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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近變局中的浙江貨幣金融

2017-05-02 04:46:12任群景浙江省博物館
中國錢幣 2017年5期
關鍵詞:浙江銀行金融

任群景 (浙江省博物館)

浙江有悠久的金融史,春秋戰國時期已有金屬貨幣流通。隋唐時,浙江的貨幣信用經濟開始成長壯大。尤其隨著寺廟經濟的發展,浙江出現許多長生庫、質庫[1]。南宋都城臨安(今杭州)成為我國第一個出現鑄錢、金銀和紙幣三者并行流通的城市[2],金融機構數量之多達到歷史最高水平[3]。明滅元后,曾在浙江最早推行“一條鞭法”,極大促進了浙江貨幣經濟的發展。近代以來,中國經歷“三千余年一大變局”[4],處在東南沿海的浙江首當其沖,經歷了前所未有的變化。有關晚近浙江貨幣金融的研究成果層出不窮[5],這些成果或從錢幣學的角度,或從貨幣史的視角,或關注浙江晚近某一時段,或關注晚近浙江某一區的貨幣金融情況,為進一步研究浙江地區貨幣金融提供基礎。本文立足已有相關學術成果,藉助歷史學內外考證之法,對類型各異的資料比勘互證,理清其間的基本史實,在注意浙江近代貨幣金融文獻和實物資料間的參照比較“以物證史”的同時,結合當時浙江乃至全國的政治經濟形勢變動,梳理并考察晚近浙江貨幣金融發展脈絡及內在機理。

一 西夷東來:銀元、銅元及其他

清朝入主中原后,制定“七分用銀,三分用錢”[6]的方針,基本遵循“大數用銀,小數用錢”,采取分散鑄幣的政策,各省隨時可以奏準設局鑄錢[7]。從順治到宣統,全國五十六所造錢局中,除了京城的寶源局和寶泉局,浙江的寶浙局是為數不多存在較久的造錢局之一[8]。清朝前期在對外貿易中處于出超地位,英國的白銀源源不斷流入清王朝,殖民者就以輸入鴉片的方式改變這種被動局面。在19世紀30年代,鴉片貿易的后果已在實行復本位貨幣制度的中國被人們所感覺,因為白銀之流出國外是為了用于償付鴉片這種違禁品的進口,而這種收支的不平衡迅速地破壞了稅收和商業。銀與銅的比價中價值的上升,這使幾乎所有社會集團都深受其害,唯獨投機者、兌換商和高利貸者除外[9]。后清王朝禁煙,雙方之間戰爭爆發。清王朝戰敗,被迫開放廣州、廈門、福州、寧波、上海為通商口岸。

鴉片戰爭促使國內矛盾激化,爆發太平天國運動。太平軍一路北上,后來定都南京,等到天京變亂,實力受到很大削弱,為鞏固政權,繼續對外進攻。李秀成曾兩次率兵攻占杭州,尤其于1861年分別在杭州、金華、紹興、湖州、臨海建立聽王府,侍王府、來王府、堵王府以及臺門等軍政機關并鑄造天國背直書圣寶錢、天國圣寶背橫書太平錢、太平天國背直書圣寶錢、太平天國背橫書圣寶錢、太平圣寶背橫書天國錢等[10]?;钴S在浙江境內的金錢會,積極響應太平天國運動,曾鑄造“義記金錢”作為聯絡的信物,并不流通[11]。為鎮壓太平天國運動,清政府下令全國鑄造當四、當五、當八、當十、當二十、當三十、當四十、當五十、當百、當二百、當三百、當四百、當五百以及當千大錢,并印行以銀元為單位的官票和以制錢為單位的寶鈔。這一通貨膨脹政策,很快造成貨幣嚴重貶值。就浙江而言,巡撫黃宗漢奏準設立大美官錢局,并按戶部的要求,發行官銀票共十萬兩并發行地方的銀洋票,稱為“局票”[12]。寶浙局鑄造當十、當二十、當三十、當四十、當五十和當百大錢[13],但實際流通于市的主要是當十錢[14]。

新航路開辟以后,東西方貿易往來增多,最先把外國銀元帶到中國來的是葡萄牙人,其后來浙貿易,開始把西班牙銀元帶來浙江。到十九世紀初,外國銀元“佛洋”已在浙江寧、紹、杭、嘉、湖一帶廣泛流通[15]。當時流入我國的外國銀元由于流通和使用方便,頗受歡迎,但也對當時清朝貨幣制度有一定沖擊。各地仿鑄銀元,予以抵制。浙江有些地方的銀號錢莊曾鑄造一種七二銀餅,制作原始,上面只有幾個鑿記,印明地名,銀號名以及庫紋七錢二分等字樣[16]。繼清政府允許廣東鑄造銀元[17],各省競相設廠制造。光緒二十二年(1896)杭州兵工廠鑄造面文有“浙江省造”字樣的銀幣,有一錢四分四厘,七分二厘,七錢二分等幣值。光緒二十五年(1899)浙江巡撫廖壽豐奏準,成立銀元局,在杭州報國寺門前空地興建造幣廠,開鑄七錢二分、三錢六分、一錢四分四厘、七分二厘、三分六厘五種銀元[18],但開制半年就因收到清廷命令而停鑄。

恢復制錢的計劃受到了事實的阻礙,大錢的信用又無法重建[19]。光緒二十六年(1900)廣東鑄行“光緒元寶”銅元,重兩錢,每枚當制錢十文,和制錢平行流通,頗受社會歡迎,其后清政府下令沿江各省仿造[20]。光緒二十九年(1903),浙江省在杭州報國寺舊軍裝局制造毛瑟槍子場內設銅元局,并于光緒三十一年(1905)在西大街寶浙局舊址增設銅元分局,開鑄“光緒元寶”銅元,后因清政府整理幣制,面文改“光緒元寶”為“大清銅幣”。浙江省鑄造的銅元,中間有一“浙”字,俗稱“中心浙”。不久銅元局遭遇和銀元局類似的命運,被清政府裁撤。“總廠三十二年十二月底停鑄,分廠三十一年年底停鑄,共折合當十銅元821,017,384枚”[21]。

