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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領導與團隊學習行為
——基于建筑業項目團隊的調查研究

2017-02-13 11:31:17冰,徐璐,齊
中國軟科學 2017年1期
關鍵詞:研究

劉 冰,徐 璐,齊 蕾

(山東大學 管理學院,山東 濟南 250100)

時間領導與團隊學習行為
——基于建筑業項目團隊的調查研究

劉 冰,徐 璐,齊 蕾

(山東大學 管理學院,山東 濟南 250100)

根據領導風格理論和社會認同理論,從時間視角對建筑業項目團隊時間領導與團隊學習行為的關系及其內在作用機制進行研究,構建以時間反思和時間共識為連續中介的理論模型。對來自濟南等7個城市的52個建筑業項目團隊的277名團隊成員進行問卷調研,Mplus7分析結果表明:時間領導能夠正向影響團隊學習行為;時間反思在時間領導與時間共識之間起中介作用;時間反思通過時間共識的中介作用對團隊學習行為具有顯著正向影響;時間反思和時間共識在時間領導與團隊學習行為的關系之間具有連續中介作用。

時間領導;團隊學習行為;時間反思;時間共識;建筑業項目團隊

一、引言

迅速變化的商業環境、技術革新和客戶需求等因素對團隊管理帶來了巨大的時間性挑戰,團隊在有限的時間內面臨的任務狀況更加復雜多變,呈現出多任務趨向、復雜動態性、時間壓力大等特點,因此,加強時間資源的管理顯得尤為重要。目前,越來越多的研究者開始關注時間性問題,并將時間視角作為團隊研究的新的切入點。

知識經濟和“大數據”時代的到來使知識成為我國企業在“新常態”下參與市場競爭的重要戰略資源。學習是獲取知識、實現知識共享的重要途徑,知識共享是內部交易的過程[1],因此團隊內部的學習可以促進知識從個體層面向組織層面轉換,這對組織學習和學習型組織構建有著重要作用[2-3]。近年來,團隊學習行為愈發得到國內外學者的關注。團隊學習行為是團隊成員為了滿足團隊和個人的發展需求,在分享各自經驗的基礎上[4],通過知識和信息交流[5]等途徑提出問題、尋求反饋、進行實驗、反思結果、對失誤或未預期結果進行討論[6],促進團隊與個人知識或技能水平的不斷提高,進而實現團隊層面知識與技能的相對持久變化[4]的行為。團隊學習行為能夠對存在的問題進行調整、改進或變革[7],從而實現團隊和個人的進步與發展。

團隊學習行為受諸多因素的影響。一方面,團隊所處的環境和氛圍會影響團隊學習行為的發生[5,8];另一方面,領導風格[9]、團隊心理安全[6]、團隊結構[6]、授權程度[10]、團隊成員的認知水平[4]與認知風格[11]、團隊凝聚力[12]等都對團隊學習行為產生影響。在團隊內部,領導作為團隊成員工作環境的重要組成部分[13],其領導風格能夠影響團隊成員的學習行為,并且協調式的領導風格對團隊學習有促進作用[9]。已有學者研究了變革型領導、交易型領導和變革—交易二元領導風格(Ambidextrous Leadership)對團隊學習行為的作用[14-15],均證實了領導風格是影響團隊學習行為的重要因素。我們基于時間視角引入時間領導,進一步探究領導風格與團隊學習行為之間的關系,對于研究團隊學習行為的影響因素及其作用機制具有重要的理論意義與實踐價值。

由于時間個體存在多樣性的差異,團隊成員在理解時間計劃、工作節奏、時間利用方式與利用效果等方面存在不同,因此團隊管理中不可避免地會出現時間性問題。時間領導通過對團隊成員完成任務的節奏進行建構、協調和管理等來促進時間性問題的解決。因此我們認為,時間領導作為一種協調式的領導風格,能夠協調團隊時間并進行統籌安排,使團隊成員對時間安排達成共識,這為團隊學習行為的產生提供了良好的氛圍,并且基于社會比較理論,時間領導能夠對團隊成員的時間行為產生積極的示范作用。

