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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首都經濟貿易大學 城市經濟與公共管理學院城市群系統演化與可持續發展的決策模擬研究北京市重點實驗室,北京 100070; 2.寧夏大學,寧夏 銀川 750021)
隨著經濟全球化和信息技術迅猛發展,世界經濟愈來愈顯現出制造業服務化的趨勢。以生產性服務業提升制造業發展水平,實現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的協調發展,既是全球產業發展的趨勢,也是我國產業結構優化升級的必然選擇。發達的生產性服務業能有效降低制造業成本,提高其專業化程度[1],隨著服務投入在制造業中間投入中所占比重的增大,生產性服務業對制造業技術創新、產品創新的引領作用日趨增強[2]。那么,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的空間關系究竟如何?有學者認為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具有不同的空間布局機制,生產性服務業對交易成本比較敏感,主要在區域性中心城市集聚;制造業對要素成本比較敏感,在中心城市周邊地區集聚[3-5]。然而,盡管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區位選擇的動力機制不同,但由于它們在產業層面存在投入產出關系,兩者的區位選擇就不會是一個獨立過程。在動力機制差異和投入產出垂直關聯作用下,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具有怎樣的空間關系? 以及這樣的空間關系隨時間推移會出現什么變化?明確這些問題,對區域發展和產業轉移等都具有重要意義。本文共分五個部分:第一部分是研究綜述;第二部分是研究區域及研究方法介紹;第三部分是關于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空間關系變化的分析;第四部分是對生產性服務業細分行業與制造業空間關系的分析;最后是相關結論與政策含義。
關于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的空間關系的研究,主要包括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的空間集聚、協同定位兩方面,并且形成了兩種觀點。部分學者認為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在地域上并非相互依賴,而是具有空間可分性。生產性服務業能夠實現城市內部制造業空間重構[6],但并不必然集中在制造業周圍[7],而是傾向于選擇資源配置專業化程度高的區域[8]。雖然很多服務與商品有關,但也不意味著服務活動與商品生產具有地理鄰近性,制造業的集聚性并不能較好地解釋服務的地域性[9]。生產性服務業空間集聚不僅能夠提升本地區制造業的生產效率,而且能夠通過空間外溢效應促進周邊地區制造業升級[10-11]。制造業與配套生產性服務業空間分布均呈現顯著的空間集聚性,但集聚與分散的空間格局存在明顯差異,空間分布的一致性較差[12]。隨著經濟發展和信息技術、互聯網技術創新,生產性服務業的可交易性增強,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的地理鄰近性被削弱,基本可以實現跨國界分離[13-14]。
另一部分學者認為,制造業的擴張、創新以及就業率增長以特定區域高度發達的生產性服務業作為支撐[15],生產性服務業和制造業之間存在協同定位效應,但制造業對生產性服務業區位選擇的依賴程度較高,而生產性服務業對制造業的依賴程度較低,制造業的可獲得性不是生產性服務業區位選擇的顯著影響因素[5,16-17]。不同能級城市、不同產業特征、不同產業間聯系的制造業與生產性服務業區位選擇的協同效應存在差異。都市圈范圍內,依賴面對面接觸的生產性服務業細分行業,無法跨越都市范圍與相鄰地區的制造業產生互動,而應用遠程通信技術的生產性服務業細分行業則不受限制;都市內部,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的“互補性”協調和“擠出性”協調并存:一方面知識密集型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在空間上鄰近分布,通過互補性實現協調發展,另一方面勞動密集型生產性服務業通過擠出性互動實現都市空間結構的調整,不需要與制造業相鄰分布[5,18]。從城市規模來看,當城市人口規模在23.004萬-199.996萬人之間時,協同集聚對經濟增長表現出正向促進作用[19]。城市生產性服務業對于制造業效率提升的空間外溢效應存在一定區域邊界,我國生產性服務業支持制造業效率提升的外溢邊界在200km內是極為顯著的,超過500 km空間外溢效應減半,表明省界對于生產性服務業提升制造業效率具有較大的影響[20-21]。上述兩種表面上看似矛盾的觀點,實質上是由于生產性服務業輻射范圍的不同所導致的,而輻射范圍由經濟發展水平、產業特性以及體制環境決定。例如,與香港等國際性城市相比,上海的現代生產性服務業發展程度和水平還有很大差距,并且上海的服務業因受制于體制性條件,其輻射半徑仍局限在長三角經濟區范圍內[17]。
