作者的術語項目等。后者是指有著專業領域背景與根基的專家或者行家身份,但是在研究工作中或者在術語工作中的某一個時間段或某一個特定的時期介入到術語項目與術語活動中,他們是非專職化的術語工作者,主要是翻譯人員、文獻工作者及各行業領域的專家等。針對這類術語工作者的培訓目標則是側重于術語處理與術語管理工作的應用層面,需要針對他們的特定需求、各自的專業領域來特別設置教學與培訓的計劃、內容與目標。
根據人們的術語需求與組別,可以把后一類目標人群再細分為以下幾類的“專家”:①翻譯工作者,包括翻譯家、口筆譯人員、翻譯研究學者和翻譯教師等;②科技工作者,包括各學科門類的科學家、技術專家、工程師、科學研究與開發的人員;③文獻工作者,主要指信息專家與文獻文本專家,包括文本的創作者與編寫者、文獻的著錄人員、圖書館的研究人員和知識內容的管理人員等;④傳播工作者,包括傳媒工作者、科技報道的作者、各類媒體的記者、從事科技傳播與交流的工作人員等;⑤語言規劃工作者,包括標準化工作者、詞典編纂者、從事自然語言處理的人員以及人工智能方面的計算機專家等。
對以上5類術語工作者的教育與培訓要分門別類、量身定制,突出個性化、針對性與實效性。
對專職術語工作者的教育與培訓要突出系統性與理論性。術語學的理論教學以概論為基礎,教學計劃要圍繞術語學理論與實踐的普遍性與通用性方面,即術語學的基礎知識、基本的理論原則、基本的方法與應用。系統的課程設計除了術語學的基本原則與方法論課程之外,還要涵蓋語言學,如詞匯學、詞典學、語義學、語用學等分支,還應包括信息技術、認知科學、傳播學、邏輯與分類理論、知識管理等學科的內容。
術語學教育與培訓的宗旨是:培養合格的、能夠獨立從事系統的術語管理工作的人員或者兼職的術語工作者,它涵蓋專職的人員與非專職的各領域的專家這兩個大類。目的是培養他們具備從事術語工作所需的術語學理論與實踐的能力,具備系統化的術語收集、描述、處理、記錄、存儲、呈現與查詢的能力,具備術語工作所需的知識、態度與術語能力,能夠勝任術語的知識組織與管理工作。
術語學教育與培訓的關鍵在于能夠區分這兩個大類的術語工作者,在于區分把術語作為交流工具與把術語作為本職工作或者研究目標的不同工作屬性。術語學教育與術語學培訓是共性與個性的關系,是普遍性與特殊性的關系,是課程設置通識部分與突顯專業個性化之間的平衡關系,是長期的、系統化的術語管理工作與短期的、暫時的零散性術語管理工作之間的關系。
術語工作者的需求各有不同,而針對不同需求的術語學教育則需要基于廣泛而扎實的學科基礎和不同領域的背景,基于術語學跨學科的屬性特征,這樣才能夠讓術語工作者不斷反思自己的工作并且獨立自主地開展工作。通過量身定制的專業化術語訓練,術語工作者才可以在各自不同的專業領域及研究領域中發揮作用,才能夠獲得個人生活與工作可持續發展的能力,才能具備了解與認識世界及組織術語知識體系的本領。
2.術語學教育與術語教育
術語學教育是傳播術語學理論的行為,重知識體系與理論建設,屬于理論和學科教育;術語教育是傳播術語知識的行為,重在知識與運用,屬于應用教育[8]。術語學教育與術語教育的不同在于前者把“術語”視為一門學科體系的教育或者說是術語科學的教育,這如同我們講法學教育、醫學教育、語言學教育一樣,是從宏觀的角度來看待學科的體系與架構,它包括了術語學在理論、原則、方法與應用等方面的教學與培訓以及術語教育的意涵;后者術語教育則把術語視為是更為具體的、涉及某個學科領域或者行業的教育,即“以術語學基本理論為依據,以具備某一專業背景知識的高等學校學生及社會有關行業人員為基本對象,以培養術語意識為中心目標的、普及性的教學培訓活動”[9]。術語學教育與術語教育或術語教學的關系無疑是一種廣義與狹義、一般與具體、共性與個性的關系。
從術語教學的層面來看,術語學的課程設置可大致分為初、中、高三個級別。初級階段側重術語學入門的基礎知識;中級階段側重一些必要的術語學理論知識與實踐的應用;高級階段側重術語學的理論學說、派別與術語管理技術、理論等方面,也是碩士、博士研究生與術語研究者理應達到的層次。術語教學不能脫離術語工作者所在的社會環境,是特定的社會文化環境決定著術語教學的狀況,包括術語教學需要考慮未來術語工作者的工作環境等。
