綏芬河市與俄羅斯“符拉迪沃斯托克自由港”互動對接的路徑探析

張成立

（綏芬河市戰略研究中心，黑龍江綏芬河1573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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綏芬河市與俄羅斯“符拉迪沃斯托克自由港”互動對接的路徑探析

張成立

（綏芬河市戰略研究中心，黑龍江綏芬河157399）

摘 要：俄羅斯“符拉迪沃斯托克自由港”的設立引起多方關注，與綏芬河市毗鄰的波格拉尼奇內區等15個行政區已被俄政府列為《符拉迪沃斯托克自由港法》的適用范圍區域。綏芬河作為國家首批沿邊擴大開放城市和黑龍江省最大的對俄貿易口岸，與“符拉迪沃斯托克自由港”的互動對接，具有獨特的區位優勢、通道優勢、政策優勢和市場優勢，對全面優化我國對外開放戰略格局、促進中國東北振興戰略實施與俄羅斯遠東開發、推進“龍江絲路帶”建設具有重要意義。互動對接的優先方向為基礎設施的互聯互通，通道物流體系建設，創建跨境自由貿易區，提升跨境農業、林業、旅游、金融和電子商務等領域的合作水平，廣泛開展對俄文化、教育、科技、醫療、體育等領域的友好交流活動。

關鍵詞：綏芬河；符拉迪沃斯托克；自由港；互動對接

近年來，俄羅斯大力發展經濟特區和超前發展區，相繼出臺了《俄羅斯聯邦經濟特區法》《關于超前社會經濟發展區及國家支持遠東地區的其他措施》等法案。特別值得關注的俄羅斯設立符拉迪沃斯托克自由港的法案，已于2015年10月12日正式生效。綏芬河市毗鄰的波格拉尼奇內區等15個行政區已被俄政府列為《符拉迪沃斯托克自由港法》的適用范圍區域。根據該法，自由港內將實行多項特殊制度和優惠政策，包括簡化簽證制度、24小時口岸工作制、自由關稅區制度、縮短基建項目許可文件審批期限，成立管理機構觀察委員會等。綏芬河作為國家“一帶一路”戰略背景下“黑龍江陸海絲綢之路經濟帶”（以下簡稱“龍江絲路帶”）建設的重要“節點”城市，研究與“符拉迪沃斯托克自由港”實現互動對接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一、綏芬河在雙方互動對接中的優勢條件

（一）綏芬河市區位優勢得天獨厚

綏芬河市位于黑龍江省東南部，與俄羅斯遠東最發達的地區——濱海邊疆區陸路接壤。綏芬河地處東北亞經濟圈的中心地帶，西距哈爾濱460公里，東距俄羅斯對應口岸波格拉尼奇內21公里，距俄遠東最大的港口城市符拉迪沃斯托克210公里。綏芬河擁有國家一類口岸兩個（鐵路、公路各一個），對內有綏滿高速公路（G10國道）和濱綏鐵路，對外有一條鐵路和兩條公路與俄羅斯遠東交通網對接，直通俄羅斯遠東南部港口群。隨著綏芬河至牡丹江的電氣化鐵路建成和綏芬河口岸改造的全面完成，口岸綜合換裝能力將達到3850萬噸，濱綏線總輸送能力將達到5000萬噸。綏芬河支線機場項目正穩步推進中，機場計劃輻射俄日韓等周邊國家和“北上廣”等一線城市。經由綏芬河這條國際陸海聯運大通道，是最久遠、最重要、最成熟和最有潛能的一條貨物運輸走廊，能夠通海達洋、聯接歐亞、走向世界。來自腹地的貨物通過綏芬河口岸，經由俄羅斯納霍德卡港、東方港、符拉迪沃斯托克港，直達我國東南沿海城市以及日本、韓國、美國、東南亞等國家和地區，可實現“借船出海”和“借路發展”。

