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強,曾 薇
(華中科技大學公共管理學院,湖北 武漢 4300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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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安全治理中的國際協作
李 強,曾 薇
(華中科技大學公共管理學院,湖北 武漢 430074)
在Web2.0時代,主權國家正面臨由網絡空間的無界性特征而導致的網絡安全治理的危機。網絡空間的全球性、虛擬性和無界性,使得網絡安全具備全球公共物品的基本特性,在國際社會全球協作困難重重的背景下,作為全球公共物品的網絡安全必處于供給嚴重匱乏的狀態,既凸顯了國際協作在網絡安全供給方面的迫切性與重要性,也使得網絡空間全球治理框架的建立成為必要。“獨行快,眾行遠”,中國除應不斷完善自身互聯網方面的立法,還應積極展開政府間的國際交流協作,互聯互通,共同參與互聯網安全全球治理體系的建設。
網絡安全治理;國際協作;網絡空間全球治理框架
1.1 學界對網絡治理中國際協作方面的已有研究
隨著全球化進程的深入,世界面臨著如太空、網絡等領域非傳統安全的挑戰,只有通過各國協調合作,才能夠實現這些新安全問題的有效治理[1];中國應當積極推動網絡空間全球安全治理規則的制定,遏制單邊主義行徑,當前網絡空間的全球治理仍處于一種合作高度缺失的國際無政府狀態[2];國家始終是整個全球網絡安全議程的核心領導者,非國家行為主體只是代理者,其權威仍來自國家主權的讓渡和分享,未來網絡空間安全的治理架構將遵循層化分權的治理理念,而不是扁平化協商[3];從全球混合場域的角度來看,存在電子疆域的國家必須要確立好私域和公域的界限,確立產權是避免個體沖突的前提,可以以現有聯合國為平臺,建立起完整的聯合國網絡空間治理規范,從資金和技術支持上為發展中國家和最不發達國家消除技術鴻溝,共同提升維護國家安全的能力[4];互聯網已將世界變成地球村,加強網絡治理方面的國際協作尤為重要,中國作為大國應當更加積極推動國際合作和對話,改變中國在國家標準制定方面的被動局面[5]。
1.2 網絡安全成為完善全球互聯網治理的主要驅動力
網絡空間不僅是獲取信息、國際貿易往來以及電子商務的重要工具,也成為各主權國家爭奪全球話語主導權的新領域。IOE(Internet of Everything)萬物互聯的時代背景下,“互聯網+”的新興思維極為推崇,物聯網正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深度對事物進行滲透。“投下一片光,就會留下一片影”,人尚且有缺點,網絡也有漏洞,這代表著潛在的威脅也是極為巨大的。小到民眾電話號碼泄露,大到國家機密被竊聽,網絡安全漏洞所引發的犯罪事件頻發。恐怖組織及其成員潛伏在網絡之中伺機活動,各主權國家均開始高度關注網絡安全方面的立法及合作,這使得網絡安全正成為完善全球互聯網治理的主要驅動力。
1.3 缺乏權威的全球治理體系成為網絡安全治理的短板
各主權國家的經濟水平和互聯網發展程度有所差別,這必然導致發展中國家在互聯網治理的參與度上相對有限。東西方國家在互聯網治理上存在的技術鴻溝,使得在國際上掌握話語主導權的仍是技術先進的發達國家。如果合作伙伴關系不能夠取得實質上的進步,技術溝通無法深入,必然會產生強勢方利用網絡攻擊弱勢方進而掠奪信息資源等一系列的網絡空間戰爭行為,這種現象在某些國家和地區已經切實存在。缺乏建立在互信基礎上的權威的全球治理體系將進一步威脅到網絡空間的安全治理。
1.4 人為因素或將是網絡安全治理的薄弱環節
真正的網絡安全不只和高科技相關,如今的社會需要人類擁有與之相適應的知識儲備。網絡邊界難以確定的特征導致網絡安全治理變得更為復雜化,如果在開放性的網絡中包含不安全的信息,國家應采取必要的防護措施,國民也應當擁有相應的風險辨別能力,任何一環的差錯都會造成無法彌補的損失。網絡安全不僅是一個政治安全問題,人為因素更是其中的關鍵所在。
2.1 互聯網空間跨越了傳統政府治理模式的物理邊界
在Web2.0時代,互聯網作為“超越疆土”的虛擬維度而存在,在全球形成了一個沒有邊界的網絡場域:每個國家都是這個空間的一員,其行為和言論通過網絡進行發散型的傳播或多或少會影響到整個世界的態勢。從競爭的角度來看,大國間的權力博弈,已從傳統的軍事安全領域延伸到了非傳統安全領域,如網絡、太空和公海。網絡傳播的迅速、傳播無界及難以掌控的特點讓網絡空間給國家帶來的挑戰與機遇并存,互聯網時代下國家面對的國際環境存在更多不可控、不穩定的因素。從國家安全的視角來諦觀,網絡空間幾乎已成為了一個沒有硝煙的新型戰爭領域,國際政治舞臺上的各主權國家正積極地利用這一新型戰場擴大自身影響力。