為了厘清時間領導與團隊學習行為之間的關系,我們引入時間反思和時間共識兩個中介變量。時間反思是團隊反思的一個方面,聚焦于任務執行的時間層面,是對工作截止日期、時間利用方式、時間利用效果進行商討、反思和評估的過程[16],具體表現為在任務流程監管中評估團隊成員的工作節奏、討論合理利用剩余時間資源的潛在可選方案以及更新時間表等[17]。已有研究表明,時間反思能夠促進時間共識的達成[17]。時間共識的概念由認知一致性發展而來[18],Gevers等(2004)[19]將時間共識定義為團隊成員對集體任務的時間性問題具有共同的理解,例如截止日期的重要性、任務結束時間、恰當的時機以及任務完成的進度等。時間共識強調了時間問題的一致性,達成時間共識的團隊成員清楚、認同并嚴格遵守時間安排,要求團隊全體成員對時間戰略有著共同的理解并將其付諸實施,并對任務完成的截止日期、如何按時完成工作以及工作的速度達成一致性的認識[17]。但達成時間共識并不意味著一成不變,團隊成員可以適時調整,并在調整后達成新的共識[17]。

綜上所述,本研究擬以時間領導為前因變量,以時間反思和時間共識作為中介變量,探究時間領導與團隊學習行為的關系及其內在作用機制,構建一個連續雙中介模型(圖1),旨在探究以下四個方面的問題:(1)綜合領導風格對員工行為的作用以及團隊學習行為的影響因素,探究時間領導與團隊學習行為之間的關系;(2)已有研究證實團隊領導風格能夠影響團隊反思[20],且時間反思對時間共識具有正向影響[17],因此本研究擬探討團隊反思在時間領導與團隊共識之間的中介作用;(3)基于社會認同理論,討論時間共識對團隊學習行為的影響,以及時間共識在時間反思與團隊學習行為之間的中介作用;(4)在上述分析的基礎上,探討時間反思、時間共識在時間領導與團隊學習行為之間的連續中介作用。

圖1 理論研究模型

二、理論回顧與研究假設

(一)時間領導與團隊學習行為的關系

領導風格理論認為,領導風格會影響下屬行為[21]。Slater 和 Narve(1995)研究發現領導風格與組織學習行為能夠相互影響[22]。團隊學習是組織學習的組成部分,團隊領導風格能夠在很大程度上對團隊成員學習行為的開展產生影響[6],例如:變革型領導、交易型領導和變革-交易二元領導風格對團隊學習行為均具有影響作用[14-15]。那么,時間領導能否以及怎樣影響團隊學習行為的產生呢?

時間領導是近年來開始得到關注的一個新概念[23]。Mohammed 和 Nadkarni(2011)認為在團隊中領導是時間性問題的責任主體,應對復雜的時間性問題予以處理[24]。Ancona等(2001)最早提出了時間領導組織層面的含義,并認為時間領導能夠減少時間分歧帶來的不利影響,增強組織時間多元化的有益方面[25]。在團隊層面,Mohammed 和Nadkarni(2011)將時間領導定義為:在團隊中致力于對團隊成員完成任務的節奏進行建構、協調和管理的領導者行為[24];Mohammed和Alipour(2014)進一步指出,時間領導是指領導者為了確保任務按時完成,通過對多個時間區間進行管理、合理分配時間資源、促進成員工作節奏的一致性,同時增強工作進度協調性的過程[26]。在個體層面,Op’t Hoog(2009)從領導自身和領導對下屬兩個方面將時間領導定義為一種對于領導者及其下屬應對復雜的時間環境具有助益作用的領導者行為[27]。時間領導具有任務導向性[28],是任務型結構與時間型結構的整合,時間因素的加入,使得時間領導這一與時間相關的任務性行為[24]具有了一定的權變性。我們認為時間領導對團隊學習行為具有促進作用。

首先,時間領導能夠為團隊學習行為創造良好的環境氛圍。領導風格能夠影響團隊氛圍,并且團隊所處的環境和氛圍會影響團隊及其成員的學習意愿與學習能力,進而激發或者抑制團隊學習行為的產生[5,8]。協調式的領導風格對團隊學習有促進作用。時間領導是一種協調式的領導,通過對團隊成員的時間進行協調,能夠使成員的工作有條不紊,避免“前松后緊”的工作節奏[9,29];時間領導有助于團隊減少由于時間方面的個體人格差異所導致的沖突[26];并且對提升員工的幸福感[27]具有正向影響。因此,時間領導對良好的團隊氛圍具有促進作用,能夠營造張弛有度的工作環境,為團隊學習行為提供適宜的環境土壤。其次,時間領導能夠促進團隊和成員學習需求的產生。團隊領導通過時間框架管理、工作節奏管理以及識別、協調與時間相關的工作[30],能夠減少由于時間因素所帶來的績效損失,提升工作效率,改善團隊績效[24]。團隊績效的提升會驅使團隊追求更高的目標,進而出現團隊學習需求。已有研究表明時間領導對員工敬業度具有正向影響[31],有利于提升個人績效和團隊成員的創造力[29],進而產生個人學習需求。因此,基于需求理論,時間領導能夠帶來團隊和個人績效的提升,其所產生的學習需求將促使團隊學習行為的產生和持續。此外,時間領導能夠合理安排與利用時間,協調團隊成員在任務完成過程中的時間性問題,不僅會提升團隊成員的學習效率,也會促成團隊成員經驗分享與學習,促進團隊學習行為的產生。因此提出本文假設:

H1:時間領導與團隊學習行為正相關,時間領導對團隊學習行為具有正向影響和促進作用。

(二)時間反思的中介作用

Somech(2006)研究發現,團隊領導風格能夠影響團隊反思,例如參與型領導有助于提升團隊反思水平[20]。當團隊成員在時間分配、工作節奏、對時間表的理解方面出現差異或者時間利用效果不佳時,時間領導通過計劃安排(如制定時間表、提醒成員截止日期),協調成員間的時間(如通過團隊合作保障工作及時完成)和配置時間資源(如為突發事件預留處理時間)等措施,能夠對團隊時間性問題進行恰當處置[24]。這種參與型的領導風格,能夠及時發現團隊進程中的時間性問題,強化團隊成員對截止日期、時間安排以及時間戰略的理解和認識,從而促使成員對其時間利用方式和利用效果進行反思,找到個體與團隊時間計劃的差異及其原因,克服時間個體差異帶來的時間執行的多樣性。當時間計劃不合理時,時間領導能夠綜合考慮團隊成員的工作節奏、剩余時間資源等因素,在員工參與的基礎上對時間方案進行調整,這也是團隊反思的重要內容之一。同時,時間領導對團隊成員具有示范作用,領導對時間問題的處理風格會使成員對其自身在時間方面的表現進行反思。因此我們認為時間領導對團隊時間反思具有促進作用。

時間反思能夠促進時間共識的達成。團隊反思能夠促使團隊成員在團隊目標、戰略和過程等方面達成一致[32]。時間反思是團隊反思的一個方面,Gevers等(2009)的研究表明,在項目團隊之中,時間反思對時間共識具有正向影響,時間反思的增加能夠促進時間共識水平的提升[17]。因此,時間反思能夠及時發現團隊成員存在的時間性問題,減少團隊成員對時間認識的差異,對時間共識的達成具有促進作用。

時間領導能夠通過促進時間反思進而對時間共識產生正向影響。團隊成員在時間觀[33]、時間緊迫性[34]和節奏風格[35]等方面存在時間個體差異多樣性。這些時間認知上的差異[24]以及在恪守時間、完成速度等方面的不同標準[36]會擾亂既定時間計劃,難以保證工作在截止日期之前按時完成,影響團隊時間共識的達成,引發成員間的不合拍和不滿情緒[37],導致工作流程混亂[17]。團隊實施時間領導能夠識別團隊成員的時間個體差異多樣性,發現由于團隊成員的時間觀特質、時間緊迫性和節奏風格與其工作任務錯位而帶來的時間性問題,可以通過協調工作時間和制定合理的時間計劃[30,38],使團隊成員的時間特質與相應的工作任務進行匹配。這一過程會促進團隊成員進行時間反思,促使團隊成員對時間個體差異下的時間利用方式進行思考,使團隊成員意識到時間個體差異多樣性的不利影響,認識到通過時間領導促進個體在時間方面的人格特質與工作任務相匹配的重要性,增強對時間領導下的團隊時間計劃與任務分配的理解與認同,增強團隊成員的同步性和協調一致性[39],促進時間共識的達成,減少時間個體差異多樣性所帶來的時間問題。因此提出如下假設:

H2:時間領導通過時間反思正向影響時間共識的達成,時間反思在二者之間具有中介作用。

(三)時間共識的中介作用

時間反思能夠促進團隊學習行為的產生。已有研究表明,團隊反思對團隊學習具有正向影響,是保證團隊學習效果的重要因素[10]。時間個體差異多樣性以及基于行為理論的個體行為偏差[41]不可避免地帶來團隊成員在時間認識、執行等方面的差異,并直觀地表現在團隊成員的工作節奏、工作效率和工作績效等方面。根據社會比較理論,團隊成員能夠通過反思對環境做出積極反應[42],及時發現存在的問題與不足[43]。這種時間反思會促使個體在時間上縮短與領先者的差距,產生向他人學習的意愿,并積極尋求適當的方法(比如交流分享、探討等),促進團隊學習行為的產生。此外,團隊學習過程中也存在節奏不一致、時間利用不合理等時間性問題,時間反思能夠使個體在學習過程中尋求提高學習效果、增強時間利用率的方法。這種針對時間的反思性團隊學習行為[44],使團隊成員在時間問題上能夠進行深入反省與思考,合理解決問題,進一步促進團隊學習行為。因此我們認為時間反思對團隊學習行為具有正向影響,時間反思能夠促進團隊學習行為。

時間共識對團隊學習行為的產生具有促進作用。欒琨和謝小云(2014)認為團隊認同是團隊過程的粘合劑[45]。基于社會認同理論,時間認同會使團隊成員增強對團隊及其他團隊成員的身份認同,團隊成員將把團隊內的其他成員納入到其內群體之中[46],這種身份認同會減少團隊成員間的偏見和沖突[47],對團隊內的知識遷移具有促進作用[48]。這種認同的內在動機屬性也能夠促進知識分享與團隊學習,尤其對具有風險性的學習與知識分享具有激勵作用[45]。這為團隊學習行為的產生提供了良好的團隊氛圍;同時這種身份認同使團隊成員產生在時間利用方式、效果等時間性問題方面交流、分享和學習的意愿,在團隊學習中不斷改進時間利用方式、提高時間利用效果、根據實際情況及時調整時間進度并達成新的共識。此外,團隊成員會將團隊與個人利益結合起來,團隊認同的激勵作用使團隊及其成員不斷追求新的目標,促使其積極參與團隊合作與互動,團隊成員知識、經驗與觀點的多樣化會在團隊內部形成分享、交流與學習需求,促進團隊學習行為的產生。因此我們認為時間共識對團隊學習行為具有正向促進作用。根據時間反思、時間共識與團隊學習行為的促進作用以及Gervers等(2009)所證實的時間反思對時間共識的促進作用[17],本文提出如下假設:

H3:時間反思通過時間共識正向影響團隊學習行為,時間共識在二者之間具有中介作用。

(四)時間反思與時間共識的連續中介作用

時間個體差異多樣性及其所帶來的團隊成員行為的差異使時間性問題變得不可避免,時間領導通過對時間資源的協調、安排與配置,能夠促進團隊成員的時間反思,及時識別團隊成員在時間方面的個體差異多樣性以及由此帶來的時間性問題,理解時間領導下不同時間特點的工作任務與其對應時間特質的團隊成員間的匹配,有利于團隊成員達成時間共識。基于社會認同理論,時間共識的達成會使團隊成員形成團隊身份認同,為團隊學習行為提供良好的團隊氛圍,同時在團隊認同的激勵作用下促進團隊學習行為的產生。基于對時間領導與團隊學習行為的關系及其在時間視角下的內在作用機制的分析,本文提出如下假設:

H4:時間領導通過時間反思和時間共識正向影響團隊學習行為,時間反思和時間共識在二者之間具有連續中介作用。

三、研究方法

(一)取樣和被試

項目團隊是建筑行業開展工作的基本單位,在團隊規模、成員構成、運作周期等方面存在較大差異,能夠提供多樣化的數據信息,在項目團隊中具有代表性。因此本研究以建筑業項目團隊為數據采集對象,對濟南、煙臺、青島、淄博、聊城、鄭州和成都等7個城市的60個建筑公司團隊進行問卷調查。為了盡可能避免調查方法導致的變量間的虛假相關,本研究采用時間差調研(Time-lagged Study),設計兩套調查問卷,分兩個階段進行問卷調查:第一階段采用團隊成員自評的方式對時間領導進行評價,并收集被調查者的基礎信息;3個月后進行第二次問卷調查,由原團隊成員對時間反思、時間共識和團隊學習行為等進行評價。

