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芳玉 張俊飚 童慶蒙
通過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提升我國食用菌國際競爭力
韓芳玉 張俊飚*童慶蒙
(華中農業大學經管學院,湖北武漢 430070)
基于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視角,從價格、質量、信譽、品牌和出口5個方面梳理我國食用菌國際競爭力發展現狀。重點剖析了我國食用菌在產品結構、市場結構、貿易結構、投資結構、經營主體結構等方面存在的問題,進而提出新形勢下促進我國食用菌國際競爭力提升,包括調整產品結構和布局、優化市場結構、整合貿易資源、拓寬投資渠道、培育新型經營主體等在內的政策建議。
食用菌;供給側改革;國際競爭力;產業結構現狀
農產品的國際競爭力指一個國家在世界農業經濟的大環境下,各國的農業競爭力相比較,其創造農業增加值和國民財富持續增長的能力。其表現形式有很多。按照食用菌產品在國際市場上的開拓能力,例如擴大市場的份額多少、參與國際市場競爭程度、持續獲取的利潤大小等,將其分為價格競爭力、質量競爭力、信譽競爭力、品牌競爭力和出口競爭力[3]。具體分析如下:
2.1 價格競爭力
得天獨厚的自然條件,種類繁多、數量豐富的原材料及充足的勞動力資源構成了我國食用菌產業綜合成本低的特有優勢,加之產量巨大,使得我國食用菌產業在國際市場上具備了一定的競爭力。但隨著近年來我國經濟迅猛發展衍生而來的自然環境的不斷惡化和勞動力成本的逐步增加,加之土地資源嚴重短缺、人民幣升值及經營方式相對滯后帶來的負面影響,使得我國食用菌出口價格優勢正在逐漸喪失。針對于此,政府應出臺更多的惠農政策,在制定補貼政策時一方面要堅持以市場為主導,補貼政策不能扭曲貿易價格;另一方面要加大監督監管力度,把補貼政策落到實處。
目前世界食用菌市場的競爭更多傾向于以技術和質量為主的競爭。我國由于食用菌行業標準和生產規范缺失,產業鏈條過短,引發產品質量參差不齊,在同類競爭產品中處于劣勢,我國食用菌在國際貿易中頻繁遭遇到技術性壁壘即是例證。例如日本2006年開始實施的《食品中殘留農業化學品肯定列表制度》,歐盟出臺的《歐盟農藥管理與食品衛生新法規》等。這些法律法規的出臺一方面提高了食用菌產品出口的技術門檻,對我國食用菌產品的出口產生了一定的負面影響;另一方面對完善行業標準、提高我國農產品質量起到一定的推動作用。
信譽是企業在市場和社會中獲得的優勢地位,是一種無形價值。信譽競爭力體現在企業對生產規范化、標準化的嚴格執行和對產品及服務的質量的承諾上。當然信譽的好壞也與企業的生產規模和管理的科學性密不可分。一般而言,企業規模越大,管理越科學,則其越易獲得消費者的青睞和信任。與此同時,以家庭為主要生產單位的我國食用菌產業由于生產過于分散,缺乏統一規范的技術和管理規范而導致其產品的信譽難以提升,直接后果即產品在國際競爭中缺乏話語權,談判能力較弱,不利于產品市場份額的開拓和國際競爭力的提升。
品牌是產品打入國際市場的一張名片,知名品牌往往意味著產品的內在品質優良:優質的原材料、尖端的技術、科學的管理及完善的服務等。品牌建設不僅可以提升企業形象,創造企業價值,而且也可以為消費者增強消費信心、節省消費成本。食用菌品牌建設是生產、經銷企業和消費者的共同需求。盡管我國部分食用菌產品在品質上不亞于甚至優于某些國外產品,但由于國內企業品牌意識普遍不強,產品品牌及其知名度、影響力有限,致使我國食用菌在國際競爭中常處于劣勢。
出口競爭力主要由出口產品品種、數量、品質和出口地區等因素構成。盡管目前我國食用菌年出口額近7億美元,占全球食用菌貿易總量的40%左右,是世界上排名第一的食用菌貿易大國,但出口態勢卻不容樂觀,面臨著市場窄、壁壘強、技術低、加工弱、競爭烈、管理難、標準缺等一系列問題。
