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 昱,周 尹
(東北財經大學 產業組織與企業組織研究中心,遼寧 大連 116025)
城市人口集聚與服務業發展
彭 昱,周 尹
(東北財經大學 產業組織與企業組織研究中心,遼寧 大連 116025)
本文基于2006—2015年289個地級市面板數據,考察了人口集聚對服務業發展的影響。研究結果表明,城市規模的擴大和人口密度的提高對服務業發展具有顯著正向影響,同時城市規模與人口密度對服務業發展水平還存在顯著正向交互作用,隨著人口密度的增大,城市規模擴大對服務業發展的正向影響也逐步增強。進一步的異質性分析發現,相較于資本密集型服務業而言,人口集聚對勞動密集型服務業的發展具有更強的正向影響。本文的研究結論表明,在城鎮化進程中,鼓勵人口向較大城市集聚對服務業發展,尤其是勞動密集型服務業發展具有重要意義。
城市規模;人口密度;人口集聚;服務業發展
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經濟發展存在經濟快速增長與產業升級滯后并存的現象,一方面,經濟以年均10%左右的速度快速增長;另一方面,第二產業比重占比持續偏高,服務業發展相對緩慢。隨著經濟進入新常態,如何推進產業升級,更好地發揮服務業在經濟發展中的作用,已經成為中國未來產業調整的重要方向。配第—克拉克定理表明,隨著經濟的發展,服務業在國民收入和勞動力的所占比重將逐步增大,中國服務業發展相對滯后說明在經濟發展因素以外,還存在著影響服務發展的其他因素,解釋中國服務業發展滯后的原因需要從更加廣闊的視角加以考察。
本文認為,人口集聚因素是影響中國服務業發展的重要因素,而做出這一判斷有供給和需求兩個方面的原因。從供給層面看,中國服務業普遍是勞動密集型和知識技術密集型產業,產業發展需要大量的勞動力投入,因而服務業發展需要有較為龐大的勞動力數量。從需求層面看,中國服務業的需求主要來自于人的直接消費,且更多體現為面對面、本地化的服務形式,表明服務業發展的產業需求需要龐大的人口基礎作為支撐,因而大城市服務業發展環境要優于小城市。從另一個角度看,服務業不僅需要龐大的人口基礎作為支撐,同時也需要人口在空間分布上較為集中,才能方便餐飲、娛樂和金融等需要面對面提供服務的行業更好地發展,因而除了人口規模以外,人口密度也是影響服務業發展的重要因素。這背后隱含的意思是,簡單通過擴大城市面積,或將郊縣轉換為市區的方式增加城市人口規模,但人口密度并沒有增長,此種方式并不能很好地促進服務業發展。
綜合以上分析,本文認為人口集聚是促進服務業發展的重要因素,但由于我們長期以來通過戶籍政策以及與之相關的教育、社會保障和醫療公共服務限制,抑制了人口向城市的集聚,因而也在一定程度上阻礙了服務業的發展,這可能是中國服務業發展滯后的一個重要機制。通過定量考察人口集聚對服務業發展的影響,有助于我們更好地認清人口因素對服務業發展的真實影響,并更好地理解人口城鎮化與空間集聚化對中國產業結構調整與服務業發展的重要意義,從而推動戶籍及相關公共服務政策向更有利于人口集聚的方向變革。
城市規模擴大帶來的經濟社會影響是學術界長期關注的話題,這其中又分為正反兩方面觀點:一種觀點認為,隨著城市規模的不斷擴大, 城市交通擁堵、住房價格持續上漲、環境污染不斷加劇、城市犯罪率上升等“大城市病”的問題也逐漸顯現;另一種觀點認為,相比于城市規模擴大所帶來的負面效應,城市規模擴大對城市發展具有諸多正面影響。如城市規模的擴大會帶來更大的規模經濟、更高的勞動生產率、良好的基礎設施條件和更完善的生產、信息、技術服務,并帶來知識外溢與人力資本外部性,因而會產生顯著的經濟效益。在城市規模的負面影響方面,不少學者從實證角度進行了研究。Moretti[1]研究發現,大城市生產率的提高會吸引更多的勞動力聚集到大城市,但城市規模的進一步擴大會帶動房價上漲。陳春良和劉正山[2]研究發現,由于大城市潛在犯罪獲利機會集聚和犯罪被發現概率較低,因而大城市刑事犯罪率偏高。范紅忠和李名良[3]利用CHIP數據實證發現城市規模的擴大對中國城鎮適齡青年結婚概率有顯著負面影響,且城市規模擴大對城鎮男性適齡青年結婚概率的影響強調大于女性。Han等[4]認為,城市規模擴張在一定階段會產生污染問題。
