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士金古代文學課堂教學改革生態述論（八）
——我忽然明白了腹有詩書氣自華的真正含義

□潘 冉 李士金 陳曉燕 祖菲菲 江蘇省淮陰師范學院

一、學術批評引入課堂：以批評袁行霈主編中國文學史為例

袁編對《老殘游記》的人物形象沒有深入研究，以為寬仁溫厚的“好官”“顢頇昏謬、平庸無能”，試問：真正寬仁溫厚的官員會“顢頇昏謬、平庸無能”嗎？單說“寬仁溫厚”中的一個“仁”字，無大智大勇者如何承擔得起？袁編對原著中的觀點缺乏深刻的見解，只是望文生義而已。袁編對《老殘游記》作者的觀點缺乏應有的批評分析，一味贊賞。試問“君子”“不通世故”嗎？劉鶚對于“奸臣”“君子”的說法是“洞察中國歷史的慧眼卓識”？袁編云：“從小說的總體構思來看，對官僚政治的批判與對文化心態的反思形成互補結構。酷吏的立身根柢便是宋儒理學。”[1]且不說袁編故作姿態濫用術語，只問編者：何謂“互補結構”？“對官僚政治的批判”是“總體構思”中的“結構”嗎？“對文化心態的反思”是“總體構思”中的“結構”嗎？“對官僚政治的批判”與“對文化心態的反思”“形成互補結構”？袁編憑什么說“酷吏的立身根柢便是宋儒理學”，這樣厚誣前賢，令人發指！翁其斌李定廣撰文認為，袁編《文學史》的主要缺陷表現在三個方面：體例欠嚴謹；增補欠合理；分析欠水平。如果說，李商隱能單獨成章，“冷落寂寞”的大歷詩歌也有資格專列一章，那“創造靜逸明秀之美”的王維、孟浩然不能合列一章？“創造慷慨奇偉之美”的高適、岑參不能合列一章？袁本編者的厚此薄彼實在令人難以理解。至于將元和十大詩人中的賈島、姚合放到《晚唐詩歌》一章來介紹，且放在杜牧、許渾之后，《王維與創造靜逸明秀之美的詩人》一節對王維進行拆分介紹，顯得十分凌亂，讓人難以教學。[2]

