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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國子監《文選》版本考述

2017-04-14 10:13:35

(四川師范大學 社科學報編輯部,成都 610066)

北宋國子監《文選》版本考述

唐 普

(四川師范大學 社科學報編輯部,成都 610066)

北宋國子監利用雕版印刷技術印行了大量的典籍,其主要途徑有三種:一是收取書籍的民間印板,二是館閣校勘后付國子監雕造、印行或館閣校勘、雕造后付國子監印行,三是國子監自己組織人力校勘、雕造。《文選》在北宋國子監的版刻歷史,正恰好反映了這三種途徑。毋昭裔刻本《文選》系五臣注本,印板后被收入國子監;景德四年詔校《文選》李善注本,是由館閣校勘并刻板,但毀于榮王宮火災,并未印行;天圣七年國子監刊本李善注《文選》,則是由國子監官員負責校勘并由國子監印行的。

北宋;國子監;《文選》版本

隨著雕版印刷技術的成熟,校勘、雕造書籍成為北宋初期館閣的重要職能之一,而國子監則作為中央政府的圖書印刷、發行機構,印行了大量典籍。景德二年(1005)五月,真宗幸國子監,問祭酒邢昺書板數量,昺曰:“國初印板止及四千,今僅至十萬,經史義疏悉備。曩時儒生中能具書疏者,百無一二,縱得本而力不能繕寫。今士庶家藏典籍者多矣,乃儒者逢時之幸也。”①[1]2972這說明經過幾十年的努力,北宋國子監印刷出版書籍獲得空前發展,為士庶獲取書籍提供了極大的便利。

北宋國子監印刷出版書籍,主要途徑有三種:一是收取書籍的民間印板,二是館閣校勘后付國子監雕造、印行或館閣校勘、雕造后付國子監印行,三是國子監自己組織人力校勘、雕造。《文選》在北宋國子監的版刻歷史,正恰好反映了這三種途徑。請試論之。

一 毋昭裔五臣注《文選》刻本

毋昭裔五臣注《文選》刻本雖刻于五代后蜀時期,但后來印板被收入北宋國子監。《宋史·西蜀孟氏世家》毋守素本傳云:

昭裔性好藏書,在成都令門人勾中正、孫逢吉書《文選》、《初學記》、《白氏六帖》鏤板,守素赍至中朝,行于世。大中祥符九年,子克勤上其板,補三班奉職。[2]13894

《宋史》所記有兩點需要辨識。其一,毋克勤為守素子,即昭裔孫,《宋史》因系毋守素傳,故稱克勤為“子”。其二,大中祥符九年,疑為大中祥符八年九月。《宋會要輯稿·崇儒四》云:

(大中祥符八年,1015)九月七日,以故國子祭酒、知容州母守素男克勤為奉職。克勤表進《文選》、《六帖》、《初學記》印板。樞密使王欽若聞其事故也。[1]2239

《宋會要輯稿》中“毋”寫作“母”。毋克勤表進《文選》、《六帖》、《初學記》印板,即被收藏在國子監。其中的《文選》,斯波六郞認為“昭裔所刻《文選》為何種本,已不可知”,并注云“楊守敬《日本訪書志》卷十二,認為昭裔上木之本為五臣本,恐怕是據當時五臣本盛行之事而提出的臆說”[3]7,15。郭寶軍認為:“毋氏刻本今已不見,不能確知所刻為白文本、五臣本抑或六家本。韓國奎章閣本《文選》后載前進士沈嚴于天圣四年《五臣本后序》云‘二川兩浙先有印本,模字大而部帙重’,‘二川’一般指東川、西川,亦即荊益二川,用指蜀地。已知的后來蜀刻多為大字本,結合唐代開元以來五臣注一直興盛的狀況,基本可以確定毋昭裔刻本為五臣注本。”[4]157其實,毋克勤所上昭裔《文選》印板,正是五臣注本。《宋會要輯稿·職官二八》云:

(天禧五年,1021)七月,內殿承制、兼管勾國子監劉崇超言:“本監管經書六十六件印板,內《孝經》、《論語》、《爾雅》、《禮記》、《春秋》、《文選》、《初學記》、《六貼[帖]》、《韻對》、《爾雅釋文》等十件,年深訛闕,字體不全,有妨印造。……內《文選》只是五臣注本,切見李善所注該博,乞令直講官校本別雕李善注本。其《初學記》、《六帖》、《韻對》、《爾雅釋文》等四件,須重寫雕印。”并從之。[1]2972

劉崇超所言,《全宋文》卷二六八作《乞重雕孝經等書印板奏》[5]246。毋克勤大中祥符八年(1015)表進《文選》印板,在時間上與劉崇超所言《文選》版本合。又,《宋會要輯稿·職官二八》云:

(仁宗天圣)三年(1025)二月,國子監言:“準中書札子,《文選》、《六帖》、《初學記》、《韻對》、《四時纂要》、《齊民要術》等印板,令本監出賣。今詳上件《文選》、《初學記》、《六帖》、《韻對》并抄集小說,本監不合印賣。今舊板訛闕,欲更不雕造。”從之。[1]2973

國子監所謂“舊板訛闕”的《文選》、《初學記》、《六帖》,恰恰就是毋克勤表進的后蜀毋昭裔印板,它們被藏置在國子監,劉崇超上言“內《文選》只是五臣注本”,即說明毋昭裔《文選》刻本是五臣注本。

盡管天圣三年國子監認為《文選》(即毋克勤表進《文選》印板)“不合印賣”,但此時距毋克勤表進《文選》印板已十年,其間當有國子監印本。這個印本,即可稱為“監本”。臺灣“國立中央圖書館”藏南宋紹興辛巳(1161)建陽陳八郎崇化書坊刊本《文選》,呂延祚《進集注文選表》后附有“江琪咨聞”木記,其中有“琪謹將監本與古本參校考正”[6]云云。這個“監本”《文選》,并非國子監天圣年間校刻李善注本,當即為毋克勤表進毋昭裔刻本[7]。當然,國子監印行的書籍也并非盡善盡美:

(大觀二年,1108)八月二十七日,上批:“國子監印造監本書籍,差舛頗多,兼版缺之處,筆吏書填,不成文理,頒行州縣,錫賜外夷,訛謬何以垂示?仰大司成專一管勾,分委國子監、太學、辟廱官屬正錄、博士、書庫官分定工程,責以歲月,刪改校正,疾速剜補。內大段損缺者,重別雕造。仍于每集版末注入今來校勘官職位、姓名,候一切了畢,印造一監,令尚書禮部覆行抽摘點檢,具有無差舛,保明聞奏。今后新行書籍,仰強淵明不得奏乞差官置局。今貼改《毛詩》一冊降出。”[1]2980

大觀是北宋晚期徽宗年號,可見北宋初期國子監印造書籍,既“差舛頗多”,又“兼版缺之處,筆吏書填”,可能印行書籍并非全是館閣校勘,也有利用前代印板的可能。而仁宗天圣三年國子監言“欲更不雕造”《文選》五臣注本,很有可能是當時國子監正在校勘雕造李善注本,“不合印賣”只是一個借口而已。

自大中祥符八年毋克勤表進毋昭裔刻本五臣注《文選》印板,至天圣年間國子監校刻李善注本《文選》的十多年間,國子監利用毋氏舊板印行五臣注《文選》,盡管此板存在“年深訛缺,字體不全”、“模字大而部帙重,較[校]本粗而舛脫夥”[8]沈嚴《五臣本后序》,1461的局限性,而且在天圣四年平昌孟氏刻本印行以后的百多年間,江琪仍然可以找到此“監本”來“參校考正”陳八郎本,可見其印行數量也是很大的。

二 景德四年詔校李善注《文選》刻本

早在毋昭裔五臣注《文選》印板上進之前,北宋館閣即已進行李善注《文選》的校勘、刻印工作。《宋會要輯稿·崇儒四·勘書》云:

(景德四年,1007)八月,詔三館、秘閣直館、校理分校《文苑英華》、李善《文選》,摹印頒行。……李善《文選》校勘畢,先令刻板,又命官覆勘。未幾,宮城火,二書皆燼。[1]2231-2232

景德四年詔校《文苑英華》、李善《文選》事,宋人王應麟《玉海》卷五四、程俱《麟臺故事》卷二中俱有類似記載[9]1022[10]285,不具引。但這次李善注《文選》校勘、刻板工作,最終毀于宮火,甚為可惜。《宋會要輯稿·崇儒四》云:

大中祥符八年(1015)四月,滎[榮]王宮火,延燔崇文院秘閣,于皇城外別建外院,重寫書籍。[1]2238

《麟臺故事》卷中亦云:

八年夏,榮王宮火,延燔崇文院秘閣,所存無幾。五月,又于皇城外別建外院,重寫書籍。[10]266

可見,正是因為此次李善注本刻版于大中祥符八年(1015)四月毀于榮王宮火,故毋克勤于是年九月因表進《文選》等書板而得以補三班奉職。又,二書俱云榮王宮火災殃及崇文院秘閣,未云國子監。北宋崇文院和秘閣在宮城內,《宋會要輯稿·職官一八》云:

太平興國二年(977),始建崇文院、昭文館、集賢院,皆總為崇文院。[1]2779

太宗端拱元年五月,詔就崇文院中堂建秘閣。[1]2778

《宋史·職官四》云:

宋初,置三館長慶門北,謂之西館。太平興國初,于升龍門東北,創立三館書院。三年,賜名崇文院,遷西館書貯焉。東廊為集賢書庫,西廊分四部,為史館書庫。大中祥符八年,創外院于右掖門外。天禧初,令以三館為額,置檢討、校勘等員。檢討以京朝官充,校勘自京朝、幕職至選人皆得備選。以內侍二人為勾當官,通掌三館圖籍事,孔目官、表奏官、掌舍各一人。又有監書庫內侍一人,兼監秘閣圖籍孔目官一人。[2]3874

(秘閣)系端拱元年就崇文苑中堂建閣,以三館書籍真本并內出古畫墨跡等藏之。淳化三年,詔次三館置直閣、(以朝官充。)校理,(以京朝官充。)以諸司三品、兩省五品以上官一人判閣事。直閣、校理通掌閣事,掌繕寫秘閣所藏。供御人、裝裁匠十二人。……(崇文院,太平興國三年置。端拱元年,建秘閣于院中。昭文館、史館、集賢院皆沿唐制立名,但有書庫寓于崇文院廡下。三館、秘閣、崇文院各置貼職官。又有集賢殿修撰、直龍圖閣、校勘,通謂之館職。……)[2]3874

據《宋史·地理志》,宮城南三門,中曰乾元,“乾元門內正南門曰大慶,東西橫門曰左、右升龍。左右北門內各二門曰左、右長慶”[2]2097,太宗太平興國二年(977)幸三館,“即日詔有司度左升龍門東北車府地為三館”,“三年二月丙辰朔成”[1]2779,可見崇文院在宮城內偏東南方向。大中祥符八年榮王宮火災后,又在宮城外修建外院:

(大中祥符)八年五月,翰林學士陳彭年言:“唐制,中書門下兩省,宮城之內有內省,宮城之外有外省。今請據秘閣舊定屋數重修奉安太宗圣容、御書、供御書籍、天文圖畫四廊,并充書庫及史館日歷庫。直館、校理宿直,校勘抄書籍,雕造印板,并就外院。其外院于左右掖門外就近修蓋。別置三館書庫,其三館書籍名目候將來分擘正副本,取便安置。”從之。時宮城申嚴火禁甚峻,臣僚寓宿寒冱,食飲非便,因命有司檢討故事而改之。[1]2780

左、右掖門即宮城南三門中的左右二門,可見崇文外院是在宮城之外的舊城,而離內院距離并不遠。而國子監距離宮城尚有一段距離,在舊城外、新城內。前引《宋會要輯稿·職官二八》載真宗景德二年五月幸國子監,“且以書庫迫隘,與錢俶居第相接,因命易第中隙地十步以益之”[1]2972。又云:

(景德)四年(1007)二月,詔河南府規度地位,修建國學。候成日,當置學官講說,并賜經書。[1]2972

(天圣)九年(1031),詔重修國子監,命內侍張懷言、宋永誠典作。又以禮賢宅西北隅地并舍宇賜本監,以廣學室。[1]2972

從以上材料可以得知,國學與國子監實則是二為一,處于同一地理位置。另外,國子監與錢俶居第禮賢宅相鄰。《宋史·世家三·吳越錢氏》云:

(開寶)五年(972),改賜(錢俶)開吳鎮越崇文耀武宣德守道功臣,封其妻孫氏為賢德順穆夫人。……特命有司造大第于薰風門外,連亙數坊,樓宇宏麗,儲偫什物無不悉具,因召進奉使錢文贄謂之曰:“朕數年前令學士承旨陶穀草詔,比來城南建離宮,令賜名‘禮賢宅’,以待李煜及汝主,先來朝者以賜之。”[2]13899

(太平興國三年五月,978)丁亥,詔曰:“……吳越國王錢俶天資純懿,……其以淮南節度管內封俶為淮海國王,仍改賜寧淮鎮海崇文耀武宣德守道功臣,即以禮賢宅賜之。”[2]13903-13904

由上可見,國子監與禮賢宅相鄰,當在薰風門外,可能在禮賢宅西偏北方向,隨著辦學規模的擴大,逐漸蠶食了錢俶禮賢宅。既然國子監與崇文院相隔較遠,那么大中祥符八年榮王宮火災,絕然不會殃及國子監。故景德四年八月詔三館直館、秘閣校理分校《文苑英華》、李善《文選》,是在崇文院內進行的,其刻板也當在崇文院,毀于宮火。

因此,嚴格說來,這一次李善《文選》的校勘刻印工作,似與國子監沒有關系。囿于文獻無征,國子監有無人員參與校勘工作不得而知。但我們仍然習慣稱之為國子監本,是從頒行書籍這個角度而言的。總體而言,北宋館閣主要負責書籍的修撰、校勘、抄寫、收藏等,對于需要印行的書籍,多數交由相關部門印行,而國子監則是印行書籍最多的機構。

