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奕榮
(西安交通大學 經濟與金融學院,陜西 西安 710049)
污染較輕行業產品國際貿易格局研究
——基于社會網絡分析方法
閆奕榮
(西安交通大學 經濟與金融學院,陜西 西安 710049)
根據“污染避難所”假說,環境規制的嚴格程度會影響一個國家的貿易優勢,從而影響其世界貿易格局。本文采用了2013年34個國家的樣本,從污染較輕行業產品出口的角度出發,運用社會網絡分析方法,分析在當前世界范圍內實施日益嚴格的環境規制制度的背景下,世界各國參與污染較輕行業產品貿易格局的狀況,探索現代世界貿易體系的變化趨勢。結果表明:中國、美國和西歐等國家處于污染較輕行業貿易的核心區域;土耳其、巴拿馬和哥倫比亞等國家處于污染較輕行業貿易的邊緣區域;巴西和南非等國家處于污染較輕行業貿易的半邊緣區域。隨著對環境質量重視程度的不斷提升,各國迎來了污染較輕行業的發展機遇,各國應根據目前所處的貿易格局中的地位,調整國家發展戰略,從而抓住從邊緣區域躍升至核心區域的重要契機。
污染較輕行業;國際貿易格局;社會網絡分析;環境規制
國際貿易秩序是指各經濟體參與國際貿易需遵循的規則與規范以及各經濟體遵循國際貿易規則與規范的狀態,其中規則與規范是基礎。當今國際貿易主要有三個層次的規則與規范:一是以世界貿易組織(WTO)為框架的全球多邊貿易規則與規范;二是以各類雙邊自由貿易協定(FTA)和區域貿易協定(RTA)為框架的雙邊或區域貿易規則與規范;三是某國或地區對其貿易實施的單邊管理制度。各經濟體遵循國際貿易規則或規范的狀態既取決于規則本身的合理性與強制性,也取決于各經濟體的實力變化與利益博弈。國際貿易秩序的演變主要取決于三大因素:國際貿易格局的結構特征與分化狀況、貿易體之間的力量對比與權力分配、貿易體內部的經濟狀態及政策取向。從根本上講,國際貿易秩序演變是國際貿易格局變化的內在要求與外在反映。
在過去的三十年中,國際貿易協議的內容不斷影響世界各國的貿易格局,而相應的隱性貿易規范內容也同樣影響著世界貿易格局演化趨勢。隨著世界范圍內環境規制程度不斷提高,世界工業和貿易格局也逐漸發生變化:發達國家從曾經具有比較優勢的“污染密集型”行業轉向“污染較輕”行業,然而,它們的產品消費結構卻并沒有隨著產品生產結構發生變化——通過進口的方式消費污染品,卻不需要承擔污染的成本。部分學者將這種現象歸因于20世紀70年代末發達國家普遍實行的嚴格環境規制。由環境規制所引發的一系列問題,主要圍繞著“污染避難所假說”以及“污染避難所效應” 逐步展開。
在自由貿易條件下,發達國家與發展中國家環境規制水平及環境規制成本的差異將越來越明顯。如果這種環境差異能夠影響國際貿易優勢,那么將促使污染在全世界范圍內進行流動。此時,一個國家的環境規制程度很可能對另一個國家的環境質量造成影響。那么,環境規制是否影響了污染密集型商品的比較優勢?以及這種比較優勢能否影響到國際貿易模式?20世紀90年代以來,很多學者對環境規制是否影響了全球貿易模式給予了特別的關注,但結論并不一致。這些研究也存在著采用的數據大都較早,而環境規制對貿易的影響作用又存在一定的滯后性等問題。鑒于大多數研究均從污染密集型行業產品在國際貿易中的比較優勢進行,驗證是否存在“污染避難所效應”。有研究表明,污染密集型行業產品的貿易流向主要取決于要素稟賦驅動,即資本、勞動力、自然資源以及環境規制程度。由于大量研究并沒有發現支持“污染避難所”的證據,而環境規制嚴格的國家能夠從環境質量的改善中受益,并且能夠在發展環境敏感型工業的過程中產生比較優勢。因此,嚴格的環境規制是否會帶來污染較輕行業產品的比較優勢呢? 由于一國實行嚴格的環境規制制度使得國內商品生產廠商通過技術改進,增加資本投入等方式生產清潔產品,在中長期內,相對于污染行業,生產污染較輕行業產品將會具有治污成本下降的優勢,由此形成了該國環境稟賦優勢,從而形成該國污染較輕行業產品出口貿易的比較優勢。
