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復新液對終末期腎臟病血液透析患者氨性口臭和口腔黏膜燒灼性疼痛的治療效果研究

馮錦紅，趙 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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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醫·中西醫結合研究·

康復新液對終末期腎臟病血液透析患者氨性口臭和口腔黏膜燒灼性疼痛的治療效果研究

馮錦紅，趙 穎

目的 探討康復新液對終末期腎臟病(ESRD)血液透析患者氨性口臭和口腔黏膜燒灼性疼痛的治療效果。方法 于2013年1—10月，在徐州醫學院附屬醫院接受血液透析治療的110例ESRD患者中選取存在氨性口臭〔口氣感官值(OS)≥2分〕的患者63例，采用隨機數字表法分為對照組(n=31)和試驗組(n=32)。兩組患者均接受口腔衛生指導和漱口液使用培訓，對照組患者選用復方氯己定含漱液，試驗組患者選用康復新液，治療時間為2周。檢測并比較兩組患者治療前后的氨性口臭指標〔包括OS、口腔氨值(OAV)、唾液pH值〕、其他口腔檢查情況〔包括舌苔厚度(Tt)、舌苔面積(Ta)、色素指數(SI)〕，以及兩組存在口腔黏膜燒灼性疼痛〔現在疼痛指數(PPI)≥1分〕患者的疼痛指標〔包括疼痛評級指數(PRI)、視覺模擬評分法(VAS)、PPI〕。結果 兩組患者OS、OAV、唾液pH值的治療前后差值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共有PPI≥1分患者41例，試驗組PPI≥1分患者PRI、VAS的治療前后差值高于對照組，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而兩組患者PPI的治療前后差值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兩組患者Ta、Tt、SI的治療前后差值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結論 康復新液可以緩解ESRD血液透析患者的口腔黏膜燒灼性疼痛，效果優于復方氯己定含漱液；但其在治療氨性口臭方面與復方氯己定含漱液相比并無優勢。

腎功能衰竭，慢性；腎透析；口臭；黏膜燒灼性疼痛；康復新液；治療結果

馮錦紅，趙穎.康復新液對終末期腎臟病血液透析患者氨性口臭和口腔黏膜燒灼性疼痛的治療效果研究[J].中國全科醫學，2016，19(31)：3883-3887.[www.chinagp.net]

FENG J H,ZHAO Y.Treatment effect of kangfuxin solution on ammoniac halitosis and burning pain in oral mucosa of hemodialysis patients with end-stage renal disease[J].Chinese General Practice，2016，19(31)：3883-3887.

康復新液是一種中藥制劑，外觀為淡棕色液體，氣味微腥，略甜，主要成分為美洲大蠊干燥蟲體的乙醇提取物，具有通血利脈、養陰生肌的功效[1]。既往研究結果表明，康復新液可內服也可外用，可以抑菌消炎、加速壞死組織脫落、促進血管及肉芽組織生長，也可以提高機體的免疫功能、修復各類創傷及潰瘍創面[1]。口腔科多將其應用于口腔潰瘍、牙齦和牙周炎癥的臨床治療，也可用于治療急性放射性口腔炎[2]，臨床療效較好。但既往對于康復新液的研究多局限于全身情況良好的口腔疾病患者，針對血液透析患者的研究較缺乏。血液透析患者的口臭患病率約為60.0%，高于普通人群，同時其唾液pH值較高，故口腔黏膜燒灼性疼痛發病率也高于普通人群[3]。臨床上針對氨性口臭和口腔黏膜燒灼性疼痛血液透析患者的主要治療方法為通過增加透析充分性或腎移植消除患者體內無法充分代謝的含氮廢物，但由于各種條件的制約，該種治療方法尚無法達到根治目的。本研究旨在探討康復新液對終末期腎臟病(ESRD)血液透析患者氨性口臭和口腔黏膜燒灼性疼痛的治療效果，以期為該類患者的口腔治療提供參考。

