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覓,王忻
(杭州師范大學,浙江杭州311121)
“CSSCI”體制下教師評價體系的扭曲
——以日語學科教師為例
王覓,王忻
(杭州師范大學,浙江杭州311121)
教師科研評價體系中“唯C刊論”的影響日益增大,但因學科特點不同,一些學科教師在簡單化一的評價體系下遇到不公。以日語教師為例,在外語類“C刊”上發表論文幾率僅為英語教師的不足三十分之一。并且近年“C刊”日語發文數還在下降。其連鎖反應又因無“C刊”文章而使日語教師無緣各種獎項。唯“C刊”論的一刀切的教師評價體系導致類似日語等專業教師蒙受巨大不公。為了應對這個局面,作為措施各方應作出積極努力:1)行政管理部門應重視“唯C刊論”對教師評價帶來的危害,并及時制定相關應對策略;2)加強“學科被引率”等論文評價指標的研究;3)恢復“外語類核心期刊”之類的專業內優秀期刊體系的地位,以實現科研成果評價的多元化。
“C刊”;外語類核心期刊;教師評價;轉引率;學科被引率
中文社會科學引文索引(Chinese S ocial S ciences Ci t a t ion Inde x,CSSCI)是由南京大學中國社會科學研究評價中心開發研制的數據庫,可用來檢索中文社會科學領域的論文收錄和文獻被引用情況。“CSSCI”的來源期刊一般被稱之“C刊”,現行最新版CSSCI(2014—2015)共收錄社會科學領域的中文期刊533種(不含擴展版,下同)。正如蘇新寧(2012)所指出的那樣,“引文索引誕生之初,是為了建立文獻之間的聯系關系,發現科學的源流,以后逐漸引申了科學的評價功能。但在我國,學界更多地把它看成是評價的工具”[1]102。并且,這種趨勢愈演愈烈,引文索引幾乎成為了高校評價教師科研成果(現在已經延伸到了教學研究)的最重要標準。在“CSSCI”體制①下,一些如日語這樣的“非主流”學科紛紛“落馬”。“非主流”導致這些學科的專業論文轉引率不高,而刊發這些轉引率不高的論文會影響期刊的影響因子,于是又直接導致期刊不登或少登“非主流”學科的專業論文,最終的結果是這些論文難以在“C刊”發表,直接影響到這些學科教師的科研評價和職稱晉升。關于“CSSCI”的負面作用早有有識之士進行過指摘(如本文參考文獻[1]、[3]、[4]、[5]),這些在宏觀上對“CSSCI”足夠令人耳熟能詳的詬病,本文不再贅述。本文擬以一個具體學科——日語學科的具體數據來說明,在“CSSCI”體制下教師科研評價體系遭到扭曲,給相關教師帶來了諸多不公。進而提出擺脫“C刊”束縛,構建公平科學的科研評價及教師評價體系刻不容緩的建言。
本文所稱日語學科全名日語語言文學學科,它隸屬于一級學科外國語言文學下,為二級學科。與其他學科最大的不同是,外國語言文學下屬的各二級學科無法互相交叉覆蓋,比如教育學的教師,有能寫出教育學原理的文章,也可能寫出課程與教學論的文章。而A語種的老師就很難寫出研究B語種的文章。這與后面將要提到的文章的受眾面和轉引率直接相關。
據高校招生專業目錄以及中國高等教育學生信息網顯示,開設日語專業的學校在2013年達到506所(為最新信息),日語專業在全國各專業中排名僅次于數學為第11位[2]2,成為名符其實的大專業,而與其極其不相應的是該專業教師能發表研究成果的“C刊”少得可憐。首先,一個經濟學的教師面對可能發表文章的“C刊”有73種,一個教育學的教師面對可能發表文章的“C刊”有37種,一個歷史學的教師面對可能發表文章的“C刊”有26種,一個中國語言文學的教師面對可能發表文章的“C刊”有27種(中國語文11種+中國文學16種),一個英語語言文學的教師面對可能發表文章的“C刊”有16種(外國語文11種+外國文學5種)。雖然一位日語教師面對可能發表文章的“C刊”理論上也有16種,但并不是在這16種雜志上都可以發文章的。

