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志平
(上海海事大學 a.外國語學院; b.海事語言信息處理及翻譯中心,上海 201306)
生態翻譯學與e-航海戰略的理念比較與翻譯
宋志平
(上海海事大學 a.外國語學院; b.海事語言信息處理及翻譯中心,上海 201306)
生態翻譯學與e-航海戰略雖然分屬不同領域,但在概念的提出背景與發展趨勢、基本關鍵詞等方面具有諸多相似之處。生態翻譯學是一種從生態視角綜觀翻譯的研究范式,致力于從生態視角對翻譯生態環境整體和理論本體進行綜觀和描述。e-航海是一個為使航運經濟更高效、便捷、安全,而把航海系統全面融合的綜合系統平臺,是信息時代產生和發展的聯合運行的航海“生態環境”。生態翻譯學與e-航海概念都以整合綜觀為原則,以“生態和諧”為視角,以動態平衡為方法,二者具有諸多相通之處。進一步分析闡述這些相似特征可以發現,以生態翻譯學理論指導e-航海文獻翻譯將更有指導意義,是更合乎邏輯的選擇。
生態翻譯學;e-航海戰略;翻譯
現代翻譯研究的發展主要得益于不同學科的發展模式,從各種研究途徑與供體學科的發展中受益,從其他供體學科中接受有益的理論模式、概念,以及研究方法和思路。隨著翻譯學的研究和發展,翻譯研究,特別是生態翻譯學的研究范式,將來也應該可以反過來回饋和反哺相關學科,為涉及翻譯活動的相關學科提供某些理論模式和研究方法,激發新的思考,成為理論供體。[1]385-386
生態翻譯學將生態學的研究成果引入翻譯研究,立足翻譯生態與自然生態的同構隱喻,基于生態整體主義的基本原則,將翻譯與其生態環境相聯系,是一種從生態視角綜觀翻譯現象的研究范式,著眼于從生態視角對翻譯生態環境整體和翻譯理論本體進行綜觀和描述。e-航海是一個為使航運經濟更高效、便捷、安全,而把現在和未來的航海系統全面融合的全方位的綜合系統平臺,是一個不斷發展演變、與時俱進的概念,是信息時代產生和發展的一個多方參與、多系統聯合運行的航海“生態環境”。生態翻譯學與e-航海概念都以整合綜觀為原則,以“生態和諧”為視角,以動態平衡為方法,二者具有諸多相通之處。進一步分析闡述這些相似特征可以發現,以生態翻譯學理論指導e-航海文獻翻譯將比應用其他翻譯理論更有指導意義。
2006年8月,在“翻譯全球文化:走向跨學科的理論構建”國際研討會上,中國學者在一篇題為《生態翻譯學詮釋》的論文里,首次提出了“生態翻譯學(Eco-translatology)”。巧合的是,同年5月,國際助航與航標協會(IALA)在上海召開了主題為“數字世界的航標”的第十六屆大會,會上首次提出了“e-navigation(e-航海)”定義,并由國際海事組織(IMO)航行安全分委會(NAV)于第二年正式引入和發展。其實,時間巧合的背后還有著更多相似的因素。
生態翻譯學的產生背景,首先是具有全球視野的生態思潮在譯學研究領域的一種反映,特別是思想與哲學領域出現的由人類中心到生態整體的轉向,催生了翻譯研究者們從“翻譯生態”視角綜觀翻譯活動的視野和思路,此外還有生態維度各類學科迅猛發展的啟示,更有對譯論研究的局限與缺失的不滿,從而激發生態翻譯學作為一種社會需要、一種文化需要、一種學術需要而必然產生。
e-航海戰略則是國際海事組織在海事導航系統和諧化和海岸服務用戶化的基礎上提出的一個概念,背景是隨著現代科技的迅猛發展,越來越多的信息技術、電子技術、數字技術、人工智能技術等運用于提高海上船舶的航行安全性能,但當前的船舶導助航技術以及導助航方式缺乏協調統一,不適應世界航運經濟的快速發展和對船舶交通管理的高效要求,尤其是各種導助航信息的采集、處理和使用,需要有一個更加高效、方便、全球統一的,同時船員操作又方便快捷的導助航環境和相關技術支持。