雖然城市規模擴大會帶來一些問題,但更多學者研究認為城市規模擴大存在正面的經濟效應。關于城市規模對勞動生產率影響的研究,學者們普遍認為城市規模的擴大有利于城市勞動生產率的提高,Rosenthal和Strange[5],Combes等[6]的研究均證實了這一點。基于中國數據的研究也得出了相似結論,王業強[7]和梁婧等[8]均發現中國城市規模與勞動生產率呈現倒“U”型關系的規律。柯善咨和趙曜[9]使用中國地級及以上城市面板數據的進行計量估計,結果顯示生產性服務業—制造業對生產率的影響取決于城市規模,城市規模達到一定的門檻規模方能從上下游產業關聯中獲得收益。還有學者從就業角度考察了城市規模擴大帶來的正面效應,陸銘等[10]研究了城市規模擴大對勞動力個人就業概率的影響,研究發現城市規模每擴大1%,勞動力個人就業率平均提高0.039%—0.041%。高虹[11]研究了城市規模對勞動者工資水平的影響,研究表明城市規模每擴大1%,勞動力名義年收入和名義小時收入將分別平均上升約0.190%和0.189%。還有學者從創新角度研究了城市規模的影響,Packalen和Bhattacharya[12]在控制了時間和科技趨勢固定效應后,發現大城市對創新思想采用具有正向顯著作用,且城市規模每擴大1%,在創新中采用新思想的概率將平均增加2%—8%。也有學者從公共成本角度研究了城市規模的影響,王偉同和魏勝廣[13]使用2004—2014年中國城市面板數據,通過比較不同規模城市間公共支出的人口規模彈性發現,大城市在公共支出方面具有更高的規模效應,即使在考慮大城市人均公共成本較高的情況下,大城市在吸納新增人口方面也具有成本優勢。另外,還有部分學者從城市規模對服務業的影響上進行了研究,陸銘等[10]通過城市規模對就業的包容性闡述了中國人口規模的經濟效應,其認為對服務業發展的經濟效應因城市擁擠效應的夸大而被忽略了。柯善咨和趙曜[9]研究發現,隨著城市規模的增大,城市經濟效益發生了先增長后下降的倒“U”型變化,而城市規模增大的邊際收益則隨著產業結構向服務業轉變而增加。陸銘[14]認為,盲目控制人口將會傷害城市本身,外來人口中高技能勞動力增加會帶動服務業的就業和發展。
基于以上文獻梳理不難發現,現有文獻關于城市規模的經濟效應已經得到了較為充分的論證,但關于城市人口集聚對服務業發展水平影響的研究相對較少。本文主要利用2006—2015年289個城市面板數據,考察了人口規模和人口密度兩個人口集聚指標對城市服務業發展的影響,并進一步分析了人口集聚對不同服務業發展影響的異質性,以期豐富現有關于城市規模和人口集聚的相關文獻。
1.模型設定
為考察人口集聚對服務業發展水平的影響,本文構建如下模型:
Gdp_3it=β0+β1lnsizeit+β2lndenit+β3lnsizeit×lndenit+∑βjXj+ui+t+εit
(1)
其中,Gdp_3it代表i城市第t年第三產業增加值所占當年地區生產總值的比重,lnsizeit代表i城市第t年的城市人口規模對數,lndenit代表i城市第t年的城市人口密度對數,Xj代表其他控制變量,包括工資水平、經濟發展水平和公共服務提供水平,ui代表城市固定效應,t代表時間固定效應,εit代表隨機干擾項。β1和β2分別代表人口規模和人口密度變化對服務業發展水平變化的影響彈性,該系數越大,表明人口集聚對城市服務業發展水平的正向影響越大,β3代表人口規模與人口密度之間的交互影響,如果該系數為正,則說明人口密度和人口規模兩者對服務業發展存在正向的交互影響,即人口密度的增加能夠增強人口規模對服務業發展的正向影響,也就是說城市在擴大人口規模的同時,更應強調人口密度的提高。