(天圣)七年(1029)四月,孫奭言:“準詔校定律文及疏,……乃作《律文音義》一卷。其文義不同,即加訓解。乞下崇文院雕印,與律文并行之。”[1]《崇儒四》,2233

(景祐元年,1034)十月十三日,知制誥丁度上《春牛經序》,詔編修院令司天監再看詳,寫錄以聞。編修院言:“與司天監王立等看詳修定,乞改名《土牛經》,送崇文院鏤板頒行。”從之。[1]《崇儒五》,2257

這是崇文院雕造書籍之例。又:

真宗景德四年(1007)十月,翰林學士晁迥等上考試進士新格。詔曰:“甲乙設科,文章取士。眷惟較藝,素有常規。特用申明,聿加刊定。既遵程式,免誤學徒。庶敦獎善之懷,以廣至公之道。宜令崇文院雕印,送禮部貢院頒行。”[1]《職官一三》,2668

這是類似參考書的頒行,考試既由禮部負責,當然由禮部頒行。更多的書籍則交由教育管理機構國子監頒行,僅舉幾例:

(咸平)六年(1003)四月,詔選官校勘《道德經》。命崇文院檢討、直秘閣杜鎬,秘閣校理戚綸,直史館劉鍇同校勘。其年六月畢,并《釋文》一卷,送國子監刊板。[1]《崇儒四》,2231

(景德四年,1007)十一月,詔以新定《韻略》送國子監,鏤板頒行。[1]《崇儒四》,2232

(嘉祐七年,1062)十二月,詔以所寫黃本書一萬六百五十九卷,黃本印書四千七百三十四卷,悉送昭文館。七史板本四百六十四卷,送國子監。[1]《崇儒四》,2234

可見,珍本書籍收藏在館閣,而印板則交由國子監。又:

天禧四年(1020)四月,利州轉運使李昉[防]請雕印《四時纂要》及《齊民要術》,付諸道勸農司提舉勸課。詔令館閣校勘,鏤板頒行。[1]《崇儒四》,2232

事實上,《四時纂要》、《齊民要術》雖由館閣校勘,但印行仍是國子監:

(天圣)三年(1025)二月,國子監言:“準中書札子,《文選》、《六帖》、《初學記》、《韻對》、《四時纂要》、《齊民要術》等印板,令本監出賣。……”[1]《職官二八》,2973

正是基于這個認識,我們認為景德四年詔校李善注本《文選》,當在崇文院進行。但板成之后尚未付印,即化為灰燼。根據北宋中央政府書籍發行慣例,此次《文選》刻本應當交由國子監印行。在沒有正式完成移交之前,國子監應該沒有印本。郭寶軍對宋代《文選》的刊刻版本擬名為“大中祥符七年國子監刻李善單注本”②似有誤,因為這次刻板,從現存文獻來看,沒有國子監參預的證據。

三 天圣七年國子監李善注《文選》刊本

天圣七年(1029)十一月板成的李善注《文選》,是國子監負責實施的一次《文選》版刻。《宋會要輯稿·崇儒四》云:

至天圣中,監三館書籍劉崇超上言:“李善《文選》援引該贍,典故分明,欲集國子監官校定凈本,送三館雕印。”從之。天圣七年十一月板成,又命直講黃鑒、公孫覺校對焉。[1]2232

劉崇超上言恐非在天圣中,此語疑當是前引天禧五年(1021)七月劉崇超所上《乞重雕孝經等書印板奏》的內容。時劉崇超任內殿承制、兼管勾國子監。至天禧五年十二月,“命內殿崇班皇甫繼明同勾當三館秘閣公事。先是,劉崇超在館止云監三館書籍、秘閣圖書。崇超與王飲若厚善,丁謂為相,惡之,遂引繼明與崇超同掌,因為同勾當公事。內臣與大學士同職,時論非之”③[1]《職官一八》,2780。至“仁宗天圣元年(1023)八月,國子監言:‘本監書庫雖有學官及內臣劉崇超、皇甫繼明管勾,又緣崇超等各有兼職,罕曾到監,請以殿頭裴愈專監。’從之,仍令崇超提舉”[1]《職官二八》,2972-2973。劉崇超卒于天圣五年(1027),是年八月,“詔監三館、秘閣自今依舊例只置一員。時西京左藏庫副使劉崇超卒,特有是詔”[1]《職官一八》,2780。仁宗天圣共十年(1023-1032),而劉崇超卒于天圣五年,因此天圣中劉崇超上言可能性不大。