在全省國土資源政務公開新聞宣傳干部培訓工作部署會上的講話(張國斌) ...................................................1-9
一般而言,產品結構變化會對其國際競爭力的各個方面產生深遠影響,其中農產品結構優化對其競爭力提升具有顯著的正向作用。國內外許多學者將農產品結構定義為農業產業內各部門(農、林、牧、漁)及這些部門內各生產門類、生產項目的組合形式和構成關系的總和,也稱之為農業生產結構[4]。筆者從產品結構、市場結構、貿易結構、投資結構和經營主體結構等5個方面對我國食用菌產業結構現狀及存在問題逐一進行分析。
產品品種方面,我國食用菌栽培歷史悠久、品種較為豐富,其中人工栽培食用菌品種已超過百種,但就產品產量而言品種優勢不甚明顯,特色品種商品率相對不高。中國食用菌協會統計數據顯示:2015年度我國食用菌產量居前7位分別是:香菇、黑木耳、平菇、金針菇、雙孢蘑菇、毛木耳和杏鮑菇,產量均超過100萬噸,這7個品種的總產量占當年全國食用菌總產量的83.4%。具體來看,香菇為766.66萬噸,較上年減少0.32%;黑木耳為624.69萬噸,較上年增長7.88%;平菇產量較上年增加8.1%。受世界經濟增長乏力的大環境影響,2016年我國食用菌產業增長速度減緩,各品種產量漲跌互現。盡管各地食用菌生產也呈現品種多樣化的新特點,部分珍稀小品種如食藥兼用的北蟲草,同比增長400%,姬松茸同比增長48%,羊肚菌、猴頭菇、靈芝、銀耳、茯苓和豬苓等產量增長較快,但總體而言我國真正實現工廠化生產的以金針菇等少數大眾化品種為主的品種結構并未從根本上改變。
而從區域布局來看,我國食用菌產區主要集中在傳統優勢的省域。2015年食用菌產量百萬噸以上的地區主要為河南省(488.65萬噸)、山東省(446.3萬噸)、黑龍江省(323.91萬噸)、河北省(270.84萬噸)、福建省(247萬噸)、江蘇省(224.15萬噸)、吉林省(196.29萬噸)、四川省(194.8萬噸)、廣西壯族自治區(127.95萬噸)、湖北省(120.33萬噸)等。盡管南菇北移、東菇西漸的趨勢有所顯現,但我國大部分省份食用菌發展潛力有待進一步挖掘。食用菌雖是一種生產地域性不強的農作物,但也依賴于農林等自然資源,因此必須按照科學發展觀的要求,根據生態環境和資源分布因地制宜地制定發展規劃,科學合理地調整產品結構和產業布局,不能只把關注點放在優勢產業和傳統產區,而忽略其他特色品種和潛力地區的發展。
當前食用菌市場結構可劃分為兩種類型,一種是以我國大陸為典型代表的完全競爭市場,另一種是以歐盟、美國等西方發達國家為代表的壟斷競爭市場。市場結構和產業本身的經營主體規模與投資結構類型不無關系。我國食用菌基本上還處于勞動密集型產業階段,生產主體規模小、產品差異化程度低、進出產業自由,其勞動力相對充足,不足之處在于嚴重分散的生產格局導致對生產技術的規范較為困難,產品品質難以保證。相比國外家庭農場和現代化的大工廠標準化、規范化生產的產品,競爭力明顯不足。分散的菇農無力參與市場競爭,抗風險能力差,在此基礎上建立起來的市場結構,決定了我國廣大的菇農只能成為生產的主體,而不能成為市場主體。分散的小農由于缺乏市場信息而導致的盲目生產現象屢見不鮮。一方面市場有效供給不足,另一方面又存在個別品種產能過剩。供需矛盾的突出表現就是食用菌價格波動大,例如,2015年滑菇和香菇價格嚴重下滑,收購價每千克滑菇為4.4~4.6元,較往年的6.68元降低約2元;品質好的香菇僅4元左右,較往年的6~8元降低2~4元。不少菇農成本都收不回,生產積極性屢屢受挫。這正是市場結構不合理導致的競爭力不足在國內市場上的凸顯。
