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晏州
(安徽大學 歷史系,安徽 合肥 230039)
論甲午戰爭前中日國情之差異
石晏州
(安徽大學 歷史系,安徽 合肥 230039)
甲午戰爭是日本對清政府發動的一場醞釀已久的非正義戰爭。在戰爭爆發前,中日兩國的國情不同,且處于不同發展階段。此時,清政府雖然實施了長達三十多年的洋務運動,但總體成效不大,且國力依舊呈現出積貧積弱的狀態。而日本政府則通過一系列“趕超型”的革新,很快實現了國家富裕,國力強大。伴隨著日本國力的迅速增強,明治政府便踏上了對外侵略擴張的道路。歐美列強則根據各自國家的戰略利益,紛紛采取“綏靖”的外交策略,加劇了日本對華動武的決心。
甲午戰爭;清政府;日本政府;國情
中國和日本僅一水之隔且為傳統友好的國家。在隋唐時期,構成了以中國為主導的東亞文化圈,而鄰國日本卻處于大變革、大發展時期。于是,日本決定以中國為師并數次派遣留學生、遣唐使赴華交流。日本今天的“數學、天文學、醫學、農學、博物學等,大都是由中國傳過來的。”[1](P220)而在明朝時期,公元1590年日本在實現了國家統一的前提下,以豐臣秀吉為首的好戰派,“廣征諸鎮兵,儲三歲糧,欲自將以犯中國。”[2](P8358)與此同時,萬歷皇帝隨即派大將宋應星、李如松等入朝支援,后經中朝人民的同仇敵愾,日本最終大敗而歸。到了近代,中國和日本都遭到歐美列強的侵略與壓迫,中日雙方本應該齊心協力共同打退西方列強的入侵。但是,當日本經過近代化革新之后,一舉成為東北亞地區唯一的強國。緊接著,便踏上了極端的軍國主義征程。除此之外,日本“土地狹窄、物質貧乏、人口增多”[3](P3)的自然人文環境特征,給本國居民帶來嚴重的生存危機。而對岸的中國大陸卻是一塊非常理想的居住地,日本由此產生了非比尋常的“大陸情懷”,進而導致日本要對鄰國進行武力征服,最終給兩國人民帶來了空前的劫難,使雙方的深厚友誼灰飛煙滅,直至影響到當前中日關系的發展。
(一)日本明治政府革新的成效
1868年日本政府組建以后,一方面“努力于破壞殘存的封建制度”;另一方面“致力于積極從事各項新政建設”。[4](P77)而此次改革的積極效果表現為:(1)建立了現代化的教育體制,提高了民眾的知識水平、文化修養,實現了“脫亞入歐”。1868年明治政府創建了皇學所和漢學所,第二年又把昌平學校、開成學校等歸并為“大學校”。[5](P518)1871年明治政府改“大學”為文部省。翌年,文部省公布了教育改革法令——《學制》。[6](P404)隨著《學制》的頒布,日本教育得到了突飛猛進的發展。與此同時,“朝野上下普遍存在崇洋、恐洋的思潮。因此出現了不顧國情的移植歐美文明形式的傾向。”[7](P399)(2)日本滌除了經濟發展的阻力,構建了門類齊全、結構合理、管理科學、功能齊備的現代化民族工業體系,促使日本經濟步入快車道。據統計,僅“1866年至1873年日本的工業生產率平均增長率為32.2%,而英國(1851-1873)則為3.3%,美國(1861-1873)為5%,德國(1861-1873)為3.8%”。[8](P255)從中不難發現,日本國民經濟的增速令其他國家望塵莫及。(3)消滅了地方割據并加強了中央集權,利于政令暢通和社會安定;同時也提升了軍人的素質,形成了一批技術先進的軍事工業部門,構筑了全面的軍事指揮系統,增強了日本的軍事實力。
(二)清政府開展洋務運動的效果
鑒于清廷面臨的危機,清政府內部一些開明地主開展了著名的自救運動即洋務運動。它推進了中國走向近代化的步伐,且涉及領域較廣闊,如傳播了西方激進的思想,廓清了國人的迂腐觀念,促進了思想理念的現代化,打造了一支能夠強國御悔的新式軍種,推動了清廷海軍的近代化等。