為進一步分析人口集聚對城市服務業發展的異質性影響,本文還考察了人口集聚因素對不同類型服務業發展的差異化影響。筆者根據歷年《中國城市統計年鑒》第三產業的分類及行業特征,選取其中部分行業將其分為資本密集型服務業和勞動密集型服務業。*歷年《中國城市統計年鑒》第三產業分為:a批發和零售業;b交通運輸、倉儲和郵政業;c住宿和餐飲業;d信息傳輸、計算機服務和軟件業;e金融業;f房地產業;g租賃和商業服務業;h科學研究、技術服務和地質勘查業;i水利、環境和公共設置管理業;j居民服務、修理和其他服務業;k教育、l衛生、社會保障和社會福利業;m文化、體育、娛樂用品業;n公共管理和社會組織;o國際組織等14個行業 。本文根據行業特征選取了部分行業進行了歸類,將b交通運輸、倉儲和郵政業;c住宿和餐飲業;a批發和零售歸為勞動密集型服務業。將e金融業和f房地產業歸為資本密集型服務業。這兩大類型服務業的區別在于,勞動密集型服務業的技術難度較低,從業門檻較低;資本密集型服務業則對就業人員的技能要求較高,人力資本投入水平較高。為此,本文構建如下模型:
lnlabor_jit=β0+β1lnsizeit+β2lndenit+β3lnsizeit×lndenit+∑βjXj+ui+t+εit
(2)
其中,lnlabor_jit代表i城市第t年j類服務業就業規模,其他變量含義及控制變量同式(1)。β1和β2分別代表人口規模和人口密度變化對不同類型服務業就業規模的影響彈性,該系數越大,表明人口集聚對對應類型服務業的正向影響越大,β3表示人口規模與人口密度之間的交互影響,如果該系數為正則說明人口密度和人口規模兩者對對應類型服務業存在正向的交互影響,即人口密度的增加能夠強化人口規模對對應類型服務業的正向影響,而隨著城市規模的擴大,提高人口密度也能夠增強人口規模對服務業發展的正向影響。
2.數據說明
本文利用歷年《中國城市統計年鑒》數據,構造了2006—2015年289個城市的面板數據。本文先剔除了缺失數據的城市樣本,由于國家于2011年7月撤銷地級巢湖市、設立縣級巢湖市,畢節市、銅仁市和海東市數據分別在2011年、2012年和2014年才出現在《中國城市統計年鑒》之中,因此,我們構建了一個非平衡面板數據,包含289個城市共計2 859條數據。由于本文考察的是城市規模對城市服務業發展水平的影響,市轄區數據更適合本文的研究需要,因而研究中所使用的均為各城市的市轄區數據。
服務業發展水平指標以服務業產值占GDP的比重度量,同時為了考察人口集聚對服務業細分行業的異質性影響,本文還使用了服務業中各細分行業的就業規模來度量相關服務業發展水平,并按照行業特征分別計算了資本密集型和勞動密集型兩類服務業的就業規模。城市人口規模以市轄區年末總人口度量,人口密度以市轄區人口與市轄區建成區面積的比值來度量。在控制變量方面,本文分別控制了城市經濟發展水平、城市公共服務水平以及城市平均工資水平三項指標。在指標度量方面,城市經濟發展水平用地區生產總值度量,城市公共服務水平用地方財政一般預算內支出度量,城市平均工資水平用在崗職工平均工資度量。各變量的統計性描述,如表1所示。
表1
各變量的統計性描述
1.基準回歸結果