（二）對俄開放戰略地位重要，通道作用突出

經過多年發展，綏芬河口岸已成長為國家一類陸路口岸、國家二類集裝箱站、黑龍江省唯一的進口原木加工鋸材復出口指定口岸。綏芬河作為東北亞經濟圈重要的“節點”城市，進出口貨運量、對外貿易額在全國沿邊口岸名列前茅，口岸貨運量曾連續多年占黑龍江省邊境口岸總量的70%以上，對俄貿易額曾連續多年占黑龍江全省的一半以上，形成了一般貿易、邊境貿易和民間互市貿易同步推進，商品貿易和服務貿易共同發展的互動格局，綏芬河在黑龍江省對外開放與對俄經貿合作中的戰略地位不可替代。綏芬河現已成為中國東北地區對外開放、參與國際分工的重要門戶，是東北亞區域合作、次區域合作的戰略平臺，是中俄日韓多元文化交融的集聚區，是中俄地方合作、優勢互補的示范基地，是中國東北振興與俄羅斯遠東開發“兩大戰略”互動對接的重要節點城市，是中國參與俄遠東大開發的重要出發地，是黑龍江對外貿易進口、出口商品的重要集散地。1998—2014年，經由綏芬河口岸累計進口俄羅斯原木7269.96萬立方米、鋸材300余萬立方米，化肥1323.1萬噸、紙漿500余萬噸、鐵礦砂1482.58萬噸、原油2294.9萬噸、成品油400萬噸，對彌補國內能源、資源類戰略性物資緊缺，調劑國內市場需求做出了突出貢獻。出口商品主要是服裝、鞋類、輕工日用品、機電產品、農副產品、建材和家具等，年交易額100多億元人民幣。綏芬河1992—2014年累計繳納增值稅和海關稅84.5億元人民幣。

（三）外向型經濟日益活躍，城市綜合實力不斷提升

綏芬河是國家首批沿邊擴大開放城市，是黑龍江省最大的開放口岸，是我國面向東北亞地區的重點開放口岸，具有獨特的區位優勢、通道優勢、政策優勢、市場優勢以及面向東北亞的多邊合作優勢和夏季清爽宜人的氣候優勢。綏芬河市享有盧布現鈔使用試點、跨境貿易電子商務試點、中俄投資貿易結算中心試點、對俄醫療旅游試點、對俄糧食進口指定口岸、對俄豬肉出口指定口岸、俄羅斯公民免簽進境以及綏芬河邊境經濟合作區、中俄邊民互市貿易區、綏芬河綜合保稅區等特殊政策。綏芬河（東寧）重點開發開放試驗區獲得國家批準也指日可待。這些優惠政策和特殊功能區的開發建設，是推動對外開放轉型升級、深化對俄投資合作、促進綏芬河與“符拉迪沃斯托克自由港”有效對接的有力支撐。

此外，綏芬河還擁有大批熟悉俄羅斯國情與市場的商人和企業家，積累了豐富的對外開放與經貿合作經驗，已同世界上100多個國家和地區開展了經貿關系，在全國沿邊開放和東北亞區域經濟一體化進程中發揮了重要的示范帶動作用。市經濟社會綜合實力始終位居黑龍江省“十強縣（市）”前列。人均生產總值、人均收入、人均住房面積、人均儲蓄存款和人均擁有小汽車等多項指標位居全省第一。2008年綏芬河被國家確定為“改革開放三十年中國特色發展之路18個典型地區之一”。