生態翻譯學是一個系統的翻譯理論話語體系,是一個翻譯研究的生態范式,是一種具有哲學意義上和方法論意義上的翻譯研究,[1]v是一個探討相互作用、相互關系的整合性研究,因而不會也不可能取代翻譯學及其他翻譯理論研究。由于生態學是奠基于整體主義的科學,因而生態翻譯學也是一個隱喻類比、綜觀透視、整合一體的翻譯研究路徑。
類似地,e-航海也不是航海的一種具體手段或狀態,不是設備實體,而是體現航行安全和環境保護的服務理念。它是一個全方位的綜合系統平臺,比較準確地說,應該是開發船上和岸上現有和未來技術基礎設施的一種戰略構想,因此是一個不斷發展的動態的概念。
從一定意義上說,生態翻譯學與e-航海戰略即使不出現,翻譯活動一樣進行,各種航海系統和設備也一樣照常發展,但正如生態翻譯學是對翻譯活動進行全景式描述與詮釋的綜觀研究范式,e-航海戰略也是全局性的變革,給涉及e-航海的相關技術與法規的優化與標準化提供了機遇,以保證將未來的發展重點放在航行安全的整體方法上。
生態環境在生態翻譯學與e-航海戰略中都是一種喻指。
生態翻譯學的翻譯生態指翻譯主體在其周圍環境的生存和工作狀態。翻譯生態環境包括影響譯者生存和發展的一切外部條件的總和,是譯者和譯文生存狀態的總體環境,包括與翻譯活動相關的自然經濟環境、語言文化環境、社會政治環境等。翻譯生態和翻譯環境以一個整體的形態存在,譯者以外的一切都可以看作是翻譯的生態環境。翻譯生態環境由各要素交織而成,是翻譯活動發生、存在、發展的各種自然的人文的因素總和。[1]88-89
e-航海戰略所要營造的也是一個生態環境,是在信息時代產生和發展的一個多方參與、多系統聯合運行的航海“生態環境”。[2]在這個環境下,所有航海活動參與者既是受益者,又是經營者。在信息時代,航線規劃、船舶操控、定位定向、通信導航、環境監測等航行操作越來越多地應用計算機信息系統。為了滿足功能的需求和管理規則的要求,船上的通信、導航系統也越來越多,船員對各種系統和設備組成的工作環境的依賴也越來越強,而e-航海戰略的主要目的就是改善海員所賴以生存的“航運生態環境”,建立一個信息資源共享的平臺,一個不斷優化、成長的“生態環境”。所有的航運參與者在這個環境里通過自身的活動豐富相關信息量,同時分享其他參與者的信息與服務,最終形成一種新的航海環境,以促進“航行更安全,海洋更清潔,航行更便捷”目標的實現。[3]
生態翻譯學研究任務之一是探討翻譯主體(譯者)與翻譯生態環境的關系問題,關注譯者的生存境況和發展前景。譯者在翻譯過程、翻譯行為、翻譯操作中處于“中心”地位,具有“主導”作用,具體指譯者在翻譯過程中既要適應翻譯生態環境,又要依據翻譯生態環境決定譯文的取舍。
類似地,e-航海中的“人”主要指以船舶駕駛、引航人員為主的集成系統用戶。2006年IMO NAV分委會成立了e-航海聯絡工作組,正式開展e-航海戰略的制定工作,明確指出該戰略的出現與發展不是技術推動的,而是用戶需求推動的,以服務用戶為宗旨。該戰略不能以技術為中心去思考,不是開發更多的獨立的系統或技術,而是立足于用戶需求,堅持“以用戶需求為導向”的基本原則,有效地運用現有的和未來的技術,以簡化將當時當地的航行環境顯示給航海者的過程。[4]因此,進行用戶需求分析,注重e-航海戰略定制化的“按需服務”,是e-航海發展初期的一項基礎性工作。e-航海系統的設計要使航海者從中獲得最合適的航行支持和信息,減輕船舶駕引人員的勞動強度,提高對交通和環境的感知能力,確保航海者做出適當和及時的航行和避碰決策。