3.教育與培訓
教育與培訓這兩個詞常常聯系在一起并且可以互換使用。在談到中國的術語學教育與培訓時,“教育”與“培訓”本身在概念定義上并沒有必要做嚴格的區分,因為這兩個詞都可以用于課堂教學、實踐、技能提升和其他教學活動。教育與培訓的區別不只是涉及語義學或者概念上的差異,更是指它對于一些具體情景來說是必需的。比如就術語教學的需要來說,理清概念間的差異即是術語教育。而培訓解決如何將事情做得更為專業、做正確、做得好上加好,它是改變行為的過程,因為訓練注重比較專門、特殊的知識和技能的獲得。
人們對教育和培訓的普遍理解是:教育往往指的是學歷教育,周期長,重點在于知識的學習積累,它側重理論、抽象的知識體系與概念體系,重教導、引導與培育;而培訓則是非學歷教育,周期較短(指通過專業教程學習并且按照規定的方法完成,教程結束,培訓也完成),實用性強,它重點在于實用性知識或特定技能的學習與提升,培訓側重于在真實的生活場景與應用情景中專業發展和實踐性技能的培養、訓練,側重于技巧方法,尤為重視知識與實際應用之間的對等轉化關系。培訓有針對技能的考核,包括可量化的測評標準,重視理解與互動溝通。教育活動的主角是教師,而培訓講究培訓者和學員的互動溝通,在活動中承擔著既是培訓者又是學員的角色;從過程來說,教育的過程主要是講授、演示,而培訓除了講授之外還有實踐的演練、引導與啟發。教育的要素是考試、作業、教師,其中考試是衡量教育水平的一個最主要的手段;培訓的要素是訓練,它是與實際應用緊密相連的。人們常說,教育是把自己知道的和不知道的統統講給受教育者,培訓則是把自己知道但別人不知道的告訴給參加培訓的人。術語學的基本技能培訓也可以在基礎的學科教育中以潛移默化的方式開展。
無論教育與培訓,都應該允許學習者自己選擇需要具備與發展的技能,包括學習內容。如果課程側重術語學理論、概念、原則、方法等通用知識,它屬于術語學教育范疇;如果課程提出具體而特定的學習目標,專業技能的訓練也清晰明確,如術語管理的技術技能,那么它屬于術語學的培訓范疇。術語學教育是“知道為什么”,而術語學培訓則是“知道怎樣”,知曉術語學知識的來龍去脈與方法不可或缺,兩者是既可分離又相互聯系的關系。
教育、培訓與教學本身就是個連續體。從一體化的角度來看,培訓是教與學的一種手段,教學是教育的一種方式,而教育又是培訓的一種形式,反之,沒有培訓,也就構不成完整意義上的教育。在術語學教育中,究竟是側重培訓還是教育?應該由教育者和培訓者自己來判斷并且根據術語學課程的屬性來組織教學與課堂活動。鑒于術語學科的跨學科屬性以及術語學教育是個系統工程,術語學的教育既包含實用為主的內容,也包括純粹的學術研究元素,教育者具體如何把握與操作,取決于諸多的影響因素,如課程的目標群體、課程的類型、社會文化環境、對教育與培訓的概念認識等。
術語學教育是個涉及面廣的知識系統工程,教育者應該用系統的思維觀來看待教師、教材、教學法、課程內容設置、教學目標、教學評價、國家的術語政策與規劃、術語的社會文化背景等因素,這些要素相互關聯、相互影響,形成環環相扣、不容缺失的系統,這樣才能夠確保術語教學與培訓的質量。
國外的術語學教育是在20世紀70年代逐漸成形進入到大學的課堂中,至今不到50年的歷史,真正進入國外大學教育的歷史更是短暫,也就40年的歷史。術語學科與術語學教育已經從原來的“隱性”走向“顯性”,從不被人重視到引發社會的廣泛關注,從出生、成長到發展壯大,一路走來,其中術語學的教育與培訓功不可沒。現今術語學教育的環境與幾十年前的情況相比有了很大的不同。術語學在過去幾十年間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變化的主要標志是從傳統的術語學理論轉向了多元的術語學理論,術語學的應用成果拓寬了它在多種不同的專業領域的應用范圍與價值,術語管理在知識組織、翻譯、內容管理、立法、產品、市場銷售、商業等領域已經成為經濟要素并具有附加值。因此,術語教學與培訓也要適應新的變化與發展。
