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紅娟劉曉杰楊文晗
①中國.海南醫學院(海南海口) 571199 E-mail:carrie_jhj@163.com ②山東師范大學心理學院 ③山東省兗州區興隆莊鎮政府
醫學新生兒童期心理虐待與創造力、認知偏差的調查分析*
姜紅娟①劉曉杰②楊文晗③
①中國.海南醫學院(海南海口) 571199 E-mail:carrie_jhj@163.com ②山東師范大學心理學院 ③山東省兗州區興隆莊鎮政府
目的:了解海南醫學新生的兒童心理虐待狀況;比較不同創造力、認知偏差類型的學生的兒童期心理虐待差異。方法:方便取樣,采用兒童心理虐待量表、卡特爾多項人格量表—創造力、認知偏差問卷對365名自愿參與的海南省某醫學院臨床醫學專業2014級新生進行測量,對數據進行t檢驗和方差分析。結果:男生的恐嚇、貶損、干涉、縱容維度得分高于女生(t=2.38,2.17,2.40,2.72;P均<0.05);獨生子女醫學新生的忽視維度得分低于非獨生子女者,而干涉維度得分高于后者(t=-3.82,2.17;P均<0.05);單親家庭醫學新生的忽視和貶損維度得分高于非單親學生(t=2.80,3.24;P均<0.05)。不同創造力等級的醫學新生在兒童心理虐待得分上的差異無統計學意義。不同認知偏差類型的醫學新生在貶損、干涉維度得分上的差異均有統計學意義(F=10.92,13.54;P<均0.001)。結論:不同性別、是否獨生、是否單親的醫學新生在兒童期遭受的心理虐待不一樣;不同創造力的醫學新生在兒童期遭受的心理虐待無差異;不同認知偏差類型的醫學新生在童年期遭受的貶損和干涉高于其他類型者。
兒童心理虐待;醫學新生;創造力;認知偏差;發展心理;橫斷調查
兒童心理虐待指來源于對兒童有看護責任和義務且關系密切的人所實施的持續的、重復的、不適當的行為,包括恐嚇、忽視、貶損、干涉和縱容,對兒童的個性、認知和社會性發展有嚴重不利影響[1]。遭受兒童心理虐待越多的個體,成年后的自尊水平越低,對自己的身體滿意度更差,更傾向于情緒不穩定、不合群、人際關系緊張[2-3],此外,他們更多的表現出學業成績不佳、心情抑郁及其它心理健康問題[4-5]。創造力是指個體產生兼具新穎性和適應性的觀點或產品的能力。目前國內外的研究者對創造力的認識存在4個取向:結果、過程、人格特征和環境。與創造力關系密切的因素可分為非認知因素(如情緒、動機、人格特質、家庭教養方式、自我概念等)和認知因素(思維過程、認知方式、智力差異等)[6-9]。對于創造力的培養既可以從音樂、美術、儒學教育等非實體要素著手[10],也可以進行短期創造力培訓。認知偏差是指由于不正確的感知、錯誤的記憶、有問題的認知信息加工過程等導致的個體在認知上所產生的一切偏差,包括社會性認知偏差和非社會性的認知偏差。國外研究中涉及的認知偏差主要由貝克的認知療法和Ellis的ABC理論衍生而來,以認知偏誤、非理性信念等形式存在。我國研究者關注的認知偏差側重于個體面對人際關系處理和自我成就歸因時所表現出的抑郁和認知歪曲傾向性。認知偏差與不良童年成長經歷、生活質量和抑郁關系密切[11-12]。目前國外廣泛采用認知偏差調整(Cognitive bias modification,CBM)治療與抑郁關聯的認知偏差[13]。
近年來,由于醫療糾紛而出現的沖擊醫院、干擾醫療秩序、傷害醫生等惡性事件的持續發生,醫學生對醫患關系表現出比以往更多的恐慌和擔心。2015年試行的執醫考試改革對在校學生的醫學知識體系掌握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再加上高水平醫療人才的社會需求背景下的考研重擔,使得現今的醫學生承受著高強度的學習和工作壓力,因此對醫學生自入學開始時進行心理健康管理成為必要。本研究以與抑郁傾向和學業不良高度相關[4]的兒童期心理虐待為研究主題,了解不同性別、是否獨生子女和是否單親的海南醫學新生在兒童心理虐待方面的差異,以便為醫學新生的心理健康教育提供一個新的方向。其次,提高學生的創造力是“十三五”高校教育規劃的重要目標,而認知上的抑郁傾向是影響大學生自殺/自傷行為發生的首要因素,因此了解兒童期的心理虐待是否與醫學新生的創造力和認知偏差有關,既可以為改善醫學生的創造力、調整認知偏差提供新的思路,又能在社會上引起年少兒童的父母的重視以改進其對孩子的教育管理方法。
1.1 對象
2014年10月下旬,采用方便取樣的方法選取海南省某醫學院臨床醫學專業2014級新生為對象,由統一的心理學專業老師按班級施測,學生自愿參與,當場收回答卷。所有對象在施測前均閱讀了知情同意書。共發放問卷398份,獲有效問卷365份(92%)。其中,男生170人(46.58%),女生195人(53.42%);獨生子女84人(23.01%),非獨生子女281人(76.99%);單親家庭學生33人(9.04%),非單親家庭學生332人(90.96%)。年齡17~21歲,平均(19±1)歲。
1.2 方法
1.2.1 兒童心理虐待量表(CPMS)[1]用于評估個體兒童期(小于18歲)在心理上所受到的家庭虐待和忽視等。該量表可用于回顧性測量。共23個條目,由恐嚇、忽視、貶損、干涉、縱容5個因子構成,采用0~4級評分,0代表沒有這種情況,1代表很少,2代表有時,3代表常常,4代表總是。信度、效度良好。得分越高,反映個體在兒童期遭受的心理虐待越多。