我國食用菌貿易結構主要以出口為主,進口很少,年進口額僅1 000萬~2 000萬美元,重點供應一些高級賓館,產品多來自日本和韓國;與此同時,出口結構品種較為單一,盡管我國野生食用菌的種類超過2 000種,馴化成功的超過100種,其中可實現商品化的多達60余種,但出口品種并不多,僅占全部品種的約30%,且出口數量較多的品種僅限于以罐頭產品為主的雙孢蘑菇、干香菇和鮮香菇、野生菌和木耳等。除此之外,出口對象也相對狹窄,主要輸出市場是日本、歐盟、美國和東南亞地區。近年來農產品技術性貿易壁壘層出不窮,出口市場的過高集中度隱含了較高的市場風險。
目前我國食用菌產業投資結構不甚合理,存在較高的市場風險。作為高投入、高回報率的食用菌產業,經濟效益十分可觀,加之市場需求量居高不下,近年來,在我國部分地區甚至一度出現了食用菌投資“高燒”不退的現象。最典型的當屬2008年,由于當年下半年金針菇市場平均價格高于常年,加上國家對現代農業投資的扶持力度加大,不少投資者見機行事,紛紛投資建廠。以江蘇為例,當年投資額數百萬元的企業就有10余家,投資額數千萬元從事金針菇瓶式栽培的企業有4家。大量社會資本的進入緩解了食用菌產業發展的資金短缺問題,但盲目的跟風帶來豐厚利潤的同時也給投資者埋下了隱患。一方面生產規模盲目擴大,但技術和管理跟不上,產品質量難以提高,市場競爭力不強;另一方面則是由于產能過剩帶來市場風險激增。2008—2010年期間,社會資金大量涌入金針菇工廠化生產領域,剛開始還是賣方市場,福州廠家發放到上海的金針菇數量每天高達數噸,但短短兩年時間,便轉變為買方市場,發往上海的貨量急劇減少。在全國范圍內,這種供過于求的現象也十分普遍,市場價格環比出現大幅回落,金針菇鮮菇價格在短期內下降15%至20%。這給投資者發出了危險信號:不能只看到表面的高利潤,而忽視了潛在的危機。只有優化食用菌投資結構,促進投資主體多元化,才能從根本上降低經營過程中產生的決策風險,提高我國食用菌產品的市場競爭力。
農業經營主體一般是指直接或間接從事農產品生產、加工、銷售和服務的任何個人和組織[5]。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的農業經營主體已由改革初期相對同質性的家庭經營農戶占主導的格局向現階段的多類型經營主體并存的格局轉變[6]。2013年和2016年的中央一號文件明確提出要大力培育發展新型農業經營主體。隨著政府對食用菌產業扶持政策的不斷出臺,目前我國食用菌經營主體呈現多樣化的發展趨勢,以農戶生產、“公司+農戶”生產和工廠化生產三種模式為主。其中工廠化生產模式是近十年來興起的一種新模式,其市場份額占10%,處于快速成長期,是未來食用菌發展的趨勢。
借助于“工廠化”,我國許多省份食用菌產業發展都呈現新氣象,內蒙古是典型代表之一。一直以來,內蒙古食用菌市場需求缺口較大,85%是從山東、河北、東北等地調入。經過短短兩年時間的發展,內蒙古的食用菌產業便已初具規模,2014—2015年間,某地區發展滑子菇竟然超億袋。2015年,內蒙古的食用菌產量增長了376%,這一切主要得益于其近兩年建設投產的一系列食用菌工廠化生產企業,包括包頭市草原天寶生物科技有限公司投資建設的雙孢蘑菇大型工廠化種植項目,2015年2月投產的內蒙古根花食用菌產業園,2015年7月全面投產的內蒙古漠菇食用菌產業園,以及鄂爾多斯地區食用菌產業集群等。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同時期很多食用菌生產大省出現產量下降,其主要原因歸結于經營主體結構不合理,長期以來過分依賴自然條件發展起來的小農生產,從而不能及時根據市場需求對自身經營方向做出有效的調整,生產出符合市場需求的產品。由此可見,食用菌經營主體結構的變革速度與市場競爭加劇的嚴重脫節將不利于我國食用菌產業國際競爭力的提升。
一方面要在保持傳統品種的優勢的基礎上加大食用菌新品種的研發和商品化力度,打造綠色產業和特色品牌,從而提高特色食用菌品種的市場占有率和國際競爭力。河北秦皇島女漢子食用菌有限公司,實行“公司+合作社+標準化基地+農戶”的訂單式生產模式,確保產品品質和農民收益的穩定。為響應秦皇島市創建“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的農業示范園區,秦皇島女漢子菌業全力打造食用菌產業綠色循環型經濟產業示范園。2017年計劃建成我國最大的“百菇園”,集休閑旅游園、養老園、親子園、采摘園、綠色餐飲園為一體的綠色生活樂園,實現經濟效益、社會效益、生態效益的統一。