二、綏芬河市與俄自由港互動對接的重大意義

（一）有利于全面優化我國對外開放的戰略格局，提升我國與東北亞鄰國合作水平，促進整個東北亞地區的繁榮與穩定

符拉迪沃斯克自由港法案的出臺，是俄羅斯遠東融入亞太一體化經濟發展的需要，也是俄羅斯發展遠東的客觀需求，是俄開發遠東一系列政策的延續。以俄羅斯“符拉迪沃斯托克自由港”建設為契機，以綏芬河為關鍵節點和重要樞紐，建設聯結我國東北地區與東北亞各國的國際陸海聯運大通道，有利于提升我國參與東北亞區域合作的層次和水平，實現優勢互補、互利共贏、和諧發展；有利于改變我國東北內陸地區缺乏出海口的不利條件，擴大我國面向東北亞乃至整個環太平洋地區的開放；有利于我國進一步拓展開放的廣度和深度，使國家對外開放總體格局由高度倚重東南沿海轉變為同時面向東南和東北，方向更為多元，發展更為均衡。

（二）有利于我國東北地區振興戰略與俄羅斯遠東開發戰略的對接，加強中俄區域經濟合作，深化中俄戰略協作伙伴關系

綏芬河是黑龍江省乃至整個東北地區對俄合作的重要節點。加速綏芬河與俄羅斯“符拉迪沃斯托克自由港”的對接，有利于推動東北老工業基地與俄遠東地區在產業和項目上的對接和互動，擴展中俄區域合作的廣度和深度；有利于全方位、多領域加強中俄毗鄰地區的交流合作，擴大企業及個人對外投資；有利于推進口岸通關便利化改革，加快現代商貿流通體系建設，完善對外開放政策支撐體系，建立中俄地區間合作交流機制，從而促進兩國相鄰地區的優勢互補和共同繁榮，推動兩國相鄰地區的經濟發展。

（三）有利于貫徹國家周邊外交戰略，深入實施“興邊富民、富民安邊”行動

綏芬河依托與俄羅斯毗鄰的地緣和通道優勢，充分利用以開放促發展的成功經驗，加大與俄羅斯“符拉迪沃斯托克自由港”對接力度，開展體制機制創新，深化改革，擴大開放，實現地區經濟社會持續快速協調發展，既是探索沿邊地區開發開放新模式的實踐，也是中國周邊外交戰略和“興邊富民、富民安邊”戰略的重要實踐，為廣大邊疆地區提供經驗和成果示范，有利于推動全國邊疆地區加快轉變發展方式，促進經濟增長和社會進步。

（四）有利于加快“龍江絲路帶”建設

在中央提出“一帶一路”戰略構想以后，黑龍江結合自身區位特征，搶抓機遇、科學謀劃、準確定位，主動對接國家“一帶一路”戰略規劃，全面啟動和實施“龍江絲路帶”建設。而綏芬河與符拉迪沃斯托克均處于“龍江絲路帶”向東方向的重要節點位置上，綏芬河市與俄羅斯“符拉迪沃斯托克自由港”互動對接，豐富了“一帶一路”戰略的內涵與外延，符合黑龍江省“龍江絲路帶”戰略規劃“東聯西進、貫通歐亞、構建樞紐”的總要求，對構建黑龍江開放型經濟新體制，帶動全省外向型經濟結構調整和轉型升級，形成全方位開放格局，具有重大而深遠的意義。

（五）有利于提升綏芬河的國際化水平

城市國際化是一個城市發展到較高階段的必然要求，是推進城市全面協調可持續發展的基本路徑和重要引擎。改革開放30多年的經驗表明：中國的發展離不開世界，世界的繁榮也離不開中國。同樣，綏芬河經濟社會發展也離不開世界大舞臺。作為中國首批沿邊開放城市和全國文明城市，綏芬河在與俄羅斯“符拉迪沃斯托克自由港”互動對接過程中，更要積極參與到全球性的競爭與合作，并遵從國際慣例和規則，這是貫徹落實國家“一帶一路”戰略的需要，是充分體現綏芬河城市特色和優勢的必然要求，對于綏芬河充分利用國內國際兩種資源、兩個市場，吸引全球高端要素建設連接亞歐的國際運輸大通道，推進產業升級、經濟轉型、社會發展、文化包容和提升城市品質具有特殊重要的意義。