表1 2010年-2015年外語類“C刊”發表日英漢文章一覽表
如表1所示,按近6年(2010-2015,下同)的統計,16種雜志中6年里沒發表過一篇研究日語語言文學的文章(以下簡稱“日語文章”,下同)的有2種,分別為《外國語》和《外語界》;6年間只發表過1篇的有1種,為《現代外語》。外語類“C刊”近6年發表日語文章總和為218篇,分別為2010年的60篇,2011年的64篇,2012年的30篇,2013年的24篇、2014年的16篇和2015年的24篇。曾經相對多地發表過日語文章(保證每期2篇以上)的“C刊”《解放軍外國語學院學報》和《外語研究》2012年雙雙被踢出“C刊”。這使日語教師本來就少得可憐的“C刊”平臺一下倒了半壁江山——2012年以后日語教師發文數一下從60多變為30以下。其他尚為“C刊”的外語期刊也紛紛減少日語文章刊載量,以保證轉引率并進而保住“C刊”地位。如前幾年還有零星日語文章刊登的《外語電化教學》、《外語教學理論與實踐》、《外語與外語教學》、《中國外語》、《當代外國文學》等期刊,2014的日語文章發文量均為了0,也就是說開始不發日語文章了。轉引率是期刊成為“C刊”的重要指標之一,日語文章寫的少、發的更少,結果就是轉引的也就相應的也少。要提高刊物的轉引率就得砍小語種文章似乎已經成為“C刊”主編們的共識,于是導致不發日語文章的趨勢愈演愈烈,2014年,16種雜志中1篇都沒發日語文章的達9種之多,2015年雖有微弱好轉也還是有8種。也就是說分別有56%和50%的外語類“C刊”在過去兩年內沒發日語文章。被踢出“C刊”的《解放軍外國語學院學報》和《外語研究》為了重返“C刊”,也大幅消減日語文章刊載量,前者由2010年16篇、2011年17篇減少至2014年的3篇、2015年5篇,后者由由2010年、2011年各12篇減少至2014年的0篇、2015年2篇。上述現象的結果是“C刊”發表日語文章數直線下降:2012、2013年平均發表數不足2010、2011年的近一半,從62篇到27篇;2014、2015年又是2012、2013年的三分之二多一點,從27到20篇。如果說2012、2013比2010、2011的下降是兩本主要平臺雜志“非‘C’化”的原因,2014、2015較前兩年近30%的下降率應該是無任何客觀原因的客觀現實。如此下去,發展到個位數的日子指日可待絕非危言聳聽。而這個發表文章數的背后是1.7萬人(數字來源見下自然段)的教師隊伍!另外,還有一個現象也值得注意:外語類“C刊”應該是外語研究的平臺,但是在外語類“C刊”上刊載漢語研究文章的量遠遠大于日語文章,漢語文章為日語文章的2.8倍,而中文類“C刊”是絕不可能刊登日語文章的。不言而喻,提高轉引率是其中的一個重要原因。這種情況使中文教師與日語教師發“C刊”論文的難度差進一步雪上加霜。
為了得到人均數字,我們嘗試以學科名+教師人數的關鍵詞在網上搜索,在教育部網站上查找,在《中國教育統計年鑒》上查找,但都沒有找到相關數據。故以下只能使用不是相同出處的數據進行分析。據中國日語教學研究會與日本國際交流基金會協作調查的數字,中國日語教師人數2012年為16752人[2]1。2012—2015年三年間我們就按增加248人估算,取個整數2015年人數為17000。據上海外國語大學英語教授、教育部高等學校外語專業教學指導委員會主任委員、國務院學位委員會外語學科評議組召集人戴煒棟2014年9月26日在我校講座中提到的數字,2014年我國高校英語教師人數為10萬多人。我們取個折中數字:105000。這樣,我們看到的結論是:日語教師人均發表外語類“C刊”文章2014年為0.0009篇,2015年為0.0014篇;英語教師的對應數字是0.0118和0.0121。也就是說,這兩年英語老師在“C刊”上的人均發表文章數是日語老師的11倍。這還是僅僅在“C刊”相對較少的外語類內部的比較,要是和“C刊”大戶經濟類相比的話,其倍數可能會更加驚人。但遺憾的是我們沒有辦法獲知經濟類教師人數的數據,故只能割愛。