1.2.2 卡特爾多項人格量表—創造力(16PF—C)[14]用于評估個體的創造力。共115個題目,每題有3個答案,可得0、1或2分,信度、效度良好。對分數解釋以標準分(1~10分)為準,第一等為3分及以下,第二等為4~7分,第三等為8分及以上,分數越高,創造力越強。
1.2.3 認知偏差問卷(CBQ)[15]用于評估個體與抑郁有關的負性認知偏見。該量表描述了常見的6種處境,每種處境之后提出3~4個問題,要求被試回答當他在這種處境時的體驗方式,問題的選項代表了抑郁與歪曲兩個維度的4種可能組合:非抑郁—非歪曲、抑郁—非歪曲、非抑郁—歪曲、抑郁—歪曲。信度、效度良好。本研究選用4種組合中得分最高者作為其代表類型。
1.3 統計處理
采用SPSS 20.0進行數據錄入及統計分析。符合正態分布的計量資料采用(±s)描述,采用獨立樣本t檢驗進行兩組間比較,采用方差分析進行多組間比較,并根據方差齊性的檢驗對組間進行事后兩兩比較。以P<0.05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2.1 醫學新生的兒童心理虐待的一般情況分析
對不同性別、是否獨生子女、是否來自單親家庭的醫學新生的CPMS量表的得分進行t檢驗,結果顯示:男生的恐嚇、貶損、干涉、縱容維度得分和CPMS總分高于女生;屬于獨生子女的醫學新生的忽視維度得分低于非獨生子女者,而在干涉維度得分上高于后者;來自單親家庭的醫學新生的忽視、貶損維度得分和CPMS總分高于來自非單親家庭的醫學新生,見表1。
表1 不同人口學特征的醫學新生的CPMS得分比較(±s)

表1 不同人口學特征的醫學新生的CPMS得分比較(±s)
注:*P<0.05,**P<0.01,下同
項 目 恐 嚇忽 視貶 損干 涉縱 容CPMS總分性 別男(n=170)6.72±4.41 5.43±3.70 1.88±2.61 2.61±2.78 2.52±2.33 19.02±11.43女(n=195)5.66±4.01 5.10±3.80 1.30±2.44 1.96±2.31 1.84±2.35 15.84±10.22 t 2.380*0.810 2.170*2.400*2.720**2.720**P 0.0180 0.416 0.031 0.017 0.007 0.007是否獨生子女是(n=84)6.33±4.60 3.78±3.40 1.80±2.78 2.76±3.06 2.16±2.28 16.87±12.23否(n=281)6.01±4.12 5.59±3.74 1.43±2.41 2.06±2.35 2.15±2.36 17.15±10.37 t 0.580-3.820**1.160 2.170*0.037-0.200 P 0.561 0.001 0.246 0.031 0.970 0.840是否單親家庭是(n=33)6.71±4.45 7.07±5.00 2.96±4.96 2.61±2.63 2.48±2.37 21.82±13.79否(n=332)6.05±4.21 5.03±3.57 1.39±2.13 2.19±2.53 2.13±2.36 16.70±10.41 t 0.800 2.800**3.240**0.840 0.770 2.420*P 0.423 0.005 0.001 0.400 0.441 0.016
2.2 不同創造力和認知偏差類型的醫學新生在兒童心理虐待上的比較
對不同創造力的醫學新生的CPMS量表的得分進行方差分析,結果顯示:處于不同創造力等級的醫學新生在兒童心理虐待各維度得分上的差異均無統計學意義,見表2。
表2 不同創造力和認知偏差類型醫學新生的CPMS得分比較(±s)

表2 不同創造力和認知偏差類型醫學新生的CPMS得分比較(±s)
注:CPMS,兒童心理虐待量表;D—D抑郁—歪曲類型,ND—D非抑郁—歪曲類型,D—ND抑郁—非歪曲類型,ND—ND非抑郁—非歪曲類型;a,與D—ND比較;b,與ND—ND比較
項 目恐 嚇忽 視貶 損干 涉縱 容CPMS總分創造力等級第一等(n=14)4.80±3.86 5.60±3.52 0.53±1.06 1.20±1.90 2.50±2.53 14.43±8.66第二等(n=102)5.67±4.18 5.31±4.26 1.39±2.23 2.17±2.36 2.12±2.22 16.63±11.77第三等(n=249)6.37±4.21 5.17±3.55 1.68±2.67 2.31±2.61 2.18±2.42 17.63±10.56 F 1.74 0.12 1.77 1.39 0.16 0.78 P 0.177 0.888 0.171 0.251 0.851 0.46認知偏差D—D(n=11)8.50±4.11 8.63±2.92a*4.38±2.56a*5.38±2.50ab*3.38±2.88 30.25±11.15a*ND—D(n=31)8.44±5.41 6.12±4.04 3.56±3.69ab*4.39±3.92ab*2.31±2.25 23.62±15.35 D—ND(n=25)5.42±3.31 4.68±3.41 1.00±1.38 1.46±1.82 2.63±2.39 15.41±8.07 ND—ND(n=298)5.92±4.12 5.08±3.72 1.35±2.34 2.02±2.27 2.09±2.36 16.49±10.18 F 4.12**3.04*10.92**13.54**1.13 7.93**P 0.007 0.029 0.001 0.001 0.337 0.001
