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昊澤
(長春理工大學 吉林 長春 130022)
淺談《入殮師》中死亡哲學及其建構
何昊澤
(長春理工大學 吉林 長春 130022)
從古希臘時期開始,對于死亡哲學的思考就從未停止,奧斯卡最佳外語片日本電影《入殮師》作為一部以死亡為主題的電影,其中的死亡哲學地思想對于當下死亡哲學的研究具有借鑒意義。因此本文從影片的主題、內容結構、人物三個方面來分析死亡哲學的建構。并分析出了該影片的死亡哲學的內涵,為進行相同方向的研究與影片鑒賞提供了借鑒意義。
死亡哲學;主題;內容結構;人物
死亡是生命(或者事物件)系統所有的本來的維持其存在(存活)屬性的喪失且不可逆轉的永久性的終止。死亡是一個多維度現象,涉及哲學、心理學、宗教、文化等多個層面。而死亡哲學則是哲學研究上的一個重大問題從古希臘的蘇格拉底到近代的馬克思,都從哲學的角度對死亡進行了闡述和分析。近代以來,由于物質世界極大豐富,而精神世界的發展則陷入瓶頸之中,人類的精神世界趨于貧瘠化和淺層化。對于死亡的思考并沒有探討太多。在此背景下,旨在分析日本電影《入殮師》中的死亡哲學內涵及其建構,探究這部影片中的死亡哲學價值。
《入殮師》影片《入殮師》根據日本作家青木新門的小說《門納棺夫日記》改編而成,由瀧田洋二郎執導,本木雅弘、山崎努、廣末涼子、吉行和子和笹野高史等聯袂出演。影片于2008年9月10日在中國上映。
影片講述了于樂隊解散,大提琴手小林大悟(本木雅弘飾)就此失業。他和妻子美香(廣末涼子飾)一起離開東京回到了老家山形縣。找到了一份工作,是關于旅游向導的,事務所老板佐佐木(山崎努飾)向大悟說明了工作性質,所謂的“旅程助理”其實就是入殮師,負責將遺體放入棺木并為之化妝。面對這樣一份工作,大悟躊躇良久,但還是接受了這份工作。他含糊其辭地對美香說自己當的是婚葬儀式助理,讓她誤以為是婚禮助理。在各式各樣的死別中,大悟漸漸喜歡上了入殮師這份工作。體會到了死亡的真諦和人生的方向。然而世俗對于入殮師職業的歧視,以及妻子美香的不理解以及工作中受到的責難讓大悟決定放棄,在和老社長的一番深談后,大悟終于放下心結,安心做一名引導亡靈走向永久平靜的入殮師。而美香在得知自己懷有孩子,以及感受到大悟這份工作的意義和價值后,放下偏見,與大悟破鏡重圓。文章的結尾,大悟深藏內心的心結——父親的不辭而別,在父親死后大悟為亡父入殮時解開。
本文作者從《入殮師》的主題、內容結構、人物三個方面來分析死亡哲學的建構。
(一)向死而生的主題
主題是電影的核心與內涵,是電影要表達的主題思想。通過主人公大悟從抗拒到接受最后到全身心投入到這份工作之中的過程,導演借影片中的一位老人的口中揭示了文章的主題:感嘆之后,就開始一點點回憶過去。死可能是一道門。逝去并不是終結,而是超越,走向下一程,正入門一樣。我作為看門人,在這里送走了很多人。說著,路上小心,總會再見的。
導演借老人之口和大悟服務的七個亡者的經歷告訴我們關于死亡,我們要坦然面對,安寧對待,死亡只是一種形態的終結,總會在另一種形式下重新再來。這里反映了一種積極面對死亡,不去逃避和畏懼的死亡哲學。
(二)內容中死亡情節的重復出現
《入殮師》保持了日本電影里常見的婉約、含蓄,對橋段的設置和情節的掌控非常成功,搖曳迭宕地描繪骨肉離別,夫妻之愛,朋友之義,家庭之情,還有人對工作的態度,生命的意識。影片以“入殮”為主要故事情節線,讓觀眾感悟到死亡的悲痛,由此產生的對生存寄于的深沉冥思,給觀眾造成悲哀的情感基調,但是導演卻在很多地方用一種輕喜劇的方式來展現葬禮、死亡、入殮師的工作以及他與周圍人的情感故事,但是影片也沒有止于笑聲。導演瀧田洋二郎對喜劇和悲劇的界線以及觀眾的情緒拿捏得非常的準,幽默處令人忍俊不禁,感人處卻又令人動容不已。他一共為七位死者入殮:留男,直美,雪美,澡堂煮湯阿姨等等。佐佐木生榮和小林大悟一老一少兩位入殮師,行走它鄉,進出陌院,把他們好好的含棉洗凈,給逝者擦拭身體、換衣服、化妝、打理好后放進棺材,送進火葬場,對一些特殊狀況也有所講述,比如給女逝者擦拭時發現原來有“那一根”,進入腐臭、蒼蠅橫飛的公寓打理死去一周的老人,化妝的結果不能讓瀕臨崩潰的死者家屬滿意等等。主人公在一次次的跟隨社長工作中心態也在逐漸的轉變,從開始的吃不下飯到后來的啃家屬答謝的丸子,對于死亡和所從事的職業有了全新的認識,不論是已逝者,還是他的大提琴,乃至包在歌譜里的石頭,都是有生命的,它們需要尊重。主人公在入殮師這個職業上不斷成長,接受了妻子失而復得和父親死亡的考驗。
通過一上情節的設定,葬禮與大悟個人的工作生活場景交織,生活與死亡的交替,反映出了了死亡與活著一樣,都是生活的一部分,要平淡開待,不要妖魔化的死亡哲學。
(三)見慣死亡、感悟死亡的人物設定
人物是電影敘事的核心,是矛盾沖突的焦點,也是造型的基礎。在《入殮師》中,大悟的外形人物設定以黑色調西裝和白色調的工作服為主,永遠是短發頭型。用黑色和白色單一色調象征著“入殮”的肅穆與故去的悲傷,但是,影片在人物的景別設定上,則制造出了反差的效應,男主人公小林大悟的大提琴正在田野流水,瑩天白云,旁邊下面,即興發揮。而那一些藍天白鶴,勾引出來的男主人公的童年回憶又是對于影片的必要情節畫解。還有小林大悟在職業生涯伊始受挫時觀看天鵝與河豚溯游,與社長交心談話時的綠色植被。以上都構成了一種反差,生與死。嚴肅與活潑。終結與生命,反映出了生死循環往復的死亡哲學觀點。廣末涼子的表演在鏡頭中將女主人公小林美香塑造成了一個春光般明媚、月光般皎潔的格外純粹的日本女性形象,她的熠熠表現會叫人不自覺想起來關于女人與女性的美,最后的懷孕歸家,也體現出了生死循環的死亡哲學。
影片《入殮師》利用其向死而生的主題,生與死交錯的敘事結構和對比性的人物設定,建構起了富有日本文化特色的死亡哲學,即向死而生,把死亡作為生活的一部分,生死相依互相循環的哲學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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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昊澤(1992-),男,研究生,長春理工大學,外國語言文學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