本文先對基準模型進行估計,在控制了地區GDP水平、在崗職工平均工資、地方財政一般預算內支出的基礎上,估計了城市人口規模和人口密度對服務業發展水平的影響。通過F檢驗和Hausman檢驗,本文采用了個體固定效應方法。需要特別說明的是,本文所涉及到的回歸結果均是在對數據進行標準化后進行的估計,通過對數據的標準化處理,便于比較不同解釋變量對服務業發展影響程度的大小。具體標準化過程為在表1報告的各變量基礎上進行的標準化,即各變量值與其對應的均值之差除以各變量的標準差計算得出。
表2報告了式(1)的估計結果, 第(1)列為基本回歸,城市規模的系數為0.226,且在1%的顯著水平上顯著,表明城市規模擴大對服務業發展水平具有顯著的正向效應。為了進一步研究城市規模對服務業的這種正向效應是否會隨著城市規模的變化而變化,我們在第(2)列回歸中加入了城市規模的二次項,結果顯示城市規模和城市規模二次項的系數均大于零,且通過顯著性檢驗,表明城市規模與服務業發展之間存在明顯的非線性關系,即隨著城市規模的不斷擴大,城市規模對服務業發展水平的正向效應不斷加強,說明城市規模對服務業發展的影響存在累積效應。從人口密度的估計系數看,第(1)—(3)列回歸結果中,人口密度對城市服務業發展水平也表現出較強的正向促進效應。為考察人口密度與服務業發展水平之間是否也存在非線性關系,在第(3)列回歸中加入了人口密度的二次項,結果顯示人口密度與服務業發展水平之間并不存在非線性關系,即人口密度對城市服務業發展水平的影響并不像城市人口規模那樣呈現出規模效應遞增的趨勢。第(4)—(5)列回歸考察了城市規模與人口密度對服務業發展水平的影響是否存在交互作用,結果顯示第(4)—(5)列估計結果中,城市規模、人口密度、城市規模與人口密度交互項系數均在1%的顯著水平上顯著為正,說明城市規模與人口密度對服務業發展水平存在強烈的交互作用,即隨著人口密度的增大,城市規模的擴大對服務業發展水平的正向效應逐步增強,同理,隨著城市規模的擴大,人口密度的增大對服務業發展水平的正向效應也逐步增強,這表明單純城市規模的擴大對服務業發展水平的正向效應并不能完全體現,增加人口密度有助于更好地發揮人口規模對服務業發展的正向影響,這就要求在追求城市規模擴大的同時不應忽視人口密度的作用。
由于本文使用的是標準化后的估計結果,因而各個變量的估計系數之間具有可比性,可以發現城市規模的估計系數為0.226,而人口密度僅為0.085,這說明城市規模和人口密度1個標準差的變化分別能夠對服務業發展產生0.226和0.085個標準差的沖擊。這意味著相較于人口密度,城市人口規模對服務業發展的影響程度在經濟意義上更為顯著,說明擴大城市人口規模是實現城市服務業發展的更重要因素。
從其他控制變量來看,第(1)—(5)列估計結果中,GDP的系數均顯著為負,表明經濟發展水平越高的地區服務業占比越低,可能的原因在于,在投資驅動的增長模型下,工業發展是決定城市經濟發展水平的重要因素,因此,平均來看,更高經濟總量的地區服務業發展反而較為滯后。工資水平的估計系數顯著為正,這表明更高工資水平的城市服務業發展更好,高工資水平意味著高消費能力,這無疑會為服務業發展注入動力。城市公共服務水平估計系數也顯著為正,表明城市公共服務水平和社會治理能力是促進服務業發展的重要保障。
表2 基準回歸
注:*、**和***分別表示在10%、5%和1%的顯著水平上顯著,小括號內數值為標準差。表3同。
2.人口集聚對不同類型服務業的影響
表3報告了人口集聚對資本密集型服務業和勞動密集型服務業影響的估計結果,由于數據庫中沒有細分服務業的產值占比數據,而僅提供了細分服務業的就業規模情況,因此,本文使用各行業就業規模表示服務業發展水平。
表3 城市規模對不同類型服務業的影響