其實,日語學科文章轉引率低并非意外現象,因為筆者認為這里存在一個“文獻引用水流方向規則”的原理問題。比如日語語言學的文章很難被英語語言學、漢語語言學文章引用是現實情況。相反,日語語言學的文章里倒是經常出現引用英語語言學、漢語語言學文章的情況。因為英語語言學、漢語語言學在語言學領域是公認的主流學科、大學科。所謂“文獻引用水流方向規則”,即文獻引用的方向一般是像水流一樣由高向低,即“低引用高”“小引用大”,也就是說小學科引用大學科,無名作者引用有名作者是文獻引用的主要方向。這個規則便是上面提過的日語文章很難被引用的原因了。此外還有一個特點是,在相同級別的學科或作者時會出現雙向互引的情況,比如比較教育學的文章有可能被教師教育學的文章引用,而教師教育學的文章也有可能被比較教育學的文章引用。然而,同樣是二級學科,日語論文與法語論文卻很難出現互引,這是學科特點所致,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關于文獻引用規則的探討非本文主要任務,恕不再深入展開。)
關于轉引率早有有識之士進行過深刻指摘:“不能把轉引率簡單化、絕對化,轉引率不等于學術影響力,這是因為:第一,轉引率高的學科一般是指一些‘大眾學科’、‘應用學科’,那些基礎學科、邊緣學科、交叉學科、新興學科轉引率不見得高,而這些恰恰是學術發展所必需的。有些問題往往會成為新的學科發展的增長點。……如果只關注轉引率,只發表能夠引起轉載(轉引)的論文,勢必影響基礎學科和邊緣學科的發展,不利于學術事業的繁榮。第二,以轉引率作為評價期刊的重要指標而確定的核心期刊或重要來源期刊,被某些科研管理部門使用,進一步擴大了轉引率的作用。如被用于專業技術人員評定職稱、學術水平的考核、科研獎勵、教授定級,拔尖人才、政府特殊津貼、學術帶頭人的評定,申報職稱、博士生畢業等。”[3]對于片面強調轉引率之危害,辛世俊的話可以說是一語中的、一針見血。
現實是:一方面,日語教師在“C刊”發表文章日益困難,另一方面,一些部門過分依賴“C刊”來評價教師。職稱晉升自不必說,講師、副教授、教授的評定一般都對“C刊”發文有所要求;每年的考核獎勵也是如此,因為沒有“C刊”文章,一些日語教師有可能被邊緣化。此外,不是“C刊”發表的文章想評上級別較高的科研成果獎一般也是非常困難的。我們調查了6年內教育部高等學校科學研究優秀成果獎(人文社科類)和浙江省哲學社會科學優秀成果獎的獲獎情況,發現:教育部第五屆(2010年)高校科研成果獎(人文社科類)語言文學類論文類成果出自《語言科學》、《中國語文》和《民族語文》,第六屆(2013年)出自《古漢語研究》、《語言科學》、《中國語文》、《民族語文》和《外國文學研究》,第七屆(2015年)出自《文學評論》、《當代作家評論》、《中國社會科學》、《外國文學評論》和《文學遺產》;浙江省第十六屆(2011年)、第十七屆(2013年)哲學社會科學優秀成果獎獲獎論文都出自《外語教學與研究》,第十八屆(2015年)出自《文學評論》和《中國社會科學》。這些期刊清一色都是“C刊”。且這六次評獎日語語言、日本文學論文獲獎均為0。顯然,評選論文先看雜志級別已成定理。日語老師要想評上獎難上加難的因素還有評委的一面,因為外語學科組的評委鮮有日語老師,英語老師甚至中文老師要判定日語文章也只能從雜志的級別上看,那么“C刊”與否則已是判定的最主要標準,這從評委不懂所評審語種角度來看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此外,各校規定的科研獎勵似乎也沒有真正離開“C刊”的。比如,浙江大學的期刊定級最新版②就是以“C刊”作為唯一標準的。而全浙江省紛紛效仿。各校的科研獎勵都是按期刊級別而定的,是否“C刊”收入出現很大差別。這讓同樣也是在辛辛苦苦耕耘卻無緣“C刊”的日語教師們欲哭無淚。