三、雙方互動對接的主要領域

（一）加強基礎設施互聯互通，營造人員交往和貨物暢通運輸的環境

從國家和黑龍江省的層面要以中俄兩國政府批準的《中國東北地區與俄羅斯遠東地區及東西伯利亞地區合作規劃綱要》和近期簽署的一系列合作協定為指導，著力推進中俄遠東地區之間的公路、鐵路、橋梁和電信等實現互聯互通，積極推動綏芬河—符拉迪沃斯托克高速鐵路納入兩國合作規劃，共同構建大交通、大流通、大市場格局，形成雙邊運輸通道和多邊國際運輸網絡，突破地區發展與合作的瓶頸制約，為推動雙方合作提供基礎條件。

從綏芬河市來看，要搶抓“龍江絲路帶”建設深入推進和俄羅斯建設符拉迪沃斯托克自由港的重大機遇，加速推進綏芬河鐵路站場改造、牡丹江—綏芬河電氣化鐵路擴能改造、綏芬河—（俄）格羅杰闊沃跨境鐵路套軌擴能提速改造和綏芬河支線機場建設工程；力爭早日將寬標軌接入綏芬河綜合保稅區、綏芬河邊境經濟合作區，努力建設聯接亞歐的國際貨物運輸大通道，吸引生產要素向通道沿線聚集，構筑區域經濟新的增長極，為黑龍江省擴大與俄歐、東北亞合作提供重要平臺，為“龍江絲路帶”建設構建綜合交通運輸體系。

（二）加快通道物流體系建設，著力打造國際商貿物流帶、要素集聚產業帶、互利共贏的開放帶

俄羅斯符拉迪沃斯托克自由港是連接綏芬河、哈爾濱的陸海聯運大通道，更是黑龍江省面向東北亞乃至亞太地區的重要出海通道。有關部門要積極推動國際大通道雙邊和多邊合作機制發揮作用，促成中俄日韓四國簽署貨物跨境運輸協定，實現口岸通關的互檢互認；聯系和組織有實力的物流企業組團合作，共同參與大通道運營；積極向上級有關部門匯報溝通，密切關注國家政策取向、產業導向和投資方向，搞好政策、項目對接，努力爭取多政策、資金支持，促進貿易便利化、投資多元化和金融國際化；積極爭取增加內貿貨物跨境運輸入境口岸數量，將大豆、飲料和食品等商品列為內貿貨物，爭取參照“中歐班列”的方式，給予內貿貨物跨境運輸在運輸及外貿政策上的補貼；努力把經由日、韓及俄遠東港口—綏芬河—滿洲里的通道建設成為“中轉貨物免關稅運輸走廊”，開通“綏（芬河）滿（洲里）歐”集裝箱運輸班列。

優化對俄進口商品結構。加大對能源礦產、化工原料、金屬、石油和天然氣等高貨值商品以及鋸材等初級加工產品的進口，推動石油化工及煤炭等新品種成為進口支柱商品。加快建設綏芬河口岸“危化品”辦理站，重點拓展重油、化工、礦產等資源、能源商品進口。

（三）積極創建綏芬河—波格拉尼奇內跨境自由貿易區

中共十八屆三中全會審議通過的《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指出，加快自由貿易區建設，選擇若干具備條件地方發展自由貿易園（港）區。2015年9月15日召開的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領導小組第十六次會議通過了《關于支持沿邊重點地區開發開放若干政策措施的意見》并強調，允許沿邊地區先行先試，大膽探索創新跨境經濟合作新模式、促進沿邊地區發展新機制、實現興邊富民新途徑。

俄羅斯方面，《符拉迪沃斯托克自由港法》為濱海邊疆區以及遠東地區的投資活動奠定了法律法規基礎，同時也明確了相關條件。綏芬河對面的波格拉尼奇內被劃入符拉迪沃斯托克自由港范圍，這無疑為建設綏芬河—波格拉尼奇內跨境自由貿易區創造了極佳的機會。

