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潔 歐陽鵬
從基本特征來講,網絡出版指的是借助網絡化的手段與途徑來出版多種類型的作品。因此相比來看,建立于信息化之上的新型出版行業體現了獨特的出版業優勢。這是由于網絡出版有助于節省更多的出版資金,對于整體性的作品出版效果也能予以全面優化。近些年以來,與網絡出版有關的各項技術手段正在獲得顯著改進[1]。然而不應當忽視,網絡出版也可能會涉及多樣化的網絡侵權,此種類型的侵權現象帶有較強隱蔽性,而與之相應的版權侵害也是更為嚴重的。面對多樣化的網絡出版侵權,現行立法亟待對此予以約束,有關部門應當在密切配合的狀態下共同規范網絡出版的整體秩序。
目前,信息化正在全面融入出版業,進而誕生了網絡化以及信息化的出版模式,也就是網絡出版。網絡出版在根本上轉變了長期沿用的出版流程以及技術手段,原有的業務形態也實現了全方位的轉型。在此前提下,近些年以來逐漸誕生了音像編輯、網絡書刊、網絡圖書銷售等多樣化的全新業態[2]。相比來看,網絡出版本身包含多樣化的出版內容,其中的典型為新聞組出版、電子郵件出版、網絡出版及其他類型的出版模式。從出版產品的視角來看,網絡出版的關鍵在于創建數據庫,進而提供了實時性的信息瀏覽以及全文檢索等服務。在健全上述網絡服務的同時,訂閱用戶就可以收到特定類型的電子郵件。具體來講,網絡出版體現為如下的典型特征:
首先是大眾化的出版業主體。目前,出版機構只有在具備特定資質的基礎上,有關部門才會準許其進入出版行業。然而在網絡出版迅速推廣的狀態下,某些計算機服務公司、商業公司、專業出版公司及其他類型的主體都能夠融入網絡化的出版行業,因此呈現了大眾化的出版行業主體。
其次是數字化的產品。在網絡出版的范圍內,各種類型的出版物都表現為數字化的外在形態。與紙質的傳統出版物相比,信息化出版物建立于網絡化的前提下,因此具備突出的網絡化屬性。在網絡化的狀態下,出版商與讀者雙方都需要借助網絡來實現彼此連接[3]。與此同時,讀者如果要獲取自身所需的各類信息,那么也可以憑借網絡予以實現。
再次是電子化消費以及網絡化的產品流通。受到網絡化帶來的全面影響,讀者以及出版商通常可以借助網絡來密切溝通彼此。近些年以來,多數讀者都已接受了直接式的在線圖書訂閱,針對特定類型的電子圖書予以全面瀏覽然后給出自身的相關意見。出版商如果要適應現階段的出版市場,則有必要密切關注實時性的網絡變化狀態,針對整體性的市場供給予以適度調整,確保其符合最根本的讀者需求[4]。與此同時,網絡出版具備電子化消費的特性,不必借助特定類型的物質載體來完成出版。作為購買者而言,只要借助瀏覽器就能獲取實時性的出版業態信息。
近些年以來,與網絡出版密切相關的各項技術手段正在逐步健全。面對網絡出版的新形勢,有關部門也在致力于頒行相關法規,對此予以全方位的規制與約束。現有的各項法規包含《著作權法》、印刷業管理以及出版業管理的相關條例等。然而從整體來看,網絡出版仍然沒有真正實現完善,具體而言涉及如下的版權問題:
現行著作權法對復制權給予了全方位的限定。具體來講,復制權通常指的是針對特定作品的翻錄翻拍、錄像錄音、印刷或者拓印等。如果要保證復制行為本身具備合法性,則需要借助特定的有形載體來再現某些作品[5]。在傳統模式下,復制權必須依托固定化的有形載體,因此受到了有限性的約束。然而近些年以來,網絡化手段在根本上突破了復制權受到的上述局限,進而將其演變成無限度的作品復制。
依照現階段的著作權法及其他保護條例,對網絡化狀態下的復制權并沒有給予可行性較強的規范與約束。因此從整體角度來講,網絡出版現有的各項約束機制仍然欠缺實效性,無法從源頭上杜絕非法的網絡作品復制。