但是,清政府卻堅決擁護封建專制制度,同時又想僅僅學習西方的先進文明,并且“均在中體西用的指導思想下進行”,而這也正是自強運動走向破產的核心因素。[9]具體表現為:(1)中國經濟仍以自然經濟為主導,其他經濟形式為支流,且對新興經濟具有鮮明的反抗性、抵抗性、排他性。(2)以儒家思想為核心的中國文化具有循環守舊、固步自封的特點,并極易與西洋文化發生排外或抵抗。其典型事件是,晚清政府為了培養新式人才,“從1872年到1875年,先后有120名幼童被派往歐美留學”,[10](P113-P114)期望將來能成為國之棟梁。但是作為翰林院編修的吳子登卻憂慮留學生“因環境蛻變之速,且正方心未艾”,極可能變成“不復卑恭之大清順民矣”。[11](P135)這正彰顯了當時一些人一味死守儒家思想反對西洋文化的觀念。(3)洋務運動自始至終都受到清政府內部反對勢力的影響。尤其是作為晚清三朝元老、理學名臣的倭仁盲目抨擊,“今求之一藝之末,而又奉夷人為師,無論夷人詭譎,未必傳其精巧。即使教者誠教,學者誠學,所成就者不過術數之士。古今來未聞有恃術數而能起衰振弱者也。”[12](P24-25)換言之,他認為:“中國的封建制度已經盡善盡美,不需要任何變革。”[13](P128)不言而喻,“這種傳統的民族觀在本質上是強調中華文明的先進”,[14]而對西方文明則全盤否定。
(一)清政府的政治危機和經濟困境
自乾隆后期,清政府沿著以往歷代王朝的老路,逐漸走向沒落。主要表現在:(1)政治腐敗。上至清政府最高層,下到地方官員無官不貪。特別是晚清實際掌權者慈禧為了慶賀她的60歲生日,動用國庫大修頤和園和“三海一山”。而地方官員更是唯利是圖,大肆搜刮民脂民膏,無孔不入。(2)階層矛盾突出。一是,統治階級上層的矛盾。在光緒帝時期,出現了帝、后兩黨之爭。而在戰前,面對日本大兵壓境的戰爭形勢,清廷兩派“中樞親王大臣并未真正有統一的意見,而且在戰和問題上一直瞻前顧后,迄無定議。”[15](P69)帝黨主張“不得不速籌戰事,此乃一定之法”;而后黨卻無動于衷,一味的要“稍留余地,以觀動靜;若倭人果有悔禍之心,情愿就商,然則無礙大局,仍可予以轉圜。”[16](P40)正是由于帝后兩黨的火拼,很大程度影響了對日政策,最終導致清王朝慘敗。二是,勞苦大眾和清政府的矛盾。清政府在面臨一系列棘手的問題時,熟視無睹且毫無除舊布新的決心,反而壓榨和剝削民眾,最終遭到了人民的反抗。(3)經濟落后。盡管晚清政府開展了近代化的革新運動,但是中國沒有形成比較合理的工業體系,且民族資本主義經濟只占很少的一部分。
(二)日本近代天皇制的確立和經濟危機
為了確立天皇的領袖地位,日本政府決定動用媒體的力量,大肆宣揚天皇具有神一般的力量,且是上天派往人間的唯一合法者。此外,日本當局還派天皇到國內進行考察,以期進一步提升天皇在民眾中神圣的領導地位。
1868年,剛剛繼位的睦仁宣布《五條誓文》,其內容:“廣興會議、盛行經綸、各遂其志、破舊來之陋習、求知識于世界。”[17](P82)同年,又公布《政體書》,并以此構建了中央集權運作機制。1871年,日本再次進行官制改革即確立太政官制度,而“太正官制一直實行到1885年,始為內閣制所代替”。[18](P39)至此,整個國家運行依靠左院、正院、右院分工合作,其中正院在三個機構中處于核心地位,往往由天皇統帥,而這就標志著近代天皇體制的誕生。從此日本天皇便擁有在政治、外交等方面的絕對統帥地位,且權力神圣不可動搖。恰如日本歷史學家曾經指出的:“近代天皇制從誕生起就展現了濃厚的軍國主義傾向。”[19](P100)
