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側顳下頜關節疼痛TMD患者關節滲出液及髁突髓腔改變的MRI研究

趙二軍 張東妹 趙寶琴 馬永平 王培 劉芳 周彪 劉素梅 焦國良

·論著·

單側顳下頜關節疼痛TMD患者關節滲出液及髁突髓腔改變的MRI研究

趙二軍 張東妹 趙寶琴 馬永平 王培 劉芳 周彪 劉素梅 焦國良

目的 評價髁突髓腔信號異常、滲出液與關節疼痛的關系。方法 利用MRI金標準,對44例單側關節疼痛顳下頜關節紊亂病(TMD)患者88側關節,完成開閉口矢狀位T1W和閉口斜矢狀位T2W掃描,以非疼痛側作為自身對照,利用可視疼痛模擬標尺進行疼痛程度的判定,觀察髁突髓腔信號異常、關節滲出液與疼痛的關系。結果 44個疼痛關節中,26個關節存在滲出液,占59.1%,其中大量滲出液為4個關節,占9.1%;中等滲出液為9個關節,占20.5%;少量滲出液為13個關節,占29.5%;而44個非疼痛關節中,37側關節未發現滲出液,7個關節存在滲出液,占15.9%,其中1個關節為中等滲出液,占2.3%;6個關節為少量滲出液,占13.6%。顳下頜關節疼痛與滲出液有相關性(P<0.05)。44個非疼痛關節中影像學表現為骨髓腔信號異常2個關節,硬化型和混合型各1個關節,占4.5%;44個疼痛關節中,11個關節影像學表現為髓腔信號異常,均為水腫型,占25%。顳下頜關節疼痛與髓腔信號異常有相關性(P<0.01)。44個疼痛關節中,無滲出液患者VAS平均值為39.7±22.8,滲出液患者VAS平均值為46.5±25.1,有滲出液患者比無滲出液患者VAS值高,2組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44個疼痛關節中,骨髓腔信號正常患者VAS平均值為42.6±21.9,骨髓腔信號異常患者VAS平均值為39.5±27.5,骨髓腔信號正常患者VAS值比骨髓腔信號異常患者高,2組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結論 髁狀突髓腔信號異常、滲出液與關節疼痛密切相關。

顳下頜關節;疼痛;髁狀突髓腔信號;滲出液;核磁共振

顳下頜關節紊亂病(temporomandibular disorder，TMD)是指精神因素、社會心理因素、外傷、微小創傷、咬合因素、免疫等多因素導致顳下頜關節及周圍咀嚼肌群出現功能、結構與器質性的改變。TMD的主要臨床特點為疼痛、彈響和雜音、下頜運動異常等。疼痛是門診患者就診的主要原因，顳下頜關節疼痛的原因至今尚不明確。磁共振成像(magnetic resonance imaging,MRI)目前已成為無創性檢查顳下頜關節的最佳方法，因為它清晰的顯示關節盤的位置和形狀，并顯示顳下頜關節骨的變化，顳下頜關節間隙的滲出液在T2加權磁共振成像上通常表現為高強度信號。在一些橫斷面研究中，表明關節滲出液和關節疼痛密切相關[1]。在縱向研究中，顳下頜關節滲出液的減少可以緩解或解決關節疼痛。經研究證實關節穿刺成功的一個重要診斷依據是有無關節滲出液[2]。也有認為持續關節疼痛的患者并不能用疼痛證實滲出液的存在[3]。同樣，研究證實TMD患者在關節鏡治療后的MRI檢查結果表明關節滲出液量的多少與患者的臨床癥狀無關[4]。滲出液的定義有很大爭議，事實上，無癥狀志愿者中有關節滲出液相當常見并且量很明顯，應多給予關注，這也是近來被強調的一個事實[5]。MRI技術出現后，對顳下頜關節疼痛病因的認識逐漸深刻，國外學者相繼研究并提出了顳下頜關節滲出液、髁突髓腔信號異常在顳下頜關節疼痛中的作用，但這些影像學特征是否與關節疼痛有關，文獻報道仍然存在爭議。本研究對44例單側顳下頜關節疼痛TMD患者的MRI影像學特征進行分析，探討顳下頜關節滲出液、髁突髓腔信號異常與顳下頜關節疼痛及疼痛程度的關系，從而在明確顳下頜關節損害部位及程度的基礎上使顳下頜關節疼痛的治療更具針對性，對治療方法的選擇及優化治療效果有十分重要的臨床意義。