本研究采用實地調研與郵寄相結合的方式。我們在問卷調查前與建筑公司高層管理者、人力資源部門負責人和團隊負責人進行溝通,獲取被調查團隊的人員數量等信息,為每個團隊準備相應份數的問卷。問卷調查采用匿名的方式,填寫人被要求在認真作答后將問卷裝入一個小信封并密封,負責回收問卷的人員對團隊和填寫人分別進行編號,并將每個團隊的問卷裝入一個大信封并密封,以便于對兩次問卷調查的數據進行匹配。問卷調查在60個團隊中開展,兩次共發放問卷350套(700份),回收322套(回收率為92.0%)。對不合格問卷進行剔除并進行數據匹配,最終得到有效團隊52個,有效問卷277套,有效回收率為79.14%。對調查問卷涉及的被試基本信息進行統計分析,基本情況如下:在性別方面樣本存在較大差異,男性201人,女性76人,分別占樣本總數的72.6%和27.4%,表明被調查項目團隊以男性為主,符合建筑行業人員構成特點;在年齡方面19—29歲之間的有167人,占總人數的60.29%,其次為30—39歲(占28.16%)和40歲以上(占11.19%),說明樣本以青壯年為主;在樣本在本團隊的工作時間方面,1年及以下、1~2年和2年以上分別占總體的52.35%、28.88%和18.77%;在最后一項中,樣本與本項目團隊領導的共事時間大部分在1年以內,占總體的50.54%,1~3年和3年以上的分別占32.13%和17.33%。

(二)變量與測量

針對時間視角的相關變量在國內仍存在較大研究空間,目前缺乏時間領導、時間反思和時間共識等變量的中文量表和對外文量表的標準翻譯。為了確保研究的信度和效度,選取了在國際權威期刊文獻中得到應用并得到專家學者認可的量表,由人力資源管理和量表翻譯領域水平較高的專家、學者進行翻譯和回譯(Back-translation)[49],組織人員填答并根據反饋意見修改完善,提高量表準確性的同時力求通俗易懂、符合中文語法表達和填答者習慣,最終形成中譯本量表。本研究所涉及變量的量表均為Linkert五點量表,“1”代表完全不同意,“5”代表完全同意,由“1”到“5”表示對題項的認同程度不斷加強。

時間領導。本研究采用Mohammed和Nadkarni(2011)[24]在McGrath(1991)[50]和Ancona 等(2001)[25]研究基礎上開發的團隊時間領導量表。該量表由7道題目構成,由團隊成員對團隊領導在時間分配、時間安排、時間協調、突發事件的時間準備等方面的表現作出評價。題目示例:“經常提醒成員重要項目的最后期限”、“經常把任務按優先次序排好并給每個任務分配時間”、“經常督促成員按時完成各項任務”。

時間反思。本研究采用Gevers等(2009)[17]開發的團隊時間反思量表,用來測量團隊成員在何種程度上評價、反思他們在時間利用等時間方面的問題。該量表由團隊成員填寫,由4道題目構成,分別為“我們團隊經常就工作截止日期進行爭論”、“我們團隊經常反思時間是如何使用掉的”、“我們團隊經常反思已經完成的工作花多少時間”和“我們團隊經常評估時間是否被有效利用”。

時間共識。本研究采用Gevers等(2006)[35]開發的時間共識量表,該量表由4道題目構成,由團隊成員填寫,對團隊成員在時間性問題上達成一致的程度進行評價。題目分別為“我們團隊的成員在工作的截止日期方面觀點基本相同”“我們團隊的成員在如何合理分配擁有的時間方面很容易達成一致”“我們團隊的成員在如何高效的使用擁有的時間方面想法非常接近”和“我們團隊的成員在估計完成某項任務所需的時間方面非常一致”。

團隊學習行為。本研究采用Van Der和Bunderson(2005)[51]在Edmondson(1999)[6]和Drach-Zahavy和Somech(2001)[52]研究基礎上形成的團隊學習行為量表。該量表由4道題目構成,由團隊成員對其在學習行為方面的表現進行評價。題目分別為“我們的團隊成員能夠積極的評論彼此的工作以提高績效”、“我們的團隊成員能夠坦率的挑戰彼此的想法和觀點”、“我們的團隊成員能夠幫助彼此評估各自的弱項以實現工作效果”和“我們的團隊成員能夠綜合不同觀點以獲得最佳結果”。