網絡空間正被應用于戰爭,這絕不是小說抑或是科幻大片里才有的橋段。2010年9月,伊朗科研設施被“震網”蠕蟲病毒攻擊,致使大量離心機發生故障。該病毒的攻擊最終導致大批離心機發生故障,由于這些離心機是用于分解核原料的核心設備,伊朗的核科研水平因此“倒退數年”,有計算機專家認真對“震網”病毒進行了分析,判定該病毒可能是全球第一種真正在實戰中使用的網絡武器[6]。網絡空間發生的戰爭看不見硝煙,看不見其邊界,甚至其背后的操控者、參與者數目和身份都是未知,但就其實際效果來說,此次“震網”病毒攻擊相當于一次現實世界直面發動的軍事戰爭,毀滅性極大。此外,2015年11月13日,巴黎市中心和法蘭西球場附近等多處發生槍擊和爆炸事件,如果說“911”事件是迄今以來傷亡最大的一次恐怖襲擊,那么此次巴黎暴恐事件中ISIS組織直接的槍殺反人類行為使其殘忍程度或以超過“911”事件[7]。
伊拉克反政府武裝“伊拉克和黎凡特伊斯蘭國”(ISIS)恐怖組織可以說是當前利用社交媒體擴大影響力的恐怖“典范”,它比其他伊斯蘭圣戰組織更為熟練并熱衷的利用一切熱門社交網絡資源進行宣傳,例如Twitter、Instagram、Facebook等用戶領域覆蓋面廣泛的網站,采用煽動性的語言和奪人眼球的圖像成功吸引著來自全球的圣戰擁護者,成功從全球招募到數以千計的圣戰者加入,此類線上招募,線下犯罪的網絡新型作戰方式,讓我們無法再忽視互聯網給予國家安全所帶來的新世紀恐慌,全球各主權國家也積極開展了國內互聯網治理方面的工作。
在網絡虛擬空間呈現出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無論信息的發布者和參與者身份如何、來自哪里、通過何種方式在網絡上登陸,都可以躲在計算機屏幕后實施幕后操縱,從主權國家安全治理的視角來審視,此時“國家為維護和捍衛主權而設立的以軍隊、警察、監獄等為核心的傳統國防安全設施和疆界在網絡極大滲透人們生活和工作的情況下也仿佛形同虛設”[8]。他們甚至可以偽裝自己的身份,更換或隱藏IP地址,利用各種僵尸網絡推手或社交平臺引爆話題,在網絡這個大舞臺進行世界性的表演,有目的性的肆意吸引來自全球各個領域和國家的觀眾。賽博空間(Cyberspace)已經拆除了一切物理空間的界限與高墻,衍生出目前各國面臨的“網絡無邊界而主權有國界”這一Web2.0時代互聯網空間安全治理窘境,互聯網空間跨越了傳統政府治理模式的物理邊界,這一新生的互聯網產物嚴重缺乏規則,迫切需要各國共同成立公共機構并建立一套公共規則加以規范。
2.2 互聯網已成為全球治理體系中至關重要環節
在計算機出現之前,政府和其他社會主體可以將自己的秘密鎖在保險柜里,柜外是鎖著的門,門外面是鎖著的房屋和高墻。但如今,倘若任何信息將可能有用,會存儲在連接網絡的計算機內,即使是像美國中央情報局這樣秘密的機構,也會通過網絡傳輸信息和國家機密,大多數的間諜行為涉及傳統安全問題和經濟競爭,而在創新驅動經濟的今天,通過網絡竊取獲得他人創新的成本是非常低廉的[9]。
創新在信息繁雜的社會里是極為重要的,而網絡信息的跨國界流動,一方面將世界各國連接為一個大的整體,我們在網絡空間快速的共同分享新的技術和理念,并且實現合作創造財富,然而信息流會帶動技術流、人才流等,從而信息日益成為最重要的社會財富,信息掌握的多寡驟然成為國家軟實力和競爭力的重要標志。互聯網的發展對國家領土主權、國家安全及世界經濟貿易來往等提出了新的挑戰,一國要確保其在無邊界無規則的信息領域的主權權益不受侵犯是極其困難的。
在人類社會進入全球化、現代化更高階段的歷史背景下,互聯網已經超越了技術、商務乃至交流上的范疇,而成為了一種人類全球化狀態下的生活狀態。這一生活狀態與人類迄今為止在其他領域內進行的全球化嘗試一樣,既受益于自由、創新與多元,也受困于無序帶來的危險,多元帶來的沖突與結構帶來的混亂。如果說在早期的互聯網發展階段,人們還可以用“自由的代價”來對互聯網的失序進行辯護,那么在今天這種互聯網生活直接與現實生活密切相關的情況下,人們已經發現這種“自由的代價”不僅沉重而且昂貴,甚至在很多時候已經構成了對于自由、安全與繁榮的挑戰[10]。“沒有網絡安全就沒有國家安全,沒有信息化也就沒有現代化”[11]。尤其是在如今“互聯網+”盛行的時代,不同領域的前沿信息充斥于網絡這個巨大無邊的空間維度,網絡安全和信息化對一國諸多領域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這凸顯了互聯網已成為全球治理體系中至關重要的環節。
3.1 國家利益沖突
因特網現已變成了一個全球性的網絡,它一開始僅僅是美國的網絡,后來變成跨大西洋的網絡,現在則成為全球的網絡,對構成主體極度復雜的網絡世界進行政府間的協調絕非易事。網絡的良好運行迫切需要構建一個針對全球的、適用于各國主權、適應網絡虛擬空間的新的治理模式。在這里,我們看到的“不是對互聯網簡單地確立邊界,也不是互聯網與國家主權的簡單結盟,而是依賴于新的全球機構來制定和執行有約束力的規章”[12]。
