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國俊,周玉榮
(杭州電子科技大學,浙江 杭州 310016)
美國硅谷科技成果產業化機制研究
——文獻評述與研究展望
尹國俊,周玉榮
(杭州電子科技大學,浙江 杭州 310016)
關于科技成果產業化的研究,國內鮮有文獻將主題放在其運行機制上。文章通過評述2002—2015年間美國硅谷科技成果產業化機制方面的研究進展,同時與國內科技成果產業化研究進行對比,總結了諸多學者對美國硅谷科技成果產業化進行的有益探索,以及產業化運行機制方面取得的顯著突破,并提出未來研究方向是需從市場和協同效應角度去分析硅谷科技成果產業化機制的互動運行模式。
硅谷;科技成果產業化;運行機制
長期以來,我國的科技成果產業化率非常之低,與發達國家水平相比相差甚遠(林學軍,2007)[1],這使得如何提高我國科技成果產業化率日益成為一個熱門話題。國內眾多學者從不同角度對國內外科技成果產業化的理論進行了研究。郭曉川(1996)曾經對1989—1994年間國內11種專業學術期刊發表的198篇論文關于科技成果產業化的研究進行了統計分析和論述,結論顯示,所研究內容主要集中在產業化模式、阻礙因素和政策建議上,分別占到了53.5%、16.5%和41.4%,而對于科技成果產業化運行機制的研究所占的比重很小,只占9.1%[2];原長弘(2002)對1994—2002年間發表的243篇相關研究論文做出了分析,他發現這期間大部分的文章是按照科技成果產業化率低的現狀——形成成因——建議對策這樣的模式進行展開研究,“形成成因—應對對策”依舊是研究主線和軸心,對于科技成果產業化運行機制的研究依然較少[3]。對此,筆者通過在“中文期刊網”上,采取兩次“篇名”搜索(硅谷+科技成果產業化,硅谷+科研成果產業化),對2002—2015年期間國內外學者關于美國硅谷科技成果產業化機制方面的文獻進行研究并分類統計,發現在此期間,專以硅谷科技成果產業化為研究對象的論文共計142篇,較之前研究來看,涉及科技成果產業化運行機制的研究比例增加,其中,所占比重靠前的主要涉及產學研一體化機制、風險投資機制、中介服務機制和文化環境這四個方面,所占比重分別為53%、42%、36%和18.3%。
美國硅谷的科技成果產業化機制運行模式相對比較成熟,本文通過研究硅谷科技成果產業化運行機制的成功實踐經驗,為提高我國科技成果產業化率提供具有實踐指導意義的思路,并對國內相關研究展望提出方向性指引。
產學研一體化機制是指一種充分利用科研單位、學校和企業等眾多不同教育資源,發揮各自優勢對人才進行培養,以課堂知識傳授為主的教育方式與以實踐能力為主的生產、科研實踐有機結合的機制(魏江,2009;李星,2014)[4-5]。高校、研究機構與企業的產學研協同合作是美國硅谷科技成果轉化的主要形式。筆者通過對已有文獻的梳理,結合已有學者的研究,發現產學研一體化機制主要包括協調運行機制、保障機制和利益分配機制。
(一)以不同主體為中心的產學研協調運行機制
首先,以大學為中心的產學研協調運行的過程來看,硅谷內的大學和研究機構特別是斯坦福大學是重要的創新力量(李嵐,2010)[6],斯坦福大學向來鼓勵以商業為導向的課題研究,倡導各院系師生與外部公司間的研究合作(王斌,2012)[7],以斯坦福大學為代表的高等院校與硅谷園區各類創新企業之間存在著廣泛的聯系,實現創業與創新、創業與教學之間形成頻繁而有效的互動(金輝,2009)[8]。這種以大學為中心,生產與科研相結合,使科研成果快速轉化為生產力,促進高校與市場、與企業之間緊密互動的發展模式,對于硅谷的崛起做出了巨大的貢獻(王澤強,2003)[9]。其次,有效的產學研協調運行機制應該確定企業、高校、科研機構為產學研一體化的有效合作對象,建立以企業為中心的協調運行機制,使高校的技術開發服從于市場的商業要求,技術要素服從于商業要素(顧敏敏、王麗慧,2012)[10]。