對不同認知偏差類型的醫學新生的CPMS量表的得分進行方差分析,且各組均滿足方差齊性,采用LSD法進行組間事后兩兩比較,結果顯示:抑郁—歪曲類型醫學新生在忽視、貶損、干涉維度得分和CPMS總分上高于抑郁—非歪曲類型;抑郁—歪曲類型醫學新生在干涉維度得分上高于非抑郁—非歪曲類型;非抑郁—歪曲類型醫學新生在貶損和干涉維度得分上高于抑郁—非歪曲類型和非抑郁—非歪曲類型(見表2)。
本研究顯示,與女生相比,男生在兒童期遭受了更多的恐嚇、貶損和干涉,這與以往的研究結果一致,均認為是父母對男生的要求更嚴厲、對他們的關注更多所導致的[16-18]。其次,本研究也有新的發現,父母對男生的縱容高于女生,在忽視上沒有差異。綜合來看,這固然與中國傳統的重男輕女、望子成龍觀念有關,對于男生,會期望更高,而在其表現不如意時也會管教更為嚴厲,但內心里終究對男孩子更加縱容。從另一個角度看,當社會環境里男女平等成為主流時,父母對女生同樣充滿關心和期望,但是在對待方式上可能還存在不同。在是否獨生子女方面,本研究的結果與以往不一樣,陳晶琦[17]對391名大學生進行的兒童期情感虐待的調查顯示獨生子女與非獨生子女在情感虐待上無差異,而鄒圣軍[18]的研究顯示,獨生子女高中生因父母對其期望高遭受的干涉高于非獨生,二者在忽視上無差異。本研究顯示,獨生子女感受到的來自父母的忽視低于非獨生子女,但同時也感受到來自父母的更多的干涉。造成結論不一致的原因可能在于對情感虐待和心理虐待的定義不一致以及樣本的差異。本研究還顯示,來自單親家庭的醫學新生遭受的忽視和貶損要高于非單親家庭者,這可能與單身父母自身承受更多的壓力和責任有關,在面對孩子時會表現出更多的負性情緒,表現為對孩子不理睬、不夠關心以及對孩子的言語攻擊。不論是獨生子女家庭還是單親家庭,皆反映出孩子的健康成長除了需要父母的關心和教育外,也需要來自家庭之外的社會關心與支持,對于學校而言,雖然無法改變孩子過去的經歷,但是可以在高校的心理輔導活動中給予補償。
本研究顯示,不同等級創造力醫學新生在兒童期遭受的心理虐待無差異,這與Damian等[19]的研究結論不一致,其對291名非裔美國人的調查顯示,發展過程中經受的不良經歷與其成年后的創造力呈正相關。此外,國內劉彩誼、施翠芳關于父母的養育方式與初、高中生的創造力傾向的調查研究顯示,獲得父母更多的積極情感的中學生具有更高的創造力傾向[20-21]。考慮到當下研究者對創造力的定義和評估并不一致,本研究僅采用了基于人格特質取向16PF—創造力進行測量,因此在兒童心理虐待與創造力的關聯性確定上還需要更多的研究予以支持而給出結論。
本研究顯示,不同認知偏差類型的醫學新生在童年期遭受的心理虐待不同。與抑郁—非歪曲者相比,抑郁—歪曲者遭受了更多的忽視、貶損和干涉;與非抑郁—歪曲者相比,抑郁—歪曲者遭受的干涉更多。其次,非抑郁—歪曲者遭受的貶損、干涉均高于抑郁—非歪曲者和非抑郁—非歪曲者。這表明個體成年后認知上的歪曲、情緒上的抑郁與兒童期經歷的心理虐待存在某種有待深入探討的關系,特別是認知歪曲越明顯的醫學新生遭受的來自父母的忽視、貶損、干涉越多,而抑郁類型的個體反映出遭受父母的干涉更多。這與Hassanali的研究結論有相似之處,他認為經歷了過多傷痛或傷害的孩子易形成以偏概全的認知偏差[22]。廖英等[23]的研究也表明,大學生的兒童期心理虐待與其多疑剛愎、抑郁自擾、對環境的適應能力不足等消極個性特征呈正相關。因此,心理虐待不僅影響個體童年時的生活狀況,更與其認知傾向的發展密切相關,而認知偏差又直接影響著個體的生存質量[24]。在對醫學新生的心理健康管理方面可考慮對篩選出的兒童心理虐待嚴重的個體進行針對性的認知偏差調整訓練。
[1]潘辰,鄧云龍,管冰清,等.兒童心理虐待量表的修訂和信效度檢驗[J].中國臨床心理學雜志,2010,18(4):463-465
[2]Cohen P,Brown J,Smile E.Child abuse and neglect and the development of mental disorders in the general population[J].Development and Psychopathology,2001,13(4):981-999
[3]Snoeren F,Hoefnagels C,Evers S M,et al.Design of a prospective study on mental health and quality of life of maltreated children (aged 5—16 years)after a report to an advice and reporting center on child abuse and neglect[J].BMC Public Health,2013,13 (1):1-10
[4]Herrenkohl T I,Hong S,Klika J B,et al.Developmental impacts of child abuse and neglect related to adult mental health,substance use,and physical health[J].J Fam Violence,2013,28(2): 1-16