隨著外國銀元的流入,十九世紀中葉開始,外商銀行先后在我國上海等地開設分支機構,并發行銀行券。同治五年(1866)英商匯豐銀行曾來寧開設代理處,是當時唯一的來浙江開設分支機構的外商銀行。雖然外商銀行在浙江開設分支機構的僅此一家,但由于杭州、寧波等地與上海交通便利,又以寧波、杭州兩地辟為商埠,外商銀行發行的鈔票也隨著流入浙江[22]。在外國銀行的刺激下,中國第一家新式銀行—中國通商銀行成立,寧波籍商人葉澄衷、嚴信厚、朱葆三為該行的創辦人和大股東,此后官商合辦的戶部銀行(后更名為大清銀行)、交通銀行以及浙江興業銀行、四明銀行、浙江銀行(由浙江官錢局改組而成)等股份制銀行相繼創立。當時的銀行,不論是官商合辦或商辦的股份銀行,差不多全是著眼發行鈔票,所以清末的新式銀行不能有一種正常的發展[23]。

圖1 清道光十九年寧郡寶慶當票 藏杭州世界錢幣博物館

二 神州鼎革:從典當、錢莊、票號到新式銀行

源于唐朝時期質庫的典當,以財貨為抵押物作信用保證,收貨時往往會發給當戶當票(圖1),除了作一般的收取個人衣物、首飾等典押借款,還作經營性糧食、絲綢等土特產典押借款,另有一些典當,收受客戶之存款,開發可兌換的錢票、銀票,有些錢票、銀票還可以轉手在市場上流通。清順治九年(1652)曾規定各省當鋪每年要納稅銀五兩,康熙三年(1664)又重新規定每年五兩的當鋪稅,浙江當時年納當稅銀為五千三百六十兩[24]。康熙以后,清政府規定典當財物每月取利不得過三分。典當利率呈現出的下降趨勢,來自典當業自身的競爭和錢莊業的興起[25]。

錢莊是在兌換經營基礎上發展而成的銀行式機構[26],出現于明朝中葉,與銀鋪發展起來的銀號漸趨同一[27]。浙江是中國錢莊的發祥地,寧波、紹興兩地在明末清初已經形成了強大的錢莊勢力。晚清的浙江錢莊進入鼎盛時期,從類型上看,分為大同行錢莊、小同行錢莊和兌現莊,隨著內外貿易的不斷擴大以及工業經濟發展,錢莊日益變得多樣化,主要分布于紹興、寧波、杭州、湖州、溫州等5個經濟比較發達的地區,在資金、人才及業務方面對新式銀行的創立有重要作用[28]。值得一提的是,寧波錢莊業的過賬制度,比上海建立匯劃總會清算資金早40年,比美國紐約、法國巴黎、日本大阪等發達國家銀行業建立票據交換分別早10-40年時間[29]。浙江與票號接觸最早是在同治六年(1867)。清光緒九年(1883)胡雪巖以阜康為基地的金融體系破產倒閉,票號勢力乘虛進入浙江。此后,江浙一帶有屬于山西票號的西幫票號和由浙江人、安徽人開辦的南幫票號,但隨著銀行業興起,由于政府庫逐步由銀行代理而逐漸閉歇[30]。

浙江軍政府成立后,定訂《浙江軍政府臨時約法》,并為解決財政問題發行愛國公債和軍用票[31]。孫中山擔任臨時大總統時期,鑄行“開國紀念幣”22000多萬元,流通于江浙一帶[32]。孫中山辭去臨時大總統后,該幣即停鑄。北洋政府建立后,延續清末的幣制改革, 1914年以大總統令形式公布了《國幣條例》及《國幣條例施行細則》,確定以“壹圓”面值的銀元為中華民國國幣,“壹圓”幣上鑄有袁世凱本人的側面頭像,俗稱“袁頭幣”,并公布《取締紙幣條例》,規定領用兌換券制度。后由于袁世凱稱帝及其導致的戰爭,北洋政府財政幾乎是山窮水盡。北洋政府于1916年5月12日突然下達命令,停止中、交兩行鈔券兌現。中交兩行總行以及京津分行等,迫于壓力遵照執行,引發金融市場的恐慌和混亂,史稱“京交風潮”。中國銀行上海分行的宋漢章、張家璈在浙江籍和江蘇籍金融、工商界的支持下,決定照常兌現,終于平抑擠兌風,維持中行票信[33],為浙江市面上幾乎全部流通中國銀行發行的兌換券奠定基礎。

辛亥革命以來,浙江省境內銀行機構有35處,其中:國家銀行2家,機構13處(其中1處中途撤銷);省營銀行1家,機構3處;商營銀行18家,機構18處[34]。這一時期由浙江銀行改組而來的中華民國浙江銀行和浙江興業銀行,領用中國銀行發行的兌換券。前者繼而改組為浙江地方實業銀行,最后由于官股和商股矛盾不可調和,在時任浙江省政務廳長徐青甫協調下,劃分為浙江地方銀行和浙江實業銀行,后人對印有“浙江地方銀行”“民國二年六月印”字樣的紙幣(見圖2-1、2-2、2-3),是否為中華民國浙江銀行發行有過討論[35];后者從1907年開始發行紙幣,先后發行四套,紙幣上的人物像曾引起很大爭議[36],其總行1915年前是杭州行,1915年后改為上海行,另有七個分行,外加一個分行層次的發行庫[37]。這一時期儲蓄、保險、證券以及信托等新式金融行業較以前也有一定發展[38]。