國子監官校定李善注《文選》,今尚存殘卷,國家圖書館與臺北“故宮博物院”各藏二十四卷、十一卷,每卷多有殘闕,僅有少量完篇。韓國奎章閣本《文選》所據底本秀州本李善注部分即據此本,其末附有詳細的校勘、雕造、進呈時間及相關工作人員。其云“天圣三年五月校勘了畢”,而校勘是要花費一段時間的,這也證明劉崇超上言不當在天圣中。其校勘官有:公孫覺、賈昌朝、張逵、王式、王植、王畋、黃鑒。七人職務無一例外皆有國學說書,說明這是一次完全由國子監官校定的《文選》李善注本。國學說書,即國學直講,《宋史·職官五》謂國子監“直講八人,以京官、選人充,掌以經術教授諸生”,注云:“舊以講書為名,無定員。淳化五年,判監李至奏為直講,以京朝官充。其后,又有講書、說書之名,并以幕職、州縣官充。其熟于講說而秩滿者,稍遷京官”[2]3909。真宗景德“四年二月,詔河南府規度地位,修建國學。候成日,當置學官講說,并賜經書”[1]《職官二八》,2972。可見,國學說書等實際上就是國學教授人員。《宋史·職官五》謂以幕職、州縣官充任,在天圣三年校勘了畢的《文選》李善注本的校勘官中得到明確的反映:公孫覺時守許州司法參軍(幕職),賈昌朝守常州晉陵縣主簿(縣官),張逵守宣州寧國縣主簿(縣官),王式守彭州錄事參軍(幕職),王植守泗州錄事參軍(幕職),王畋守信州貴溪縣令(縣官),黃鑒守饒州軍事判官(幕職),七人中縣官三、幕職四。其中的公孫覺在天圣五年(1027)九月十二日,賜進士及第[1]《選舉九》,4397;賈昌朝天禧初賜同進士出身,任晉陵主簿,從國子監說書起,在館閣中任要職,官至宰相,《宋史》卷二百八十五有傳。

此次《文選》李善注本雕造完成時間是天圣七年十一月,與《宋會要輯稿·崇儒四》所記相符。其時的印板校勘官仍然是任職校勘官的公孫覺、黃鑒,只不過二人的職務發生了一些小的變化:公孫覺守大理寺丞充國子監直講兼北宅故河州觀察院教授,黃鑒守秘書丞、騎都尉,成為了京官。

這個國子監本《文選》最終進呈于天圣九年,進呈人員名單為:藍元用、皇甫繼明、王曙、薛奎、陳堯佐、呂夷簡。這些人員中藍元用、皇甫繼明是專職管勾雕造、供備庫副使,藍元用兼同勾當三館秘閣公事,皇甫繼明提舉國子監書籍,其余的皆為宰臣等高級官員,將此次《文選》印板的規格上升到了中央政府層次。此外,判國子監孫奭竟然沒有進入進呈人員名單,可見這個《文選》印板,雖由國子監官校勘,但雕板、進呈事務恐非由國子監完成,最大的可能是崇文院,但印行書籍可能是國子監來完成。

關于此次《文選》校勘、刊刻的時間。郭寶軍對國子監刊刻李善注《文選》的前后時間作了一個描述:

即天禧五年(1021)七月,劉崇超言別彫李善注《文選》,從之,開始校勘,校勘官有公孫覺、賈昌朝、張逵、王式、王植、王畋、黃鑒七人,至天圣三年(1025)五月校勘了畢,然后上板雕刻,至天圣七年(1027)(引者按:當為1029)十一月雕造了畢,再有公孫覺、黃鑒二校后摹印,天圣九年(1029)(引者按:當為1031)由呂夷簡等六人進呈。國子監雕刻的《文選》李善注,前后約有八年(引者按:當為“十年”)時間,始告完畢,如果算上國子監第一次刊版而毀于祝融的開始校勘的景德四年(1007),前后約有二十二年(引者按:當為“二十四年”),《文選》李善注才正式摹印進呈。[4]162-163

筆者認為校勘時間應當沒有這樣長,天禧五年七月至天圣三年五月有近四年時間。《宋會要輯稿·崇儒四·勘書》云:

乾興元年(1022)十一月,(仁宗即位,未改元。)判國子監孫奭言:“劉昭注補《后漢志》三十卷,蓋范曄作之于前,劉昭述之于后。始因亡逸,終遂補全。其于輿服、職官,足以備前史之闕。乞令校勘,雕印頒行。”從之。命本監直講馬龜符、王式、賈昌朝、黃鑒、張維翰、公孫覺,崇文院檢討王宗道為校勘。奭洎龍圖閣直學士馮元詳校。天圣二年,送本監鏤板。[1]2232-2233