從現狀來看,現行著作權法已經涉及發行權,對此給予了相應的限定。具體來講,發行權重點針對特定類型的作品復制件或者某些作品原件,權利人對此具備特定范圍內的贈予權或者作品出售權。因此可見,發行權只有依賴銷售市場才能得以真正實現。面對網絡化的新形勢,發行權以及復制權都獲得了相應的權利延伸[6]。在特殊狀況下,網絡中的作品復制還可能與發行權之間產生特定的競合狀態。與此同時,網絡傳播以及網絡發行的兩類行為也存在較大可能出現競合。這主要是由于,建立于網絡之上的信息傳播、作品發行以及作品復制在根本上都構成了專有性的版權行為,然而上述行為并沒有真正受到規制。
轉載網絡作品很有可能涉及多種多樣的網絡侵權。作為全新的媒體類型,網絡媒體為某些侵權人提供了更為便捷的非法傳播以及非法復制渠道。與傳統版權相比來看,網絡化的版權通常都很難真正受到控制。究其根源,就在于網絡技術在本質上削弱了針對轉載作品的相關約束與控制。近些年以來,有關部門已頒行了保護網絡傳播權的具體條例。然而實質上,法定許可并沒有涉及針對版權進行的網絡轉載[7]。因此可見,上述條例很可能已經偏離了長期以來的公眾認知,因此埋下了多樣化的侵權隱患。
除了上述的版權侵害行為之外,網絡出版還可能表現為署名侵權的特殊行為。這是由于,署名侵權通常都會涉及網絡作品的隨意粘貼與隨意復制。與此同時,網絡技術在客觀上增大了非法刪除作品、篡改信息或者偽造作品的可能性。因此可見,網絡出版頻繁表現為署名權的各種侵害行為,以至于作者本身具備的意愿與真實的網絡署名之間并沒有做到相互吻合。針對上述現狀,現行立法亟待為其提供全方位的行為約束,借助特定的技術途徑來鑒別網絡署名。
針對網絡出版,如果要致力于凈化整體上的行業氛圍,那么亟待借助多樣化的舉措來健全行業監管。從現狀來看,網絡出版并沒有獲得全方位的行業監管。未來在實踐中,有關部門還需從源頭入手來健全多樣化的監管措施,針對原有的監管模式予以相應的變革[8]。如果要健全面對網絡出版的全方位行業監管,那么還需歷經相對較長的時間,這是由于網絡監管本身具備復雜性。
近些年以來,數字資源更新速度更快,因此亟待創建管理數字版權的統一性平臺。與此同時,有關部門還需借助多樣化的途徑與措施來提升網絡監管的綜合性水準,逐步完善與之有關的版權登記、作品認證以及編碼解析等關鍵性技術,針對網絡數據庫予以全方位的維護。
從現狀來看,網絡盜版逐漸表現為多樣化的類型。針對多樣化的網絡盜版,如果要增大現有的打擊力度,則有必要借助新型技術措施。目前的狀態下,技術人員正在著手研發DRM的版權保護技術,此項技術建立于數字化的前提下。在推廣DRM的基礎上,針對數字作品就能予以多層次的保護,確保其實現順利的網絡銷售與網絡發布。網絡盜版以及網絡侵權并非局限于特定的侵權類型,而是表現為多樣化的整體特征。因此可見,針對防控盜版的各項技術手段還需致力于逐步完善,同時也要確保其實效性。
針對網絡狀態下的知識產權,有必要強化根本性的防范。具體來講,出版單位有必要更多關注電子版權的全面完善,逐步健全與之密切相關的各類具體防控措施。作為現階段的出版單位來講,應當致力于創建立體出版的新模式,在這其中融入特定類型的作品結構、載體類型、編纂體例以及選題規劃等要素。除此以外,有關部門還需致力于培育更高層次的自覺認識,通過運用培訓的方式來提升廣大網絡編輯的著作權意識。
經過綜合分析可知,網絡出版在現今的出版行業中已受到了廣泛關注,網絡出版相關的各項法規也在逐步達到健全。究其根源,就在于網絡出版仍然面臨多樣化的版權問題。針對上述問題如果不慎予以處理,那么將會侵害最根本的網絡著作權,同時也埋下了潛在性的侵權隱患與侵權風險。因此在未來實踐中,有關部門還需致力于相互配合,共同探求適合用來規制網絡出版行業的途徑與舉措,確保從源頭入手來凈化網絡出版行業的整體氛圍,保護網絡版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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