三 國府底定:貨幣統一進程的再啟動

民元以來,北洋政府財政部多次電令停辦浙江造幣廠。浙江市面銀元奇缺,1920年浙江絲繭上市前更為突出,在各方要求下,杭州造幣廠成立[39]。這一時期杭州造幣廠主要受上海、杭州兩地的中國、交通銀行委托代鑄銀元,所鑄銀元,多數運往上海,鑄幣原料亦多數由上海供給。1921年,財政部將該廠收歸中央辦理。1924年以后,中國大地上掀起由中國國民黨和中國共產黨合作領導,社會各階層廣泛參與,旨

圖2-2 來源:《錢幣學大師馬定祥》

圖2-3 來源:《中國歷代貨幣大系》

圖2-1 來源:《中國近代紙幣史》在反對北洋軍閥的戰爭革命運動。革命運動如火如荼,引起了以上海為基地,以江浙籍為核心的江浙財團的恐懼,他們選擇了蔣介石[40]。北伐戰爭勝利后,南京國民政府請英國、美國、日本、意大利、奧地利五國造幣廠代鑄國幣新模,1929年在杭州造幣廠試鑄。銀幣正面為孫中山側面頭像及“中華民國十八年”字樣,背面有三帆帆船圖案及“壹元”字樣。

南京國民政府成立后,浙江省政府率先提出“統一國幣應先廢兩用銀”的主張,經財政部審議,擬先在上海及江、浙兩省試辦[41]。1933年,財政部頒發《關于廢兩改用銀本幣的布告》,杭州于次年宣布取消“杭洋”,各項支付一律以銀元為本位。然而,由于美國大量收購白銀,加劇了中國面臨的壓力[42]。南京國民政府為維護金融穩定,實行法幣政策,規定自1935年11月4日起,以中央、中國、交通三銀行(后來又加上中國農民銀行)所發鈔票定位法幣,所有完糧、納稅及一切公私款項之收付,概以法幣為限。軍事委員會委員長蔣介石發電要求各地協助推行法幣政策[43]。浙江省政府發電致財政部闡明本省實施法幣辦法[44],中央銀行杭州分行發電密報該市實施法幣政策情形[45]。在此過程中,錢莊和典當業利用銀兩、銀元差價進行牟利的基礎被削弱,再加上白銀風潮,浙江省錢莊數1936年較之1931年,銳減三分之二[46]。與此相對應的是,中國新式銀行業的地位和作用得到加強。南京國民政府以此為基礎,逐漸建立“四行二局”金融體系。

國民革命運動失敗后,以方志敏為首的中國共產黨人成立贛東北革命根據地,后發展為閩浙贛革命根據地,之前成立的贛東北蘇維埃銀行隨之更名為閩浙贛省蘇維埃銀行,行長張其德,發行B型一角券、一元券、五元券、十元券等銀元券和銅元十枚票。該行是省行、分行兩級制,但又有兌換所作為輔助部門,表中所示為閩浙贛省財政和金融組織隸屬關系[47]。1934年10月,紅十軍北上抗日后,該行停止發行紙幣。

侵華日軍發動“九·一八”事變后,相繼發動“一·二八”事變、華北事變,直至“七·七”事變,開始全面侵華的步伐,通過橫濱銀行和臺灣銀行發行軍用票,扶植浙民銀行和華興商業銀行發行“華興券”。人們仇視日偽,結果“華興券”發行后,杭州市上竟然基本看不到華興券的影子[48]。汪偽政權建立后,組織成立中央儲備銀行,華興券停止發行。新成立的中央銀行儲備銀行總行位于南京,在杭州、寧波建立支行,在嘉興、硤石、紹興、鎮海等地設立辦事處或分理處[49],發行一百元、五十元、十元、五元、一元兌換券以及五角、四角、一角、五分、一分等輔幣券,強行收兌法幣,收兌區域以蘇、浙、皖三省及南京、上海為限[50]。在制定法令,強制人們使用和收受“中儲券”的同時,采取各種獎勵辦法推廣“中儲券”的發行,還印制大量假法幣鈔券,來破壞“法幣”流通[51]。

淞滬會戰開始后,浙江在杭州成立四行聯合辦事處分處,同時在其下成立四行貼放委員會。遷都重慶的國民政府鑒于“抗戰事起,各省地行以發展農村經濟,搶購物資,紛請增發一元券及輔幣券”[52],于1939年3月召開第二次地方金融會議,“決定戰區省地方銀行如有發行一元券及輔幣券之必要者,應先擬具運用計劃暨發行數目,呈請本部核準,并規定該項省鈔,應悉數用于敵人控制區域及作戰區域,藉以抵制敵偽鈔券之流通,節省法幣之用途”[53],放寬了1936年以來對省地方銀行發行的限制。與浙江省政府及其它金融機構內遷的浙江地方銀行,從執行省政府主席黃紹竑印制輔幣的手令到經財政部批準,先后多次發行紙幣,后人對其中分幣券的發行時間持多種意見[54]。浙贛戰役后,國民政府將貨幣發行權集中于中央銀行,對日偽也采取了“以牙還牙,以假對假”策略,與日偽展開了一場針鋒相對的假幣對攻戰[55]。

早在1941年,就有部分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武裝進入到三北地區。浙贛戰役后,在中共中央華中局和新四軍軍部領導下,他們于1942年夏在浙東地區成立三北游擊司令部,次年形成了以四明山為中心的浙東革命根據地。為保證軍政費用的正常開支,其后一直到1945年,浙東抗日根據地先后發行三北游擊司令部金庫兌換券、浙東敵后臨時行政委員會金庫兌換券、浙東游擊縱隊金蕭支隊金庫兌換券、浙東行政公署金庫兌換券以及浙東行政公署發行、浙東銀行經理的金庫兌換券。金庫兌換券“既作為軍政單位提取現金的保證,又在一定范圍內流通,從而具有代用貨幣的性質”[56]。1945年4月1日,浙東行政公署以財字第15號令公布了《浙東行政區抗幣條例》,財字第16號令公布了《浙東銀行條例》,密字第16號令任命了浙東銀行主要干部,這三個文件宣布了浙東銀行的成立[57]。浙東銀行成立后,下設三北分行、四明分行、南山支行、余姚支行和鄞縣支行,主要任務是經理公庫和發行抗幣。