1 對象與方法

1.1 研究對象 于2013年1—10月，在徐州醫學院附屬醫院接受血液透析治療的110例ESRD患者中選取存在氨性口臭的患者63例。本研究以腎小球濾過率<15 ml/min為ESRD[4-6]，以口氣感官值(OS)>2分為存在氨性口臭[7]。納入標準：(1)患者無感染等并發癥，系統狀況穩定；(2)血液透析狀況穩定，4 h/次，3次/周，透析時間>6個月；(3)無齲齒、不良修復體、口腔黏膜疾病，無明顯食物嵌塞；(4)無牙周病或6個月內接受過牙周治療。排除標準：(1)3個月內因并發癥入院或行腎臟移植術；(2)妊娠或哺乳期婦女；(3)牙源性或受藥物影響的口臭，如伴未控制的慢性牙周炎、3周內服用過有異味的藥物。本研究經徐州醫學院附屬醫院醫學倫理委員會審批，納入患者均簽署知情同意書。

1.2 研究方法

1.2.1 分組及治療方法 采用隨機數字表法，將63例患者分為對照組(n=31)和試驗組(n=32)，分組名單由藥物管理者保存，醫生不了解分組情況。對照組患者采用復方氯己定含漱液(深圳南粵藥業有限公司生產，生產批號201301232，200 ml/瓶)，試驗組患者采用康復新液(四川好醫生攀西藥業有限責任公司生產，生產批號201303，100 ml/瓶)。所有患者均接受口腔衛生指導和漱口液使用培訓，并按要求使用漱口液，5 ml/次，10 min/次，1次/4 h，治療時間為2周。

1.2.2 氨性口臭指標檢測方法

1.2.2.1 OS 采用鼻測法檢測患者的OS。檢測前1天避免使用芳香性化妝品；檢測前24 h禁止飲酒，不進食含洋蔥、大蒜、韭菜、蘿卜等刺激性或含香料的食物；檢測前12 h停止抽煙、禁食、禁飲、禁刷牙和使用口腔清潔劑。檢測在通風無異味的房間進行，檢測時間為7：00～8：00(患者透析治療之前)，口臭檢測先于其他口腔檢查，暫停檢測期間的口腔治療。檢測由2名經過辨嗅培訓合格的醫生完成，經過一致性檢驗，剔除診斷差異>2分的病例[8]。具體檢測方法為：工作臺上置一不透明有孔屏風，將直徑1 cm、長20 cm的聚氯乙烯(PVC)管穿過屏風，受試者與檢查者在屏風兩側，盡量避免主觀印象的影響[9]，受試者閉口緩慢呼吸1 min，在PVC管一端平緩呼出口腔中氣體，PVC管另一端檢查醫師辨嗅氣味并根據Rosenberg標準進行評分：0分為無氣味；1分為可疑氣味，不能確定是否為口臭；2分為輕度口臭，氣味達臭味閾值；3分為中度口臭，可明顯察覺臭味；4分為重度口臭，可忍受的濃重臭味；5分為嚴重口臭，無法忍受的強烈臭味[7]。

1.2.2.2 口腔氨值(OAV) 采用茚三酮光度法檢測患者的OAV。取一裝有10 ml 0.01 mol/L硫酸溶液的試管，用帶有長短玻璃彎管的雙孔塞封閉，長管達液面下為進氣管，短管連接4 L計量袋為出氣管，受試者含住進氣管緩慢鼻吸氣、口呼氣至4 L計量袋滿。吸取試管中液體1 ml，加入緩沖劑1.0 ml，純化茚三酮溶液3.0 ml、0.2%維生素C溶液0.25 ml，再加入無稀氨溶液至10 ml定容混勻。95 ℃水浴30 min，流動水冷卻20 min。以無氨吸收液(0.01 mmol/L硫酸溶液)經相同操作記為零管，568 nm波長處以零管為參照測定其吸光度。記錄采樣時的氣溫和氣壓，樣品常溫保存并于24 h內檢測[10]。將氨標準液0、0.20、0.40、0.60、0.80 ml經相同操作后，以氨含量為橫坐標、吸光度為縱坐標，繪制標準曲線[11]。對照標準曲線，根據樣品的吸光度測定其氨含量。OAV=10×a/(1×V)，其中a為標準曲線查得氨含量，V為口氣采樣體積[12]。

