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 劍,郭正茂
《國家新型城鎮化規劃綱要》強調,城鎮化建設要“提升城市基本公共服務水平,著力推動基本公共服務均等化”。城市公共體育空間作為城市公共服務系統的重要組成部分,是集層次、結構及功能于一體的復雜動態系統[1]。城市公共體育空間與居民日常生活密切相關,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合理規劃對居民體育活動熱情的激發、健康生活方式的形成具有重要的載體作用,特別是北京、上海、廣州等特大型城市,其公共體育空間的合理配置對城市形象的塑造、城市活力的展現以及城市功能的強化均具有重要意義[2]。
已有研究主要將“人均占有率”“城市覆蓋率”等作為城市空間(如公園綠地等)的評價指標[3-6],而對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評價也僅停留在部分數量指標上[7-8],未能反映城市空間分配情況。因此,需要建立反映空間分布特征的相關指標和評價方法。近年來,部分學者將“空間可達性”這一概念廣泛應用于人文地理學的研究中,在此基礎上采用最小鄰近法、緩沖區分析法以及網絡分析法等考究城市空間的服務范圍[9-12]。此外,還有學者將人口指標引入城市公園綠地服務、規劃的研究中,進行更深層次的探究,如尹海偉等[13]利用總人口、女性人口以及外來人口比重等數據計算城市公園需求指數,探究城市公園布局的合理性;江春燕等[14]利用城市公園服務人口、服務人口比以及服務面積比等指標研究城市公園服務的空間差異性;余柏蒗等[15]利用人均可達綠地面積的指標,量化評價上海市外環以內公園綠地布局的公平性。但根據人口數據分析城市空間服務水平的研究,大都基于行政區位(如社區、鄉鎮街道、居委會)進行,難以反映行政區位內的指標差異,即每一行政單元內部人口分布并不均衡,通常存在很大差異,而隸屬于各自行政單元的居民的行為,特別是體育行為是自由的,其決策也是不斷變化的,人到公共體育空間的行為不受行政單元的限制[16]。因此,基于行政區位分析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水平是不精確的,如某區域公共體育空間服務范圍達到該區域面積的40%,但可能有近80%的居民集中在該區域公共體育空間的服務范圍內;反之,某區域公共體育空間的服務范圍面積達到該區域的80%,但也有可能只有不到40%的居民集中在該區域公共體育空間的服務范圍內。因此,對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評價應結合更精確的人口分布數據——實有人口數據[17],細化到具體位置進行深入探究。
評價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服務水平應兼顧公平與效益[18]。基于人文地理學的視角,考察公平性問題本質上就是探討空間區位的配置問題,即通過合理的城市空間配置最大限度地提高城市居民享用到公共空間帶來的益處。(1)從配置的數量或面積上講,合理的城市空間配置應當具備最大化的服務范圍;而從配置的效益上,合理的城市空間配置應當具備最小的服務盲區。(2)由于人口空間分布存在不均衡性,評價城市空間配置的公平性也需結合服務范圍以及服務盲區內的人口密度。(3)不同規模、類型公共體育空間的服務對象和范圍也不盡相同,因此還需依據相關標準對城市公共體育空間進行分類,劃定不同的服務范圍。
為此,本文提出一套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的定量評價體系,包括公共體育空間服務范圍和服務盲區等指標,并以上海市中心城區為例,利用上海市中心城區實有人口數據,基于地理信息系統技術,將上海市中心城區按不同公共體育空間等級進行劃分,分析每一個公共體育空間的服務面積、服務人口、單位面積服務人口、人均面積,以及整個研究區域內公共體育空間服務盲區面積、盲區人口、盲區人口密度,實現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評價的定量分析。
在全面考察國內外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相關文獻,以及國外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定量評價指標體系的基礎上[19-21],列出影響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水平的關鍵因子,對各因子指標進行統計分析,選擇使用頻率高、具有代表性、獨立性等特征的指標,并征詢有關專家意見,最終形成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的定量評價指標體系(見表1)。

表1 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的定量評價指標體系
運用定性與定量綜合集成的系統工程分析方法,即層次分析法(AHP法)結合專家咨詢,確定準則層權重及各項指標權重,步驟見圖1。