綜上所述,目前關于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空間關系的研究,從研究范圍看,大多集中在都市圈和城市兩個層面,缺少省域甚至更大區域范圍內的探究,難以反映我國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空間分布的整體情況;在研究方法上,主要基于投入-產出、協同集聚度、變異系數等指數,采用建立聯立方程等空間計量方法分析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之間的協同定位關系。這些方法只考慮了產業層面的協調,忽視了空間區位、空間結構和地理范圍等空間因素。鑒于此,本文采用標準差橢圓方法,以沿海地區113個地級及以上城市為研究對象,從多角度定量研究2003-2014年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空間關系的動態變化過程。研究使用的空間統計標準差橢圓方法,不受空間分割及空間尺度的影響,不僅能夠從全局、空間的角度描述不同產業(包括細分行業)空間關系變化趨勢及其變化過程,而且能夠識別城市產業規模變化對產業空間差異的影響,并可實現空間上的可視化。
本文所涉及的沿海地區包括遼寧省、河北省、北京市、天津市、山東省、江蘇省、上海市、浙江省、福建省、廣東省、廣西壯族自治區,研究主要針對該11個省(市、區)所轄的113個地級及以上城市展開。之所以選擇沿海地區作為研究對象,主要基于三方面考慮:一是生產性服務業和制造業集中分布在該地區。2014年沿海地區113個城市的生產性服務業從業人員數量占全國285個城市的60%,制造業從業人員數量占65%,而其國土面積僅占全國的14%;二是沿海地區市場化程度高。市場化程度越高的地區,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互動關系越明顯[22];三是2003-2014年沿海地區經歷了整體上由工業化中期階段向后期階段的轉變,以這一時間段進行研究有利于揭示工業化中期階段向后期階段轉變過程中制造業與生產性服務業的關系,對于中西部地區的工業化和城鎮化進程具有較好的借鑒意義。
空間差異識別旨在確定各種經濟要素差異的空間格局特征,有不同的參照標準和方法。標準差橢圓(standard deviational ellipse,SDE)是空間統計方法中能夠精確解釋經濟空間分布多方面特征的方法。通過標準差橢圓方法,可以從中心性、展布范圍、密集性、方向和形狀等多重角度全面揭示經濟要素的空間分布整體特征及其時空演化過程。標準差橢圓的中心可以看做是經濟要素在空間上分布的中心,長軸標準差反映經濟要素分布的范圍,方位角反映分布的主趨勢方向,短軸與長軸標準差比值反映分布的形狀,單位標準差橢圓上分布的空間要素總量反映其在二維空間上展布的密集程度。本文采用加權標準差橢圓方法,基于113個城市的空間區位,用該城市對應的生產性服務業和制造業從業人員數量表示相應的權重,計算生產性服務業和制造業空間分布的標準差橢圓。
鑒于每個空間格局可以用橢圓表征,那么對兩個空間格局所對應的橢圓進行空間疊置分析,就可以確定兩個空間格局的整體差異。本文用生產性服務業和制造業兩個格局的表征橢圓在空間上重疊水平反映兩者的空間差異程度,將其定義為空間差異指數,具體計算方法如下:
(1)
式(1)中,SDEP、SDEm分別為生產性服務業和制造業的空間分布標準差橢圓,Area為面積。SDIp,m為生產性服務業和制造業的空間差異指數,介于0和1之間,值越大表明空間差異越大。
鑒于2002年之前我國地級市的行政區劃變動較大,為了保持研究對象的一致性和數據的可獲取性,本文研究從2003年開始。研究主要涉及2003-2014年沿海地區113個城市的生產性服務業和制造業從業人員以及城市區位數據。生產性服務業和制造業從業人員數據來源于《中國城市統計年鑒》(2004-2015年),城市區位經緯度數據來源于Google Earth。所涉及的空間計算主要基于ArcGIS10.2展開,空間參考為Albers投影(中央經線為105°E,標準緯線為25°N、47°N)。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行業分類國家標準》和《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一個五年規劃綱要》對生產性服務業的分類,生產性服務業包括交通運輸、倉儲和郵政業,信息傳輸、計算機服務和軟件業,金融業,房地產業,租賃和商務服務業,科學研究、技術服務和地質勘查業六大類。
從根據公式(1)計算的空間差異指數看,沿海地區生產性服務業-制造業分布的空間差異呈現顯著的上升趨勢,2011年差異達到最大,之后出現小幅度下降(圖1)。從2003、2014年沿海地區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空間分布橢圓看,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空間分布都有明顯的由北向南移動過程,但兩者之間的差異變大(圖2)。首先,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空間分布中心均為由北向南移動,但兩者間的距離增大;其次,兩者的空間分布雖均呈現“南(略偏西)-北(略偏東)”格局,但2014年制造業的方位角發生了明顯向東順時針旋轉趨勢;最后,相對于生產性服務業,2014年制造業分布橢圓有明顯的空間收縮趨勢。