硅谷企業為斯坦福大學等高校院校的學生提供了就業機會,讓他們可以在校期間就可以利用高科技企業的實驗室、研究站作為實習基地,使他們能夠及時獲曉企業的最新技術需求和市場最新的發展方向;同時,企業提供的高額研發經費也使得高校獲得巨大的財力支持,用以提升自身科研能力和提高優秀人才隊伍培養,從而源源不斷地向實習基地輸送優質人力資源,不斷為硅谷注入新鮮活力(蔡德智,2012)[11]。任志濤等人(2014)同樣認為,產學研一體化的實現應該與地方實體經濟深度融合,是生產、教學和研究的一體化運行[12]。而硅谷的高等院校正是通過高水平的課堂教學方式,通過閉路電視的方式直接將科研輸送到企業,同時以顧問的方式與周圍政府機關和工商界緊密合作,深度融入到地方經濟,從而促進產學研一體化的協調運行(鐘堅,2002)[13]。
(二)產學研合作保障機制
美國聯邦政府為硅谷產學研一體化運行提供了重要的保障(楊雁,2008)[14]。為加強大學與各產業的深入密切合作,美國政府先后在1982年和1992年制訂并實施了《小企業技術創新發展法》和《加強小企業研究與發展法》這兩個法案,有效地加強了硅谷的高科技公司與科研機構之間的合作創新(高瀏琛,2004)[15]。除此之外,聯邦政府還采取了另外兩大措施,一是 1980年國會通過貝赫一多爾大學和小企業專利法;二是從 80年代起,聯邦政府提供種子資金,在大學建立多種形式的大學創業研究中心、工程中心,以此促進高校與硅谷產業界的順利合作(李建軍,2000)[16]。實際上,美國高校獲取科研資助主要來自三個渠道:經常性科研經費撥款、公共科研預算經費、競爭性科研經費(郭德俠,2010)[17]。科研撥款這一方式在聯邦高等教育投入中的份額比較大,成為聯邦政府支持大學發展的主要手段,也正是由于聯邦政府的大力資助,以斯坦福大學為代表的高等院校的科研發展才得到了充裕的經費保障(許惠英,2010)[18]。
(三)產學研利益分配機制
美國的大學是被允許向企業提供授權的技術或者持有新興公司股票,通過股票出售而獲得資本利得收益(德里克·博克,2001)[19]。產學合作利益分配中常用的支付方式主要有四種:按股分利、總額支付、按提成費支付和混合支付(楊峰,2008)[20],硅谷的企業大都采用的是股票期權制,即以股票期權為特征的分配制度(蔡德智,2012)[11]。從利潤分配原則的角度來看,產學研利潤分配應該遵循“互惠互利、各得其所”、“按投資比例分成”、“按勞分配”這三個原則(楊小進,2008)[21],羅利和魯若愚(2001)通過合作博弈中ShaPley值則指出美國硅谷產學研合作利益分配堅持“共贏、公平與效率兼顧”的原則[22]。
高新技術的高成長性是硅谷發展的源頭,但是與傳統產業相比較,硅谷高新技術企業融資往往具有高風險、高投入的特點,因此,在硅谷發展的過程中,除了斯坦福大學等高校采取的各項措施外,風險資本也起著非常重要的作用。
(一)風險投資為硅谷科技成果轉化提供資金保障機制
科研成果從實驗室走向市場,面臨最大的困難就是資金的缺乏。對于高風險、高投入的新興企業來說,風險投資的涌入緩解了資金缺乏問題,風投機構所提供資金支持也為硅谷的科技企業帶來了良好的融資渠道和管理援助(張佳睿,2014)[23]。美國50%的風險投資基金基本上都設在硅谷,資金的有效保障加速了硅谷企業的形成過程和技術創新的腳步。根據劉春香2005年對硅谷的一項調研發現:20世紀70年代硅谷成立的風險企業中,有30%把風險資本作為他們的主要創業資金來源,15%的企業則表示企業創立的前5年,風險資本是它們最主要的資金保障。到20世紀90年代時,硅谷企業已經吸收了60多億美元的風險資金,其幫助創辦了1 700多家高技術企業(李永周,2000)[24]。
(二)風險投資為高新技術創業企業提供科學的管理機制