控制變量。本研究根據研究需要將被調查樣本的年齡、性別、在本團隊的工作時間和與本項目團隊領導的共事時間作為控制變量,減少無關變量對研究結果的影響。

四、研究結果

(一)量表效度分析

為了保證測量的效度,本研究對關鍵變量進行驗證性因素分析(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ses,CFA),通過對比分析四因子模型、三因子模型、單因子模型和零模型,檢驗時間領導、時間反思、時間共識和團隊學習行為之間的效度以及各個量表的相應測量參數。分析結果顯示,χ2(146) = 289.318,RMSEA = 0.060,CFI = 0.947,TLI = 0.954,CFI和TLI均大于0.9,PMSEA小于0.08,四因子模型與數據顯示出了較好的吻合效果,并且四因子模型與數據的擬合度優于三因子模型和單因子模型與數據的擬合度,表明測量具有較好的區分效度,量表通過效度檢驗。

表1 驗證性因素分析結果

注:N = 277。

a在零模型中,所有測量項目之間沒有關系。

b將時間反思和時間共識合并為一個潛在因子。

c將時間領導和時間反思合并為一個潛在因子。

d將時間領導和時間共識合并為一個潛在因子。

e將時間共識和團隊學習行為合并為一個潛在因子。

f將時間反思和團隊學習行為合并為一個潛在因子。

g將所有項目歸屬于同一個潛在因子。

(二)描述性統計與相關分析

通過變量的均值、標準差、α系數和相關系數進行描述性統計分析。從表2可以看出,4個研究變量的Cronbach’s α值均大于0.70,說明問卷有較高的信度;時間領導與時間反思(r=0.122,p<0.05)、時間反思與時間共識(r=0.434,p<0.01)均顯著正相關,時間領導(r=0.202,p<0.05)、時間反思(r=0.501,p<0.01)和時間共識(r=0.637,p<0.01)分別與團隊學習行為存在顯著正相關關系,與研究假設一致。

(三)假設檢驗

運用Mplus7統計分析軟件對理論模型進行假設檢驗。在控制了性別、年齡、在本團隊的工作時間和與本項目團隊領導的共事時間等4個變量之后,χ2值、Df、AIC值與BIC值等擬合指標(χ2=447.268,Df=212,AIC=13954.035,BIC=14269.325)表明模型擬合效果較好,模型的直接效應和間接效應結果如表3所示。時間領導對團隊學習行為(β=0.143,p<0.055,95%的置信區間=[0.005,0.293],不包含0)具有顯著的正向影響,假設1得到支持;時間領導對時間反思(β=0.184,p<0.05)、時間反思對時間共識(β=0.617,p<0.001)均顯著正相關,“時間領導→時間反思→時間共識”三者之間的間接效應(β=0.114,p<0.05)也表現出了顯著的正相關性,因此時間反思的中介作用得到驗證,假設2得到支持;時間反思(β=0.353,p<0.01)、時間共識(β=0.597,p<0.001)分別與團隊學習行為表現出顯著相關性,且“時間反思→時間共識→團隊學習行為”三者之間的間接效應(β=0.368,p<0.001)顯著正相關,故而時間共識的中介作用得到驗證,假設3得到數據支持;在上述分析的基礎上,對全模型進行路徑分析,“時間領導→時間反思→時間共識→團隊學習行為”四個變量(β=0.068,p<0.05)表現為顯著正相關,支持了團隊反思與團隊共識的連續中介作用,假設4得到驗證。

表2 描述性統計分析矩陣

注:N=277;M代表平均數;SD代表標準差;**代表 p < 0.01,*代表 p < 0.05。對角線括號內黑色粗體為該變量問卷的Cronbach’s α值。

表3 模型的直接效應和間接效應

注:N=277;***代表p<0.001,**代表 p < 0.01,*代表 p < 0.05。控制變量為:被調查樣本的年齡、性別、在本團隊的工作時間和與本項目團隊領導的共事時間。

由表3可知,時間領導與時間共識之間(β=0.065,p>0.05)并未顯示出顯著正相關。本研究采用Zhao等(2010)提出的中介作用驗證方法[53]。Zhao等(2010)提出,間接效應顯著是檢驗中介作用的唯一要求[53]。就時間領導、時間反思和時間共識三者的關系而言,時間領導與時間反思、時間反思與時間共識均表現為顯著正相關,三者之間的間接效應顯著且作用方向一致,雖然時間領導對時間共識這一路徑不顯著,但并不影響時間反思中介作用的成立,在這種情況下,時間反思起間接中介(Indirect-only Mediation)作用。