日本政府在建立近代天皇制度后,便立即著手制定本國成文法典。1881年,明治政府頒布《大綱領》,從而奠定國家憲法的基本框架。第二年,日本當局命伊藤博文出訪歐美各國,而“回國之后,他們就籌劃國家的機構改革,為向立憲政治過渡做了準備。”[20](P236)1885年,明治當局決定效仿歐美組建議會。1888年,日本政府“采納伊藤博文的倡議,設立樞密院,即以伊藤為第一議長。”[21](P187-188)起初它的職能是起草各種法律條文,但后來卻成為具有統帥地位的總樞紐。翌年,日本政府制定出醞釀已久的《明治憲法》,雖然它留下了部分封建殘余,但卻使日本沿著近代民主發展的軌跡前行。緊接著,日本政府又設立國會并進行大選。這樣,日本政府便組建了內閣、憲法、國會等一系列完善的國家政治組織制度。自此,君主立憲制度便在日本扎下了根。
時至19世紀80年代中期,日本又巧借第二次工業革命的東風,推動了本國工業化建設,同時民族經濟也獲得了飛速的提升。但是,1890年全球經濟危機蔓延到日本,日本國內到處充斥著工廠破產、銀行倒閉。與此同時,國內的資本家為了捍衛自己高額的利潤,大肆哄抬物價,盲目進行裁員,壓低工人工資,而日本政府此時卻無力解決危機。因此,以伊藤博文為首的日本當局經過深謀遠慮,決定通過發動對外戰爭來轉移民眾的視線,從而解決出現的危機。所以,明治政府劍指朝鮮并將其作為射擊的靶子,然而正當日本絞盡腦汁、搜尋契機時,恰巧“明治二十七年四月,朝鮮有東學黨之亂。”[22](P355)于是,日本政府便以此為托詞對中國進行武裝入侵。
“戰前,中國人對民族危機的認識遠沒有日本人敏銳深刻。”[23]此時,清政府采取了一種消極的防御思想即借助歐美列強的力量來遏制日本;相反,日本則自始至終利用有利的契機,采取分化瓦解的外交策略,粉碎了列強可能采取的干預。
(一)清廷軍事的腐敗和外交政策的破產
戰前,“就清軍軍官的收入水準來看,絕無饑寒之虞。但當時官場的奢華風尚,使軍官個個有如窮癟三。”[24](P77)它既體現在漢族地主階級所創的湘軍、淮軍中,又體現在新式海軍中。雖然清廷憑借兇悍的湘、淮兩軍保住了百年基業,但是這支軍隊隨后就變得如朽木一般。到了19世紀80年代中期,清廷組建了海軍衙門。隨后在1889年9月,“正式向慈禧太后奏呈《北洋海軍章程》,三天后,奉懿旨依以,《章程》遂為定稿,頒行實施。”[25](P246)至此,北洋軍隊正式列裝服役。但是,從成軍那一刻起,腐敗就已經滲入到整個軍隊中。
戰前,清政府為了盡早解決朝鮮半島危機,想利用英國政府進行調解。1894年6月,李鴻章召見英國駐華公使歐格訥:“希望利用英國的影響予以阻止,……您會利用一切機會,……防止兩國關系破裂。”[26](P25)隨后,英國召見了日本駐英大使青木并期望日方迅速從朝鮮撤軍,從而避免發生意外事件。而日本卻致電英國外交部,謊稱自己有不得已的苦衷,望予以諒解。首次調停以失敗而告終。隨后,又在英國的外交斡旋下,中日雙方再次會晤,但是由于雙方不肯讓步,結果不歡而散。到了7月中旬李鴻章第三次央求英國政府予以調解。此刻,日本為了不得罪英國,決定采取“拖字戰”策略,并最終在7月21日拒絕和談。當獲知結果時,英國除了大失所望,就是無動于衷。恰如日本外相陸奧陽之助所說:“與其說英國政府有堅決采取一切手段維護東亞和平決心,毋寧說英國政府認為中日兩國的戰爭已經不可避免,而且抱著無從制止的看法。”[27](P46)至此,戰前利用英國來調解的想法徹底破產。
清政府致電美國政府并希望能夠發揮建設性的調解作用。隨后,“雖然華盛頓勸告日本避免戰爭,并愿調停中日之間的爭端,但是美國的外交團所做的僅此而已。”[28](P223)然而,日本卻據此判斷美國絕不會糾集他國等力量來出兵恫嚇日本。事實上,美國同樣十分清楚日本絕不會退縮,所以美國采取聽之任之的策略。
清政府決定打俄、德、法三國的牌,主張三國擁有“一同處理朝鮮內部組織問題的權力”,[29](P242)但是三國為了避免引火燒身,編造了一大堆理由來敷衍清廷。因此,盡管三國表面上采納了善意的勸告,而實際上推行了一種慫恿的外交策略,即背地里支持日本對華作戰。清政府依托俄、德、法來調解的想法也是以夭折而收場,最終導致外交政策的失敗。
(二)日本確立現代化的軍事制度和對外侵略的國策