1.2.2.3 唾液pH值 采用PHSJ-4A型實驗室pH計(上海精密科學儀器有限公司生產)檢測患者的非刺激性口腔唾液pH值。

1.2.3 口腔黏膜燒灼性疼痛指標檢測方法 采用McGill疼痛問卷簡表(SF-MPQ)對患者的口腔黏膜燒灼性疼痛進行評價[13]。SF-MPQ是一種靈敏、可靠的疼痛評價方法，包括疼痛評級指數(PRI)、視覺模擬評分法(VAS)、現在疼痛指數(PPI)3部分。其中PRI共15個條目，條目1～11用于評估疼痛感覺程度，條目12～15用于評估疼痛情感狀況，各條目計為0～3分，0分=無痛、1分=輕度、2分=中度、3分=重度；VAS計為0～10分，0分為無痛，10分為可能想象的最痛；PPI計為0～5分，0分為無痛，5分為極度疼痛，以PPI≥1分為存在口腔黏膜燒灼性疼痛。PRI、VAS、PPI綜合應用，可以對總體疼痛強度和各種疼痛治療產生的臨床變化進行靈敏評估[14]。

1.2.4 口腔檢查 (1)舌苔厚度(Tt)：以視診舌背后1/3的舌苔計分：0分為無舌苔；1分為厚度未過舌乳頭的少量舌苔，舌乳頭清楚可見；2分為厚度平齊舌乳頭的中等舌苔，舌乳頭隱約可見；3分為厚度蓋達舌乳頭的大量舌苔，舌乳頭不可見[15]。(2)舌苔面積(Ta)：以視診舌苔在舌背所占面積大小計分：0分為舌背無舌苔；1分為舌苔面積小于舌背1/3；2分為舌苔面積占舌背的1/3～2/3；3分為舌苔面積大于舌背2/3[15]。(3)色素指數(SI)：以每牙頰舌面色素情況計分：0分為無著色；1分為外源性著色小于牙面的1/3；2分為外源性著色占牙面的1/3～2/3；3分為外源性著色大于牙面的2/3[15]。

2 結果

2.2 兩組患者治療前后氨性口臭指標比較 兩組患者OS、OAV、唾液pH值的治療前后差值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1)。

表1 兩組患者氨性口臭指標的治療前后差值比較〔M(QR)〕Table 1 Comparison of difference of ammoniac halitosis indicators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 of patients in two groups

2.3 兩組PPI≥1分患者治療前后疼痛指標比較 兩組PPI≥1分患者PRI、VAS的治療前后差值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而PPI的治療前后差值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2)。

2.4 兩組患者其他口腔檢查情況比較 兩組患者Ta、Tt、SI的治療前后差值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3)。

表2 兩組PPI≥1分患者疼痛指標的治療前后差值比較〔M(QR)，分〕Table 2 Comparison of difference of pain indexes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 of patients with PPI≥1 in two groups

表3 兩組患者其他口腔檢查情況的治療前后差值比較〔M(QR)，分〕Table 3 Comparison of difference of other oral examination conditions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 of patients in two groups

