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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科學院《中國科技翻譯》編輯部,北京100864)
羽翼之相輔 星月之交輝
——讀許淵沖先生“敢為天下先”譯論
李亞舒
(中國科學院《中國科技翻譯》編輯部,北京100864)
許淵沖在翻譯上的業績與成就舉世矚目,不僅讓國人感到歡欣鼓舞,也受到境外學者的高度贊譽。許先生是許多法國文學名著高水平的漢譯家,也是中國許多經典作品的法文翻譯者和英文翻譯者,是中國學派暢所欲言的倡導者和“從心所欲,不愈矩”的實踐家。翻譯理論是隨著社會翻譯的發展而發展的,理論來自實踐,又受到實踐的檢驗。許先生建立在文學翻譯實踐基礎之上的翻譯理論,繼承了中國傳統翻譯中的美學觀念和藝術追求,又提出了富有創新性的翻譯思想,理據充足且內容豐富,具有深刻的學術價值和現實意義。
許淵沖;譯學要敢為天下先;中國學派
1998年,許淵沖先生在北京大學暢春園寓所里著文《譯學要敢為天下先》,文章總結了嚴復、魯迅、郭沫若、林語堂、朱光潛、傅雷、錢鐘書等人的論點,所以可算中國學派譯論。該文收錄在先生的鴻篇大作《翻譯的藝術》中,[1]書中共收錄了24篇論文,依次是:《中國學派的文學翻譯理論》《翻譯中的矛盾論》《翻譯的標準》《忠實與通順》《直譯與意譯》《意美、音美、形美:三美論》《淺化、等化、深化:三化論》《知之、好之、樂之:三之論》《三美與三似論》《揚長避短優化論》《發揮優勢競賽論》《再創論與藝術論》《翻譯的哲學》《文學翻譯和翻譯文學》《文學翻譯:1+1=3》《談“比較翻譯學”》《評毛澤東詞〈贈楊開慧〉英、法譯文》《評〈周恩來詩選〉英、法譯文》《李白與拜倫》《評白居易〈長恨歌〉英譯文》《評李清照英譯文》《〈西廂記〉與〈羅密歐與朱麗葉〉》《雨果戲劇的真、善、美》《巴爾扎克譯論》。另在《文學與翻譯》一書里,分上、下編又收錄了包括《譯學要敢為天下先》《談<唐詩三百首>英譯》在內的39篇論文。
上述簡列的篇章中,許多論文的獨特觀點和新穎視角都受到國內外同仁的熱烈議論和贊賞。眾所周知,許淵沖先生是中國當代翻譯界的杰出代表,先生在翻譯上的業績和成就舉世矚目,先生不僅是許多法國文學名著高水平的資深漢譯家,而且是中國許多文學經典作品的法文譯者和英文譯者。先生堅持扎根于中國土壤,為傳播中國文化、提高中國文學在世界范圍內的地位做出了杰出的貢獻。誠如柳鳴九教授在“‘六長老’半世紀譯著業績回顧座談會上的致詞”中所言:對淵沖先生,如果用自己的語言來表示支持和贊賞,那肯定會是慘白無力,不如引用鐘書先生對淵沖先生的專著《翻譯的藝術》與《唐詩三百首》英譯本的評語,鐘書先生說:“二書如羽翼之相輔,星月之交輝。”[2]這足以標出許淵沖先生翻譯理論的價值。對于錢先生的這種評價,在《文學與翻譯》一書中也得到驗證:“二書如羽翼之相輔,星月之交輝,足微非知者不能行,非行者不能知。”[3](P284)甚至于菲律賓《聯合日報》中也對許淵沖先生的翻譯成就和貢獻大加贊頌。
翻譯理論是隨著翻譯實踐的發展而發展的,它來自實踐,又受到實踐的檢驗。時間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早已是學術界的共識。許先生的翻譯理論建立在文學翻譯實踐基礎之上,既繼承了中國傳統翻譯理論中的美學觀念和藝術追求,又提出了許多富有創造性的翻譯思想。他在20世紀末提出的“譯學要敢為天下先”的思想至今仍受到熱議。筆者擬想就閱讀學習過程中所得到的教益談幾點認識。
我國的口、筆譯發展史源遠流長。華夏部落建立以后,與其他部落多有聯系往來,口譯活動就開始了。有文字考證的最早口譯史是在夏朝,之后的口譯活動越來越多。我國筆譯的歷史有近2000年歷史,支謙(約三世紀)“不加”文飾,道安(314-385)的“案本而傳”,鳩摩羅什(344-413)的佛經新譯(意譯),大家都耳熟能詳,無需贅述。
中國歷史上主要有四次翻譯高潮:第一次翻譯高潮是東漢至唐宋的佛經翻譯。玄奘(600-664),又稱“三藏法師”或“唐僧”,俗名姓陳,名祎,洛州(今河南偃師)人,貞觀二年(628)只身離開長安(今西安)西行到佛國圣地印度,于貞觀十九年(645)帶著佛教經律論凡529卷657部返回長安,組織最龐大的佛經翻譯場,先后翻譯佛經論75部,共1335卷之多。玄奘的“五不翻”和道安的“五失本,三不易”初步構建了中國早期的翻譯理論,玄奘當之無愧是我國佛經翻譯史上最偉大的翻譯家之一。