另一方面也要根據各地區自身的生態環境和資源稟賦,合理調整食用菌的產業布局,因地制宜合理規劃種植產區和品種,最大限度地發揮當地自然資源和社會經濟優勢,實現產業結構升級換代。以浙江慶元為例,作為中國首個食用菌產業基地,慶元圍繞“控量、提質、集聚、節約”要求,推進食用菌產業轉型升級。2015年,當地香菇的日交易額在16億~17億元,木耳在6億~7億元,已逐漸形成“以香菇為主,灰樹花、黑木耳等為輔”的“一業興、多菌旺”生產格局和“科研、生產、加工、營銷并舉,一、二、三產業統籌”的多層級產業鏈。
我國食用菌市場屬于典型的完全競爭市場,相比國外家庭農場和現代化的大工廠標準化、規范化生產的產品,分散的菇農生產規模小、抗風險能力差、成本居高不下,與此同時由于缺乏行業標準和科學管理,競爭力明顯不足。行業標準是工廠化食用菌產品能否走進國際市場的決定性因素[7]。改革開放初期,由于我國食用菌主要是散戶種植生產,既沒有統一的生產標準,也沒有指標證明產品安全,無法獲得國際認可。盡管2000年以來我國頒布了一系列行業標準,制定了保證香菇無污染、綠色的香菇栽培技術規范、無公害標準和產品品質,但與日趨嚴格的國際市場標準和準入條件相比,仍有一定差距和滯后性。因此,需要更加完善、嚴格的行業標準為食用菌國際市場化保駕護航。針對于此當務之急一是需要加快我國農村土地流轉,進一步整合土地資源,擴大種植大戶的生產規模;二是要深入實施農業標準化戰略,大力推行綠色、無公害生產,出臺完善規范的生產標準,從技術層面逐步實現生產過程標準化、規范化;三是食用菌主管部門應加強對種植技術的宣傳和指導,進一步加強對農藥生產許可、生產和市場流通等環節的管理。
當前,中國經濟進入“新常態”,食用菌產業也將迎來市場穩定下的緩慢增長,技術、品種、模式的創新,形態更為高級,分工更為復雜,以及結構更為合理的專業化分工的新常態[7]。在新常態的大背景下,一方面國內食用菌企業在引進國外公司、設備過程中,要從根本上消化、吸收,掌握核心技術,并注重科技研發和創新,使之轉變成為現代化的高技術、高水平、擁有自身知識產權的標準化生產方式;另一方面要調整好貿易布局,實施貿易多元化戰略,提高出口地區分布范圍,一者增加歐美等發達國家的市場份額,二來積極開拓東南亞、非洲等有潛力的發展中國家市場,規避出口集中帶來的風險,提高食用菌出口競爭力。企業要緊緊抓住“一帶一路”這一良好戰略機遇,加強對食用菌產業的研究和探索,加強與“一帶一路”沿線國家的投資合作,盡可能地降低企業的投資成本和投融資風險,促進我國食用菌產業更好更快發展。
資金不足、融資渠道單一是食用菌產業發展過程中的一個瓶頸問題,一定程度上增加了產業風險,制約了產業規模的擴大和產業結構的升級。農村金融改革是助力農村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重要驅動力。2017年中央一號文件指出,要加快農村金融創新,開展適合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訂單融資和應收賬款融資業務,加大服務“三農”力度。要在總體上繼續推行農村普惠金融和農村金融服務多元化,為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提供更大的新助力。一是創新農村融資機制,完善農業保險體系。政府部門和金融機構可以合作推進農村金融服務體系建設,根據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差異化需求,提供專門的、多樣的金融產品;為新型農業經營主體設立專門的農業保險產品,拓展農業保險的品種和覆蓋范圍,有效分擔農業生產風險和市場風險。二是政府應認真落實關于農民合作社、農業企業等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稅收優惠和減免政策,并注重加大對農民合作社示范社、農業龍頭企業等的稅收優惠力度。優化投資結構可以有效降低我國食用菌產業的貿易風險,穩定并提高產品質量。