3 討論

3.1 漱口液抑制口臭的機制主要為殺菌、機械清洗、掩蓋異味及減少異味物的產生[16]。漱口液在口臭的臨床治療中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可以明顯改善患者的嗅覺分值和揮發性硫化物(VSC)值[17]。理想的漱口液產品應可以長時間保持口腔有效濃度且無不良反應，但很少有產品能夠符合以上條件，目前應用較為廣泛漱口液產品的主要成分為氯己定溶液[18]，其可以明顯減少患者口腔內的細菌量，從而有效抑制菌斑，改善口腔異味[19]。但氯已定溶液為廣譜殺菌劑，長期應用可引起口腔中菌群失調，也容易造成牙面著色、牙石形成、味覺異常甚至消失、黏膜燒灼性疼痛[20]，因此應積極尋找更合適的漱口液產品。本研究中，試驗組患者采用純中藥制劑康復新液治療，對照組患者采用復方氯己定含漱液治療。對于血液透析患者而言，漱口液治療屬于對癥緩解治療，有效時間因患者病情而異，本研究要求患者含漱1次/4 h，2周后復查。

3.2 康復新液具有抑菌消炎的作用，可減少產臭菌產生的異味，且其pH值偏酸性，可有效中和口腔中的堿性環境，進而針對透析患者氨性口臭的特點，減少氨的逸出，緩解口臭[21]。本研究結果顯示，治療后兩組患者的氨性口臭指標有所改善，但兩組患者的改善程度無差異。OS是口腔中各種混合氣體(包括氨性氣體、揮發性硫化物及其他氣體)的總感官值，康復新液和復方氯己定含漱液均具有抑菌消炎的作用，配合口腔衛生指導后，可以有效減輕患者口腔中的細菌數量，從而減少細菌產生的揮發性硫化物量。而口腔中氨值的根本來源為體內的含氮廢物，通過唾液揮發、肺泡呼吸運動的交換及腸道細菌分解逸出等途徑，最終由口腔排出[22]，因此漱口液無法從根本上改善氨值。可見，康復新液可以緩解ESRD透析患者的口臭，治療效果能夠達到漱口液要求，但相對于復方氯己定含漱液來講并無優勢。

3.3 血液透析患者容易出現口腔黏膜充血、潰瘍或燒灼性疼痛的癥狀，部分患者由于疼痛持續時間較長還會出現不良情緒。這可能是由于ESRD患者的體液中尿素氮和游離氨含量較高，同時呼出氣中的氨溶解于唾液，導致唾液呈堿性，pH值>7.00，口腔黏膜一直處于堿性環境中，久而久之就會出現燒灼性疼痛、充血、潰瘍，甚至出血，其中以燒灼性疼痛最為普遍。其根本治療為加強透析充分性、完全代謝含氮廢物，對癥治療為緩解口腔堿性環境、減輕黏膜炎性癥狀。本研究使用的漱口液均偏酸性，康復新液的pH值為5.42，氯己定液的pH值為5.98，這兩種漱口液均可以中和堿性環境，緩解致病因素。另有研究結果顯示，康復新液可以治療急性放射性口腔炎[2，21]。其中藥成分具有通血利脈、養陰生肌的功效，可促進血管和肉芽組織的生長，同時提高機體的免疫功能，進而修復各類創傷及潰瘍創面，對口腔黏膜充血、疼痛，甚至潰瘍均有良好治療效果。本研究結果顯示，治療后兩組患者的疼痛指標均有所改善，且試驗組患者的PRI、VAS改善程度優于對照組，表明康復新液在緩解ESRD血液透析患者的口腔黏膜燒灼性疼痛方面的療效優于復方氯己定含漱液。

3.4 本研究結果還顯示，兩組患者Ta、Tt、SI的治療前后差值均無差異。在舌苔方面，有無著色作用可能需要長期的觀察數據才更具有說服力，且舌苔的影響因素較多，中醫學認為舌苔表現和脾胃狀況緊密相連，而康復新液內服對胃黏膜有明顯保護作用[23]，可有效預防并治療消化道潰瘍。因此進一步的研究可以采用康復新液內服的方法對患者治療前后的舌苔指標進行分析。