圖1 2003-2014年中國沿海地區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空間差異指數

圖2 2003、2014年中國沿海地區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空間分布
1.空間分布中心變化
2003-2014年,沿海地區生產性服務業空間分布中心總體由北向南(略偏東)移動,制造業中心總體由北向南偏西方向移動(圖3a)。生產性服務業中心,2004年向北(略偏西)方向移動,2005、2006年一直向南移動,但 2006-2012年基本沒有發生變化,2013年向東南方向移動,2014年幾乎沒有移動。2003-2008年制造業中心一直向東南方向移動,2009、2010向南(略偏西)方向移動,2011年向東北方向移動,2012年向西移動,2013年大幅度向西南方向移動,2014年基本沒有移動;東西方向上,2008年之前一直向東移動,2011年之后一直向西移動。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空間分布中心同時向南移動,表明我國東部地區產業并沒有向北轉移的趨勢,南部產業集聚仍在繼續,而且生產性服務業仍然向東南方向集聚,制造業則開始出現向西南擴散的現象。
2003-2014年,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空間分布中心之間的距離從123km增加到280km,兩者之間的空間差異總體在變大(圖3b)。
2.空間分布范圍變化
標準差橢圓的長軸反映經濟要素空間分布的范圍,橢圓內部的區域是沿海地區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分布的主體區域。2003-2014年,沿海地區生產性服務業空間分布范圍始終大于制造業,兩者間的差距經歷擴大然后縮小;從變化趨勢看,兩者分布范圍都呈現縮小趨勢,但波動幅度較大(圖4)。生產性服務業長軸標準差由1061km減小到1043km,波動范圍為1043km(2014年)-1088km(2011年);制造業長軸標準差由1047km減小到1022km,波動范圍為976km(2011年)-1048km(2004年)。2011年制造業分布范圍明顯擴大與其空間分布中心2011年開始向西南移動相吻合。另外,從標準差橢圓面積變化也反映出產業分布范圍相同的變化趨勢。2003-2014年,生產性服務業空間分布橢圓面積由139萬km2減少到135萬km2,制造業由129萬km2減少到萬114km2。沿海地區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空間分布范圍減小,表明位于橢圓內部城市的產業規模增長速度相對較快,產業集聚現象明顯。
3.空間分布密度變化
本文用單位標準差橢圓面積上從業人員數量反映其在二維空間上展布的密集程度。2003-2014年,沿海地區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的密集度都呈明顯增加的趨勢,但是生產性服務業的密集度低于制造業,且密集度增加的速度小于制造業,兩者差距呈擴大趨勢;制造業密集度從9人/km2增加到 21人/km2,增長了1.33倍,而生產性服務業從4人/km2增加到9人/km2,增長了1.25倍(圖5)。這表明,沿海地區無論是生產性服務業還是制造業集聚程度在不斷增加,而且制造業集聚的速度快于生產性服務業。