21世紀初期,歐盟首先開始實施了嚴格的環境規制措施。Dasgupta等[1]認為環境規制對南北國家貿易比較優勢、污染行業產業國際間轉移和發展中國家企業競爭力等方面均產生影響。目前,國內外學者針對環境規制對國際貿易競爭力影響的相關研究仍未形成一致結論。Siebert[2]經過實證研究表明,實行較為寬松的環境規制的國家,由此而擁有了較好的環境稟賦,根據要素稟賦理論,一國擁有較好的要素稟賦時,該國的產品具有了貿易比較優勢。實行較為嚴格的環境規制國家會減少污染密集型行業產品的產出比例,而發展中國家由于實施較為寬松的環境規制制度,將會提高污染密集型行業產品的產出比例,以此充分獲得世界貿易的比較優勢;在實施相同嚴格程度的環境規制下,國內環境友好型技術逐步提升,市場調控手段比政策調控手段具有更高的效率,能為一國產業發展帶來比較優勢[3];然而,世界貿易的比較優勢并不取決于既定的技術和偏好不變時達到最優化的狀態,因此,一國可以通過實施嚴格的環境規制制度,促進國內技術創新,獲得優先的比較優勢[4]。另一部分學者從環境控制成本的角度切入,研究結果表明:國內污染行業產品出口的比較優勢會受到嚴格的環境規制制度的削弱[5];而Porter[6]通過實證研究指出,經過合理設計而制定的環境規制制度可以激發國內被限制的企業進行技術創新和改良生產工藝,從而提高企業生產效益,相比于他國不受環境規制制度限制的企業,技術創新能為企業提供絕對的競爭優勢。
目前,隨著全球貿易經濟的深入發展,貿易自由度越來越高,因此,為了贏得貿易比較優勢,各國尤其是急需發展的低收入國家紛紛降低國內環境規制標準,所以實施比較嚴格環境規制制度的國家被迫將其污染行業轉移到發展中國家,使發展中國家淪為發達國家污染行業的污染避難所。Mongelli 等[7]通過考察意大利的環境與能源數據,得出發達國家傾向對發展中國家進行隱形碳排放和隱形能源消耗轉移的結論;然而,Soras等通過實證研究表明:發展中國家只會暫時成為發達國家的污染避難所,因為在企業成本中,環境成本占比不高,并不會對一個企業的生產產生決定性的影響,因此,只有少部分的污染品行業會進行轉移,而且隨著全球對環境重視程度日益加深,制定越來越嚴格的環境規制制度也將會是發展中國家的必然選擇。究竟環境規制對中國參與全球貿易競爭產生什么影響,陸旸[8]通過分析全球34個國家的貿易數據,考察環境規制的強度對污染密集型行業產品的貿易比較優勢的影響,但并沒有發現充分證據證明存在正向的影響關系,該文還對內生環境變量進行估計,發現內生環境變量作為環境規制指標時,顯著提高了鋼鐵行業、紙制品行業和化工行業等部分污染行業的國際貿易比較優勢。吳玉萍等[9]通過研究表明,中國應建立環境對貿易影響的評價標準,適時通過調整政策,降低環境對貿易產生的消極影響。劉安平和彭水軍[10]通過對國內貿易數據考察認為,中國并沒有成為發達國家的污染產業避難所。
為了觀察世界各國污染較輕行業產品國際貿易格局的演化狀況,分析環境規制的程度是否影響一國的貿易比較優勢,從而進一步影響世界貿易格局的演化趨勢,本文試圖利用社會網絡分析方法,探究各國污染較輕行業產品的國際貿易格局,以此尋找相關證據,從而分析環境規制制度的嚴格程度是如何影響一國處于現代世界體系的核心、邊緣和半邊緣的地位。
社會網絡分析是源于圖論的一種分析方法,從微觀角度研究個體之間互動的關系及其發展變化過程,主要通過定量指標來描述既定對象之間形成的互動結構關系,既要反映整個網絡結構的特性,也要反映個體對象在網絡結構中的位置。我們把參與污染較輕行業產品貿易的各個國家主體作為社會網絡中的節點,它們之間通過產品進出口形成的連接關系用連線表示,世界各國的污染較輕行業產品貿易便構成了社會網絡系統,也就是污染較輕行業產品世界各國貿易格局。因此,可以通過分析節點的相對位置和相互作用關系對污染較輕行業產品世界各國的貿易活動進行研究。
社會網絡分析中的核心—邊緣(Core—Periphery)結構分析的目的是研究社會網絡中哪些節點處于核心地位,哪些節點處于邊緣地位。核心—邊緣結構分析具有較廣的應用性,可用于分析精英網絡、科學引文關系網絡以及組織關系網絡等多種社會現象中的核心—邊緣結構。根據關系數據的類型(定類數據和定比數據),核心—邊緣結構有不同的形式。定類數據和定比數據是統計學中的基本概念,一般來說,定類數據是用類別來表示的,通常用數字表示這些類別,但是這些數值不能用來進行數學計算;而定比數據是用數值來表示的,可以用來進行數學計算。如果數據是定類數據,可以構建離散的核心—邊緣模型;如果數據是定比數據,可以構建連續的核心—邊緣模型。