第二次翻譯高潮是明末清初的科技翻譯,各類人員在翻譯中分工協作,如口譯、筆譯及潤色等,翻譯了不少天文學、算學及醫藥學等科學書籍,如《九執歷》《龍樹菩薩藥方》《婆羅門藥方》等,使國人對西方的天文歷法、數學、藥學、地理等科學的進展有了初步的了解,也為中國社會劇烈的政治變革提供了新的科學知識基礎。
第三次是鴉片戰爭后到“五四”運動前后時期的西學翻譯。洋務運動總的指導思想是“中學為體,西學為用”,因此介紹西方的工業、文化、教育的口譯、筆譯人員增多了。翻譯理論也逐漸豐富和成熟起來,嚴復的翻譯三原則“信、達、雅”,魯迅的“寧錯求順”,瞿秋白的“信順統一”,傅雷的“形似神似”,錢鐘書的“入化境界”,等等。現在的翻譯家許淵沖、季羨林、薩博理等不僅具有嚴謹的治學精神,而且具有極大的創新思維能力,更具有愛護青年、培養人才的無私奉獻精神。
第四次高潮是改革開放以來的翻譯研究理論的發展和翻譯水平的提高。這次翻譯高潮給我國文化事業的發展帶來了新的契機與活力,輸入了新鮮的血液,使我國的傳統文化和外來文化不斷融合發展。在當前世界文化大融合的時代,我國的翻譯事業任重道遠,建立一套行之有效的翻譯理論體系與原則來指導翻譯實踐,將我國源遠流長、博大精深的古代文化經典以及日新月異的當代文學精品推向世界,使之發揚光大,具有重要的學術價值和鮮明的現實意義。
許淵沖先生在《譯學要敢為天下先》中開篇就指出:本文總結了嚴復、魯迅、郭沫若、林語堂、朱光潛、傅雷、錢鐘書等人的論點,所以可算中國學派譯論。先生在此指出的“等人的論點”,究竟還包括哪些人?沒有見到后人專文論述。其“譯論”的論點是哪些,也罕見系統論述的專著。其實“心有靈犀一點通”,有些也實在無法一一闡明。中國學派的翻譯家中,既有教育家、哲學家、科學家和文學家,也有各條陣線上的翻譯翹楚。因此,先生在此文中指出的中國學派的代表人物都是業已作古的老前輩。翻譯理論是隨著社會翻譯的發展而發展的,“江山代有人才出”,這是大家都能理解的客觀事實,何況,在當代中國,涌現出許多杰出人才,先生愛惜人才、培養人才,并始終為創新性譯才鼓與呼,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季羨林先生在為林煌天主編的《中國翻譯詞典》序言中寫道:“現在頗有一些人喜歡談論‘中國之最’……然而有一個‘最’被人們完全忽略了,這就是翻譯。無論是從歷史長短來看,還是從翻譯的作品數量來看,以及翻譯所產生的影響來看,中國是世界之‘最’。”[4]大家都知道辜鴻銘(1857-1928)是通曉英、德、法、意、日、拉丁、希臘、馬來語等八種外語的學者,是曾將中文經典介紹給西方的著名翻譯家,被張之洞聘為身邊翻譯兼稅務督辦。康有為(1858-1927)一心主張學習西方,實行維新,來挽救極貧極弱的國家。“中國學派譯論”代表人物,歷代都有,現代當代最多,是一個優秀的高知群體,他們也是一個個形象鮮明、美麗動人的個體,因為他(她)們是心有祖國、胸懷大義、眼有人民、肩負重任的學者。許淵沖先生就是最有文化自覺和文化底氣的“中國學派人物之一”。大家清楚地看到,“世界上沒有一個外國人出版過中英互譯的作品;而在中國卻有不少能互譯的翻譯家,成果最多的譯者已經有40種(現已到160種——筆者注)譯著出版。因此,以實踐而論,中國翻譯家的水平遠遠高于西方的翻譯家。理論來自實踐。沒有互譯的實踐,就不能解決中英互譯的理論問題。因此,能夠解決中英(或中西)互譯實踐問題的理論,才是目前世界上水平最高的譯論”。[5](P4)
(一)中國學派 胸有大義 中國的翻譯家都學過一種或多種外語,由于種種原因,每個人的成長道路不盡相同,各人的成長和成功也不盡相同,但“胸有大義”這一點是相通相同的。許先生筆下的“中國學派”代表人物,無一不是滿腔熱誠的愛國者,先生自己也是這樣。淵沖先生在談《唐宋詩詞三百首》英譯的時候,曾這樣回憶起自己對唐宋詩詞的感情:“都是16歲中學的時候培養起來的。那時日本侵略軍占領了南京,進行大規模屠殺。我所在的南昌第二中學,奉命解散,我們不得不離開家鄉,開始流亡的生活……覺得一千年前李后主國亡家破的痛苦,和一千年后莘莘學子離鄉背景的悲哀,幾乎是一脈相承的。尤其是《長相思》下半闋:思悠悠,恨悠悠,恨到何時方始休,月明人依樓,幾乎一字不改,就寫出了國難期間流亡學子盼望收復失地,還我河山的心情。”“收復失地,還我河山”,這是當年每一位愛國者的共同心聲!他們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胸有大義”,當年西南聯大的師生也是如此,而現代在第一線辛勤耕耘的翻譯家們亦復如此,因此中國學派的翻譯家們都以此為榮,多么值得贊頌!