國子監校刻劉昭續補《后漢書志》,當在乾興元年(1022)末至天圣二年(1024)間,大約一年左右的時間,其中的校勘官王式、賈昌朝、黃鑒、公孫覺皆是天圣年間國子監本《文選》的校勘官。如果此時他們正在從事國子監本《文選》的校勘工作,作為判國子監事的孫奭應該不會讓他們從事《后漢書志》的校勘工作。因此國子監此次校勘《文選》的啟動工作或在《后漢書志》校勘之后,即約在天圣二年。《宋會要輯稿·崇儒四》載:

仁宗天圣二年(1024)六月,詔直史館張觀,集賢殿校理王質、晁宗慤、李淑,秘閣校理陳詁,館閣校勘彭乘,國子監直講公孫覺,校勘《南北史》、《隋書》,及令知制誥宋綬,龍圖閣待制劉燁提舉之。綬等請就崇文內院校勘,成,復徙外館。又奏國子監直講黃鑒預其事。《隋書》,有詔刻板,內出板樣示之,三年十月版成。四年十二月,《南北史》校畢以獻,各賜器幣有差。[1]2233

可見,國子監直講公孫覺、黃鑒在校勘《文選》期間還擔任了《南北史》、《隋書》的校勘工作,公孫覺可能全部參預其事,黃鑒則是后來才參加這項工作。《隋書》從校勘到刻板完畢,僅用了一年零四個月,而《南北史》則在一年零兩月之后完成校勘工作。因為有詔崇文院校《隋書》、《南北史》,校勘官皆由皇帝詔命,故公孫覺和黃鑒可能不得不放下《文選》校勘的工作,參與崇文院的校書。可能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國子監本《文選》印板的校勘工作才交由公孫覺和黃鑒二人繼續完成。此間,公孫覺和黃鑒似乎沒有參加其他的校勘工作。國子監在《文選》校勘了畢之后,于天圣四年又開始了《唐律疏義》的校勘工作:

(天圣四年,1027)十一月,翰林侍讀學士、判國子監孫奭言:“諸科舉人,惟明法一科律文及疏未有印本,是致舉人難得真本習讀。乞令校定,鏤板頒行。”從之。命本監直講楊安國、趙希言、王圭、公孫覺、宋祁、楊中和校勘,判監孫奭、馮元詳校,至七年十二月畢。[1]《崇儒四》,2233

《唐律疏義》在天圣七年十二月是校勘完畢還是已經鏤板頒行?可能是已經雕造完畢。前引崇文院校《隋書》,板成僅一年零四個月,其校勘、雕印的速度是很快的。即使《南北史》校勘工作是與《隋書》同時啟動(但有可能是在《隋書》校畢啟動),也僅用了兩年半時間。《唐律疏義》用了三年時間,恐怕是包括了雕造工作在內。那么《文選》校勘工作,應該也要不了多長時間,天圣二年至天圣三年五月,大約一年左右的時間,國子監官完全有可能完成《文選》李善注本的校勘工作。

在國子監官校定李善注《文選》期間,中書下札子令國子監印賣五臣注《文選》,國子監是這樣回復的:

(仁宗天圣)三年(1025)二月,國子監言:“準中書札子,《文選》、《六帖》、《初學記》、《韻對》、《四時纂要》、《齊民要術》等印板,令本監出賣。今詳上件《文選》、《初學記》、《六帖》、《韻對》并抄集小說,本監不合印賣。今舊板訛闕,欲更不雕造。”從之。[1]《職官二八》,2973

《四時纂要》及《齊民要術》等農業科技書籍,詔令館閣校勘、鏤板印行是在天禧四年(1020):

天禧四年四月,利州轉運使李昉[防]請雕印《四時纂要》及《齊民要術》,付諸道勸農司提與勸課。詔令館閣校勘,鏤板頒行。[1]《崇儒四》,2232

二書印板當在天圣三年(1025)三月以前即已雕造完畢,頒行書籍自然亦交由國子監負責。毋昭裔刻板《文選》等舊板訛闕,國子監印賣定然應當做一些修版工作,但國子監以其“抄集小說,本監不合印賣”為由,“欲更不雕造”。國子監這樣做,自然可能因為《文選》李善注本的校勘工作已經接近尾聲,兩月以后即告完成,但卻以當時監藏五臣注《文選》“抄集小說”為由,對五臣注本的頒行作了否定。