日本政府為了打造一支現代化的軍事力量,從1868年到1870年先后在東京組建陸軍、海軍院校。“1870年10月,日本在兵部省內設置陸軍司和海軍司,邁出了后來陸海兩軍分別各設部的第一步。”[30](P153)“1871年日本建立起專門保護天皇的近衛軍法令。”[31](P7)1872年日本當局出臺《征兵令》,隨即組建國家常備軍并推行義務兵役制。同年罷免兵部省,重新建立海陸二省。1878年日本決定構筑陸軍省、海軍省等協調作戰的三個中樞部門,并由天皇調度國家所有的軍隊,并形成完整的軍事指揮單元。
從19世紀80年代開始,日本政府逐步加大國防軍費預算的比重和部隊的整訓力度。據統計,“從1885年到1892年明治當局對陸軍的財政投入比重增加了22%”,到了1886年,日本當局又“發行巨額的海軍公債達1700萬日元”。[32](P128)而在甲午戰爭爆發前,“日本軍費的實際投入達22523萬日元。”[33](P208)1890年,日本在愛知縣舉行了國內最大一次陸海軍協同作戰的演練,自此以后,不但軍演的頻率增多,而且軍演的意圖更加具有針對性。
日本在武器裝備上不斷地更新換代。一方面不斷引進歐美大國的先進武器裝備,另一方面提升對國產軍事裝備的研發力度。19世紀70年代中期,明治當局決定從大英帝國采購若干軍艦。19世紀80年代,成功研制出改良版的村田式步槍。19世紀90年代,明治當局從法蘭西采購 “松島”“嚴島”兩艘巨艦,同時日本又生產出“橋立號”軍艦。至此,打沉北洋旗艦的三景艦最終成型。在戰前,日本擁有水面艦支30多艘,魚雷艇20多艘,滿載總排水量達6萬噸以上,且“性能優異的戰艦噸位已經超越清國”。[34](P27)
1894年日本發動的甲午戰爭,若僅僅考慮對外武裝侵略的思潮源頭,最早可以追溯到幾個世紀之前,特別是在睦仁天皇執政時期,日本當局率先提出了征韓論。素有日本政治活動家的桂小五郎也建議 :“速定天下方向,派遣使者赴朝鮮,問彼無禮,彼若不服則論罪,攻擊其土,……確定遠大之海外目標,……其于國家大益必有可言者。”[35](P159-160)這也折射出日本政界人士急不可耐的心態和對外窮兵贖武的野心。到了19世紀70年代中期,關于征韓論,明治政府內部呈現出兩大派別:一派是文治派,“主張悉心革新內政以充實力”;另一派別是武功派,“主張出兵征韓以揚國威。”[36](P46)但最終以巖倉具視為首的文治派占了上風。究其原因:一是明治政府剛成立,整個國家體制不夠完善;二是日本國內經濟疲軟且出現了財政危機;三是歐美列強也想繼續擴大對日侵略。
與此同時,日本國內的輿論界提出了“義戰論”,媒體成為其對外侵略擴張的宣傳機器,鼓吹全民皆兵,一致對外,開疆擴土。到了19世紀末,山縣有朋提出:“國家獨立自衛之道有二,一為守衛主權線,二為保護利益線。……而今介于列國之間,欲維護一國之獨立,只守衛主權線,已非充分,必亦保護利益線不可。”[37](P182-183)隨后,明治當局便走上了“肇禍東亞,危害人民的軍國主義道路”,[38](P198)而日本最終獲得的是咎由自取的苦果。
甲午戰爭前中日兩國國情的差異,帶來的啟示有三:一是韜光養晦,積聚力量。一個國家的整體力量強大與否影響其自身的地位。二是認清國情,切忌驕傲自滿。在甲午戰爭爆發前,大清朝自詡為東亞唯一強國,而視日本是“未開化之國度”。但是最終的結局是,中國的慘敗令國人震耳發聵,從而掀起救亡圖存的篇章;而日本卻報了豐臣秀吉征韓失敗的百年遺恨,成為新興的資本主義強國。三是以史為鑒。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忘記歷史就意味著背叛,否認罪責就意味著重犯。”[39](P2)當前,我們要更多地關注日本的“右傾化”動向,防止戰爭悲劇的重演。
[1]〔日〕井上清.日本軍國主義:第3冊[M].北京:商務印書館,1985.