[5]常憲魯,王華云.兒童期心理虐待和忽視與成人心理健康[J].中國健康心理學雜志,2008,16(11):1239-1241
[6]Benedek M,Jauk E,Sommer M,et al.Intelligence,creativity,and cognitive control:The common and differential involvement of executive functions in intelligence and creativity[J].Intelligence, 2014,46(1):1604-1605
[7]Chang J H,Su J S,Chen H C.Cultural distance between parents and children’s creativity:A within—country approach in Taiwan [J].Cultural Diversity&Ethnic Minority Psychology,2015,21 (3):477-485
[8]Fleet R.On creativity and innovation:getting into the minds of creative giants at family medicine forum[J].Can Fam Physician, 2014,60(10):950-951
[9]Goclowska M A,Baas M,Crisp R J,et al.Whether social schema violations help or hurt creativity depends on need for structure [J].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Bulletin,2014,40(8):959-971
[10]Aslan C E,Pinsky M L,Ryan M E,et al.Cultivating creativity in conservation science[J].Conservation Biology,2014,28(2):345-353
[11]Almeida O P,Macleod C,Flicker L,et al.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 to improve depression and the quality of life of people with dementia using cognitive bias modification:rapid study protocol [J].BMJ Open,2014,4(7):1-9
[12]吳韋瑋,陸邵佳,位照國,等.童年虐待經歷及認知偏差與抑郁的關系[J].中國臨床心理學雜志,2013,21(4):91-94
[13]Menne—lothmann C,Viechtbauer W,Hohn P,et al.How to boost positive interpretations?A meta—analysis of the effectiveness of cognitive bias modification for interpretation[J]. PLos One,2014,9(6):1-26
[14]祝蓓里,戴忠恒.《卡氏十六種人格因素中國常模的修訂》[J].心理科學通訊,1988(6):14-18
[15]汪向東,王希林,馬弘.心理衛生評定量表手冊[M].北京:中國心理衛生雜志社.1999:210-215
[16]于增艷.兒童期心理虐待與大學新生自動思維及社會支持間關系研究[J].齊齊哈爾醫學院學報,2014,35(23):3535-3536
[17]陳晶琦.391名大學生兒童期軀體情感虐待經歷及其對心理健康的影響[J].中國校醫,2005,19(4):341-344
[18]鄒圣軍,劉橋生,朱虹,等.397名高中生的兒童期心理虐待與忽視問卷調查[J].中國醫藥指南,2010,8(25):16-18
[19]Damian R I,Simonton D K.Psychopathology,adversity,and creativity:Diversifying experiences in the development of eminent African Americans[J].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2015,108(4):623-636
[20]劉彩誼,張惠敏,張蓮,等.父母養育方式對中學生創造力傾向和自我效能的影響[J].中國健康心理學雜志,2013,21(4):589-591
[21]施翠芳,常向東.高中生父母養育方式與創造力的相關性[J].中國健康心理學雜志,2015,23(10):1589-1592