1944年隨著世界反法西斯形勢的好轉,抗日根據地軍民開始對日偽進行反攻。在抗幣不敷使用和“中儲券”基本失去貨幣作用情況下,浙東地方政府發行的抗幣和浙東民間商會幣應運而生。據統計,浙東地方抗幣達48種69式之多,由慈溪縣、鎮??h、余姚、鄞縣政府及所屬區署、鄉或鎮發行。商會幣有37種50式之多,由庵東鎮、梁弄鎮、觀城、三七市等14個區、鄉或鎮商會,新民、金山鹽場等合作社,利民鹽行以及南雷鄉經濟委員會發行[58]。其中的镴質金屬貨幣(即镴幣),由余姚、慈溪等地商會和當地區鄉政府鑄造發行,為浙東所僅有,被稱為“浙東一絕”[59]。在浙東抗日根據地創建不久,新四軍粟裕一部攜帶印有“蘇浙”字樣的江淮銀行幣與新四軍六師十六旅勝利會師,開辟蘇浙皖邊抗日根據地,組建蘇浙軍區,成立江南銀行幣。為解決江淮銀行以及江南銀行抗幣找零困難,蘇南行政公署頒布《蘇南區發行輔幣辦法》,長興縣抗日民主政府發行了面值一角、二角、五角三種流通券,長興縣所屬泗安、煤山、合溪、洪溪等區政府發行了二角、五角、七角五分三種流通券[60]。

抗戰勝利后,根據國共兩黨協議,浙東和浙西的新四軍撤出浙江。浙東革命根據地發布《忍痛告別浙東父老兄弟姊妹書》,在對北撤工作進行安排的過程中,浙東區黨委緊急擴大會議決定,限期收回抗幣,用糧食和現金兌換,以免根據地人民受到損失[61]。并由各縣政府所在地負責兌換抗幣,在庵東、道路頭、龍山、陸家埠等地設立兌換處[62]。為使抗幣回收工作順利進行,蘇浙皖邊抗日根據地各級政府散發《告別江南同胞書》,動員當地群眾用抗幣買回糧食、棉布、食鹽等物品[63]。

四 誰主沉?。旱谝惶兹嗣駧诺陌l行和流通

抗戰結束,國民政府還都南京,浙江金融業也在戰后復業,廣大人民載歌載舞慶祝勝利,但是這種喜悅很快被隆隆炮聲沖散。南京國民政府發動內戰以后,濫發法幣,物價飛漲,為抑制通貨急劇膨脹,采納美國顧問楊格的建議,實行拋售黃金的政策,結果導致嚴重的黃金風潮。1942年中央銀行曾以1元折合法幣20元的比率,將專供繳納關稅用的關金券,投放市場與法幣并行流通,此時也同法幣一樣貶值得無法使用。在此情況下,國民政府發布《財政經濟緊急處分令》,停止法幣、關金券流通,發行金圓券。另一方面,解放區和根據地逐漸連接起來,在大區建立新銀行,發行新貨幣或者把相鄰地區銀行合并以其中一銀行發行的貨幣為主幣,照比價兌換其他貨幣(見表)[64]。在全國解放和統一的形勢下,改變分散為統一發行成為大勢所趨。

1948年12月,中共中央將華北銀行、北海銀行、西北農民銀行合并成中國人民銀行,南漢宸為第一任行長,開始發行中國人民銀行券,其后在各解放區陸續流通。在中國人民解放軍強大攻勢下,中華民國政府先后撤往廣州、重慶,最后到臺灣,在此期間停止發行金圓券,改以銀元券代替。中國人民解放軍華東軍區杭州市軍管委接管城市后,向全市公告,宣布“中國人民銀行發行的人民幣,為市場流通的惟一合法貨幣,金圓券為非法貨幣”[65],并在浙江各地先后建立中國人民銀行分支機構,同時對國民黨政府的官僚資本銀行進行接管,對私營行、莊進行整頓和管理[66]。中華民國浙江省政府及浙江省銀行退守舟山群島,在定海、沈家門等地發行銀元券[67]。隨著舟山群島的解放,浙江省銀行撤往臺灣,浙江大陸全境混亂的幣制畫上了句號。

1949年5月5日、5月14日、11月4日,中國人民銀行3次發出“關于收兌舊幣的通令”“關于收回北海、西農、陜貿、冀熱遼寧邊幣的指示”以及“關于收兌舊幣工作的指示”,逐步收回老解放區發行的地方幣、銀行券。1952年7月,中央財政經濟委員會再次下達指示,以每一元浙東幣兌換人民幣(舊)1200元,再次進行收兌。這次收兌范圍,還包括金庫兌換券、浙東銀行發行的定額本票以及根據地各縣、區發行的臨時兌換券等。至1954年底,長興、廣德、溧陽三縣人民銀行累計收兌江南銀行幣、江淮銀行幣等各種抗幣51525.55元[68]。1955年,中國人民銀行總行在發行新人民市之前,又通知各地繼續收兌老區地方幣,到1959年初統計,全浙江省總共收兌647,658.55元。其中浙東抗幣479,127,25元,金庫兌換券168,531.30元[69]。