圖3 2003-2014年中國沿海地區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空間分布中心變化

圖4 2003-2014年中國沿海地區產業空間分布范圍變化

圖5 2003-2014年中國沿海地區產業空間密集度變化
4.空間分布方向變化
2003-2014年,沿海地區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空間分布方位角的差距呈不斷擴大趨勢(圖6)。生產性服務業方位角在波動中略有減小(從6°減小到5°),表現為橢圓呈小幅度逆時針旋轉,表明位于橢圓內部西北或東南方向城市的生產性服務業增長速度相對較快;制造業方位角基本保持持續增大的趨勢(從7°增大到11°),空間分布橢圓呈較大幅度順時針旋轉,表明位于橢圓內部西南或東北方向的城市制造業增長速度相對較快。
5.空間分布形狀變化
2003-2011年,沿海地區生產性服務業空間分布形狀基本呈扁化趨勢,制造業呈相反趨勢。表明在此期間,生產性服務業分布在其長軸方向(東北或西南)上的城市增長明顯,制造業分布在其短軸方向(西北或東南)上的城市增長相對明顯。2011-2014年,制造業空間分布形狀呈現較明顯的扁化趨勢,生產性服務業則相反,表明該時期制造業分布在其長軸方向(東北或西南)上的城市增長較快,生產性服務業分布在其短軸方向(西北或東南)上的城市增長相對較快。2011年制造業分布明顯扁化的主要原因是長軸增長。除2011年外生產性服務業空間分布橢圓的扁化程度均小于制造業,且由于2011年后制造業明顯扁化,兩者之間的扁化程度差距擴大(圖7)。

圖6 2003-2014年中國沿海地區產業空間分布方位角變化

圖7 2003-2014年中國沿海地區產業空間分布形狀變化
上述分析表明,2003-2014年,沿海地區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的空間差異呈顯著擴大趨勢,生產性服務業-制造業空間差異指數增大;生產性服務業空間分布中心總體由北向南(略偏東)方向移動,制造業由北向南偏西方向移動,且中心間的距離一直在擴大;生產性服務業空間分布范圍始終大于制造業,兩者間的差異經歷擴大趨勢最終縮??;兩者密集度都呈明顯增加的趨勢,但生產性服務業密集度增加的速度小于制造業,差距呈不斷擴大趨勢;生產性服務業方位角發生小幅度逆時針旋轉,制造業則發生較大幅度順時針旋轉,且方位角的差距呈不斷擴大趨勢;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空間分布形狀扁化趨勢相反,且由于2011年后制造業明顯扁化,兩者間的扁化程度差距擴大。
2003-2014年,沿海地區生產性服務業空間分布橢圓總體向南(略偏東)移動,一方面因為位于橢圓北部的京津冀地區、遼寧省生產性服務業比重減少;另一方面,位于橢圓內部山東省、長三角地區以及橢圓外部的珠三角地區生產性服務業比重增加。制造業空間分布橢圓總體向南偏西方向移動,一方面是由于橢圓外部京津冀地區、遼寧省以及橢圓內部山東省北部地區制造業比重下降;另一方面是橢圓內部長三角地區、橢圓外部珠三角地區和廣西南部地區制造業比重上升(圖8)。

圖8 2003-2014年中國沿海地區產業空間格局變化
總體上,沿海地區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的移動趨勢在南北方向上一致,東西方向上相反。2003-2014年,生產性服務業空間分布橢圓大體向南(略偏東)移動,制造業向南偏西方向移動,且發生了較明顯的順時針方向旋轉(圖8)。不同的生產性服務業細分行業移動趨勢有所差異(圖9),按生產性服務業細分行業與制造業移動趨勢的不同,可將兩者的空間關系分為三種類型:一是移動趨勢完全相同,如房地產業,科學研究、技術服務和地質勘查業,與制造業均是向南偏西方向移動;二是移動趨勢完全相反,如信息傳輸、計算機服務和軟件業向東(略偏北)移動,金融業略向東北方向移動;三是移動趨勢在南北方向上相同、東西方向上相反,如交通運輸、倉儲和郵政業,租賃和商業服務業向南(略偏東)移動。
從生產性服務業細分行業與制造業的空間關系可以看出,信息傳輸、計算機服務和軟件業,金融業是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空間關系發生變化的主要方面,交通運輸、倉儲和郵政業,租賃和商業服務業的空間變化也有一定作用。
根據生產性服務業細分行業與制造業空間分布橢圓移動趨勢的差異,形成了細分行業與制造業不同的空間關系。這種差異的產生既與不同產業以及細分行業集聚的因素不同有關,也與制造業對生產性服務業區位選擇的依賴程度有關。
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空間布局均呈現出集聚分布的特征,但由于區位選擇的動力機制不同,影響其集聚的因素不盡相同。生產性服務業對交易成本敏感,主要受與接近(接近客戶、同行和外部信息)、易達性(交通設施、信息基礎設施和合格職員)、環境(城市文化、社會和居住環境、辦公設施,市場環境)相關的因素影響[23-24];制造業則對勞動力、土地等要素成本敏感[5]。影響生產性服務業細分行業集聚的因素也有所不同[25]。