表3的第(1)—(3)列被解釋變量是資本密集型服務業從業人員規模,第(4)—(6)列被解釋變量是勞動密集型服務業從業人員規模。第(1)列和第(4)列估計結果顯示,城市規模的系數分別為0.091和0.137,且均在1%的顯著水平上顯著,表明城市規模的擴大對資本密集型服務業和勞動密集型服務業均具有顯著的正向效應,且城市規模的擴大對勞動密集型服務業影響更大。原因在于,人口集聚帶來了更多的生活性服務消費,而提供生活性服務的行業多為勞動密集型行業,例如餐飲、娛樂和購物等,因此,人口規模對勞動密集型服務業的發展有更大的促進作用。本文也考察了城市規模與人口密度之間對不同類型的服務業的交互影響,第(2)列和第(5)列回歸中加入了城市規模與人口密度的交互項,結果表明城市規模與人口密度的交互項在兩列估計結果中均顯著為正,勞動密集型服務業的系數仍然大于資本密集型行業的系數,這再次表明城市規模與人口密度對服務業發展的影響存在顯著正向交互影響,并且在勞動密集型服務業中這種交互影響更為顯著。第(3)列和第(6)列分別是在第(1)列和第(4)列的基礎上加入了人口密度的二次項,估計結果表明在資本密集型服務業中,人口密度與服務業之間不存在顯著的二次關系;在勞動密集型服務業中,人口密度與服務業之間存在非線性關系,隨著城市規模的不斷擴大,城市規模對勞動密集型服務業發展水平的正向效應不斷加強。
本文使用城市面板數據,采用固定效應模型,從服務業GDP占比和服務業就業規模兩個角度考察了城市規模對服務業的影響,并且比較了人口集聚對不同服務業影響的異質性差異。研究表明:第一,從服務業產值占GDP比重的角度出發,城市規模對服務業發展水平具有顯著的正向效應,即隨著城市規模的擴大,服務業發展水平均進一步提高。城市規模與服務業發展水平之間呈現出一種非線性關系,即城市規模的不斷擴大,城市規模對服務業發展水平的正向效應不斷加強。第二,人口密度對服務業發展水平也具有強烈的正向促進效應,隨著人口集聚程度的增強,城市服務業發展水平進一步提高。第三,城市規模與人口密度對服務業發展水平存在顯著的正向交互作用,即人口密度的增大和城市規模的擴大對服務業發展水平的正向效應逐步增強。第四,進一步區分資本密集型和勞動密集型服務業的異質性分析發現,相較于資本密集型服務業而言,人口集聚對勞動密集型服務業的發展具有更強的正向影響。本文的政策含義在于,城市規模的擴大和人口密度的提高均有利于中國服務業發展水平的提高[15],但目前中國實行的對大城市戶籍制度的嚴格限制政策阻礙了人口進一步向城市集聚,這與城市發展服務業的愿望是相矛盾的。因此,政策層面上需要國家逐步放寬人口落戶政策,鼓勵人口向大城市自由流動,進而促進城市服務業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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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徐雅雯)
2016-10-19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中國電力業環境效率測評與研究——基于環境保護與電力發展雙目標視角的分析”(71103028);東北財經大學產業組織與企業組織研究中心課題“規制、競爭與電力體制改革”(040087(14-365))
彭 昱(1973-),女,四川成都人,副研究員,主要從事產業經濟與公共經濟研究。E-mail: plyw@s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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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176X(2016)12-0035-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