根據普萊米斯(1984)的調查表明,美國風險投資機構積極地參與到風險企業的后續管理中,包括日常經營、人事安排、產品推廣、再融資等。成熟的風險資本家不僅為硅谷的企業提供可靠穩定的資金,風險投資機構還利用自身的專業能力、資金運作經驗幫助企業進行資本運作、招募人才、幫助組織和改善企業的管理團隊和治理結構,以及為企業的經營提供咨詢服務和指導等一系列增值管理服務(李海超等,2009[25];鐘堅,2002[13])。增值管理服務主要包括對被投資企業的風險監管和參與到企業的決策管理,通過利用風險投資家廣泛的社會網絡資源,幫助企業順利運轉(劉健鈞,2009)[26]。硅谷的創業投資者經常到被投資企業進行實地訪問,向他們提供正確和創新性的建議和指導,協助其制定恰逢適宜的發展戰略、完善財務管理機制和優秀人才資源的招募,推薦潛在的客戶和供應商,使公司的技術始終保持領先,使研發的方向更準確地沿著初始目標邁進(楊峰,2008)[20]。不僅如此,硅谷的風險資本家不僅經驗豐富而且還是懂技術、會管理的退休工程師和前任企業家,擁有敏銳的判斷力,他們能夠準確判斷出技術發展的未來走勢、鑒別創業者的素質和創新價值,并積極尋找風險投資項目而加以孵化(王澤強,2003)[9]。
(三)風險投資對硅谷企業的技術創新和人才培養提供合理高效的激勵機制
在風險資本的驅動下,有更多的高新技術企業得以發展壯大,科研成果有效地轉化為現實生產力。風險投資家為追逐更高的利益,愿意去激勵企業進行進一步的創新,企業則吸引和培育更多的高科技人才,不斷研發出新的技術,如此的良性循環,促使著硅谷的高科技產業蓬勃發展(張佳睿,2014)[23]。Franklin Allen(2003)指出美國硅谷形成了一套完善的激勵機制。為激勵風險投資經理人,使其盡最大努力為企業獲取高額收益,除正常薪金外,還給經理人投資收益的 20%超額回報作為獎勵。硅谷所采取的給予慷慨的購股選擇權(Stock Option)和授予股份的做法是讓員工努力工作和不斷創新的核心內容和原動力(楊峰,2008)[27]。另外,風險投資促進了科技型小企業的技術創新。根據Scherer(1992)對美國硅谷的一項調查研究表明,20世紀80年代,硅谷500名雇員以下的小企業平均每年每百萬人產生 322項技術創新。
所謂科技中介服務機構是指從科技成果的產生到實現產業化的整個過程中,為經濟與科技的結合提供必要的信息、資源、服務,以突出科技型中小企業為服務對象的非政府機構(朱貴龍,2003)[28]。硅谷的成功主要取決于三大因素:高校、企業和風險資本。而這三者的有效結合就需要科技中介來牽線。大量而完善的科技中介服務機構為硅谷企業的技術創新提供了優質的服務,讓技術研發人員可以在較短的時間內得到更加便利的幫助。硅谷科技中介服務體系主要包括:人力資源服務機構、技術轉移服務機構和法律服務機構(蔡德智,2012)[11]。
(一)人力資源服務機構為硅谷企業輸送了大量高技術人才
硅谷的人力資源服務機構不僅有為非高技術勞動者提供服務的臨時職業介紹所,還有招募高級專業技術人才的獵頭公司(馬云啟,2010)[29]。硅谷的人才招募覆蓋面較廣,遍布全球的人力資源網絡為企業和個人及時提供招聘信息,促進人才之間的交流與互動(方為華,2001)[30]。
(二)技術轉移服務機構加速了硅谷高新技術的有效轉移
技術轉移是指技術成果從一個地方以某種形式轉移到另一個地方,為實現技術的有效轉移可以通過技術援助、許可證轉讓、產學研合作研究等方式來實現(馬云啟等,2008)。其中斯坦福大學的TLO的主要工作就是進行技術轉移,將大學里的科研成果轉移給市場中需要的企業,同時把社會各界的需求信息及時反饋給學校,推動斯坦福大學與企業及時深入的合作(張曉芬,2003)。硅谷的技術轉移服務機構擁有一支具備技術、法律和商業運作方面專業知識的專家團隊,他們擅長根據市場需求對科研成果進行分析,把科研成果及時變為市場中所需要的商品,并使其盡快實現產業化(伍慧春,2008)。