沃勒斯坦的《現代世界體系》一書中提到,“中心、邊緣、半邊緣”是現代資本主義世界體系形成的“結構性要素”。16世紀,開始在西北歐出現了以經濟為“中心”而非政治“中心”形成的“世界性體系”,即“資本主義的世界經濟體”。中心是體系的軸心、主導,是當時最先進生產力的代表。但是,由于體系的開放性,生產技術的傳播也比較迅速和自由,從而導致中心的不穩定性,中心不斷地隨技術先進性的轉移而更迭。邊緣是相對于中心而言,按生產程度來說,即是生產初級產品和原材料的地區。邊緣區也不是一成不變的,由于世界經濟體的發展過程引起了技術進步,邊緣區會變成半邊緣區或中心區。在中心區與邊緣區之間有一個特定的區域即半邊緣區。這個區域中有些在某個經濟體中曾屬于早期類型的中心區,比如西班牙和意大利;有的過去是邊緣區,后來上升為半邊緣區。半邊緣區代表了從中心到邊緣這個連續統一體中的一個中間點,因此,半邊緣區往往兼有中心區和邊緣區的雙重特征,在社會政治經濟制度方面表現出更多的復雜性[11]。根據社會網絡分析理論與現代世界體系理論,本文將采用社會網絡分析方法中的核心—邊緣分析技術,以研究污染較輕行業產品的國際貿易格局的現狀。
筆者試圖參照污染密集型行業的確定方法來確定污染較輕行業,文獻中存在兩種基本方法確定污染密集型行業:第一種方法是估計產品的污染密度,即單位產出的污染排放量;第二種方法是采用“污染治理和控制支出”(Pollution Abatement and Control Expenditures,PACE)。第二種方法是通過計算生產者的污染成本負擔大小,來確定污染密集型行業,即單位產出PACE高的行業為污染密集型行業[12]。Low[13]計算了美國各行業的相對污染治污成本。在此基礎上,Busse[14]根據這一計算結果,對污染行業進行劃分,即PACE在總成本中所占比重高于1.8%的行業最終確定為污染行業。本文將繼續使用Busse[14]對污染行業的分類標準,把PACE在總成本中所占比重低于0.15%的行業最終確定為污染較輕行業。它們分別是煙草行業,它的PACE值為0.14%;紡織行業,它的PACE值為0.14%;鐘表行業,它的PACE值為0.05%;通訊自動化設備行業,它的PACE值為0.04%和0.08%;制鞋行業,它的PACE值為0.11%。
為了從直觀上了解34個國家各個污染較輕行業國際貿易情況,本文采用社會網絡分析方法研究五類污染較輕行業國際貿易網絡格局,分析各國在各行業貿易網絡中的特征,從網絡分析的角度出發,揭示各國在五類行業中的貿易地位,本文數據來源于UN Comtrade數據庫,選取2013年34個國家五類污染較輕行業的進出口貿易數據。
在煙草行業的國際貿易網絡中,本文研究的34個參與國中,各國的煙草行業貿易網絡出度如表1所示(由于篇幅問題,僅選取了出度不小于20的國家)。煙草行業貿易網絡出度指的是一國向其他國家出口煙草商品的國家數目。筆者認為,出度不小于20的國家為在煙草行業貿易網絡中的活躍者,也是在煙草行業出口貿易中獲得較大優勢的國家。在煙草行業的國際貿易網絡中,巴西、德國和荷蘭活躍度最高,獲得較大的出口優勢。以此類推,如表1所示,在紡織行業所選取的17個國家國際貿易網絡中,中國的活躍度最高,獲得較大的出口優勢。在鐘表行業所選取的15個國家國際貿易網絡中,東亞、西歐和北美國家活躍度較高,獲得較大的比較優勢。在通訊自動化設備行業的國際貿易網絡中,中國、美國、德國、韓國和英國活躍度很高,獲得較大的比較優勢。在制鞋行業的國際貿易網絡中,中國、巴西和西歐的部分國家活躍度很高,獲得較大的比較優勢。

表1 污染較輕行業國際貿易出度頻數分布

續表