一家一戶的分散經營很難抵御市場風險,只有通過新型經營主體形成合力才能有效適應市場變化,獲得理想的經濟效益。工廠化生產是未來食用菌經營方式轉變的大趨勢。食用菌的工廠化生產在完全可控制的環境下按照批量和規格進行生產,打破了食用菌季節性和地域性的限制,保障市場全年供應,且生產過程不使用任何農藥,生產出的產品無論外觀還是品質,都遠優于一般大棚栽培形式所生產的產品。此外,工廠化生產的效率高,規模化、自動化、工業化生產方式帶來的高效率是傳統生產方式無法比擬的,整個生產過程大大節省了勞動力成本。工廠化生產有利于轉化農業科技成果、引導產業發展、技術創新、帶動農民致富,有利于安全生產、循環產業以及標準化的示范,更有利于國際行業交流,促進產業國際化,大大提高了產品的信譽競爭力。
培育和引導新型農業經營主體,需要政府政策導向的科學性。制定新型農業經營主體認定標準,培育真正發展現代農業的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全面提升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競爭力,引導農業企業建立現代企業制度,提高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規范化程度;積極培育示范家庭農場、農民合作社示范社、農業龍頭企業、示范農業社會化服務組織等,發揮優質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引領作用。
[1] 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深入推進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加快培育農業農村發展新動能的若干意見[N]. 人民日報, 2017-02-06(01).
[2] 張俊飚, 李鵬. 我國食用菌新興產業發展的戰略思考與對策建議[J]. 華中農業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 2014, 33(5): 1-7.
[3] 江六一, 李停, 雷勛平. 結構優化視角下我國農產品國際競爭力提升機理及對策研究[J]. 管理世界, 2016(1): 170-171.
[4] 李軼冰. 國內外農業產業結構升級比較及啟示研究[D]. 咸陽: 西北農林科技大學, 2003.
[5] 我國農業經營主體的現狀與發展趨勢[J]. 新疆農墾經濟, 1998(5): 7-9.
[6] 黃祖輝, 俞寧. 新型農業經營主體: 現狀、約束與發展思路——以浙江省為例的分析[J]. 中國農村經濟, 2010(10): 16-26.
[7] 李玉. 我國食藥用真菌產業發展前瞻[J]. 微生物學雜志, 2013, 33(1): 1-3.
國家食用菌產業技術體系(CARS-20)資助的專題研究成果
韓芳玉,碩士研究生,E-mail:1558547961 @qq.com
S646
A
2095-0934(2017)05-284-06
*通訊作者:張俊飚,教授、博士生導師,國家食用菌產業技術體系產業經濟崗位科學家,E-mail:zhangjb513@126.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