五 結語

近代以降,為應對內外挑戰,清政府不得不在幣制問題上改弦更張,浙江也經歷了由銀兩到銀元及由制錢到銅元的轉變過程。由于外國銀行刺激及清末民初政治變動,明中葉出現于浙江的錢莊逐漸轉型,新式銀行興起。南京國民政府成立后,推行廢兩改元和法幣政策,重啟貨幣統一進程。隨著日軍侵華,這一進程被打亂。遷都到重慶的國民政府,將貨幣發行權集中于中央銀行,浙江地方銀行成為浙江金融界在抗戰中的主力銀行。但在當時環境下,浙江淪陷區、國統區和敵后抗日根據地均有貨幣發行,貨幣發行主體有軍政機構、銀行、錢莊、商會或商號等,同時由于材質、種類、式樣、制作工藝不同,與近代以來中國貨幣統一發行的趨勢背道而馳[70]??箲鸾Y束后,忙于內戰的國民政府面對通貨膨脹與物價飛漲惡性循環,重新祭起幣制改革的法寶,金圓券和銀元券在浙江流通。隨著戰局變化,歷史的天平逐漸傾向于中國共產黨,第一套人民幣隨著杭州解放進入浙江,最終結束了這一貨幣金融亂象。

浙江近代貨幣金融風云變幻,起伏跌宕,是浙江開埠以來政治經濟形勢的折射,是浙江人民百年來反侵略反封建的反映,也是浙江由傳統向近代化轉型的見證,彌漫著不同貨幣形式間亂象紛呈的交織,浸潤著政治強權下貨幣金融發展的艱辛與堅持,呈現出延續嬗變中貨幣金融螺旋遞進的發展態勢。一枚銅錢,一個銀元,一張紙鈔,看似只是用來交易的貨幣,然其背后蘊藏的各方博弈,不僅關乎個人利益和國家利益的尖銳較量,更關乎國家和民族的生死存亡。也許仔細傾聽銅元、銀錠的落地之聲,會有更進一步的歷史清醒和現實擔當。

注釋:

[1][3]馬駿:《浙江金融的歷史演進》,《浙江金融》1999 年第 11 期,第53頁。

[2] 陳國強主編:《浙江金融史》,中國金融出版社1993年版,第23-24頁。

[4] 李鴻章:《籌議制造輪船未可裁撤折》,吳汝綸編:《李文忠公全書》第19卷,“奏稿”,光緒戊申金陵刊本,第45頁。

[5] 據不完全統計,有多達110余篇文獻散見于報刊雜志,也有陳國強主編《浙江金融史》,章均立主編《浙東革命根據地貨幣史》(寧波出版社2002年版),陳浩主編《華中革命根據地貨幣史(第三分冊)》(中國金融出版社2004年版),浙江省錢幣學會編《太平天國在浙江的鑄幣》(中國文聯出版社2012年版),朱海城、儲建國《杭州金融史》(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3年版)等專著;資料編纂方面有浙江金融志編纂委員會編《浙江金融志》(中國金融出版社1990年版),杭州市金融志編纂委員會編《杭州市金融志(1912-1985)》(1990年內部出版),浙江省政協文史資料委員會編《浙江近代金融業和金融家》(浙江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寧波金融志編纂委員會編《寧波金融志(第一卷)》(中華書局1996年版)和《寧波金融志(第二卷)》(方志出版社2006年版),何品《從官辦到官商合辦再到商辦:浙江實業銀行及其前身的歷史變遷(1908-1937)》(上海遠東出版社2014年版),張朝暉等《近代浙江地方銀行研究》(商務印書館2015年版)等。 以圖說形式釋讀浙江近代貨幣金融的有杭州市錢幣學會編《浙江紙幣》(西泠印社1995年版)和《浙江錢幣》(杭州出版社1999年版)以及趙大川所著《杭州老字號:貨幣金融篇》(浙江大學出版社2008年版)。此外,著眼于中國近代貨幣金融的成果對此也有涉及,例如馬飛??傊骶幍摹吨袊鴼v代貨幣大系》、中國錢幣學會和中華書局合作出版的《中國錢幣大辭典》及李曉萍編撰的《中國銅元圖典》(浙江大學出版社2000年)和《中國近代金銀幣圖典》(浙江大學出版社2002年)以及浙江省博物館編《銀的歷程:從銀兩到銀元》(文物出版社2015年版)等。

[6] 語出“直省征納錢糧多系收銀,今見錢多壅滯,應上下流通,請令銀錢兼收,以銀七錢三為準,銀則盡數起解,其錢充存留之用,永為定例從之?!鞭D引自浙江省博物館編:《銀的歷程:從銀兩到銀元》,“綜述:從銀兩到銀元”,第15頁。

[7] 張寧對“大數用銀,小數用錢”有自己的看法,詳細內容參見其《中國近代貨幣史論》(湖北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11-14頁。

[8] 參見魏建猷《中國近代貨幣史》(黃山書社1986年版)第51-54頁表格內容。

[9] 〔美〕費正清等編;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編譯室譯:《劍橋中國晚清時》,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5年版,第122頁。

[10] 浙江省錢幣學會編:《太平天國在浙江的鑄幣》,第2、62-91頁。

[11] 儲建國《金錢義記研究》(《中國錢幣》2001年第3期,第16頁)認為,對于金錢義記有兩種讀法,即“義記金錢”和“金錢義記”,但為尊重歷史,不貽誤后人,應統一讀作后者;戴志強在《金錢會及其鑄幣》序(《錢幣博覽》2006年第2期,第30頁)一文中同意該書作者提出的“在金錢會活動地區,‘金錢義記’的性質也發生了變化,它已經不再是一種單純的信物,甚至取得了部分地方貨幣的行使職能”。