生態翻譯學是一個涉及“譯學”、“譯論”、“譯本”的整合性研究,以生態整體觀為方法論而綜觀考察翻譯現象及過程是生態翻譯學的主要思想,對翻譯生態系統進行綜合性論證與整體性研究是生態譯學的重要內容:翻譯是一個整合和諧的系統,所以,翻譯活動的各組成成分,如各種翻譯技巧、標準、原則的綜合運用,使譯后的整體效應得到體現,在譯文整體所表現出來的功能不等于翻譯過程各個組成成分功能的簡單相加,而是大于各個功能之和。從借用生態整體觀闡述的整體與部分的功能關系看,按照語言學對語言結構層次的劃分,分別依次處理詞(詞素)、詞組(搭配)、短語(習語)、句(小句、長句、特殊句型)、段落(句群)、篇章(話語)等翻譯單位的語言轉換,不一定就能實現某種預期的翻譯活動的功能目的。換言之,像翻譯(創作)這樣復雜的智力活動,其整體效果絕非所有以語言分析為翻譯單位的譯文相加就能實現的。從整體的系統論觀點看,翻譯(語言)錯誤、翻譯批評與譯文整體風格、整合效果不一定存在線性因果關系。譯者盡管可以把每個詞都譯得準確得體,乃至字字珠璣,卻不見得一定能整合成一篇渾然一體的佳作。[5]
同樣,隨著現代化航海技術的迅速發展,全球定位系統、衛星導航系統、船舶自動識別系統、電子海圖顯示與信息系統、無線電通信、計算機通信網絡等現代技術在航海領域廣泛應用,給船舶航行提供了日益安全可靠的服務保障。然而,導航技術并非多多益善,繁雜的系統應用也造成了多種設備數量激增和功能重復,而且這些為船舶和陸上用戶服務的信息應用系統往往獨立研發,相互難以兼容,導致大量信息的混亂,為航海帶來便捷與精確度的同時,也給航海人員增加了許多工作負擔,增加了事故發生的概率。[6]越來越多的技術引入,并沒有有效地讓航海者與管理者充分實現對這些設施設備的使用預期以及實際的使用效果,反而影響了航行安全和效益。
同時,各相關國為了獲得更多關于本國船舶在異域和公海海域航行的信息以避免各種潛在的危險,迫切需要一個高效的信息交流平臺,并且船舶與船舶之間、船舶與海岸服務組織之間需要交換的信息量也越來越大,因此航海各相關方更傾向于跨界區域合作,從而進一步改善船舶航行的安全狀況,提高航道、港口等水域管理的效率。這樣,e-航海戰略的制定和實施就成了全球意義上的迫切需求。
因此,對各種助導航工具進行有效整合是導航技術發展的方向。e-航海戰略的構想是建立一種高效協作的網絡平臺,將不同的海上相關利益體納入統一的海上導航和商業活動之中,為船舶運輸決策或船舶駕駛提供更完善的信息,整合船舶用戶、岸基用戶的導航和助航手段,實現導航和助航信息的無縫溝通,從根本上解決現有導航、通信和助航技術的獨立性,統一船岸通信導航設備的標準,提高用戶的使用效率,實現e-航海戰略的最終目標:讓“航行更安全,成本更低”。
e-航海戰略涉及眾多關鍵領域,如通信、導航、計算機服務、云計算、物聯網、海事業務等,由此衍生了大量相關術語和概念,以及已經和將要修訂、審核、更新、起草、制定大量相關文件文獻(如國際e-航海委員會編制的e-航海常見問題文件,包含e-航海的定義、核心目標、范圍、作用、功能、戰略、潛在用戶等基本概念),包括各類標準、規章制度、指南、培訓要求、數據和數據格式、算法、程序、認證、部門間協議等。此外,伴隨e-航海應用系統的使用,將有一套適用于所有船舶使用的標準通信文句,還有很多傳統意義的信息表達和應用方式面臨更新。如前所述,e-航海理念與傳統航海觀念和方式有著根本差異,其創新性必須借助相應的翻譯理論加以體現,同時考慮到其與我國“智慧交通”概念之間的關系以及術語在文獻翻譯中的地位,因此必須用生態的、整體的、可持續的視角理解e-航海概念的終極含義,從而使術語譯名的確立、相關文獻的翻譯具有長久的生命力。上述對生態翻譯學與e-航海戰略的比較,展示出二者有很大程度的相似性和相關性,所以嘗試以生態翻譯學理論為視角,指導e-航海術語和文獻的翻譯,是一個合乎邏輯的選擇。