(二)中國學派 心系人民 “心中有人民”是一個永恒的主題,也是中國學派光亮主題。但在不同人的心里可能另有含義,因為真正的愛國者,心同人民是骨肉相連的。中國翻譯工作者協會第一任會長姜椿芳(1912-1987)先生有許多感人的故事和業績,1930年任哈爾濱光華通訊社俄文翻譯,1945年任《時代日報》總編輯,1953年任中央馬列編譯局副局長、局長,1978年任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社長。1982年兼任中國翻譯工作者協會會長時,身體已經虛弱,當時的TAC常務副秘書長林煌天老師經常扶著他出席譯協的各種大小會議,當他走上主席臺發表致辭時,聲音宏亮,一絲不茍。他一生從事俄文翻譯50年之久,他所譯的范圍十分廣泛,包括時事政治、經濟、文學、藝術、詩歌、小說、電影劇本,如《列寧在十月》《結婚》《哈爾濱漁家》《人民不平凡》……他從地下黨員起,一生經歷各種艱辛,真是一心為人民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三)中國學派 肩有重任 大家都尊敬中國學派的翻譯家,因為他(她)們都是某一學科的代表人物,在“科學救國”“教育救國”的年代,有的就是教育戰線上的翻譯家或翻譯隊伍中的教育家。葉水夫教授為拙著《譯海采珠——科學家談翻譯》寫的《序言》里有這樣的話:“他們有的就是翻譯上的科學家,有的就是科學上的翻譯家,他們身居異國,當上了外語刊物的主編,把許多中國經典譯成了外文,或用英文寫了許多的詩歌、小說,但一看到祖國的需要,就毅然決然地辭去外國的(高薪等)‘終身教授’職務,回到自己親愛的祖國。”[6]筆者供職或兼職的學術部門,也有許多這樣令人尊敬的老前輩或老學長,他們珍惜肩上的責任,懂得如何來報效祖國!因為他們懂得了“文運同國運相牽,文脈同國脈相連”(習近平語)的實質意義,因為他們具有文化自信心和文化自覺感!
現在,國家欣逢盛世,譯學研究欣欣向榮。中國作為翻譯大國,不僅要注重數量,更加要注重質量。中國翻譯“走出去”,不僅要有形式,更要有內容,既要使中國學派更加星月交輝,還必需有更多智勇雙全的少壯派敢挑重擔,國家和社會也應給予更多的關注。
(一)建好培養人才基地。大專院校和科研院所是培養人才的主戰場,國家相關部門、企事業有關單位,應給予更多切實的支持和幫助。
(二)民間智庫和學術團隊是一支不可忽視的學術力量,要鼓勵他們,支持他們。例如TAC這樣的部門,為中國翻譯事業的繁榮和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坊間有目共睹,但媒體的宣傳和社會的關注還遠遠不夠。
(三)譯學的發展必須加強翻譯的本體研究,必須接受有關部門的正確引導,認識到在國家大文化發展中還存在的種種“迷信”。
(四)學術刊物的文章要提倡短小精煉,防止走“漩渦”式的“兜圈子”,即重復“炒冷飯”的研究。
(五)要抵制個別媒體文化功利主義和形式主義宣傳的影響,防止借“大文化思想”牌子使翻譯變得浮躁和淺薄,不要為一個月能譯出一本書的“翻譯家”做過多渲染。
(六)“中國學派”是學術界在國家改革開放體制的大好形勢下提出來的,不允許搞文化精神割據,也不允許搞宗派主義“圈地運動”。我們期望在多元文化背景下,探索如何能共同加強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參與一帶一路建設,共圓中國夢!