黑龍江省要積極爭取中俄兩國主管部門牽頭，就邊境自由貿易試驗區建設涉及的有關問題進行磋商，建立長效的磋商談判和工作機制，建立穩定的雙邊溝通交流渠道，推動兩國政府簽署共同建設邊境自由貿易試驗區的框架協議及管理協定。

綏芬河市要爭取在中俄邊境自由貿易試驗區的建設上先行先試，對建設中俄邊境自由貿易試驗區涉及的核心內容（如邊境自由貿易區的定位、區域范圍、主要功能、功能布局、運行模式、管理體制等）進行深入研究，爭取國家對邊境自由貿易試驗區制訂相應的管理辦法、優惠政策和法律框架。爭取國家在財政、稅收、投資、產業、金融、土地、貿易發展以及人員、運輸車輛、貨物出入境管理等方面，出臺特殊優惠政策和便捷措施。

（四）加快境外園區建設，打造跨國和跨境進出口加工產業鏈，推動跨境產業合作提檔升級

綏芬河市應充分利用俄羅斯符拉迪沃斯托克自由港法案相關優惠政策，有序引導企業“走出去”。同時加大“內引外聯”力度，瞄準“國字號”、“中字號”實力企業開展互利共贏合作，不斷完善現有境外園區基礎配套設施，提升園區承載功能，推動園區晉升為國家級境外園區。重點打造木材加工、食品加工兩大跨境產業鏈，構建境內外園區產業互動發展、產業鏈銜接配套格局。

（五）深化跨境農業和林業投資合作

要加強境外資源和產品需求調研，采取政府主導、市場化配置的方式，推動境外資源融合，引導境外企業建立林業、農業、果蔬和物流產業合作聯盟，由“單打獨斗”變為“抱團取暖”，推動對俄投資規模不斷擴大。辟建境外木材產業園區，發展集木材采伐、加工、進口于一體的境外林木產業體系。積極開展糧食跨境運輸和回運加工，辟建境內大宗商品期貨交易中心和糧食網上交易平臺。

（六）加大旅游合作力度

要搶抓綏芬河口岸基礎設施改造即將竣工、新建的牡—綏電氣化鐵路即將開通運營、支線機場項目進程加快、綏芬河立體化交通運輸網絡即將形成的機遇，充分利用俄羅斯《符拉迪沃斯托克自由港法》簡化簽證政策（外國人可以獲得為期8天的赴俄落地簽證），加強與國內外旅游企業合作，建立互聯互通的旅游交通、信息和服務網絡，做大“出境游”。完善老線，炒熱冷線，開辟新線，重點培育境外狩獵游、休閑度假游、婚紗攝影游和生態療養游等出境旅游線路。在“中—俄—日—韓”跨國游基礎上，開通至東南亞和俄羅斯歐洲部分的跨國旅游線路。

建設中俄旅游目的地和集散地。加強與周邊市、縣的景點景區互聯互動，打造一日游、兩日游路線。扎實推進綏芬河市內旅游項目建設，引入戰略投資者，重點開發天長湖景區、國門觀光區、休閑避暑度假勝地、歷史文化街區、俄羅斯風情商業街等系列旅游項目；深度挖掘綏芬河紅色文化資源的人文內涵、歷史痕跡，與歷史建筑、現有景觀聯點成線；推動中俄自駕游常態化運行；加快大型休閑、娛樂項目的引進與開發，發展養老地產和度假地產，打造中醫理療、口腔保健等特色旅游產品。

（七）不斷加強中俄金融合作

充分利用綏芬河盧布現鈔使用試點市的優勢，建立盧布現鈔交易中心，擴大盧布兌換以及國際結算規模；大力開展人民幣、盧布跨境業務，擴大國際結算量和盧布兌換量，積極推動綏芬河口岸和對面的俄羅斯松樹口岸成為人民幣和外幣現鈔跨境調運的指定口岸，實現“零距離”調鈔，降低貨幣運輸成本。