各國基于自身的利益與價值追求,其實已經將其主權蓄意擴展到了網絡空間。從國家層面來看,大國都在角力基于互聯網的賽博空間控制權,進行防御與進攻。平時進行情報收集和信息滲透,戰時則進行滲透控制和框架破壞以及摧毀性的打擊[13]。由于各國在運用網絡時存在尖銳的利益沖突或者價值觀沖突,導致各國管理自身網絡時出現理解與操作模式的差異甚至劇烈沖突難以避免,為構建網絡上的全球治理體系埋下了重重障礙。各國對網絡技術掌控程度具有一定的差異,某些國家可以憑借自身對網絡的巨大技術優勢對其他國家的國民,甚至一些領導人和機構進行大規模的監聽,美國2013年斯諾登曝光的“棱鏡”計劃就是典型代表,引起了國際上的強烈譴責,也引發了人們對網絡安全的軍事競賽的擔憂,這完全是對技術的濫用,威脅到了全世界各國的國家利益,因而沖突是必然的。
3.2 政治觀念沖突
因特網打破了國界線,各國不同的思想和意識形態通過網絡肆意彌漫,別有用心者會充分利用互聯網所帶來的發散型傳播優勢去宣揚自己國家的意識形態和文化理念,一旦遇到阻礙,便會采用各種方式去“同化”,以至摧毀這種障礙。在殖民時代,西方社會摧毀一種文明的方式是商品和真刀真槍的武器,但到了網絡時代的今天,僅僅依靠強大的因特網就能夠以最低的成本獲取最大的收益[14]。不難想象,當一國手中掌握別國的機密信息與技術時,就如同遏制住對方的咽喉一般,擁有主導控制權。
觀念代表一個國家的主觀意識,有些國家喜歡把自己的價值觀與利益凌駕于他國之上,通過網絡來推行霸權主義,最典型的當屬美國。美元在全世界范圍內流通,這代表著任何國家所發生的一切事項,都直接或間接地關系到美元的流通也即美國國家利益,美國不僅要為攫取美國的利益而戰,還要為美國的價值觀、美國所認可的世界秩序,以及美國的霸權而戰[15]。中國一直是世界上網絡攻擊的主要受害者,而且許多攻擊恰恰源自美國。中國國家互聯網應急中心提供的數據顯示,“從2014年3月19日至2014年5月18日,2077個位于美國的木馬或僵尸網絡控制服務器,直接控制了中國境內118萬臺主機,135臺位于美國的主機承載了563個針對中國網站的‘釣魚頁面’,造成網絡欺詐侵害事件1.4萬次”[16]。
3.3 治理手段的沖突
國情與文化習慣的不同,技術先進與否,定會導致治理手段有所差別,因而各主權國家往往立足于本國基本國情以及國家利益,要制定一個符合全世界所有國家的互聯網政策是極為困難的,矛盾由此激發。不同的國家主體都有著各自具有針對性的治理手段,然而最終目的仍然是為了維護自身國家安全。網絡空間的開放性,使得任何人都能夠在上面發布信息,從而過濾系統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技術治理手段有時會導致壟斷的結果,少數國家由于壟斷了互聯網的關鍵設施、關鍵技術,能夠使他們從事一些侵害其他國家主權和個人隱私的活動。技術壟斷,這也是構成網絡空間安全有序治理的一大挑戰,畢竟沒有哪個國家會主動公開本國的機密核心互聯網技術。換位思考一番,既然網絡安全已如此重要,甚至成為網絡時代的“核武器”,建立一個規范的全球互聯網安全準則雖說不易,但并非是無法實現。表1給出了當前世界典型組織及國際網絡治理手段的比較。
4.1 構建基于國家主權的全球互聯網治理體系
全球互聯網治理體系的建設需要解決怎樣協調服務的全球性和國內法之間的沖突問題。不同的主體適應的法律不同,對網絡管制的要求也不同,這時候特別需要發揮政府的作用,與多方國家積極磋商,提高管制力度達成共識。而謀求利益相關方的合作,網絡空間主體構成的復雜性,讓這一協商變得極為困難。只有建立基于國家主權的全球互聯網治理體系,才有可能協調各參與主體,締造一個全球共同受益的虛擬網絡空間。中國一直提倡互聯互通,倡導多方共同治理互聯網,并以實際行動來表明這一決心,分別于2014年11月19日和2015年12月16日在烏鎮召開世界互聯網大會,積極參與互聯網治理協商議程。

表1 世界主要組織及國家網絡治理手段比較
4.2 避免互聯網成為新的戰爭空間
不同的文化、不同的歷史有不同的道德準則,每個國家都必須要相互尊重彼此的主權,都應該自主的決定各自國內有關網絡空間的公共政策。但各國在世界上并非一座與世隔絕孤島,一個和諧開放的網絡空間需要大國之間的互相尊重,共同協作,而不是肆意抹黑。對于網絡攻擊事件,中國的態度一向符合其負責任大國的身份,不在沒有調查清楚事實的情況下任意污蔑他國,也沒有肆意攻擊他國。在未來的軍事戰爭中,互聯網或將成為繼核武器之后更具破壞性的新型武器之一,擁有信息便擁有主導權,因而全球信息安全治理機構建立需迅速提上日程,避免互聯網成為新的戰爭空間。
4.3 聯合治理
網絡空間的范圍已遍布全球,治理網絡空間上的不良信息不止是某些或某個國家的責任,任何全球性的空間都必須要建立全球的治理結構,因此每個國家都應該在全球網絡空間治理當中享有發言權,中國舉辦互聯網大會就給各國提供了一個很好的機會,然而網絡空間仍需要一個全球治理組織來規范各國的網絡行為,或許全球可以借鑒聯合國組織的設立機制,并通過互聯網大會一同協商推選出常任理事及會員國,定期召開會議,制定共同治理準則,公開譴責和處罰違背組織的國家網絡違法行為。