綜上所述,中國學派的特色已經十分鮮明,簡言之,就是胸中有大義、心里有人民、肩上負重任、筆下寫乾坤!在《弘揚“紅船精神”走在時代前列》一文中,習近平將其深刻內涵概括為“開天辟地、敢為人先的首創精神,堅定理想、百折不撓的奮斗精神與中國夢的內在聯系和時代價值”。[7]對于域外專家學者來說,“中國已不是一門選修課,而是一門核心課”。[8]
筆者認為,“譯學應敢為天下先”,今天也不是可談可不談的問題,因為有許多域外學者把中國學者作為博士論文的研究對象,既有年富力強的新一代,也有許淵沖先生的學生,如前面提到的柳鳴九教授,就被法國巴黎大學選定為博士論文專題對象。所以,我們研究許淵沖先生,以他為楷模來認真學習,也就是非常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國內外對許淵沖先生翻譯理論的研究,尤其是其譯作的研究層出不窮。通過學術期刊和網絡檢索,有人在媒體上發布消息,國內已有兩千余篇文章研究許淵沖先生的文化思想和翻譯理論。他的理論,有的是媒體訪談錄,有的是他本人長篇大論,有的是寫在譯著的前言或序、跋里,他的理論話語方式與論證過程,大都從譯例出發,或在他人的譯文、譯詩談話之后,加上他自己的“新譯”思想,并坦誠發表出來,在亮透自己的學術觀點時,總會附上自己“新譯”的例句和詞句,這便于同行來鑒賞、分析、比較,充分提供大家品評的余地,體現了前輩學者“腹有詩書氣自華”的風度和實事求是、不講空話的作風。記得許先生多次對我們后學和拜訪他的學者說過:“兩千年前的孔子、老子思想充滿哲學智慧,要建設文化強國,建設翻譯強國是其中應有之義。而后人應當銘記的是繼承古典、不忘過去。同時,既要繼承,也要發展。既要古為今用,又要洋為中用。中華文化博大精深,源遠流長,應對人類做出更大的貢獻。我們在繼承中華文化優秀傳統文化的同時,也要發揚光大,造福人類。換言之,翻譯是文化交流的橋梁,理應受到廣泛重視。而要成為一名好翻譯,首先要學好自己民族的優秀文化,進而從中不斷汲取豐富的營養。翻譯要深深扎根于中華文化的沃土中。”[9]
[1]許淵沖.翻譯的藝術(增訂本)[M].北京:五洲傳播出版社,2006.
[2]柳鳴九.在“六長老”半世紀譯著業績回顧座談會上的致詞[A].名士風流——中國當代“翰林”紀事[C].北京:金城出版社,2011.
[3]許淵沖.文學與翻譯[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3.
[4]林煌天.中國翻譯詞典[Z].武漢:湖北教育出版社,1997.
[5]許淵沖.譯學要敢為天下先[J].中國翻譯,1999(02):4-9.
[6]李亞舒.譯海采珠——科學家談翻譯[M].天津:天津科技翻譯出版公司,1993.
[7]習近平.弘揚“紅船精神”走在時代前列[N].光明日報,2005-06-21.
[8]中國不是一門選修課而是一門核心課[N].光明日報,2017-07-02.
[9]“隨心所欲”穿越譯林70年[N].中國社會科學報,2016-08-18.
My Reflections on Xu Yuanchong’s Translation View of“Being Brave to Be a Pioneer in Translation”
LI Ya-shu
(Department of Translator’s Journal of Chinese Science and Technology,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Beijing,100864)
Xu Yuanchong is a world-known Chinese translator by his achievement in translation works and theories,which not only makes Chinese people excited but earns high praises and recognition from international scholars.Xu is not only an excellent Chinese translator of many French literary works,but a great translator rendering many great Chinese works into both French and English.Meanwhile,he is also a pioneer of Chinese school of translation studies,and a practitioner of“following what my heart desired without transgressing what was right”.Translation theory is formed and developed from practice and checked by practice itself.Xu Yuanchong inheriting the ideas of aesthetics and artisticality from Chinese tradition of translation studies,and grounded on the inspirations from his translation practice,proposed his translation theory with creativity and wider scope.This paper aims to discuss the values and significance of Xu’s translation theory exemplified with his two papers of Being Brace to be a Pioneer in Translation and On the English Translation of Three Hundred Poems of Tang Dynasty.
Xu Yuan-chong;Being Brave to be a Pioneer in Translation;Chinese school
H059
A
1674-0882(2017)06-0005-04
2017-08-25
李亞舒(1936-),男,湖北公安人,教授,研究方向:科學翻譯學、科學翻譯史。
〔責任編輯 裴興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