萬物都是環境的產物,生態環境質量不同,物種自然會存在差異。在生態翻譯學看來,原語話語體系是一個文本生態系統,譯語話語體系是另一個文本生態系統。原語的文本生態系統或“原語生態”涉及原語系統里的語言生態、文化生態、交際生態等,譯語的文本生態系統或“譯語生態”涉及譯語系統里的語言生態、文化生態、交際生態等。翻譯轉換,就需要在譯語系統里創建一個與原語生態相適應的生態環境,需要通過譯者的努力將原文從原語生態系統移植到譯語生態系統,并努力使譯文能夠在新的譯語生態環境中生存、成長。[1]342-343
e-navigation是e-航海戰略中最重要的術語,然而這一概念如何移入漢語航海領域的生態環境仍不算成功,至少目前還沒有對應e-navigation的統一中文術語,而是“e-航海”、“電子航海”、“數字航海”、“易航海”等多種表述并存,這幾種表述均不能完全準確地概括出e-navigation的全部含義。[7]
檢索中國知網(CNKI)學術期刊庫(2006.1.1—2017.10.1),統計發現題目中直接使用“e-Navigation”的期刊文獻25篇,而且幾乎每年都有,例如《基于e-Navigation的港口航道綜合保障系統》《中國e-navigation技術發展研究》《寧波舟山港E-Navigation工程建設初探》等;題目中使用“e-航海”的期刊文獻有16篇,例如《沿海港口e-航海頂層設計》《淺析E-航海框架下的船舶引航技術》《e-航海背景下IHO相關工作進展和未來發展》等;題目中出現“電子航海”的期刊文獻有17篇,例如《電子航海戰略與“航海科學與技術”學科的發展》《電子航海戰略下GMDSS系統發展趨勢展望》《電子航海e-Navigation與中國沿海航標》等。
在總計58篇研究e-navigation的漢語文獻中,題目直接使用“e-navigation”的占比近43%,題目使用“e-航海”和“電子航海”的文獻占比則分別約為28%和29%。由此可見,e-navigation作為一個專業術語在我國漢語學術話語體系里還沒有一個普遍接受的對等表達,以致多種表達方式并存,特別是以所謂“零翻譯”的形式,直接在嚴謹規范的學術期刊中的標題和文內出現“e-navigation”比例過大,更有些文獻作者將“e-航海”、“電子航海”和“e-navigation”三種表述同時使用,勢必給我國航海海事領域參與并試圖引領國際e-航海戰略帶來不便。
當然,e-航海概念正處于發展階段,其中關于“e-”的理解和翻譯,雖然可以從國際助航與航標協會(IALA)提出的定義中找到一些基本認識,如:
e-navigation就是通過電子方式在船上和岸上收集、集成、交換、顯示和分析海事信息,并使之協調一致,從而增強船舶泊位到泊位的航行能力及相關服務,進而實現海上安全、安保和海洋環境保護的目的。(E-navigation is the harmonized collection, integration, exchange, presentation and analysis of marine information on board and ashore by electronic means to enhance berth to berth navigation and related services for safety and security at sea and protection of the marine environment.)