[12] 陳國強主編:《浙江金融史》,第31頁。

[13] 《咸豐造鑄各局》,中國人民銀行總行參事室金融史料組編:《中國近代貨幣史資料》第一輯上冊,中華書局1964年版,第252-259頁。

[14] 浙江巡撫何桂清曾奏稱:“本卯廣鑄制錢,增鑄大錢,查大錢惟當十一種最便民用”,轉引自浙江金融志編纂委員會編:《浙江金融志》,第13頁。

[15] 伍員:《明清兩代外國銀元流入浙江及其對浙江經濟金融的影響》,《浙江金融研究1984年第1期,第31頁。

[16] 彭信威:《中國貨幣史》,上海人民出版社1958年,第547頁。

[17] 《兩廣總督張之洞片—請許試鑄銀元,光緒十三年正月二十四日》,中國人民銀行總行參事室金融史料組編:《中國近代貨幣史資料》第一輯下冊,第672-673頁;《戶部尚書閻敬銘等折—議覆張之洞奏鑄銀元,光緒十三年三月初五日》,中國人民銀行總行參事室金融史料組編:《中國近代貨幣史資料》第一輯下冊,第673-674頁;《兩廣總督張之洞折—請準令匯豐銀行代鑄銀元,光緒十五年八月十五日》,中國人民銀行總行參事室金融史料組編:《中國近代貨幣史資料》第一輯下冊,第674-678頁;《戶部尚書張之萬等折—匯豐銀行代鑄銀元請允準試辦,光緒十五年十一月初五日》,中國人民銀行總行參事室金融史料組編:《中國近代貨幣史資料》第一輯下冊,第678頁;《兩廣總督李瀚章折—廣東已開始鑄造銀元,光緒十六年五月二十五日》,中國人民銀行總行參事室金融史料組編:《中國近代貨幣史資料》第一輯下冊,第679頁。

[18] 當年九月浙江省銀元局曾因機器煙囪被雷擊壞,以至不能鼓鑄,電請廣東省代鑄,以資周轉。見《委運銀元》,《申報》光緒二十三年九月初十日,第八千七八九十號。

[19] 魏建猷:《中國近代貨幣史》,第132頁。光緒二十二年(1896年)時任浙江巡撫廖壽豐曾奏報稱,就省城軍裝制造局內舊錢爐座重加修葺,開鑄七分重制錢,統計鑄錢一千文核工本銀七錢九分,局用一切在外。見中國人民銀行總行參事室金融史料組編《中國近代貨幣史資料》第一輯下冊,第581頁。

[20] 浙江金融志編纂委員會編:《浙江金融志》,第19頁。

[21] 中國人民銀行總行參事室金融史料組編:《中國近代貨幣史資料》第一輯下冊,第921頁。

[22] 伍員:《清代浙江境內的各種紙幣和信用貨幣(續上期)》,《浙江金融研究》 1984年04期,第32頁。對于匯豐銀行在寧波設立分支機構的情況,汪敬虞《外國資本在近代中國的金融活動》(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167頁)這樣表述:“匯豐銀行在它設立以后的第一個十年中(1866-1875),已經先后在上海、福州、廈門、寧波、汕頭、漢口等地設立了分行或代理機構”,蔣立場《外商銀行在中國活動的區域格局》(《金融教學與研究》2013年第2期)則認為匯豐銀行1868年在寧波設立分行。

[23] 彭信威:《中國貨幣史》,第671-673頁。

[24] 彭信威:《中國貨幣史》,第640-643頁。

[25] 陳國強主編:《浙江金融史》,第60-68頁。

[26] 浙江金融志編纂委員會編:《浙江金融志》,第64頁;彭信威:《中國貨幣史》,第514-518頁。

[27] 蕭清還指出,大抵在長江一帶名為錢莊,在北方各省及廣州、香港稱為銀號,也有把規模較大的叫做銀號,把規模較小的叫做錢莊,參見其編著《中國近代貨幣金融史簡編》(山西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48頁;也有觀點為,銀號與錢莊經營的業務相似,清咸豐時,規模較大的錢莊稱銀號,北方的錢莊多稱銀號,參見浙江金融志編纂委員會編《浙江金融志》第64頁;另有一種觀點認為,由于銀號和錢莊業務差不多,一般人對這兩種機關不大加以區別,有人把規模較大的稱為銀號,也有人說北方的信用機關多稱銀號,長江流域及上海多稱為錢莊,但乾隆年間北京有錢店和銀號并存,經營兌換金銀等業務,兩者在性質上并沒有什么差別,參見彭信威《中國貨幣史》第648頁。

[28] 陳國強主編:《浙江金融史》,第69-86、142-143頁;浙江金融志編纂委員會編:《浙江金融志》,第67-71頁。

[29] 陳國強主編:《浙江金融史》,“緒論”,第3頁。

[30] 陳國強主編:《浙江金融史》,第112-114頁;浙江金融志編纂委員會編:《浙江金融志》,第66頁。

[31] 伍員:《從辛亥革命到北伐戰爭時期內浙江發行的軍用票》,《浙江金融》1984年第5期,第31-32頁;黃亨?。骸缎梁ス鈴驼憬娬娖钡陌l行》,《浙江金融》2001年第4期,第45-46頁。

[32] 《中國錢幣大辭典》編纂委員會編:《中國錢幣大辭典· 民國編》金銀幣卷,中華書局2011年版,第9頁。

[33] 孫善根:《金融翹楚宋漢章》,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1年版,第60-67頁;浙江省政協文史資料委員會編:《浙江文史資料選輯》第46輯,浙江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第61頁。