基于上述分析,本研究模型的路徑分析圖如圖2所示。

五、討論與研究展望

(一)研究結論與討論

本文從時間視角研究了建筑業項目團隊時間領導與團隊學習行為的關系及其內在作用機制,構建了以時間反思和時間共識為連續中介變量的理論模型,通過時間差調研,獲得了一手數據,運用Mplus7等統計分析工具,驗證了時間領導對團隊學習行為具有正向影響、時間反思在時間領導與團隊學習行為間的中介作用、時間共識在時間反思和團隊學習行為間的中介作用、時間反思和時間共識對主效應的連續中介作用,研究假設全部得到驗證,得到一些具有理論意義和實踐價值的結論。

1. 盡管國內外學者對團隊學習行為的研究已經比較成熟,但鮮有學者從時間視角對團隊學習行為的前因變量及其產生機制進行研究。本研究基于領導風格對組織學習行為的影響作用[22],研究時間領導對團隊學習行為的影響,并分別以時間反思和時間共識作為二者之間的中介變量,研究其內在作用機制,構建時間視角下的研究團隊學習行為產生機制的新的理論框架,是對領導風格理論、社會學習理論、社會認同理論等理論的驗證,并擴充了相關理論內涵,完善了國內從時間視角對團隊學習行為的研究。

圖2 路徑分析圖

2. 研究證實,時間領導與團隊學習行為顯著正相關,這驗證了領導風格對個體行為尤其是團隊學習行為[5]的影響作用。時間領導通過對時間框架進行管理,合理配置時間資源、處理時間性問題,能夠對團隊成員的時間管理起到示范作用,促進學習需求的出現和學習行為的產生;同時時間領導作為一種協調式的領導方式,能夠為團隊學習行為的產生提供良好的環境氛圍,驗證了Gladstein(1984)提出的團隊所處的環境和氛圍會影響團隊及其成員的學習意愿與學習能力[8]的觀點。

3.結果表明,時間反思在時間領導與時間反思之間起中介作用,時間共識在時間反思與團隊學習行為之間起中介作用,從團隊反思、團隊共識的概念和作用機制入手引出時間反思、時間共識,建立了連續雙中介作用機制,豐富并深化了團隊學習行為的形成機制。需要指出的是,統計分析并沒有顯著支持時間領導對時間共識的直接作用。這是因為團隊成員達成時間共識受諸多因素的影響,團隊成員通過觀察領導在時間性問題方面的行為,形成對其行為的形象感知與解讀,在此過程中還會摻雜比較、反思等一系列主觀過程,最終達成時間共識,因此對時間領導與時間共識關系的研究需要借助中介變量。假設檢驗證實了時間領導對時間反思、時間反思對時間共識均具有顯著的正向影響,這表明了將時間反思作為中介變量討論時間領導與時間共識關系的重要性,也證實了本研究設計的科學合理性。本研究在理論分析與統計檢驗方面均證實了時間反思和時間共識作為連續中介變量能夠中介時間領導對團隊學習行為的促進作用。因為國內在時間視角下針對團隊學習行為形成機制的研究存在一定空白,單從時間領導這一單一變量研究團隊學習行為顯然不具有較強的解釋力度。本研究引入兩個連續中介變量,有利于更加準確、詳細、合理地解釋時間領導對團隊學習行為的影響路徑,增強了研究的解釋力度。

4. 連續中介作用得到驗證,在研究方法上為連續雙中介模型的檢驗提供參考。舒睿和梁建(2015)指出,單個中介模型難以準確分析變量間存在的復雜作用傳導機制,連續中介模型能夠更加準確地剖析變量間因果關系的內在機理,更好地發掘其中的理論內涵[54]。本研究將時間反思和時間共識作為連續中介變量,為了避免傳統的層級回歸方法導致的檢驗結果的不準確性,在檢驗方法上運用Mplus 7統計軟件進行建模,使基于理論研究與文獻梳理建立的變量間的關系能夠更加準確地表達出來,并將其進行概念化應用,使研究結果更加有效。在中介效應的檢驗方法上,本研究采用Zhao等(2010)提出的方法[53],相較于傳統的Baron和Kenny的方法更加合理。基于此,本文驗證了自變量與因變量間的主效應、兩個中介變量各自的中介效應,最后對連續中介效應進行檢驗,保證了研究方法的科學性和前沿性、研究結果的準確性和有效性,對后續連續雙中介模型的檢驗具有一定的參考價值。