首先請允許我們引用一些先行成果作為支撐:我們先再來復習一下蘇新寧(2012)的話:“引文索引誕生之初,是為了建立文獻之間的聯系關系,發現科學的源流,以后逐漸引申了科學的評價功能。但在我國,學界更多地把它看成是評價的工具,”而“實際上,引文索引最重要的功能應該是三個方面:探索科研規律,促進科學研究;科學引用數據,分析評價成果,分析學科特征,指導規劃管理。這也是我們當初建立中文社會科學引文索引(CSSCI)的初衷。”[1]102薄潔萍(2010)也指出:“一個原本用于文獻分析和研究預測作用的科研工具,何以被當作衡量大學、科研機構、學術期刊和學者學術水平的最重要甚至是唯一的評價尺度?由此,期刊的命運、學者的職稱評定、各大學的排名和影響力,都和CSSCI的發布數據緊密地交織在一起。”“顯然,CSSCI的正常功能被人為地遮蔽了,而其附帶的評價功能則被無限度地放大了。究其原因,關鍵在于,在當前學術界自主性評價地位不強、評價制度不完善的情況下,各科研和教育主管部門、各高校簡單地把來源期刊與優秀期刊劃了等號,把期刊評價等同于論文評價,把引文數據、來源期刊作為論文評價、期刊評價、作者評價、學術機構評價的最重要甚至唯一的標準,所謂“以刊評文”愈演愈烈。正如有學者無奈地指出,我們的管理和評價機構把CSSCI當成評價標準來評價和衡量學者的成果等級,迫使學者們不得不唯其標準馬首是瞻。”[4]作為中文社會科學引文索引研制負責人的葉繼元在談到制作初衷時也說道:“請注意,這里強調的是‘有助于’。CSSCI只提供數據,有助于而不是代替專家進行評價,數據不能說明一切,只能與專家評價互補,因此對引文索引的評價作用一定要恰如其分。”[5]21
先行研究從宏觀角度指摘了“CSSCI”的負面影響,本文則是以一個學科的具體實例向人們展示了“CSSCI”體制的不合理之處。像日語這樣已經不能說是小專業的專業都如此慘狀,更不要說其他更小的專業比如外語學科里更稀有的語種了。不管設計者原來的初衷多么美好,但事實展現給我們的是:“CSSCI”體制調動的是期刊一味追求轉引率的積極性,而不是真正提高質量的積極性。期刊質量的量化標準被簡單地與轉引率和“C刊”畫上了等號。這與社會上某些唯以金錢論成功、唯以升學率論學校好壞的現象有著質的相同。不同的是“CSSCI”的人為性、可控性還是比較高的,貨幣和高考的人為性、可控性則相對較低。也就是說,相對于人們改變貨幣和高考的魅力的難度,改變一下“CSSCI”的魅力還是有希望的。但是,在當前的現實面前,我們不得不悲觀地說,行政部門高喊多年的“不能片面追求升學率”都不見多少起效,而“不能片面追求轉引率、‘C刊’率”的呼聲還得不到相關部門的重視和支持,其結果就更加可想而知。
基于上面所示日語以及類似學科教師所遇不公,我們在此著重提出如下幾點建議:
其一,從日語學科教師所遇“CSSCI”體制下的不公可以看出,“唯C刊論”給教師評價帶來了負面影響,它甚至可以直接扼制一些學科的發展,已經到了不能再視而不見的時候了。因此,教育行政部門對此必須充分重視,以避免和減少其危害。
其二,兩個怪圈由兩條線串聯起來:一為期刊,重視“C刊”轉引率—保“C刊”地位—少發日語等小語種文章;二為日語教師,難發“C刊”論文—難有“C刊”的被引—難有科研獲獎—科研評價低下。第一條線的尾連著第二條線的頭,第一條是原因,第二條是結果。而且,圍繞轉引率,形成一個惡性循環的環:越重視轉引率,越少發日語文章;越少發日語文章,日語文章的轉引率就越低,于是就再少發,直至不發。這里說的轉引率實際上就是被引頻次,因為轉引率只能對雜志而言,對作者個人來說“率”本無從說起。而恰恰假如我們把它做得“有從說起”,問題也就解決了:即對個人不用被引頻次,而用“學科被引率”即被引頻次/該當時期該學科發表文章之和。如,某日語文章被引頻次為2,一次為2010年,一次為2013年,經查這4年全國共發表日語文章500篇,學科被引率則為2/500=0.4%。而某大眾學科某文章被引頻次為20,第一次為2010年,最后一次為2013年,經查這4年該學科全國共發表學術文章5000篇,學科被引率為20/5000=0.4%。這樣,二者單獨的被引頻次雖相差懸殊,但學科被引率卻相同。不僅評價體制,“CSSCI”研制者也應該考慮借鑒這種學科被引率計算方式。