現在我們再來討論國子監官校定李善注《文選》所用的版本及其校勘工作。

前引《宋會要輯稿·崇儒四》記載景德四年詔校李善注《文選》,其板燼于大中祥符八年四月榮王宮火。其火勢之大,“一日二夜所焚屋宇二千余間。左藏、內藏、香藥諸庫房及秘閣、史館,香聞數十里。三館圖籍一時俱盡”[11]卷七,203,不僅《文選》李善注印板難逃此劫,可能連校定凈本也因為藏于館閣而毀于一旦。六年之后(天禧五年七月),劉崇超上言謂“切見李善所注該博,乞令直講官校本別雕李善注本”,可知劉崇超監三館書籍時仍見有《文選》李善注本,至于是否版刻后用作校勘的印本,不得而知。但榮王宮的大火使得“三館圖籍一時俱燼”,則天圣年間校刻《文選》的底本可能是后來的民間藏本:

大中祥符八年(1015)四月,滎[榮]王宮火,延燔崇文院秘閣,于皇城外別建外院,重寫書籍。命翰林學士陳彭年提舉管勾。彭年請募人以書籍鬻于官者,驗真本酬其直,與顧筆工傭等。五百卷以上,優其賜。或藝能可采者,別奏候旨。于是獻書者十九人,悉賜出身,及補三班。得萬七百五十四卷。[1]《崇儒四》,2238-2239

(大中祥符)八年十二月,詔樞密使王欽若都大提舉抄寫校勘三館秘閣書籍,翰林學士陳彭年副之。又令吏部銓選幕職、州縣官有文學者,赴三館秘閣校勘書籍。初,館閣書籍以其夏延火,多復闕略,故命購本抄寫。[1]《崇儒四》,2232

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當年毋克勤表進《文選》等印板。不排除有民間抄本《文選》李善注的進呈,因為民間傳抄,自然會有大量錯訛甚至文本增殖現象的產生。國子監校定《文選》李善注本時,校勘官是國學說書,也就是監生的教授人員,在校勘時必然會按照心目中的理想的李善注情形對舊本加以改造。“抄集小說”既然成為國子監不合印賣五臣注本《文選》的理由,那么在國子監校刻李善注本《文選》時,定然會對“抄集小說”這樣的李善注釋加以刊除。

試舉一例,關于尤刻本《文選》卷十九《洛神賦》解題所引“《記》曰”的問題。這207字,各本皆無。胡刻《文選考異》卷四云:“此因世傳小說有《感甄記》,或以載于簡中,而尤延之誤取之耳。何嘗駮此說之妄。今據袁、茶陵本考之,蓋實非善注。”[12]905傅剛亦說:“其實,這是后人援小說家文字,闡入李善注,并非李善注原文。”[13]顧千里(胡刻《考異》實際作者)謂尤袤誤取,目前學者皆以其非。因為早在尤氏刊刻李善注《文選》之前的姚寬《西溪叢語》里有見到過相同善注的記載。劉躍進據此則認為尤刻本另有來源,既不是北宋國子監本,也不是六臣本[14]。范志新認為“尤氏重刻李善注《文選》,并非如后來清儒專崇恢復崇賢舊觀,而是意在增補,追求的是‘該洽’、‘精詳’”[15]。王書才認為尤刻本《文選》是唐宋以來集大成之作,“采納當時存世的各家注本,加上自己的意見,多有改動和充實”[16]。王立群推測“尤袤刊刻《文選》的意圖并不是致力于恢復李善注的面貌,而是努力使李善注成為一個既‘原用事所出’,又‘訓釋旨意’的本子。易言之,尤袤意圖通過新刊刻的李善單注本《文選》承擔從前李善注與五臣注二家合并的功能”[17]。這似乎又回到了胡刻《文選考異》的結論上來了,把尤刻本《文選》較別本增多之處,責任全歸到尤袤身上。但這無法解釋尤刻本《洛神賦》下解題所引“記曰”來源問題,此其一。其二,尤袤作為一個學者,他會不會這樣做?從尤刻本末所附《李善與五臣同異》來看,筆者推測尤氏不會這樣做的。《李善與五臣同異》,因附尤刻《文選》,故人多疑為尤袤所作。范志新則考證其非尤袤所作,斷定此書作于仁宗以后、高宗即位以前(1023—1127)[18]。郭寶軍在此基礎上提出疑問,認為《李善與五臣同異》一書絕非出自尤袤之手,并通過文獻比校,認為《同異》所據底本是監本李善注與平昌孟氏李善注,時間在天圣七年(1029)至元祐九年(1094)之間[4]310-322。如果尤袤在刊刻《文選》時做過手腳,那么試想他會不會將這個《李善與五臣同異》附于書后?

