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世紀90年代以來,中國對區域經濟一體化的認識有了顯著發展。中國積極參與區域一體化合作并作出了重要貢獻。1991年,中國加入亞太經合組織(APEC)。2000年,中國與日本、韓國和東盟達成標志東亞金融合作開端的“貨幣合作協議”。2001年,中國和俄羅斯等6國在上海建立了“上海合作組織”;中國與東盟就建立“中國一東盟自由貿易區”進行了協商,2001年10月,APEC第13次部長級會議和第9次領導人非正式會議在上海成功召開,標志著中國在推進區域經濟一體化方面又邁進了新的一步,到目前為止,中國在區域一體化發展中的基本戰略是:堅持參與和推動大范圍的區域一體化,積極推動近周邊的次區域一體化合作,以全面地參與經濟全球化發展進程。
【關鍵詞】:中國;區域一體化
一、充分利用好普惠制
從當前普惠制實施現狀來看,由于有些給惠國規定了種種嚴格限額和執行程序,使我國獲得利益受到限制,因而充分利用普惠制的目標遠未達到。為有效利用普惠制,提高其使用效益,必須深入了解給惠國的給惠狀況,提高受惠產品部件的國產化比例,充分發揮普惠制的積極作用。
充分提高企業利用普惠制的意識。隨著現代企業制度的建立,企業將擁有自主的對外經營權。面對激烈的國際競爭,要想取勝,必須學會利用包括普惠制在內的國際法律武器保護自己的利益。用足、用好、用活普惠制不僅能為我國出口創匯服務,而且還可以給我國企業帶來許多商務機會和新的生機。
全面了解給惠國情況。如前所述,目前世界上享受普惠制的發展中國家和地區有170多個,給惠國只有27個,其中對我國實施普惠制的國家共23個。我們應該研究并熟悉這23個給惠國普惠制方案規定的要求,為利用普惠制打好基礎。
準確掌握原產地規則。原產地規則是產普惠制的核心內容。各給惠國根據自己的實際需要,都制定有各自詳盡的原產地規則,對含有進口成份的商品及填制普惠制證書的真實性等提出了嚴格的要求,這是認定自己產品是否屬于受惠商品的主要依據。只有認真掌握給惠國的原產地規則,及時調整產品內部結構和加工程序,才能合理享受普惠待遇。
二、積極參加區域一體化集團
我國現在已是東盟(ASEAN)的觀察員之一,正在走向關稅同盟的東盟是一個很有前途的組織,將對世界貿易產生很大影響,且我國經濟同東盟各國經濟有很大的互補性,所以我國應力爭早日成為東盟的成員國;同時,我國應充分發揮在亞太經合組織(APEC)中的作用,加快其區域一體化的進程。另外,在“上海合作組織”中,應積極推動政治和經貿合作,帶動諸多領域的合作。
在APEC框架下,亞太地區的經濟合作為了表達不走向封閉的理念,一直使用“開放的區域主義”這一術語,從背景上看,這首先是因為大多數APEC成員與APEC之外的國家和地區有著廣泛聯系,APEC成員之間在政治、經濟和文化等方面存在較大差異,并存在幾個可作為核心或具有強凝聚力的次區域組織,因此,區域合作以最惠國待遇原則為適用基礎,對區外非成員不會產生歧視作用,從而與WTO的多邊合作規則保持一致,對經濟全球化發展產生助推作用,從實踐上看,亞太經濟合作承認差異,在進行經濟政策協調、認同合作目標的前提下,堅持單邊自由化行動,不強求步調絕對一致,在不存在補償機制條件下,這有利于各成員向自由化方向發展和邁進,也表現出開放性。這樣,開放的區域主義得到了廣泛認同。
不過,APEC開放的區域主義實質上是以各成員的經濟發展為旨的,而不以穩定發展和安全為目標。結果,APEC在應對全球化沖擊方面嚴重殘缺,不存在防范和穩定機制,以致1997年在金融危機給APEC東亞各成員經濟予以嚴重打擊。
為了鞏固APEC框架下的大區域合作,特別是面對加入WTO后走向全面開放的經濟與金融安全新形勢,中國應在堅持APEC開放的區域主義的原則框架下,積極推動某些領域,如財政與貨幣、金融與資本流動、科技與人力資源等領域的政策協商,建立有監控、有補償的、規范化的合作機制。事實上,某些具有共同利益的最重要的領域開展深層次的規范化合作是開放的區域主義的必然發展,開放的地區主義并不意味著在所有領域一概單連行動,墨守成規將有損于區域經濟一體化的發展。同時,作為一個發展中國的大國,中國應義不容辭地在其中發揮重要作用。
三、其他戰略措施
積極采取出口多元化和“產業梯度滾動式”戰略,建立起可轉換的需求結構和符合國際規范的產業政策。從近期著眼,實行“一大力、二重點、三加速”的梯度滾動式戰略。即一是大力發展勞動密集型產業,發揮廉價勞動力資源優勢,但因此類產品市場容量有限,附加值和創匯率低,競爭激烈,不宜把重點放在簡單勞動的初級加工上,而應選擇那些市場需求彈性較高、國家資源和技術同勞動相結合的產業;二是重點發展機電產品、家用電器、耐用消費品的出口;三是加速發展高技術產業,改變單一的出口商品結構,增加貿易流向,減少對某國或一地區的出口依賴度,增強應變能力。
從長遠來看,調整不合理的產業政策,扶植和發展資本密集型產業。我國在航空、光學儀器、生物工程等高技術產業和科技開發力量上,擁有一定優勢。在這些領域中,我國可同一些發達國家大力合作,如在美日等國建立高精尖的技術,內引外聯,以我為主的發展高技術出口產業,這對優化我國的出口商品結構將產生積極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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