二、潤物無聲：我忽然明白了腹有詩書氣自華的真正含義

我清楚地記得第一次見到他時的情景：衣著樸素，長長的灰白的胡子。在他走進來的瞬間整個教室里爆發出了熱烈的掌聲。在那一瞬間，我忽然明白了腹有詩書氣自華的真正含義！我還記得他給我們講宋江，還是和以前一樣，不用多媒體，他說課堂需要師生之間眼神心靈的交流。他幽默風趣的講課風格，跌宕起伏的語調，慷慨激昂的講課風格。每時每刻地吸引著我，也讓我們對中國的圣賢文化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我們都沉浸在中國的悠久歷史文化中，被熱烈的課堂氣氛所感染。他不會告訴你書本上的定義，他不會催眠似的把課堂當成他一個人的演講。是什么使他的課堂充滿活力與生機？是什么使他的背影令人肅然起敬？是因為他有著淵博的知識，是因為他言談舉止表現出良好的修養，是因為他的品德來自高尚的心而不是刻意的偽裝。他尊重我們，總是鏗鏘有力的授課。他尊重我們，總是照顧到課堂里的每一個人，每一個角落。他尊重我們，每一節課都講得如此認真賣力。他是以圣賢文化引導古代文學課堂，按照慣例，每次課一節課，他會把課堂交給我們，讓我們做課堂的主人，讓我們暢所欲言發表自己對當堂課學到的知識談談自己的看法，每一個人都充分地參與了進去，擁有了一個發表看法展示自己的機會。他飽含激情地告訴我們：有義必有利，無義必無利。這句話雖然樸實但是卻很真。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提升了修養與境界！這就是他的人格魅力吧！我不知道用什么樣的言語來表達我對他的敬意，只覺得他德如春雨，潤物無聲！（潘冉）對于三國演義我最先看的是動畫版，后來在聽我們同學說的時候，確實也應了老師常說的聽課的人要有一定的基礎，這令我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們說得比較詳細，令我受益匪淺。首先，講這一專題的同學，將里面每個人物對應的事跡都羅列出來了，讓人一目了然。劉備的桃園三結義、青梅煮酒論英雄、三讓徐州、三顧茅廬、攜民渡江、摔阿斗、白帝城托孤；關羽的溫酒斬華雄、斬顏良誅文丑、千里走單騎、義釋曹操、單刀赴會、刮骨療傷、大意失荊州；張飛的怒鞭督郵、智取巴郡、義釋嚴顏、張飛賠罪以及張飛之死；諸葛亮的火燒博望坡、火燒新野、舌戰群儒、草船借箭、三氣周瑜、空城計、七擒七縱孟獲、斬馬謖、計收姜維以及七星續魂燈等，周星含同學將每一個故事都做了大概的介紹，我也很認真地做了筆記，她一方面向我們展示了她對文本內容的熟練程度，另一方面也讓我感受到她對文學作品的理解能力，著實令我印象深刻。其次，在看的過程中讓我知道了我們平時用的很多俗語成語都是出自這部巨著。比如說：“不出所料”就出自第三十一回：聞主公兵敗，撫掌大笑曰：固不出吾之所料；還有“過五關斬六將”指的是關羽連過曹操五個關卡，斬了六員大將才擺脫曹操投奔劉備的故事；“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主要說的是黃蓋受命詐降到曹操的軍營，為了取信于曹操，周瑜故意借故痛打黃蓋一頓，讓黃蓋假裝氣憤而投敵。龐統勸曹操將戰船連在一塊，給周瑜利用火攻創造條件，最終孫劉聯盟取得赤壁之戰的勝利的故事；雖然每天都在說著這些，但要具體說說其中的內容，就覺得很尷尬了。我很慶幸在大學的時候接觸了這本書，讓我長了小小的見識。最后，《三國演義》反映了豐富的歷史內容，人物名稱、地理名稱、主要事件與《三國志》基本相同。人物性格也是在《三國志》留下的固定形象基礎上進行發揮，夸張、美化、丑化等。所以當我再次去閱讀的時候，應該結合《三國志》來對真實的歷史和編纂的小說有一個對照，這樣既可以了解到歷史，又能感受到名著的魅力。（祖菲菲）時間真的過得好快，轉眼間第二個學期的古代文學史的課堂學習也接近尾聲了。現在都能記得，從第一節課開始，與李老師在課堂上的第一次見面，老師的形象就讓我們眼前一亮。先不論他講課普不普通，反正他的形象就不普通了。長長的胡子，讓人一見就知道是個與眾不同的藝術文學家。李老師上課的形式，與他的形象一樣，也是與眾不同的。在李老師課堂上，我們不再只是聽課者，而且也是個授課者。每一個同學都有上講臺講課的機會，每個學生在講課時，李老師都會很認真地聽講，并在學生講課結束后給予一些中肯的評價與建議。在一開始，這種上課形式，加上李老師對于學生講課的態度，極大地提高了學生上課的積極性。每個同學都認真地準備了自己的課件，希望自己的課能給老師和別的同學留下深刻的印象。李老師的課堂，改變了我一直以來對課堂的理解，我相信不只是我，也改變了大家對傳統課堂的理解。原來不是只有老師能夠講課，學生也是可以的。在這個學期，我在中國文學史課堂上講的課是關于《紅樓夢》人物，很高興講這些與大家分享。 學期也將結束，也許以后再也沒有機會參與到李老師的課堂，但是我相信，這種經歷我們都不會忘記的。（陳曉燕）

三、結束語：擔負起傳承圣賢文化之神圣歷史使命

傳承圣賢文化，理一分殊。許多具體的學科，分支細節，都是圣賢文化的有機組成部分。比如回顧研究朱子文學思想的歷程即是傳承圣賢文化。關于朱熹對歷代作家的評論，張健花費了很大的力氣，成果豐碩。張健的《朱熹的文學批評研究》正文計126頁，每頁篇幅也很小，但對于朱熹批評歷代作家所引述資料則較為豐富，長達40頁。就其資料之豐富與所討論歷代作家之眾多而言，直到目前，仍然是學界研究朱熹文學所未能超越者。他討論的有先秦諸家，有司馬遷，董仲舒，揚雄，班固，曹操，曹丕，曹植，劉楨，沈約，謝靈運，鮑照，陶潛，陳子昂，王維，孟浩然，韋應物，儲光羲，李白，杜甫，韓愈，柳宗元，唐明皇，李賀，白樂天，寒山，王建，元次山，歐陽修，梅堯臣，石延年 ，王安石 ，司馬光，范祖禹，劉敞，劉攽，曾鞏，蘇洵，蘇軾，蘇轍，秦觀，張耒，黃庭堅，陳師道，陳與義，崔鶠，陸游，李若水，李清照，孫洙，胡安國，張九成，王十朋，陳傅良，曾裘父，朱松，劉子翬，張嵲，楊時，謝良佐，楊萬里，尤袤，黃銖，南上人，張栻，韓元吉，許翰，林用中，王力行，程洵，趙蕃，鞏豐等。總之，張健關于朱熹論歷代作家及同時代文人之討論所列舉人數很多，學界始終沒有超出其范圍，其資料價值很高，可惜分析太簡略[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