圖1 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的定量評價指標體系指標權重確定基本步驟

由于各指標的數據具有不同的綱量,需要對各指標進行無綱量處理,即“標準化”處理,消除原始指標單位影響,標準化公式:式中:B為標準化后的指標值;x為原始觀測值;y為該指標的平均標準值;n為調節指數。當x為正向指標時(即指標值越大,評價結果越好),n=1;當x是負向指標時(即指標值越小,評價結果越差),n=-1。B分布于[0,1]之間,值為1代表該指標達到標準水平,值越小,代表該指標評價結果越差。
通過指標層各指標加權加和計算得到準則層各指標,準則層各指標加權加和計算得到目標層定量評價指標值。為確定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所處的等級及改進方向,參考國內外指數分級方法,提出5級分級標準(見表2)。

表2 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定量評價指標分級標準
為科學合理地定量分析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水平,本文以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為研究對象,并以上海市中心城區為例,基于地理信息系統平臺考察其公共體育空間服務水平。研究區域為上海市中心城區,具體為上海市外環線以內的區域,研究區域總面積約660 km2。研究數據包括2015年上海市行政區劃數據、2015年上海市實有人口數據和2015年上海市中心城區公共體育空間數據。
上海市中心城區公共體育空間數據由上海市體育局提供,是在全國第六次體育場地普查數據的基礎上,研究團隊通過實地抽查,對有變化的部分數據進行更新,數據包括公共體育空間的名稱、位置、錄屬單位和實用面積等(見圖2)。

圖2 上海市中心城區公共體育空間分布圖
上海市中心城區實有人口數據由上海市公安局提供,數據包括常住人口姓名、居住地址和其他信息。研究中,將每個實有人口居住地址精確地定位到門牌地址,并以100 m×100 m劃分柵格,呈現空間數據,統計每個柵格內的人口數。研究區域內的實有人口約1 373.03萬人,平均人口密度約2.079 4人/km2,人口密度分布情況見圖3。

圖3 上海市中心城區人口密度分布圖
根據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的定量評價體系,采用GIS技術的柵格配置分析方法,計算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范圍及服務盲區[22-23]。
首先,按照公共體育空間的等級把整個研究區域配置到不同的公共體育空間中,無法配置到任何一個公共體育空間的區域則為服務盲區,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等級的劃分依據學者蔡玉軍[24]的城市體育空間劃分結構(見表3)。其次,通過GIS技術的柵格配置分析得到每一個公共體育空間的服務范圍、服務人口、單位面積服務人口、人均面積,以及整個研究區域內公共體育空間服務盲區面積、盲區人口、盲區人口密度,據此考察整體研究區域以及每一個公共體育空間的服務水平。配置分析利用ArcGIS Desktop中的Cost Allocation功能[15]和居民參加體育鍛煉遵循的“就近”原則[25]實現,因此配置分析基于以下假設:居民參與體育活動時采用就近鍛煉原則,即居民首先選擇最近的居住小區級體育空間進行鍛煉;若500 m范圍內沒有居住小區級體育空間,則選擇最近的居住區級體育空間進行鍛煉;若1 000 m范圍內沒有居住區級體育空間,則選擇最近的鄉鎮街道級體育空間進行鍛煉;依次類推,直至選擇5 000 m范圍內最近的城市級體育空間進行鍛煉。

表3 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劃分及其服務半徑
具體分析步驟:(1)以500 m為服務半徑,對研究區域內所有公共體育空間進行配置分析;(2)以居住區級體育空間為源地,以1 000 m為服務半徑,對上一步沒有分配的空白區域進行配置分析;(3)以鄉鎮街道級體育空間為源地,以1 500 m為服務半徑,對以上2步都沒有分配的空白區域進行配置分析;(4)以區縣級體育空間為源地,以2 500 m為服務半徑,對以上3步都沒有分配的空白區域進行配置分析;(5)以城市級體育空間為源地,以5 000 m為服務半徑,對以上4步都沒有分配的空白區域進行配置分析;(6)將以上5步的結果疊加,合并居住小區、居住區、鄉鎮街道、區縣以及城市級體育空間的服務范圍,得到上海市中心城區公共體育空間的服務范圍劃分圖(見圖3);(7)從研究區域中減去所有公共體育空間的服務范圍,得到公共體育空間的服務盲區(見圖4);(8)將每個公共體育空間的服務范圍及服務盲區與實有人口數據進行疊置分析,獲得每一個公共體育空間服務人口、單位面積服務人口、人均面積,以及整個公共體育空間服務盲區面積、盲區人口、盲區人口密度等。