[34] 陳國強主編:《浙江金融史》,第139頁。

[35] 馬傳德、徐淵《民國二年江、浙地方銀行紙幣》(《中國錢幣》1997年第1期,第)認為,印有“浙江地方銀行”行名、“上?!钡孛?、“中華民國二年六月印”紙幣為中華民國浙江銀行發行,而且樣票現見有一整套者,而馬定祥先生生前所藏的5元券為所知唯一的一張通用紙幣;戴建兵、盛觀熙《中國歷代錢幣通鑒》(人民郵電出版社 1999版,166-167頁)指出, 1919年周葆鑾著的《中華銀行史》記載的浙江銀行、中華民國浙江銀行、浙江地方銀行發行數字只是約數,并不是銀行發行的精確數字,至于浙江銀行、浙江地方銀行和浙江地方實業銀行如何轉承關系,銀行券在何處印制,仍需研究;江蘇省錢幣學會主編《中國近代紙幣史》(中國金融出版社2001年版,第594-596頁)認為,蔡小軍購入的1913年6月印制的“浙江地方銀行”鈔票確為中華民國浙江銀行所印,但并非像朱德水所說的試制品、欣賞品或廣告樣品,而是始終不能發行的印刷廠的呈樣品。儲建國編著《寧波幫與中國近代銀行》(中國文史出版社2008年版,第28-29頁)認為,印有“浙江地方銀行”行名、“上?!钡孛?、“中華民國二年六月印”紙幣為中華民國浙江銀行發行,同時發行的還有1元、5元券,而當時的“浙江地方銀行”含義,只是相對于民國初年袁世凱上臺后中華民國臨時政府控制貨幣發行的中央銀行而言。

[36] 徐楓、趙隆業編《中國商業銀行紙幣圖錄》(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5年版,第9-12頁)定1元上人物為勾踐,5元為王陽明,10元為黃宗羲,杭州錢幣學會編《浙江紙幣》(西泠印社1995年版,第1頁)指出,宣統元年(1908年)和1923年發行的面額均為1元、5元、10元的兩套紙幣,正面分別有王陽明、管仲、齊太公;潘連貴《關于浙江興業銀行人像紙幣的研究》(《中國錢幣》2004年第1期,第8-10頁)指出人像紙幣不是宣統元年版的清紙幣,而是民國紙幣,紙幣正面也不是吳籌中認為的浙江三賢像(即1元券為王陽明,5元券是越王勾踐,10元券乃黃宗羲),1元為王陽明,5元為管仲,10元為齊太公,而且到了1925年新版紙幣發行時,1元人像換成管仲,5元人像換成王陽明,10元人像仍為齊太公;褚納新《浙江興業銀行紙幣》(《收藏》2007年第7期,第140-141頁)不同意前述《中國商業銀行紙幣圖錄》和《浙江紙幣》的觀點,認為1元上人物為嚴光,5元為王陽明,10元為黃宗羲,王允庭《浙江興業銀行風景圖案紙幣的解讀》(集郵博覽》2013年第2期,第10頁)同意潘連貴的說法;王小龍《浙江興業銀行兌換券探微》(《集郵博覽》2013年第6期,第83頁),則認為潘連貴所引資料證明力不足,該組鈔票人物像的身份仍是未解之謎。

[37] 李國勝:《浙江興業銀行研究》,上海財經大學出版社2009年版,第43-44頁。

[38] 陳國強主編:《浙江金融史》,第181-187頁。

[39] 不少資料也稱杭州造幣廠為杭州造幣分廠,如張家襄《中華幣制史》(民國大學1925年版)第四編第49頁。另有資料稱,杭州造幣廠本來是直轄于財政部的,但因“浙省與中央斷絕關系,該廠乃改為浙江造幣廠,并已將廠門刊豎之‘財政部’三字鏟去,表示不復受財政部之監督”,參見杜恂誠《民族主義與舊中國政府(1840-1937)》(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1991年版)第191頁。也有說法是,杭州造幣廠成立于1919年,參見杭州市金融志編纂委員會編《杭州市金融志》(1912-1985)》第41頁。

[40] 〔美〕小科布爾(Coble,P.M.Jr)著,蔡靜儀譯:《江浙財閥與國民政府(1927-1937)》,南開大學出版社1987年版,第13-14頁;姚會元:《江浙金融財團研究》,中國財政經濟出版社1998年版,第14頁;陶水木:《江浙財團研究》,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241-242頁。

[41] 柏禹郵:《國民黨政府“廢兩改元”案》,《歷史檔案》1982年第1期,第52頁。

[42] 〔美〕米爾頓.弗里德曼、安娜.J.施瓦茨著;巴曙松、王勁松等譯:《美國貨幣史》,北京大學出版社2009年版,第343-348頁。

[43] 《財政部關于施行法幣布告》,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編:《中華民國史檔案資料匯編》,第5輯第1編“財政經濟”(4),江蘇古籍出版社1994年版,第314-315頁。

[44] 《蔣介石要求各地協助推行法幣政策電》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編:《中華民國史檔案資料匯編》,第5輯第1編“財政經濟”(4),第318-319頁。

[45] 《中央銀行杭州分行來電(11月8日)》,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編:《中華民國史檔案資料匯編》,第5輯第1編“財政經濟”(4),第324頁。

[46] 盛慕杰:《浙江近代金融概要》,浙江省政協文史資料委員會編:《浙江文史資料選輯》第四十六輯,浙江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第198頁。

[47] 湯勤福:《閩浙贛根據地的金融》,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1998年版,第100-109頁。

[48] 伍員:《抗日戰爭時期日本帝國主義在浙江淪陷區的金融侵略》,《浙江金融研究》1983年第3期,第31頁。

[49] 陳國強主編:《浙江金融史》,第321頁。

[50] 浙江金融志編纂委員會編:《浙江金融志》,第37-38頁;朱佩禧:《寄生與共生:汪偽中央儲備銀行研究》,同濟大學出版社2012年版,第46、75-80頁。

[51] 陳國強主編:《浙江金融史》,第327-328頁。

[52] 中國人民銀行總行參事室編:《中華民國貨幣史資料》第2輯(1924-1949),上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349頁。

[53] 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編:《中華民國史檔案資料匯編》,第5輯第2編 “財政經濟”(3),江蘇古籍出版社1997版,第177頁。