展望未來,一定要把中國的術語學教育放在全球化的背景中加以審視,即從國內與國際兩個視角來看待我們的術語學教育與培訓。從國際的眼光看中國的術語學教育,會發現我們的術語學教育與培訓還是個正在發展的領域,也是個大有可為的領域,我們已經具備了一定的基礎與條件,可以直接或者間接地通過合作的方式引入國外大學與培訓機構成熟的術語教學與培訓模式,包括引進網絡化術語學課程或者合作開發適合于中國術語工作者的電子教科書,實現國際、國內術語教學資源與術語資源的共享,為術語學進入大學教育或者向公眾推廣術語知識做好各方面的準備。從中國眼光看世界,要求術語工作者能夠清醒地認識現狀、認識自身的優勢與不足。優勢在于中國是術語資源大國,科技術語豐富,可供利用的術語教學資源充足,也不難發掘,比如兩岸三地術語的用法差異即是教學的獨特資源,比如漢語術語與多民族語言術語對比也是教學的好素材。此外,中華文化與科技的悠久歷史、中文術語標準化的歷史與審定的經驗,都極具特色。在術語教學中要不斷總結我們寶貴的名詞審定經驗與做法,不斷總結與提煉中文術語的特性,認識科技概念與術語構成的特點,同時把術語產品與成果盡快應用到術語學教育中,適時采用新的教學模式,為培養一批具有國際視野、能夠進行專業領域交流與跨文化交流的雙語或者多語術語工作者打好基礎。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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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圖分類號:H083;G64
文獻標識碼:A
DOI:10.3969/j.issn.1673-8578.2016.03.003
收稿日期:2015-01-06 修回日期:2016-04-12
作者簡介:梁愛林(1962—),男,惠州學院外語系英語副教授,研究方向為術語學與翻譯研究。通信方式:alliang@hzu.edu.cn。
Factors Influencing the Terminology Education and Training in University//
LIANG Ailin
Abstract:Terminology education and training in China's universities will involve a number of macro level factors,such as the theoretical aspect of the terminology teaching and training,the practical aspect,the technological aspect,the aspect of vocational and specialized development,the state macro terminology policy,teaching syllabus and curriculum design as well as the promotions at various levels.This paper aims at describing the problems of terminology education and training from the macro perspective with the goal of taking these macro factors into consideration when initiating the college terminology education and when making preparations for the smooth implementation of the teaching plan.
Keywords:terminology education,terminology training,terminology teach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