圖4 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區范圍-以上海市中心城區為例
根據本文建立的指標體系和評價方法,對上海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進行定量評價,結果顯示:上海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的定量評價值為0.77,處于II級上游水平,表明上海市公共體育空間整體服務水平較高,服務面積適當,受眾人口較多,服務人口密度適當,人均面積較大;服務盲區覆蓋率較低,盲區人口比例較小,盲區人口密度較小(見表 4)。
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范圍,是衡量城市服務設施空間布局合理性的一個重要標準(見圖4)。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范圍劃分圖-以上海市中心城區為例,可直觀看到特大型城市每一個公共體育空間的服務范圍,其中柵格值與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編碼相對應。
結果顯示:不同公共體育空間的服務人口數為0.097 5~23.097 5萬人不等,呈差距懸殊的態勢;單位面積服務人口為0.58~592.11萬人/km2不等,也呈現不均衡的現狀。其中,服務人口多的公共體育空間多為服務半徑較大的城市級體育空間,如上海游泳館、上海東亞體育文化中心,以及地處人口稠密區域的區縣級體育空間,如江灣體育場、虹口體育場、普陀體育中心;部分公共體育空間附近常住人口稀少,如漕河涇開發區公共運動場、高東鎮門球場等,服務人口在1 000人以下,且單位面積服務人口也較少,均在1萬人/km2以下;還有一些公共體育空間面積小且位于人口稠密的區域,如濟陽公園公共運動場、北蔡鎮公共運動場、南浦大橋公共運動場和花木公園公共運動場等,單位面積服務人口均達到300萬人/km2以上,承受較大的負荷(見表5、表6)。

表4 上海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的定量評價結果

表5 特大型城市服務人口最多和最少的公共體育空間-以上海市中心城區為例
特大型城市人均公共體育空間面積柵格圖顯示,研究區域內人均公共體育空間呈現核心集中、邊緣分散的態勢,尤其是靠近外環線的區域,如研究區域東北部、東部,黃浦江沿岸區域人均公共體育空間面積也較大(見圖5)。上海作為國家中心城市、超大城市,是中國第一大城市,土地資源緊缺,特別是市中心,人口稠密,新建大型公共體育空間不現實。因此,城市規劃部門可以考慮新建或擴建小型公共體育空間,以提高人均公共體育空間面積。
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盲區劃分圖,可直觀看到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服務盲區,其中柵格值與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編碼相對應(見圖6)。

表6 特大型城市單位面積服務人口最多和最少的公共體育空間-以上海市中心城區為例

圖5 特大型城市人均公共體育空間面積柵格圖-以上海市中心城區為例

圖6 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盲區范圍-以上海市中心城區為例
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盲區面積與人口數量顯示:服務盲區總面積為145.26 km2,占研究區域總面積的22%,這可能是上海市中心城區基層公共體育空間的建設欠缺所致[24],服務盲區面積較大的為浦東新區(80.22 km2),占該區域面積的28.47%,寶山區(25.01km2)占該區域面積的30.94%,而這2區域也是服務盲區面積比例最高的區域;服務盲區總人口為203.89萬人,占研究區域總人口的16.02%,服務盲區人口最多的為浦東新區(60.88萬人),占該區域總人口的18.78%,靜安區(27.22萬人)占該區域總人口的20.60%,其中服務盲區人口比例較高的區域為閔行區和寶山區,分比為28.61%和26.45%(見表7)。
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盲區人口密度分布圖顯示:服務盲區平均人口密度為1.403 6萬人/km2,低于中心城區平均人口密度(2.079 4萬人/km2),說明總體上研究區域內公共體育空間服務盲區內的人口分布相對稀疏;從服務盲區內人口分布來看,整體呈現不均衡的現狀,具體為中心人口密度大,四周人口密度相對較小的態勢;從人口密集區域來看,相對集中的區域共有5處,分別為普陀區東南角、虹口區頂端、徐匯區頂端、黃浦區中部和浦東新區中上部,這些區域大多為老城區,房屋密集、人口聚集,但區域內公共體育空間分布較少,因此,這些區域應在舊城改造過程中根據居住區,新建或擴建小型公共體育空間,滿足居民體育需要,更好地為居民服務(見圖7)。