圍繞“龍江絲路帶”建設，積極創新金融產品，研究利用“絲路基金”和“亞投行”資金，增強金融業對口岸經濟發展的支撐力。推進中俄投資貿易結算中心試點城市建設，鼓勵國內對俄貿易企業到綏芬河開展結算業務，推動金融機構培育和發展結算企業，實現對俄貿易結算向綏芬河集聚。吸引國內外銀行、證券、典當、貸款擔保等各類金融機構，特別是俄羅斯金融機構入駐綏芬河；鼓勵企業運用“互聯網＋”思維，依靠大眾力量進行創新創意，眾籌項目資金。扶持幫助一批優秀企業掛牌上市。

（八）大力發展跨境電商服務業

加快國家電子商務示范基地建設，將綏芬河建設成為中俄跨境電商生態產業城。加快跨境電子商務公共服務平臺和綜合服務平臺建設，培育綏芬河跨境電商通關服務平臺常態化運行。盡快出臺綏芬河電商產業發展的相關政策，構建電商產業發展服務和政策優勢，打造中俄跨境電商的集聚地。積極引進有實力的企業與綏芬河市傳統企業合作建設電商平臺、供應鏈企業、第三方支付企業等各類電商企業。支持航天絲路供應鏈管理有限公司等現有電子商務企業發展壯大，加快“中俄云倉”項目建設；與阿里巴巴等國內先進電商運營企業合作，構筑壯大商品營銷網絡。引導和服務綏芬河市企業、商場等行業用“互聯網＋”的思想模式，實現線上線下同步發展，把綏芬河打造成俄羅斯商品集散中心。

（九）放大綏芬河綜合保稅區效應

借助保稅區平臺，加強區內外互動，開展委托加工業務，服務區域經濟一體化發展。重點開展保稅加工、保稅物流、國際采購、保稅倉儲和現代金融等保稅業務，并逐步將上海自貿區政策復制推廣。利用綜合保稅區政策，積極爭取增加在俄種植返銷糧食的進口配額，在綜合保稅區對俄糧食、鮮奶等農產品進行深加工。積極爭取海關總署1210系統的應用，使綏芬河成為電子商務跨境貿易進境試點。

（十）加強人文領域的交流與合作

完善與俄遠東友好城市的定期互訪、會晤和溝通機制，廣泛開展對俄文化、教育、科技、醫療和體育等多領域友好交流活動。鼓勵社會力量獨資或贊助舉辦對外文化體育交流項目，形成多渠道、多層次的投資體系。

吸引俄羅斯優質教育資源來綏芬河合作辦學，與俄遠東聯邦大學、俄國立經濟與服務大學合作建設綏芬河遠東職業教育學院。

支持建立醫療溝通機制，推動中俄毗鄰地區在醫學交流、醫療救治和信息共享等方面的合作。開展對外中醫健康理療服務、中俄專家互訪和義診活動，擴大中醫藥的國際影響。

推動中俄藝術院團、博物館、圖書館等文化團體之間建立直接聯系，互派藝術團組和專家進行合作演出、學術交流。擴大雙邊文化產品和文化服務交易交流，開展俄羅斯及歐洲油畫的展覽、銷售和拍賣。定期舉辦體育賽事和群眾體育活動。推進雙邊開展經常性的語言大賽、舞蹈大賽、藝術繪畫等文體交流活動。

［參考文獻］

［1］李大義.深挖潛能，釋放優勢，在突出重點抓落實上取得新突破［R］.中共綏芬河市委九屆六次全委（擴大）會議，2015.

（責任編輯：陳鴻鵬）

［作者簡介］張成立（1964－），男，黑龍江慶安人，副主任，研究方向：區域經濟與中俄合作。

中圖分類號：F74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5－3283（2016）01－0023－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