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越
沈陽師范大學法學院,遼寧 沈陽 110034
?
網絡謠言的刑法規制研究
雷德越
沈陽師范大學法學院,遼寧 沈陽 110034
進入新的時期,網絡化正在迅速發展,各行業生產與日常生活都不能缺少網絡作為支撐。從本質上講,網絡提供了平日生活以及生產的更多便利,然而與此同時也增加了隱患。這是因為,不法分子很有可能借助網絡的途徑來散播謠言,在此基礎上散播虛假信息或進行盜竊詐騙等。最近幾年,網絡謠言頻繁散播的不良現象變得更明顯,與之相應的謠言危害也會更大。網絡謠言應當構成虛假性的網絡信息,這種信息本身具備較強危害性與破壞性。由此可知,對于網絡環境有必要進行全方位的凈化,通過運用刑法的手段和措施來規制網絡謠言,避免謠言的頻繁散播。對于此,應當明確網絡謠言的基本特征及危害性;結合現階段的網絡化現狀,探求運用刑法規制網絡謠言的可行措施。
網絡謠言;刑法規制;完善措施
網絡本身具備國際化的特征,網絡信息是沒有邊界的。面對信息化的新背景,網絡不僅帶來了更多方便,同時也埋下了謠言散播的隱患與威脅。在多媒體的新形勢下,某些懷有不良動機的不法分子就會散播網絡謠言,這種現狀突顯了較強的危害性。因此,網絡謠言具有較深的危害程度,在網絡化背景下也很難根除謠言導致的威脅。從目前來看,各國都已經運用刑法來約束網絡言論,對于網絡謠言也有必要予以嚴厲懲戒。從刑法規制的角度來講,有關部門應當明確與網絡謠言相關的刑法立法,綜合運用多樣的手段來打擊網絡謠言,在此前提下構建優良的網絡言論秩序。通過刑法規制的措施,就能在最大限度內防控網絡謠言的進一步散播,在凈化網絡的同時也約束了網民本身的言行。
從基本特征的角度來講,謠言指的是憑空捏造的、欠缺基本根據的語言信息。與其他類型的謠言相比而言,網絡謠言具有新的特征。面對網絡化的新環境,網絡為謠言的散播提供了平臺與途徑。這是因為,網絡化突破了傳統謠言的時空限度,在此基礎上依托網絡平臺迅速散播。網絡謠言具有更快的散播速度與更大的危害面,與之相應的破壞效應也更加強烈。面對互聯網的環境,網絡謠言應當接受刑法規制。從依法治國的視角來看,網絡謠言應當構成虛假信息,因此納入了刑法規制中。但是截至目前,立法并沒有明確網絡謠言最基本的定義。這種狀態下,網絡謠言通常指的是依托網絡散播的虛假言論與信息,這種信息構成了捏造信息,經查證并沒有確切來源。具體來講,網絡謠言本身具備如下的特性:
首先是更廣的范圍與更快的散播速度。傳統類型的謠言需要借助口頭的方式來散播,這種謠言具有較慢的散播速度,同時也只能在較窄的局部空間散播。然而與之相比,網絡謠言卻可以借助網絡的多元化空間來迅速傳播,這種傳播途徑在本質上具備更快的速度與更廣的范圍。在較短時間段,網絡謠言就可以迅速進行散播,這種散播突破了時空局限。此外,網絡還具有鮮明的互動性,網絡謠言可以迅速傳播至更廣的空間。謠言一旦被轉發,那么全體網民都可以查看謠言信息。
其次是更深的威脅性。網絡謠言由于借助了網絡的散播途徑,因此表現為更深的危害程度;同時,相關部門如果要徹底消除謠言,那么難度也是相對較大的。不法分子在制造謠言的初期,很多網民可能并不會相信謠言。然而,自媒體平臺將會迅速轉播這條謠言,在此狀態下也會加深謠言的可信度,更多網民因此也會信任謠言,從而起到弄假成真的造謠效果。情況嚴重時,網絡散播的某些謠言甚至會破壞秩序,導致較大范圍的秩序動蕩。謠言一旦被散播,相關部門就會感覺到較大的辟謠難度,短時期無法真正消除謠言。在傳播過程中,某些謠言還會被扭曲,這種現狀更加模糊了真實現象的本質。
第三是更低的成本。不法分子如果運用網絡化的手段來制造謠言,那么就可以牟取自身利益,然而并不需要償付較高的造謠成本。網絡傳播本身就構成了牟利手段,在此趨勢下甚至誕生了職業化的制造與傳播謠言分子。這部分人借助網絡謠言來謀求生存,因此體現了鮮明的獲利性。與傳統謠言相比,制造或者散播網絡謠言并不需要投入成本,或只需要投入較少比例的成本。不法分子只要點擊鼠標那么就能迅速散播謠言,然后被其他網民迅速轉發并且危害社會。
首先,現階段仍欠缺必要的刑法規制,法律手段體現了明顯的缺位性。在刑法最新的修正案中,立法人員設置了傳播網絡虛假信息或者編造信息的新罪名,這種現狀構成了刑法的進步。然而與此同時,刑法具體在規制網絡謠言時仍暴露了缺陷性,這種缺陷體現于過窄的約束范圍上。從現階段的刑法條文來看,修正案限制了較窄的網絡謠言范圍,但是實質上網絡謠言并不局限于條文限定范圍內。例如:不法分子由于捏造并散播了關于戰爭或政變等恐怖謠言,同樣很有可能帶來民眾的恐慌;但是由于現階段并無明文規定,以至于這些類型的網絡謠言無法受到正確評價。由此可見,現階段的刑法立法亟待予以調整,逐步拓寬網絡謠言的約束范圍。