而研究各國在煙草行業國際貿易網絡所處的地位,本文運用各國進口和出口總量數據繪制了煙草行業國際貿易網絡格局圖。*受篇幅所限,本文將圖形省去,有需要者請與作者索要。由圖形可知東亞、東歐和北美部分國家處于煙草行業貿易網絡核心區域,大多數南美和西歐國家處于煙草行業貿易網絡的半邊緣區域和邊緣區域。以此類推,中國、南非、巴西和部分歐洲國家處于紡織行業貿易網絡核心區域,大多數東亞和東歐國家處于紡織行業貿易網絡的半邊緣區域和邊緣區域。東亞、北美和西歐部分經濟較發達國家處于鐘表行業貿易網絡核心區域,大多數經濟發展速度較慢的國家處于鐘表行業貿易網絡的半邊緣區域和邊緣區域。美國、中國和西歐的部分經濟較為發達的國家處于通訊自動化設備行業貿易網絡核心區域,大多數經濟發展速度較慢的國家處于紡織行業貿易網絡的半邊緣區域和邊緣區域。北美、中國和西歐的部分經濟較為發達國家處于制鞋行業貿易網絡核心區域,大多數經濟發展速度較慢的國家處于制鞋行業貿易網絡的半邊緣區域和邊緣區域。
1.結論
首先,作為出口大國,中國在紡織品行業、鐘表行業、通訊自動化設備行業和制鞋行業具有出口比較優勢,處于行業國際貿易體系的核心區域,隨著世界環境規制制度嚴格程度的不斷提升,中國仍然保持了在污染較輕行業產品出口中的貿易優勢。根據“污染避難所”假說,在世界范圍內,尤其是發達國家日益嚴格的環境規制程度,中國有可能淪為發達國家的污染行業產品生產的提供者,中國出口的貿易重心會傾斜到污染行業產品出口中。但是根據本文對污染較輕行業產品出口的社會網絡分析可知,中國處于四類污染較輕行業產品國際貿易體系的核心區域,從側面反映出了并沒有充分的證據證明中國淪為發達國家“污染避難所”。隨著環境規制嚴格程度的不斷上升,促進中國污染較輕行業產品生產進行技術升級,從而獲取較低的生產成本,最終保持污染較輕行業貿易的世界地位。
其次,在五類污染較輕行業產品貿易格局中,處于核心區域的分別有西歐國家、美國以及日韓等發達國家。隨著各國實施越來越嚴格的環境規制制度,各國要保持自身的世界貿易地位,也應從促進污染較輕行業產品生產貿易的方面著手,不斷提升對環境質量的重視程度,為污染較輕行業產品的發展起到保駕護航的作用。而處于邊緣區域的國家有土耳其、巴拿馬和哥倫比亞等國家。處于邊緣區域的國家,在污染較輕行業貿易中缺乏比較優勢,隨著環境規制程度的進一步嚴格,新一輪世界貿易地位將經歷重新洗牌,邊緣區的國家,應抓住發展污染較輕行業的機會,通過贏得污染較輕行業的貿易優勢來提升自身國際貿易地位。而處于半邊緣區域的國家,如巴西和南非等,相對于邊緣區域的國家而言,國內有更多的資源以及技術支撐其發展污染較輕行業,應抓住從污染較輕行業發展核心區域擴散的資本與技術,促進國內污染較輕行業的發展,爭取在新一輪全球貿易經濟競爭中,躍升至國際貿易的核心區域。
2.展望
值得注意的是,在經驗分析中,本文在選取污染較輕行業時運用Low[13]計算美國各行業的相對污染治污成本的方法來確定污染較輕的五個行業。Low[13]所用的數據是1992年的數據,而由于1992年的污染較輕行業較多屬于制造業,而目前人們的印象中污染較輕行業更多指的是信息行業以及服務業,而此類行業通常為無形產品,此類產品的貿易數據較難獲取,因此,此種確定污染較輕行業的方法可能會影響社會網絡分析的結果。而本文選擇了2013年的國際貿易數據進行分析研究,僅僅一年的數據只能反映當年的現象,應加入更長年限的分析,可以從中看出污染較輕行業國際貿易格局的發展與變化趨勢。上述問題構成了本文的進一步研究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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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劉 艷)
2016-09-21
陜西省社會科學基金項目“陜西省生產性服務業發展現狀及對策研究”( 2014D17)
閆奕榮(1974-),女,陜西合陽人,副教授,博士,主要從事服務貿易與區域經濟研究。E-mail:246981375@qq.com
F74
A
1000-176X(2016)12-004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