從上面的文字表述中,可以認為“e-navigation”中的“e-”表示“電子的(Electronic)”或“增強(Enhance)”,甚至“安全和保安(safEty and sEcurity)”,乃至“服務(sErvice)”等,但國際助航與航標協會在“e-navigation常見問題解答”(e-Navigation: Frequently Asked Questions)中又表示,“e-航海”概念可視為如“iPod”一樣的品牌,其中的“e”僅是個標志——e時代的標志,不代表特別具體的含義,或者說表達的是虛擬而又綜合的含義,是使e-航海得以實現的所有技術手段的概括,不局限于電子航海的范疇。并且,傳統意義上的電子航海技術已經存在,不應與作為世界海事組織特別設計的航海戰略混為一談。[8]如前所述,“e-航海”就如電子商務一樣,是一種戰略概念或理念,而淘寶、網銀、支付寶只是實現電子商務的具體應用。正由于這個原因,目前還沒有對e-navigation的標準譯文,而是基于各自的理解,使用“e-Nav”、“e-航海”、“電子航海”、“數字航海”、“易航海”、“智能航海”等多種譯名,但若聯系上述世界海事組織相關機構的定義說明,這些表述都給e-航海的宏大戰略和革命性進步加上了不應有的限制,未能完整準確地表達世界海事組織提出這一戰略的全部含義。
在生態翻譯學看來,任何翻譯策略和方法,都可以看作是譯者為了適應翻譯生態環境所做出的動態靈活的選擇,而包括社會、經濟、文化等在內的翻譯生態環境又總是在不斷發生變化。為了適應不斷變化的翻譯生態環境,譯者就應當做出與所面臨的生態環境相適應的選擇。對于上述e-navigation在漢語環境中的使用現狀,譯者有責任努力在漢語話語體系這一生態環境中移入與e-navigation相當的表達方式,使之扎根、生長。
例如,隨著近年來全球“智慧”概念的興起,繼美國于2009年提出“智慧交通”(smart transport),我國也開始重視交通領域智慧發展方向,并于2014年正式提出“智慧交通”概念,在建設交通基礎設施的同時開展信息化基礎設施建設,并將交通信息化提升到與交通基礎設施同等重要地位;2015年全國交通運輸工作會議上的領導講話提出“以智慧交通為主戰場”;2016年《交通運輸信息化“十三五”發展規劃》強調,信息化是實現智慧交通的重要載體和手段,是解決現有交通問題的重要突破口,是交通運輸信息化發展的方向和目標,是未來交通發展主要趨勢之一。所以,無論從e-navigation概念的內涵及戰略目標還是未來世界的發展趨勢這一生態環境特點來看,在我國交通領域發展的話語語境中,代表發展趨勢的概念以“智慧”最有生命力,也最有前瞻性和概括性。所以e-navigation漢語表述的解決方案可否考慮譯作“智慧航海”呢?[9]隨著漢語話語生態環境中“智慧地球”、“智慧生活”、“智慧城市”、“智慧導航”、“智慧交通”、“智慧港口”等“智慧”概念廣泛使用并深入人心,相信“智慧航海”應當可以成為航運海事界討論e-navigation時普遍接受的漢語對等表述。
黨的十八大提出要發展海洋經濟,保護海洋生態環境,維護國家海洋權益,建設海洋強國,“海洋強國”的戰略目標已被納入國家大戰略中,海洋上升至前所未有的戰略高度。世界海事組織e-航海戰略的提出,無疑為我國海上服務保障系統融入到世界e-航海系統發展體系提供了一個平臺。同樣,e-航海發展趨勢也給海事語言及應用研究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機遇。作為交叉學科的海事語言及應用研究,借助語言學和翻譯學研究成果分析海事文獻,指導海事翻譯活動,已產出并將產出更多成果。嘗試在生態翻譯學指導下,從術語學角度對海事術語內涵進行挖掘并確定譯名,對e-航海文獻進行譯理研究與翻譯,將真正體現海事語言及應用研究學科建設上的前瞻性視野,有望為我國實現從國際海事規則的跟隨者向規則的制定者轉變提供一定的智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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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張鐵軍,王玉林,朱勇強.e-航海概論[M].北京:人民交通出版社,2015:7.
[9]宋志平.E-Navigation的內涵演變及漢譯名探究[J].大連海事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7,16(3):116.
2017-10-07
上海海事大學外國語學院2016—2018年度海事語言及應用研究課題
宋志平(1964-),男,博士,教授;E-mailzpsong@shmtu.edu.cn
1671-7031(2017)06-0115-05
H315.9; U675.87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