其次,現行刑法并沒能明確網絡誹謗的約束措施與懲戒手段,以至于無法加以規制。網絡誹謗構成了網絡謠言的重要方式,這種誹謗手段具備高效性與低成本性,因而近些年來正在迅速蔓延。為了適應現狀,刑法修正案新增了網絡誹謗的相關條文,規定法院在情況允許時可以為無法取證的被害人提供支持。然而實質上,刑法關于幫助被害人獲得證據的規定也很難徹底保護遭到誹謗的被害人。這是由于,被害人如果要獲得網絡誹謗的有力證據,通常需要費盡周折來獲得證據。從目前來看,刑法并沒有在根源上為網絡誹謗的受害者提供保障,因而也很難真正落實取證權利。
再次,與網絡謠言有關的某些罪名缺乏適當的刑期限制,二者無法匹配。從刑法角度來講,對于特定的罪名如果沒有配備適當的刑期,那么很難抑制此類罪行的頻繁發生,同時也阻礙了刑法發揮自身的效能。近些年來,網絡誹謗以及其他形式的網絡謠言都在迅速蔓延,然而這種現狀并沒有折射在法規層面上。在現行刑法中,對于網絡謠言僅僅設置了3年有期徒刑的刑期配置,這種較短的刑期并不能適應影響惡劣且波及范圍較廣的網絡謠言罪行。除此以外,某些網絡謠言還會損害商家信譽甚至導致破產,法律對此設置的刑期規定也背離了罪責刑適應的基本宗旨。
(一)健全有關的刑法立法
刑法在規制網絡謠言時,彌補缺位性的最好方式就在于健全立法。面對紛繁的網絡現象,立法者應當意識到網絡謠言的多樣性特征;在未來的網絡生活中,很可能還會誕生新型的網絡謠言。由此可見,刑法如果要體現普遍的規制性,那么最好設置統一性的條款,通過這種方式來囊括未來可能誕生的新罪名。具體在更改刑法立法時,立法者有必要視情況設置兜底性的立法條文:這項條文不僅包含了散播險情、警情或疫情等網絡謠言的不良行為,同時也應當拓寬覆蓋面,在此基礎上體現更廣的刑法規制范圍。只有設立網絡謠言的兜底條款,才能在保障刑法穩定性與簡潔性的同時彌補刑法漏洞。
(二)增大網絡謠言的懲戒力度
截至目前,與網絡謠言有關的刑法懲戒力度仍較弱,刑法罪名與對應的刑期配置仍缺乏一致性。為了在根源上遏制網絡謠言的進一步散播,刑法有必要增大對網絡謠言制造與散播的懲戒力度,確保罪名與刑期二者的匹配性。對于網絡謠言只有嚴加懲戒,那么才能從根源上防控類似不良行為的頻繁出現,進而體現刑法保障公民名譽的決心。具體的措施為:對于現階段的網絡謠言罪名應當延長刑期,尤其是破壞力較強的網絡謠言。例如:企業由于遭受網絡謠言的干擾而破產或喪失競爭力,那么對制造謠言的不法分子就要延長刑期。
(三)修正網絡誹謗的罪名
在網絡謠言中,網絡誹謗構成了其中的關鍵罪名。刑法如果要保障被誹謗人的正當權益,就應當針對網絡誹謗的罪名進行修正,從而在最大限度內去掉特殊化的取證方式,切實保障遭受誹謗方的權益。被害人一旦遭遇了取證困難的處境,那么相關機構就有必要介入并且幫助被害方實現取證。在此過程中,刑法有必要對被害方自身的權益進行尊重:如果被害方不愿意再去追溯,相關機構就不能主動繼續追溯網絡誹謗的行為人,以此來保障被害人本身的名譽與正當權利。
從目前現狀來看,網絡化已經深入日常生活,進而構成了平日生活不可缺少的關鍵部分。網絡空間具備開放性的基本特征,因此如果在網絡空間內部散播不良的謠言等信息,那么將會很難予以規制。面對依法治國的新背景,如何有效規制網絡謠言也構成了突顯的問題。相比于普通言論,網絡謠言體現了更強的影響效應與更廣的作用范圍,因此也具備顯著的破壞力。由此可見,凈化網絡環境就要從根源入手,依照刑法規制的基本原則來打擊散播謠言行為。制裁網絡謠言行為,根本宗旨就在于保障正常的網絡言論自由,進而把網民的各項活動都置于刑法保護下。截至目前,運用刑法來規制網絡謠言的具體實踐仍在改進,實質上并沒有真正實現完善。因此,有關部門及其人員仍需要歸納經驗,通過打擊網絡謠言的方式來凈化整體的網絡環境。
[1]鄧國鋒,唐貴伍.網絡謠言及及其社會影響研究[J].求索,2005(10):16-18.
[2]于志剛.“雙層社會”中傳統刑法的適用空問——以“兩高”<網絡誹謗解釋>的發布為背景[J].法學,2013(10):22-23.
[3]何雨,陳麗君.論網絡謠言的形成機制及其治理對策[J].南京工業大學學報,2012(3):13-14.00個網絡誹謗案例為樣本[J].法學,2013(7):44-45.
[4]楊明.侵權責任法.第36條釋義及其展開[J].華東政法大學學報,2010(3):17.
[5]李昌麒.經濟法學[M].北京: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2002:159.
[6]楊明.侵權責任法.第36條釋義及其展開[J].華東政法大學學報,2010(3):17.
D924;G
A
2095-4379-(2017)09-0100-02
雷德越(1994-),男,遼寧營口人,沈陽師范大學法學院,本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