其三,讓“CSSCI”的功能回歸到“探索科研規律,促進科學研究;科學引用數據,分析評價成果;分析學科特征,指導規劃管理”[1]102上,弱化其評價功能。比起一刀切式的各行各業都用“C刊”統一標尺,恢復“外語類核心期刊”之類的專業內的優秀期刊體系更為合理,這些體系可與“C刊”一起共同擔當起考核評價教師科研水準的功能。這在當前尚不能徹底擺脫“唯C刊論”影響的時候至少是向前邁出一小步的權宜之計。
綜上所述,教師科研評價體系中“唯C刊論”的影響日益增大,因為日語等非大眾學科的“‘C刊’發表文章數少——‘C刊’轉引率低——影響‘C刊’的影響因子——‘C刊’少登或不登——‘C刊’發表文章數更少”的惡性循環鏈條,在一定程度上使日語等學科的教師“C刊”發表的文章越來越少,2010——2015年外語類“C刊”發表的日語論文不足英語的三十分之一。以2014、2015年為例,這兩年英語老師在“C刊”上的人均發表文章數是日語老師的11倍。2010—2015年間,“C刊”日語文章發文數直線下降。其連鎖反應是因無“C刊”文章而使日語教師無緣各種獎項。“唯C刊論”一刀切的教師評價體系導致日語教師遭遇不公,因此各方需要作出努力:1)行政管理部門應重視“唯C刊論”對教師評價帶來的危害,并及時制定相關應對策略;2)加強“學科被引率”等論文評價指標的研究;3)恢復“外語類核心期刊”之類的專業內優秀期刊體系的地位,以實現科研成果評價的多元化。
注釋:
①此處“體制”是一個虛擬的綜合系統,而不單單是指CSSCI數據庫本身。它包括CSSCI數據庫、依據CSSCI數據庫制定的期刊定級體系、過分依賴該期刊定級體系的人文社會科學研究成果評價及教師業績評價體系等。
②浙江大學.《國內學術期刊名錄(2012年版)》(內部文件).
[1]蘇新寧.中文社會科學引文索引(CSSCI)的設計與應用價值[J].中國圖書館學報,2012,(5):95-102.
[2]李運博.2012—2013年中國的日語語言學研究[J].日語學習與研究,2013,(6):1-9.
[3]辛世俊.轉引率不等于學術影響力[N].中國社會科學報,2013-01-11(A07).
[4]薄潔萍.聚焦CSSCI:不能承受之重[N].光明日報,2010-05-18(11).
[5]梁啟東,葉繼元.CSSCI及其評價作用[J].中國圖書評論,2005,(4):21-23.
責任編輯:鄧榮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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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2-2094(2017)01-0117-05
2016-06-17
杭州市哲學社會科學規劃常規性課題“CSSCI體制下的教師評價體系失衡研究”(編號:M15JC074)。
王覓(1981-),女,北京人,杭州師范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圖書資料員,碩士。
王忻(1955-),男,北京人,杭州師范大學外國語學院教授,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