表7 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盲區面積與人口數量-以上海市中心城區為例

圖7 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盲區人口密度-以上海市中心城區為例
在全民健身計劃(2016—2020年)的頒布以及城市空間科學擴展背景下,特別是北、上、廣等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供應不足與居民體育需求增長之間的矛盾日漸突出,合理規劃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已成為亟待解決的重要問題[26-27]。因此,能夠提出一套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有效的定量評價指標體系,是合理規劃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滿足特大型城市居民體育需求的基石。目前,國內外對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評價指標體系的研究較為鮮見,但對城市公園綠地社會服務功能的評價和規劃已經比較成熟,如陳雯[28]構建了公園綠地的多指標綜合評價模型,包括可達性、服務覆蓋率、服務重疊率和人均享有可達公園面積等;陳永生[29]提出了包含社會效應、景觀效益和生態效益的城市公園綠地的綜合評價體系;梁顥嚴[30]用建設用地見園比和社區見園比2個指標評價公園綠地分布合理性。對公園綠地可達性的的研究,研究方法也不斷更新,如統計指標法、費用距離法、引力模型法等[31-34]。本研究基于空間區位和空間關系的視角,借鑒城市公園綠地社會功能定量分析的研究思路與方法,同時充分考量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自身屬性的基礎上,包括特大型城市自身發展特點以及空間擴展模式等[24],選擇使用頻率高、具有代表性、獨立性等特征的指標,并征詢有關專家意見,初步構建了包含服務范圍和服務盲區的多指標綜合評價體系,并運用定性與定量綜合集成的系統工程分析方法,確定準則層權重及各項指標權重(見表8)。
以往研究中,根據人口數據分析城市空間服務水平的研究大都基于行政區位,即在行政單位內部考察城市空間服務水平,但每一行政單元內部,人口并不是均衡地分布其中,人到公共體育空間的行為不受行政單元的限制[16],因此基于行政區位分析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水平難以反映行政區位內的指標差異,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水平的精確性也會受到質疑。本研究將整個研究區域按不同公共體育空間等級進行劃分,打破了行政邊界的限制,大大提高了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水平評價的準確性。

表8 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的定量評價指標體系
本研究基于特大型城市實有人口數據,體現了城市規劃中以人為本的原則[35]。研究發現,研究區域內公共體育空間服務人口存在不均衡的態勢,其中服務人口較多的公共體育空間多為城市和區縣級體育空間,這是由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結構特征——層次性決定的[36],即體育空間等級越高,其規模、吸引力、專門化程度就越大,景觀性也越好,而低級體育空間主要是滿足居民日常體育需求,當居民懷有更高的體育需求時,就會選擇到更高層次的體育空間參與體育活動[37-40]。因此,特大型城市相關部門應重點加強高層次體育空間建設,保持、提高這些公共體育空間的服務水平和服務質量,開發體育用品超市,完善周邊交通設施,充分滿足居民各種體育需求。對于服務人口較少的公共體育空間,如鄉鎮街道級體育空間,相關部門應充分挖掘其潛力,如定期舉辦相關賽事、引進先進鍛煉方式,依據自身特色形成一定的吸引力。對單位面積服務人口壓力較大的公共體育空間,進行改造、擴建,提高人均面積,與此同時應堅持公平、高效、便捷的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布局原則[25],完善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優化組合,與就近單位面積服務人口壓力較小的公共體育空間形成聯動機制[41],資源共享、信息共享,從而減輕其服務負荷。
本研究構建的評價體系包括公共體育空間服務范圍和服務盲區等,可用于特大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評價的定量分析。研究以上海市中心城區為例,利用精確到居民門牌號的實有人口數據,從實證角度論證了服務范圍和服務盲區指標在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定量評價中的應用,研究結果表明:(1)上海市中心城區公共體育空間整體服務水平較高,定量評價值為0.77;(2)研究區域內公共體育空間服務范圍方面,江灣體育場服務人口最多,為23.097 5萬人,濟陽公園公共運動場單位面積服務人口最多,為592.11萬人/km2,人均公共體育空間呈現核心集中、邊緣分散的態勢;(3)研究區域內公共體育空間服務盲區方面,服務盲區總面積為145.26 km2,占研究區域總面積的22%,服務盲區總人口為203.89萬人,占研究區域總人口的16.02%,服務盲區平均人口密度為1.403 6萬人/km2,低于中心城區平均人口密度(2.079 4萬人/km2)。
本文中,公共體育空間的服務范圍和服務盲區指標可以反映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的公平性和效益性問題,能夠為新建公共體育空間的合理布局提供決策支持;單位面積公共體育空間服務人口數以及服務盲區平均人口密度,可以反映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是否擁擠或者浪費,能夠為已有公共體育空間的擴建或者新建公共體育空間的規模設計提供決策依據。此外,本研究將公共體育空間按城市級、區縣級、鄉鎮街道級、居住區級、居住小區級進行劃分,打破了傳統行政邊界的限制,增強了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評價的準確性,為特大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服務評價分析提供了有效的定量研究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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