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峰祥
摘要:高校師德建設和高校普及教育法規是高校建設發展的兩個重要內容,它們之間的關系是統一協調的,相輔相成,缺一不可。文章論述了高校教師的職業道德建設是高校以德治校的基礎,普及教育法規是高校依法治校的必然趨勢。把教師道德建設與普及教育法規工作結合起來是高校的一項基礎性建設和長期任務。樹立高校教師隊伍的思想認識、健全社會主義教育法制、營造良好環境、提高教師隊伍整體素質,是實現二者結合的關鍵。
關鍵詞:職業道德;教育法規;統一;途徑
G647
高校教師道德建設和高校普及教育法規是高校建設發展的兩個重要內容,它們充分體現了當前高校“德法兼治”的辦學理念,是推動高校教育創新、促進高校和諧發展的重要方面。
以德治校,就是堅定不移的堅持辦學的社會主義方向和育人的思想政治道德標準,認真貫徹黨和國家的教育方針和素質教育的指導思想,認真實施《教育法》和各項教育法律法規中關于加強德育的法規。大力弘揚社會主義思想道德和先進文化,大力加強高校領導干部廉潔自律和教職工的職業道德建設,堅持與時俱進,弘揚中華民族優秀道德傳統與體現時代精神、開拓創新相結合。不斷提高廣大師生的思想道德和科學文化水平,在校園內真正形成和保持“愛國守法、明禮誠信、團結友善、勤儉自強、敬業奉獻”的良好氛圍和風尚。以德治校,離不開法律的保障,同時加強德育也是有效的實施法律法規的重要條件保證,二者是不可分割、有機統一的。
一、高校教師職業道德建設和普及教育法規的重要性
1.高校教師職業道德建設的重要性
高校教師道德建設是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條件的現實要求。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發展更新了人們的思想和觀念,社會發展從新思想新觀念中受益,但是其帶來的負面影響也十分明顯,出現了道德滑坡等現象,這些因素都多多少少的滲透到高校教師隊伍中來,對高校教師隊伍造成了一定的沖擊。
高校教師道德建設是提高學生素質的必要基礎。教師作為人類靈魂的工程師,一言一行都對學生產生著潛移默化的影響,教師不僅要以言立行,更應該言傳身教,以人格培養人格,以靈魂塑造靈魂,不斷以自己的言行來影響和帶動學生,使學生在思想上和心靈上得到全面發展。
高校教師道德建設是形成良好精神文明氛圍的重要保障。作為精神文明建設的主力軍,教師是學校辦學的根本保證。政府和社會一直關注教師的職業道德,因此加強學校精神文明建設,首先必須加強師德建設,使得廣大教師養成良好的道德習慣,形成學校精神文明建設的良好風氣。
2.高校普通教育法規的重要性
普及教育法規是高等教育管理體制發展的有力保障。法律作為一種強制手段,約束著教師隊伍的言行舉止,以一種威信力來告訴教師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應該說、什么不能說。通過普及教育法規,杜絕不良風氣的腐化侵蝕,維護校園的民主法治、清正廉潔和安定和諧。
普及教育法規是高等教育未來發展的必然趨勢。隨著高等教育發展的大眾化、高等教育類型的多樣化、高等教育體系的社會化、以及高等教育人才培養的綜合化,高校教育的發展越來越需要法律作為保障和后盾。高校依據法律規定,沿著正確的方向和路線來制定高校發展的目標,為高等教育發展指明方向[1]。
二、教師道德建設與普及教育法規的辯證統一關系
1.教師道德建設與普及教育法規相結合是高校發展的必然要求
高校師德建設與普及教育法規的關系主要體現在高校以德治校和依法治校的關系上。高校要建設好和諧校園,必須依靠法律法規來調整和解決高校建設中出現的問題、矛盾,又得借助道德力量去倡導以德服人。以德治校和依法治校相互結合,是促進高校穩定和諧的有力保障。
教師道德建設與普及教育法規是高校進行以德治校與依法治校的基礎和關鍵。二者統一于完成辦學根本任務、實施培養目標的教育教學的具體活動與實踐中,是相互聯系、相互滲透、相輔相成的辯證統一關系。
以德治校,開展教師道德建設,弘揚正風正氣,離不開法制的保障。“德治”同“法治”一樣,也是生動具體、實實在在的,體現在學校的教育教學活動中,滲透在管理服務的各個環節。在實施德育和開展思想道德與精神文明建設過程中,如果缺乏法律制度的保障,沒有紀律的約束,沒有嚴格執法執紀和對違章者的懲戒,思想道德建設就成了空中樓閣,德育工作就不會令人信服,收不到實際功效。改變傳統的教育思想和管理理念,實行依法治校和以德治校相結合,在正確認識二者相互依存、相互制約、相互滲透關系基礎上扎實推進各項工作,通過改革創新促進發展進步,這是高等學校各項工作與時俱進的一個具體表現[2]。
以德治校和依法治校相結合是高校貫徹“依法治國”和“以德治國”方針的具體實施。“依法治國”和“以德治國”作為我國當前的治國策略,已滲透到社會的各行各業和各個部門。建立一個道德健全、個人素質全面發展的法治國家是我國長期以來的目標。高校的責任就是為社會、為國家培養出具有高素質的守法公民,從而不斷推進社會向前發展。以德治校和依法治校相結合是我國高校改革的現實要求。由于目前我國高校法制不健全、管理手段單一,高校建設中出現了不少矛盾。要解決高校建設中出現的矛盾,既要依靠教師隊伍道德素質的自我調節和約束,又要運用法律手段加以管制和保障[3]。也只有教育法規的完善和普及與教師道德建設的提升相結合,才能從根本上維護高校的發展和改革。