1 資料與方法

1.1 一般資料 保定市第二醫院口腔科TMD患者44例，其中男15例，女29例；年齡12～70歲,平均年齡(31.5±3.3)歲;均完成了雙側顳下頜關節 MRI檢查，并符合TMD的診斷標準[6]，單側關節疼痛TMD患者的納入標準[7]：(1)單側顳下頜關節觸壓痛、運動痛、主動或被動張口時疼痛；(2)主訴一側顳下頜關節區疼痛；(3)無膠原血管性疾病；(4)無肌源性疼痛；(5)無外傷史。

1.2 試驗設計 本試驗對44個單側關節疼痛TMD患者88個關節進行雙側MRI檢查，分別根據疼痛、滲出液及髓腔信號異常分組，對疼痛及疼痛程度與滲出液及髓腔信號異常的關系進行探討。

1.3 顳下頜關節疼痛程度的判定 利用可視疼痛模擬標尺[8](visual analogue scale,VAS)，VAS為100 mm的尺子，要求患者依據自己的疼痛體驗在標尺上做標記，左側0 mm代表不痛，右側100 mm代表最痛，測量從左側到記號距離，所得毫米數為疼痛程度。

1.4 MRI系統及參數[6]

1.4.1 方法：患者疼痛側和非疼痛側顳下頜關節均進行開口位T1W掃描和閉口斜矢狀位T1W和T2W掃描。開口位：采用楔形木塊置于患者前牙之間，使其達到舒適最大開口位，先行軸位掃描，再行斜矢狀掃描(垂直髁突內外徑長軸)。閉口位：斜矢狀掃描方向垂直髁突內外徑長軸。

1.4.2 MRI系統及參數：采用Gyroscan Intera型超導磁共振成像系統(荷蘭PHILIPS公司)，磁場強度為1.5T，選擇直徑=11 cm雙側表面線圈，行T1W/SE掃描，掃描條件：TR:450 ms，TE:15 ms，掃描時間5.47 min，矩陣256×192，層厚:3 mm，采集次數:3，掃描范圍:15 cm。閉口斜矢狀位T2W/SE：TR：2 570 ms，TE：90 ms，掃描時間4.09 min，矩陣256×192，層厚:3 mm，采集次數:3，掃描范圍:15 cm。

1.5 MRI影像學特征觀察均在單盲下進行判讀

1.5.1 MRI上滲出液：滲出液的程度分為少量、中等、大量，參照Larheim的標準[5]。

1.5.2 MRI上髓腔信號強度的診斷[5]：分為正常、水腫型、硬化型和混合型。

Design and Experiment of EGR System with Venturi Tube for Sequential Turbocharged Diesel Engine

2 結果

2.1 滲出液及滲出液的程度與顳下頜關節疼痛的關系 44個疼痛關節中，26個關節存在滲出液,占59.1%，其中大量滲出液為4個關節，占9.1%；中等滲出液為9個關節，占20.5%；少量滲出液為13個關節，占29.5%；而44個非疼痛關節中，37側關節未發現滲出液，存在滲出液為7個關節，占15.9%，其中1個關節為中等滲出液，占2.3%；6個關節為少量滲出液，占13.6%。顳下頜關節疼痛與滲出液有相關性(P<0.05)。見表1。

2.2 骨髓腔信號異常與顳下頜關節疼痛的關系 44個非疼痛關節中影像學表現為骨髓腔信號異常2個關節，硬化型和混合型各1個關節，占4.5%；44個疼痛關節中，11個關節影像學表現為髓腔信號異常，均為水腫型，占25%。顳下頜關節疼痛與髓腔信號異常有相關性(P<0.01)。見表2。

表1 滲出液及滲出液的程度與顳下頜關節疼痛的關系 個

表2 骨髓腔信號異常與顳下頜關節疼痛的關系 個

2.3 顳下頜關節疼痛程度與滲出液的關系 44個疼痛關節中，無滲出液患者VAS平均值為39.7±22.8，滲出液患者VAS平均值為46.5±25.1，有滲出液患者比無滲出液患者VAS值高，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3。