(三)法律服務機構為硅谷高科技企業提供了法律援助
Saxenian(1995)對硅谷法律體系的調查研究表明,法律事務所最重要的貢獻其實是他們可以利用與風險投資家的私交,搭建良好平臺供資本家與他們的顧客(如工程師和科學家)進行交流。硅谷一流的律師事務所為創業公司提供如知識產權、貿易法和執照法等各類法律咨詢服務,與市場調查公司和風險資本公司一樣,硅谷的律師往往也會起到商業牽線搭橋的作用(曹旭亮,2005)。在硅谷,知識產權服務顯得尤為重要,其中包括確認和管理客戶的知識產權物品,為客戶提供經營、戰略執行和發展的法律咨詢,以及涉及獲得和保護專利、版權等(方為華,2005)。
獨特的硅谷文化和科學人文精神是硅谷模式形成的靈魂。凡事都有可能的做事態度是硅谷文化的中心思想,硅谷的全部文化可歸納為兩個字:“變化”(李其榮,2005)。佘凌(2010)認為在硅谷獨特的文化中特別不容忽視“平等開放、講究合作”這兩個特點。從平等開放的角度講,硅谷文化不分種族、膚色、年齡和性別等條件,對所有人開放,使硅谷成為國際性人才的聚集地(Mike、Nahan,1999)。從相互合作的角度講,硅谷人非常重視人與人之間的協作(法蘭克派斯特,1997),硅谷科技成果產業化的成功絕不是偶然,而是經由團隊協作、全員努力所得來的(安娜李·克森尼安,2002)。
通過以上對2002—2015年期間國內外學者關于硅谷在科技成果產業化方面的文獻梳理。我們發現:這13年間學者們對硅谷科技成果產業化進行了廣泛、深入的研究,發表了一批有水準的研究成果,取得了顯著的進展。但各類研究的基本要點和方法基本沒有大的改變,陳述觀點、分析理論和總結經驗型研究占絕大多數,調查研究和實證分析則相對匱乏;學者們針對性的研究硅谷科技成果產業化的運行機制,解其道,獲其經驗,研究焦點已經從最初的產業化模式、障礙因素和對策建議轉向運行機制、文化作用等方面,這些方面的研究也開始成為新的研究焦點。
目前關于硅谷科技成果產業化機制的研究主要是圍繞學校-企業-政府三者之間的運作關系,而關于資本市場的研究甚少,筆者認為在整個產業化機制運行的過程中,主體應該是市場-學校-企業-政府四者有機結合,資本市場的逐利性決定其需要新產品的出現、創新性的需求,這就迫使市場中的需求流向高校,因為高校是創新的來源,也是利潤產生的起點。同時,資本市場還能及時將各類需求信息反饋給高校,使得高校的創新更有動力和持續性。從已有的研究文獻中,從市場的視角研究硅谷科技成果產業化確實不夠充分,筆者建議應從這一角度去進行相關的實證研究具有重要意義。同時,我們根據已有的文獻總結出以上的運行機制,發現現有的研究大部分都相互獨立,很少有從整體上去把握這些機制的運行模式,因此,筆者建議研究綜合以上機制如何協同運行從而共同影響硅谷科技成果產業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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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C 校對:L)
F207
A
1004-2768(2017)01-0150-04
2016-10-31
浙江省重點軟科學研究計劃項目“促進浙江科技成果產業化的體制機制與政策研究”(2014C25014);浙江省高等教育學會重點課題“大學生創新創業教育的創客工作坊模式研究”(KT2015001)
尹國俊(1969-),男,吉林四平人,杭州電子科技大學經濟學院教授,研究方向:國際經濟與貿易;周玉榮(1991-),女,江蘇淮安人,杭州電子科技大學,研究方向:國際經濟與貿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