事實上,尤刻本《文選》李善注引《感甄記》,正合天圣三年國子監所言“抄集小說,不合印賣”的真正原因。天圣三年五月校勘了畢的《文選》李善注本,其校勘官皆是國學說書,“國子監言”或即正是這些國學說書官在校勘《文選》時得出的意見。那么,可以肯定的是,當時的國子監《文選》校勘官一定會刪削李善注中諸如《感甄記》之類的小說文字,以凈善注。但這類工作恐仍有疏漏之處,故國子監本《文選·洛神賦》解題下雖將“《記》曰”內容刊落殆盡,但賦中“動朱唇以徐言,陳交接之大綱。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當。抗羅袂以掩涕兮,淚流襟之浪浪”句下仍有“此言微感甄后之情”[19]第十九卷這樣的李善注。

刻本以前,《文選》抄本眾多,詳略不一,李匡乂《資暇集》即謂“代傳數本《文選》”[20]卷上,5,而在刻本定型以后,更會加快抄本的湮滅速度。郭寶軍通過對比《文選集注》與監本《文選》中的《褚淵碑文》,推測李善注從抄本到刻本的清理過程,認為監本《文選》李善注經歷了清理和整理的過程,其后才是校勘刻印[21]。正是因為存在這個過程,國子監本《文選》相較于抄本,又產生了眾多的區別因素。因此我們今天探討《文選》尤刻本,不能完全只用監本《文選》或源自監本《文選》的版本進行對比。在尤刻本《文選》的底本來源問題上,劉躍進、傅剛的別有來源說值得肯定,常思春的思路也具有較強說服力,總之,尤刻本不是在國子監刊本《文選》的基礎上演化而來的。

于是,一個理想的《文選》李善注本在國子監官的校勘中形成了,這個刊本也成為了北宋官方刻本的最高典范。“(至道)三年(997)十二月,詔:‘國子監經書,外州不得私造印板。’”[1]《職官二八》,2972這并不是經濟原因,正如沈嚴在《五臣本后序》所云:“且國家于國子監雕印書籍,周鬻天下,豈所以規錐刀之末,為市井之事乎?蓋以防傳寫之草率,懼儒學之因循耳。”[8]附錄,1461在這種背景下,國子監本李善注《文選》自然會成為儒生的通用教材。加上天圣四年平昌孟氏五臣注《文選》刻本,國子監再沒有進行五臣注《文選》的校勘刻印工作,二書成為儒生學習《文選》的通行教材,自非疑問。

綜上所述,北宋國子監作為國家圖書印行機構,周鬻天下,惠及士人,為儒生提供了眾多典籍。其中,國子監擁有的《文選》印板或擬發行的版本,有毋昭裔刻五臣注本,板藏國子監,并且由國子監印行;景德四年詔館閣校勘、摹印頒行的李善注本《文選》,板成之后毀于榮王宮火,應當沒有印行;天圣七年板成的李善注《文選》,則完全是由國子監校勘、整理的李善注本,其校勘時間當不得早于天圣二年,也是國子監真正印行發售的《文選》版本。《文選》的這三個本子,正好反映了國子監發行書籍的三種主要來源。國子監校刻《文選》時經過了詳細的整理過程,尤刻本《文選》相對于監本的差異,恰恰說明尤刻本的祖本并不是國子監刻本或祖國子監刻本的六家(臣)注本系統,當別有來源。

注釋:

①此事又別見《宋史·儒林一·邢昺傳》,文句有異:“是(景德二年)夏,上幸國子監閱庫書,問昺經版幾何,昺曰:‘國初不及四千,今十馀萬,經、傳、正義皆具。臣少從師業儒時,經具有疏者百無一二,蓋力不能傳寫。今板本大備,士庶家皆有之,斯乃儒者逢辰之幸也。’”脫脫等《宋史》卷四百三十一,中華書局1977年版,12798頁。

②郭寶軍推測景德四年詔校李善注《文選》雕造完畢時間當在大中祥符七年(1014)末,故有此云云。參:郭寶軍《宋代文選學研究》,158-159頁。

③此事又別見《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九十七:“(天禧五年)十二月乙巳,以內殿崇班皇甫繼明同勾當三館、秘閣公事。咸平中,初命劉崇超監三館、秘閣圖籍,其后因循與判館聯署掌事,時論非之。崇超素與王欽若厚善,丁謂為相,惡之,別用繼明以分其權,更號監圖籍曰勾當公事。自是內臣遂與大學士同職,時論愈非之。”李燾《續資治通鑒》,上海師范大學古籍整理研究所、華東師范大學古籍整理研究所點校,中華書局2004年第2版,225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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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文選:第二冊[G]//中華再造善本.北京:北京圖書館出版社,2008.

[20]李匡乂.資暇集[G]//叢書集成初編.上海:商務印書館,1935.

[21]郭寶軍.從抄本到刻本的清整——北宋國子監本《文選》研究之一[J].長春師范學院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12,(1).

[責任編輯:凌興珍]

2017-01-03

唐普(1972—),男,四川鄰水人,文學博士,四川師范大學社科學報編輯部編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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