[22]Hassanali N,Ruffell T,Browning S,et al.Cognitive bias and unusual experiences in childhood[J].European Child&Adolescent Psychiatry,2015,24(8):949-957
[23]廖英.大學生兒童期心理虐待經歷與個性特征的關系[J].中國臨床心理學雜志,2007,15(6):647-649
[24]劉思妍,趙久波,張小遠,等.認知偏差與生存質量:應對方式的中介作用和宗教的調節作用[J].中國健康心理學雜志,2014,22 (5):715-717
A Cross—sectional Study of Child Psychological Maltreatment,Creativity and Cognitive Bias in Hainan Medical Freshmen
Jiang Hongjuan,Liu Xiaojie,Yang Wenhan
Department of Psychology,Hainan Medical College,Haikou 571199,China
Objective:To study medical freshmen’s child psychological maltreatment in Hainan province and compare the differences between different creativity and cognitive bias style.Methods:A convenient sample of 365 freshmen from a certain medical university in Hainan province were surveyed with the child psychological maltreatment Scale、16 Personality Questionnaire—Creativity and Cognitive Bias Questionnaire.Results:T—test revealed that the scores of terrorizing,derogating,intervening and conniving in boys were higher than those of girls(t=2.38,2.17, 2.40,2.72;all P<0.05);The students from the only child family had lower scores of ignoring than those from non—only child family,but there were different result in intervening(t=-3.82,2.17;all P<0.05);The students from single—parent families had higher scores of ignoring and derogating than those from two—parent families(t=2.80, 3.24;all P<0.05).The results of ANOVA analysis indicated that students with different creativity had no significance in the scores of child psychological maltreatment;The differences among different cognitive bias types in scores of derogating and intervening were significant(F=10.92,13.54;all P<0.001).Conclusion:It suggests that”boy”,“only child”and“single—parent family”are high risk factors for child psychological maltreatment.Students with different creativity have no significance in the experience of child psychological maltreatment。The more derogating and intervening the freshmen experience in childhood,the more cognitive biases they hold.
Child psychological maltreatment;Medical freshmen;Creativity;Cognitive bias;Developmental psychology;Cross—sectional study
R395.6,B844
A
1005—1252(2016)11—1714—04
10.13342/j.cnki.cjhp.2016.11.030
2016-05-01)
http://www.cjhp.com.cn/
海南醫學院科研培育基金資助項目(編號:海醫學[2013]177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