(二)管理啟示

項目團隊管理往往關注于對人、才、物的管理,時間因素在項目團隊管理中容易被忽略。從時間角度研究團隊學習行為對團隊人力資源管理具有以下重要的實踐意義:第一,團隊領導在時間管理中應該注意實施時間領導,一方面要對自身及其下屬的時間進行合理有效地分配、管理和協調,另一方面要發揮對團隊成員的示范作用,使團隊成員通過時間反思,發現自身存在的時間性問題以及與領導在時間配置、利用、時間問題處理等方面的差距,并促進相應的學習行為的產生;同時還要發揮時間領導對時間共識以及團隊認同的作用,已有研究表明領導風格對員工組織認同具有影響[55],因此要通過時間領導促進團隊時間共識的達成,進而促進團隊與組織認同,增強團隊與組織凝聚力。第二,在項目團隊管理中要鼓勵團隊成員進行時間反思,努力達成時間共識。通過時間反思使團隊成員對自己及團隊的時間利用方式、利用效果進行商討、反思和評估[16],發現存在的時間性問題,找到自己與他人的距離并分析原因,尋找合理的時間解決方案;促使團隊成員產生向他人學習的意愿,促進團隊學習行為的產生。同時還要意識到時間共識的重要性,發揮時間反思對時間共識的促進作用,進而增強成員的團隊認同,減少團隊成員間的偏見和沖突[47]。第三,項目團隊管理要重視并努力促進團隊學習行為,發揮時間領導、時間反思和時間共識等時間性因素對團隊學習行為的促進作用,通過知識學習、經驗分享、行為反思等途徑促進團隊與個人知識或技能水平的不斷提高、實現團隊優化,滿足個人和團隊發展要求,提升團隊績效、促進團隊創新,最終實現團隊和個人的共贏發展。

(三)研究局限與展望

雖然本研究進行了科學、嚴謹和規范的設計,但不可否認研究中仍存在一定局限。首先,樣本選取方面,本研究的樣本全部來源于建筑行業項目團隊,未對其他行業進行研究,后續研究可以擴大樣本選取的范圍和數量,對不同行業和地區的團隊成員進行調查,擴大研究結論的普適性。第二,研究樣本量方面,本研究的樣本為52個建筑業項目團隊的277名團隊成員,受樣本數量的限制,使假設檢驗在統計效果上存在一定局限性,后續研究可適當擴大樣本容量。第三,研究量表選取方面,本研究通過翻譯與回譯相結合的方式組織人力資源管理領域和翻譯領域的專家、學者對西方量表進行譯制,目前還沒有時間領導、時間反思、時間共識和團隊學習行為等構念的成熟中文量表,為調查研究帶來諸多不便,未來研究可以開發基于中國情境的相關量表,或者譯制更高水平的、能夠得到學術界認可的量表。最后,研究變量方面,本研究主要探討了時間反思、時間共識分別在時間領導和團隊學習行為之間的連續中介作用,國內基于時間視角的相關研究仍存在巨大的空間,未來研究可以從時間視角繼續拓展對團隊學習行為的研究,也可以探討時間變量對其他變量的作用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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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責編:海 洋)

The Relationships Between Temporal Leadership and Team Learning Behavior——A Study Based on Construction Project Teams

LIU Bing, XU Lu, QI Lei

(SchoolofManagement,ShandongUniversity,Jinan250100,China)

Based on leadership style theory and social identity theory, this study talked about the construction project team’s relationship between temporal leadership and team learning behavior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ime, and constructed the research model by introducing both temporal reflexivity and time consensus as two mediators. This theoretical model was tested empirically by using the data collected from 277 team members of 52 construction project teams from 7 cities such as Jinan by a questionnaire survey. After analyzing the data with Mplus7, the results indicated that temporal leadership has a significantly positive effect on temporal reflexivity and team learning behavior; temporal leadership has an effect on team learning behavior by temporal reflexivity’s mediation effect; furthermore, time consensus mediates the relationships between temporal reflexivity and team learning behavior. This study also found that the relationships between temporal leadership and team learning behavior are sequentially mediated by temporal reflexivity and time consensus.

temporal leadership; team learning behavior; temporal reflexivity; time consensus; construction project team

2016-09-03

2017-01-16

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項目(14BGL073)

劉 冰(1972—),男,山東平原人,山東大學管理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博士,研究方向:組織行為與人力資源管理。

F272.92

A

1002-9753(2017)01-01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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