圖9 2003-2014年中國沿海地區生產性服務業細分行業空間格局變化

生產性服務業細分行業影響因素交通運輸、倉儲和郵政業服務業集聚(+)、知識存量(+)、政府規模(-)、城市化(+)、信息化(-)信息傳輸、計算機服務和軟件業知識存量(+)、服務業集聚(+)、信息化(-)金融業服務業集聚(+)、知識存量(+)、城市化(+)、信息化(-)租賃和商務服務業服務業集聚(+)、城市化(+)科學研究、技術服務和地質勘查業服務業集聚(+)、知識存量(+)、政府規模(-)、城市化(+)、信息化(-)
資料來源:張勇.生產性服務業空間集聚的實證研究[D].沈陽:遼寧大學博士學位論文,2012.
注:影響因素按照影響程度大小列出,+表示正相關,-表示負相關
不同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之間協同定位效應不同,房地產業,科學研究、技術服務和地質勘查業的空間移動趨勢與制造業相同,表明制造業對這兩個細分行業區位選擇的依賴程度較高,二者的地理鄰近性較強;信息傳輸、計算機服務和軟件業,金融業的移動趨勢與制造業完全相反,表明制造業對這兩個細分行業的地理鄰近性不高;交通運輸、倉儲和郵政業,租賃和商業服務業在南北方向上與制造業相同,東西方向上與制造業相反,表明制造業與這兩個行業的地理鄰近性居中。
根據上文分析,得出如下結論:
第一,從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空間關系變化看,2003-2014年沿海地區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的空間差異呈顯著擴大趨勢。生產性服務業-制造業空間差異指數增大;生產性服務業空間分布中心總體由北向南(略偏東)方向移動,制造業由北向南偏西方向移動。
第二,從城市層面看,2003-2014年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空間關系發生變化的原因,一方面是位于生產性服務業橢圓北部城市的生產性服務業比重減少,位于橢圓內部西北方向、東南方向以及橢圓外南部城市的比重增加;另一方面是位于制造業空間分布橢圓外部西北方向、內部西北方向城市的制造業比重下降,橢圓內部東北方向、橢圓西南方向城市的比重上升。
第三,按生產性服務業細分行業與制造業空間移動趨勢的不同,可將兩者的空間關系分為三種類型,即移動趨勢完全相同、移動趨勢完全相反、移動趨勢在南北方向上相同而東西方向上相反。這種差異的產生,既與影響不同產業以及細分行業集聚的因素不同有關,也與制造業對生產性服務業區位選擇的依賴性不同有關。
基于上述結論,本文認為:
首先,雖然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之間存在緊密的投入產出關聯,制造業對生產性服務業區位選擇有較高的依賴性,但由于具有不同的空間布局機制,兩者并不必然保持空間分布的一致性,而且隨著技術進步和經濟發展水平提高,生產性服務業的輻射范圍會不斷增大,可以在更大范圍內服務制造業。因此,在區域發展與產業轉移過程中,不應在小范圍內強調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的協同定位,要打破行政區劃、推進區域合作,降低貿易成本,在更大范圍內實現集聚發展。
其次,生產性服務業細分行業與制造業有不同的地理鄰近性,但由于制造業對生產性服務業區位選擇的依賴程度高于生產性服務業對制造業的依賴程度,因此要更加重視對生產性服務業細分行業發展的分類指導,在相關產業政策制定中加以區分,以便更好地為制造業發展提供服務。
再次,隨著京津冀、長三角、珠三角地區向工業化后期邁進,制造業的市場性服務需求將增加,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的空間分離程度也將進一步擴大。政府不僅要優化創新生產性服務業集聚發展的環境,加快現代化交通、通信設施建設,通過供給側改革降低生產性服務業發展的商務成本。推進制造業服務化進程,更要尊重和順應產業發展的規律,減少對產業空間布局的干預,著力推進生產性服務業領域的市場化改革,降低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之間的市場交易成本,為兩者的良性互動發展營造良好的市場化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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