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

出書對寫作很有害。出書多比做愛太多還糟糕。因為，你做愛太多，至少你得一片光影，別的光明還無從替代。一片清晰而空洞的光。

——海明威，上海譯文版《海明威書信集》

滯留在無聊中，這只是不死，這不是活著。

——西蒙娜·德·波伏瓦，《第二性》

1月17日至20日召開的“世界經濟論壇”的各討論小組議題使人想到令人不安的新格局。這些議題包括“壓抑和憤怒：如何解決中產階級危機”“恐懼政治抑或是被遺忘者的反叛”“臨界點的容忍”和“后歐盟時代”等。

——路透社報道

如何撒謊和虛偽應該是每一個人的必修課；否則這個社會根本無法存續。給行為和語言穿上衣服，這樣大家都不難堪。

——歐·亨利

崇拜傳統，拒斥現代主義，為行動而行動，異議即叛國，反對外來者，拉攏受挫的中產階級，用陰謀論讓追隨者感到被敵人包圍，敵人的財富和力量使追隨者產生屈辱感，活著是為了斗爭，鄙視弱者，英雄崇拜，宣揚男子氣概，把部分被選中的公民當作全體人民，使用貧乏的語言和基本的句法限制批判性思維。

——1995年，意大利哲學家埃柯在《永久法西斯主義》一文中界定了法西斯主義的十四個特征

說實話，我們受不了無拘無束的狀態。人——整個人類——喜歡枷鎖，而且在老的枷鎖被摘去后又立即為自己鍛造出新的來。

——多麗絲·菜辛，《時光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