[54] 北京市錢幣學會編《中國紙幣標準圖錄》(北京出版社1994年,第278頁)認為,浙江地方銀行直式及橫式1分、2分、5分券未標時間,時間均約為1938年;浙江金融志編纂委員會編《浙江金融志》認為,浙江地方銀行1938年至1940年發行5分券橫式版,并于 1940年9月4日發行5分券、2分券及1分券直式、橫式版兩種(見該書第24頁); 杭州市錢幣學會編《浙江紙幣》(西泠印社1995年,第44-45頁)認為,浙江地方銀行1939年發行直型的1分、2分、5分紙幣(背印有框為1938年版),1940年發行直式和豎式兩種1分、2分、5分券;戴建兵編《中國歷代錢幣簡明目錄》(人民郵電出版社1997年版,第220-221頁)認為,浙江地方銀行1939年發行1分、2分、5分豎式和1分、2分、5分橫式分幣券;戴建兵、盛觀熙《中國歷代錢幣通鑒》(人民郵電出版社1997年版,第166頁)認為,浙江地方銀行1940年9月發行直式和橫式的5分券、2分券以及1分券;藍銀坤《也說浙江地方銀行小紙幣》(《收藏》2001年第5期,第78頁)認為,1939年浙江地方銀行發行“伍角、直式壹分、直式貳分、直式伍分”幣,沒有發行橫式分幣,直到1940年才發行了橫式的“伍分、貳分、壹分”幣;吳東海、湯根火《關于浙江地方銀行紙幣的幾個問題》(《東方博物》2004年第3期,第8-11頁)認為,浙江地方銀行分別于1938年、1941年發行直式紅色5分、綠色2分、藍色1分券及橫式綠色1分、藍色2分、紅色5分券;袁水清編著《中國貨幣之最》(三秦出版社2013年版,第249頁)認為,浙江地方銀行1938年增印發行直式1分、2分、5分三種輔幣券,又于1939年印制橫式無紀年綠色1分、藍色2分、紅色5分券;趙大川編著《杭州老字號系列叢書-貨幣金融篇》(浙江大學出版社2008年,第117頁)認為,浙江地方銀行1939年發行有1分、2分、5分直式及1元四種紙幣,1940年發行有1分、2分、5分橫式三種紙幣;儲建國編著《杭州老銀行》(杭州出版社2009年版,第93頁)認為浙江地方銀行1941年印制了極小型的1分、2分、5分券的橫式版輔幣。從浙江省檔案館藏浙江地方銀行印制鈔券檔案資料和《浙江經濟月刊》《浙江通訊》《浙江文史資料選輯》等所載文獻以及現存浙江地方銀行分幣券實物來看,不僅直式或橫式分幣券發行年份不同,即使同為直式或橫式的1分、2分、5分分幣券發行年份也有差異,因而浙江地方銀行發行分幣券年份有待進一步考察。

[55] 江蘇省錢幣學會主編:《中國近代紙幣史》,第216-226頁;邢建榕:《非常銀行家:民國金融往事》,東方出版中心2014年版,第72頁。

[56] 浙江省錢幣學會編:《華中革命根據地貨幣史(第三分冊)》,第62頁。對于金庫兌換券的性質,章均立先生認為,根據發行時間與目的的不同,金庫兌換券依次具有試用貨幣、代用貨幣、補充貨幣的性質。參見章均立主編《浙東革命根據地貨幣史》第17-18頁。

[57] 黃成:《浙東銀行與浙東抗幣》,寧波大學學報(人文科學版)1991年第1期,第10頁。

[58] 章均立主編:《浙東革命根據地貨幣史》,第70-102頁。浙江省錢幣學會編的《華中革命根據地貨幣史(第三分冊)》顯示,浙東地方政府抗幣券別有41種,商會幣為29種42式,新民、金山鹽場等合作社,利民鹽行以及南雷鄉經濟委員會發行的幣視為其他經濟機構發行。

[59] 章均立:《滸山區鑞質抗幣概述》,《慈溪泉壇:慈溪市錢幣學會成立二十周年》(上),寧波出版社2008年版,第375頁。文章指出,“一九八二年由中國人民銀行金融研究所和財政部科研所出版的《中國革命根據地貨幣》中也未見輯錄該枚錢幣”,并說“著名錢幣專家馬定祥鑒定這枚鉛幣后,如獲至寶,欣然命筆:金屬抗幣,浙東一絕”。

[60] 浙江省錢幣學會編:《華中革命根據地貨幣史(第三分冊)》,第202-203頁。

[61] 譚啟龍:《抗戰勝利,全軍北撤》,轉引自章均立主編:《浙東革命根據地貨幣史》,第115頁。

[62] 陸慕云:《浙東抗日根據地的財經工作》,轉引自章均立主編:《浙東革命根據地貨幣史》,第116頁。

[63] 浙江省錢幣學會、湖州市錢幣學會編:《江南抗幣》,內部資料1993年版,第15-16頁。

[64] 千家駒、郭彥崗:《中國貨幣史綱要》,上海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237-238頁。

[65] 浙江金融志編纂委員會編:《浙江金融志》,第110頁。

[66] 陳國強、龔方樂主編:《浙江金融史(1949-1999)》,浙江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4-16頁。

[67] 浙江省銀行發行銀元券詳細情況參見盛觀熙《國民黨政府在大陸發行的最后一套紙幣》(《中國錢幣論文集》第3輯,中國金融出版社1998年版,第479-486頁)、林思同《國民黨在大陸發行流通的最后一套銀元券紙幣》(《舟山錢幣》2006年11月,第23-28頁)及袁兆熊《談談浙江省銀行發行的伍元銀元券》(《錢幣博覽》2009年第2期,第30-31頁)。

[68] 浙江省錢幣學會、湖州市錢幣學會編:《江南抗幣》,第16頁。

[69] 陳國強主編:《浙江金融史》,第366頁。

[70] 任群景:《抗戰時期浙江小區域流通貨幣述略》,《中國錢幣》2014年第6期,第6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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