[2]張廷玉.明史:第27冊[M].北京:中華書局,1974.
[3]〔日〕服部卓四郎.大東亞戰爭史[M].北京:商務印書館,1984.
[4]王迅中.日本歷史概說[M].重慶:正中書局,1942.
[5]伊文成,馬家駿.日本維新史[M].沈陽:遼寧教育出版社,1987.
[6]馮瑋.日本通史[M].上海: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2008.
[7]吳廷璆.日本史[M].天津:南開大學出版社,1994.
[8]李玉,吳紹璗.傳統文化與中日兩國社會經濟發展:第3冊[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0.
[9]劉桂仙.馮桂芬的思想屬性[J].哈爾濱學院學報,2016,(9).
[10]陳旭麓.近代中國社會的新陳代謝[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2.
[11]鐘叔河.走向世界[M].北京:中華書局,1985.
[12]沈云龍.籌辦夷務始末同治朝:第47卷[M].臺北:文海出版社,1976.
[13]李侃.中國近代史[M].北京:中華書局,1994.
[14]苑書義.中國近代歷史新編(上冊)[M].北京:中華書局,2007.
[15]戚其章.甲午戰爭國際關系史[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
[16]清光緒中日交涉史料:第14卷[M].北京:故宮博物院,1932.
[17]〔日〕歷史學研究會.日本史史料[M].日本:巖波書店,1997.
[18]呂萬和.簡明日本近代史[M].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1984.
[19]〔日〕井上清.日本近代史(上冊)[M].北京:商務印書館,1962.
[20]〔日〕依田熹家.簡明日本通史[M].上海:上海遠東出版社,2004.
[21]〔美〕諾曼.日本維新史[M].北京:商務印書館,1992.
[22]〔日〕古田良一.日本通史[M].上海:國立編譯館,1942.
[23]徐紹清.論甲午戰爭前后中日危機意識的變化[J].清史研究,1994,(1).
[24]茅海建.天朝的崩潰[M].上海:三聯書店,2016.
[25]姜鳴.龍旗飄揚的艦隊[M].上海:上海交通大學出版社,1991.
[26]中國史學會.中國近代史資料叢刊續篇·中日戰爭:第11冊[M].北京:中華書局,1996.
[27]〔日〕陸奧宗光.蹇蹇錄[M].北京:商務印書館,1962.
[28]〔美〕帕特森.美國外交政策[M].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9.
[29]中國史學會.中國近代史資料叢刊·中日戰爭:第7冊[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57.
[30]〔日〕井上清.日本軍國主義:第1冊[M].北京:商務印書館,1985.
[31]〔日〕桑木崇明.陸軍五十年史[M].日本:東京鱒書房,1943.
[32]楊棟梁.甲午較量[M].北京:中國青年出版社,2015.
[33]〔日〕揖西光速.日本資本主義的發展:第1卷[M].日本:東京大學出版社,1954.
[34]宗澤亞.清日戰爭[M].北京:北京聯合出版社,2014.
[35]〔日〕日本史籍協會.木戶孝允日記[M].日本:日本史籍協會,1931.
[36]李宗武.日本史ABC[M].上海:世界書局,1928.
[37]〔日〕大山梓.山縣有朋意見書[M].日本:原書房,1966.
[38]趙建民,劉予葦.日本通史[M].上海:復旦大學出版社,1989.
[39]習近平.在南京大屠殺死難者國家公祭儀式上的講話[N].人民日報,2014-12-14.
責任編輯:谷曉紅
TheDifferenceBetweenChineseandJapaneseNationalConditionsBeforeJawuWar
SHI Yan-zhou
(Anhui University,Hefei 230039,China)
The Jiawu War was an unjust war that Japan had planned against China for quite a long time. The two countries had different national conditions and were at different stages of development. Although the Qing government had practiced the westernization movement for about 30 years,the achievement was limited. The national power was still weak. However,Japan grew more rapidly with the “overtaking-model” policies. With the growth of their national power,Meji government was on the way of expansion. The European countries and America took the appeasement policy based on their own needs,which contributed to Japan’s determination of conquering China.
the Jiawu War;Qing government;the Japanese government;the national condition
K256.3
A
10.3969/j.issn.1004-5856.2017.10.025
2016-11-16
石晏州(1988-),男,河南南陽人,碩士研究生,主要從事中國近現代史研究。
1004—5856(2017)10—0103—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