綜上所述，康復新液作為一種純中藥制劑成分的漱口液，具有抑制菌斑、緩解口臭和口腔黏膜燒灼性疼痛的作用，且無明顯牙面著色。對于血液透析患者，由于康復新液的pH值較低，可以中和其口腔中的堿性環境，緩解燒灼性疼痛，養陰生肌的中藥成分也可以在緩解疼痛的同時改善黏膜充血和潰瘍癥狀。長期應用復方氯己定含漱液的患者，可能會出現口腔菌群失調、味覺改變或消失、牙面著色、黏膜燒灼性疼痛等不良反應，康復新液可能較復方氯己定含漱液更適用于這一人群。另外，本研究中存在口腔黏膜燒灼樣疼痛的患者均為存在氨性口臭的患者，原因可能為：存在氨性口臭的ESRD透析患者較無氨性口臭的患者體液中游離氨和尿素氮的含量更高，呼出氣中的氨更多，唾液pH值也更高，口腔黏膜處于更強的堿性環境中，長期的堿性刺激下，黏膜出現燒灼性疼痛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作者貢獻：趙穎進行試驗設計與實施、撰寫論文、成文、對文章負責，并完成質量控制與審校；馮錦紅進行試驗實施、評估、資料收集。

本文無利益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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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編輯：王鳳微)

Treatment Effect of Kangfuxin Solution on Ammoniac Halitosis and Burning Pain in Oral Mucosa of Hemodialysis Patients with End-stage Renal Disease

FENGJin-hong,ZHAOYing.

DepartmentofNephrology,theAffiliatedHospitalofXuzhouMedicalUniversity,Xuzhou221000,China

ZHAOYing,HealthCenter,XuzhouCollegeofIndustrialTechnology,Xuzhou221140,China;E-mail:1060776901@qq.com

Objective To discuss the treatment effect of kangfuxin solution on ammoniac halitosis and burning pain in oral mucosa of hemodialysis patients with end-stage renal disease(ESRD).Methods Among the 110 ESRD patients who received hemodialysis in the Affiliated Hospital of Xuzhou Medical University,63 patients with ammoniac halitosis(OS≥2) were selected from January to October of 2013.The patients were divided into control group(n=31) and experiment group(n=32) by random number table method.Patients in both of the two groups received oral hygiene instruction and training of using mouthwash,patients in control group used compound chlorhexidine gargle,while patients in experiment group chose kangfuxin solution,and the treatment time lasted for 2 weeks.The ammoniac halitosis indicators〔including OS,oral ammonia value(OAV),pH value of saliva〕,other oral examinations conditions〔including thickness of the tongue(Tt),area of the tongue(Ta),staining index(SI)〕 of patients in two groups,and pain index〔including pain rating scale(PRI),visual analogue scale(VAS),present pain index(PPI)〕 of those patients with burning pain in the oral mucosa(PPI≥1) were detected and compared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 in both groups.Results 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in OS,OAV and pH of saliva between patients in two groups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P>0.05).The number of patients with PPI≥1 were 41 in total,the difference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 of PRI and VAS of patients with PPI≥1 in experiment group were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at in control group(P<0.05).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in the PPI difference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 of patients in two groups(P>0.05).The differences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 of Ta,Tt and SI were not significantly different(P>0.05).Conclusion Kangfuxin solution can alleviate burning pain in oral mucosal of ESRD hemodialysis patients with ESRD,and its effect is better than chlorhexidine solution;but it has no advantage in the treatment of ammonia halitosis compared with chlorhexidine solution.

Kidney failure,chronic;Renal dialysis;Halitosis;Oral mucosal burning pain;Kangfuxin solution;Treatment outcome

221000 江蘇省徐州市，徐州醫學院附屬醫院腎內科(馮錦紅)；徐州工業職業技術學院醫務所(趙穎)

趙穎，221140 江蘇省徐州市，徐州工業職業技術學院醫務所；E-mail：1060776901@qq.com

R 692.5

A

10.3969/j.issn.1007-9572.2016.31.026

2016-05-07；

2016-09-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