2.教師道德建設與普及教育法規統一性的具體表現
教師道德建設是教育法規的現實基礎。道德規范作為調整社會相互關系的重要規范,通過人的內心活動和理想信念起作用。高校教師的師德狀態決定著當前高校建設的現狀。只有加強師德建設,才能更好的引導教師自覺遵守法律規范、維護法律的權威。
教育法規是道德建設的重要保障。依法治校的本質是高校要樹立法治觀念,弘揚法律精神,以法律為最高權威,在法治的軌道上開展高校的管理、教學、服務工作。師德是高校建設的基礎,法律的立意也是為了更好的維護師德建設。作為規范高校建設最權威的強制手段,法律為以德治校指明了方向并提供了強有力的保障。依照教育法律法規的要求,學校的領導者和管理者在行使職權時,必須牢固樹立法治觀念,嚴格依法行政、依法管理,做到公平公正辦事,不能任意越權或違章辦事。同時嚴格履行法定的義務,自覺接受來自各方面的監督,在廣大師生面前,樹立良好形象。從一定意義講,在學校工作中,管理也是一種教育。領導者和管理者秉公執法、不徇私情、照章辦事,本身具有感染力和教育功能,可以從正面對管理和服務對象,特別是對青年學生產生積極影響。而做到這一點,要靠管理和服務人員良好的思想作風和工作素質,這又是平常教育和修養的結果。從這個意義講,“法治”不能脫離“德治”這個基礎。沒有優越的道德環境條件,法律法規就不可能真正得到自覺的執行和遵守,“法治”就是一名空話。
三、高校教師職業道德和普及教育法規相結合的主要途徑
1.樹立高校教師隊伍職業道德和教育法規的思想認識
高校在管理工作和學生教育工作中,要及時向教師宣傳以德治校,是提高教師道德素質的重要表現;大力宣傳依法治校,是維護高校權威的必要表現。讓教師們清楚地認識到,只有以德治校和依法治校相結合,才能保障高校建設平穩、順利、有序的發展。
2.健全社會主義教育法制并培養教師的法律意識
完善教育法律法規,使高校真正做到有法可依、有法必依、執法必嚴、違法必究,以法律為后盾和保障,約束教師們的行為舉止。在教師中大力宣傳教育法規知識,不斷增強教師們的法律意識,促進高校法治建設發展。在法制宣傳教育過程中,應重點加強法治理念和法治精神的培育,增強高校教師的法律意識,努力培育教師同現代法治文明相一致的平等意識。
加強高校法制教育還應當密切與師生生活中的實際相結合,條件具備時可以組織實施現場普法教育和基層活動實踐,參觀看守所以及勞教勞改現場,通過犯罪人員開展現身說法,編寫合適的法律知識普及讀本,還可利用宣傳欄、校報、手機報、網站、微信平臺等各種媒體,開展多種形式的法制宣傳和教育。對高校已經設立的法制教育必修課加以重視和改進,加強配備師資力量,做到課時充分,學習扎實,課堂教學生動活潑,結合實際,以求達到良好的普法教育和宣傳效果。
3.營造良好環境,提高教師道德水平[4]
引導教師樹立良好的職業道德,確立明確的職業道德標準。在教師隊伍中找典型、樹榜樣,提倡教師向典范學習,調動教師們的工作積極性,培養教師們良好的職業素養。讓教師們更加清晰的認識到師德的重要性,從而為學生身心發展提供良好的環境,養成自覺遵守社會公德的好習慣。
4.提高教師隊伍整體素質
高校教師要以教學和培養人才為中心做好本職工作。即以培養創新人才為己任,以自己高尚的情操、進取的精神、淵博的學識做學生的表率,以甘為人梯的獻身精神傳授知識,啟迪學生的智慧和創造力,促進學生成才,這是法律賦予教師的責任和義務,也是高校教師職業道德修養和思想政治工作應有的要義。因此,依照法律賦予高校教師的任務、責任和義務來開展和加強教師隊伍建設,這是教師教育與管理的新理念。
四、結語
高校師德建設和高校普及教育法規是高校建設發展的兩個重要內容,它們之間的關系是統一協調的,相輔相成,缺一不可。加強高校教師道德建設與教育法規相結合是高校的一項基礎性建設和長期任務,已成為高校發展所面臨的刻不容緩的問題之一。一方面,教師在提高自身道德建設的基礎上,強化師德教育特別是學術道德、學術規范教育,建立、完善學術不端行為懲治查處機構,不僅有利于教師道德素質和教學水平的提高,更是學校長遠發展的有效途徑,即樹立高校教師隊伍的思想認識、健全社會主義教育法制、營造良好環境、提高教師隊伍整體素質,是實現二者結合的關鍵。
參考文獻
[1]初亞楠.略論我國高等教育法規體系建設[J].中南民族學院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01(4):108—110.
[2]楊桂清.論高校教師道德建設與普及教育法規之關系[J]. 高等教育,2013(13):36.
[3]穆曉霞.依法治校與以德治校的關系[J].機械職業教育,2007(4):18—19.
[4]李鐵林.論高校管理中依法治校與以德治校的有機結合[J].理論界,2003(4):89—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