4.4 各國加強自律
互聯網本身是虛擬社會,但實際上是現實社會的映射,因此很多現實社會的法律可以用在網絡社會里。不過畢竟網絡社會有跟現實社會不一樣的東西,而且網絡里可以跨地域的,包括一些犯罪,所以需要專門為網絡里制定一些專門的規定、法律、規則。這是政府所需要做的事。在這樣一個看似方便卻幾乎沒有隱私的全球互聯時代,無論是民眾還是國家,都需要自律。
當前網絡安全治理的國際協作可以考慮從以下幾個層面迅速展開。①確立全球治理體系的合作基點。各主權國家應當尋求在共同點上的合作,通過建立主權國家全球網絡治理的組織機構,定期開展磋商。首先可以在打擊網絡恐怖主義方面達成一致,制定合作打擊公約,對于在成員國發生的恐怖主義行為,聯合起來溯源并予以反制。②確立合作治理邊界。互聯網最大的問題在于邊界問題難以確定,這要求各主權國家制定出嚴苛的互聯網規則,明確各國網絡行為及規范的基本關鍵規則。③聯合研發網絡安全技術系統。全球治理機構可以匯集各成員國最先進的技術和人才,研發針對網絡違法信息的監測以及鎖定系統。④建立網絡安全激勵機制。全球治理體系需鼓勵各國積極加入并發揮切實有效的作用,以促進國家間的交流,形成共贏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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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劉傳忠)
International Collaboration of Network Security Governance
Li Qiang,Zeng Wei
(College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Huazho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Wuhan 430074,China)
In the era of Web2.0,the sovereign states are confronted with the crisis of network security management which is caused by the unbounded feature of the network space.Because the global,virtual and unbounded nature of the network space,the network security has the basic characteristics of public goods in the world.Under the difficult background of the global collaboration,the network security of the global public goods is not very easy to be supplied.This highlights the importance of the international system in the supply of network security,but also makes it necessary to establish a global governance framework of the network space.“Alone we can go fast,but collaboration lets us go far.”Therefore,China should not only improve the internet legislation,but also actively expand the international exchange cooperation,and involve in internet governance.
Network security governance;International collaboration;Network space global governance framework
中央高校基本科研業務費資助,HUST(2014AA028)。
2016-01-12
李強(1971-),男,管理學博士,華中科技大學公共管理學院副教授,碩士生導師;研究方向:科技政策與科技管理。
D8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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