表3 顳下頜關節疼痛程度與滲出液的關系 分,±s

2.4 顳下頜關節疼痛程度與骨髓腔信號異常的關系 44個疼痛關節中，骨髓腔信號正常患者VAS平均值為42.6±21.9，骨髓腔信號異常患者VAS平均值為39.5±27.5，骨髓腔信號正常患者VAS值比骨髓腔信號異常患者的高，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696)。見表4。

表4 顳下頜關節疼痛程度與骨髓腔信號異常的關系 分，±s

3 討論

顳下頜關節間隙的滲出液在T2加權磁共振成像上通常表現為高強度信號。雖然普遍認同，滲出液可能反映了病理液體聚集，滲出液的MRI表現與疼痛發生的關系仍不清楚。消除關節疼痛是顳下頜關節紊亂病治療的主要目標。如果關節滲出液與顳下頜關節疼痛相關性被證實，許多TMD患者可以通過適當的治療方案來緩解顳下頜關節疼痛。關節滲出液提示內紊亂患者的關節內炎性[9,10]和骨關節炎[11]。關節滲出液已被普遍認為是關節內紊亂中滑膜炎的一個標志[9]。另一方面，顳下頜關節骨關節病是指非炎性的關節病，其特征是關節表面骨的退化和重建[12]。因此，在T2加權MRI觀察不到正常關節的滑液。據Yano等[1]觀察到顳下頜關節疼痛和關節液量之間存在顯著差異。液體量的變化和顳下頜關節疼痛之間也有顯著的差異，所有液體減少的關節表現出顳下頜關節疼痛改善或疼痛消失。Emshoff等[13]顯示顳下頜關節疼痛和關節滲出液有顯著相關性。他們發現，不可復性關節盤移位關節內疼痛的概率增加，關節滲出液的概率增加。Suenaga等[14]報道，滲出液與關節疼痛的相關性強于滲出液程度與臨床癥狀之間的相關性。

Güler等[15]報道自發性疼痛與關節滲出液有相關性。然而，他們沒有發現疼痛嚴重程度和關節滲出液的之間相關，即使疼痛的關節更能證實關節滲出液的對比度增強。Emshoff等[13]發現繼發性疼痛和關節滲出液的關聯。根據Murakami等[16]研究，顳下頜關節絞索患者只有咀嚼痛和關節滲出液表現出正相關。疼痛評分，如張口痛和咀嚼肌觸診疼痛，與關節滲出液無關。這些疼痛可能與其他原因有關，如關節囊和韌帶。

TMD患者疼痛的病因尚不清楚。顳下頜關節疼痛有幾種可能原因，如在滑膜液的炎癥改變中形成的關節滲出液[1,13,17]，下頜骨髁突的骨髓改變[2]，撞擊和壓縮[15]。Emshoff等[2]研究顯示關節滲出液和關節疼痛之間的正相關關系。此外，Takahashi[18]報道，只有某些類型的顳下頜關節疼痛與關節滲出液有關，如自發性疼痛和繼發性疼痛。Takahashi等[18]在觸診或開口時80%疼痛關節和39%非疼痛關節發現滲出液。根據Murakami等[16]研究，關節絞索時高信號強度的MRI檢測與顳下頜關節疼痛沒有直接相關，但顳下頜關節絞索的患者咀嚼疼痛和關節滲出液呈顯著正相關。然而，Ohlmann等[19]發現MRI描繪解剖改變，如內紊亂和骨關節病的關節疼痛是不存在顯著相關，Adame等[20]報道，不可能發現疼痛和滲出液之間的關聯。

在T2加權MR圖像上，關節上腔的滲出液通常被認為在部紊亂滑膜炎的一個標志[1]。此外，在不可復性關節盤移位[14]和骨關節炎中更容易觀察到滲出液。Larheim等[5]對顳下頜關節的MRI影像學檢查及對照研究，將MRI影像學上在T2W斜矢狀位連續的兩個層面上關節腔內出現高密度信號影像定義為滲出液，分為：少量(點狀或關節表面線狀高強度信號)；中等；大量。并指出顳下頜關節滲出液是疼痛顯著增加的因素。研究指出在10%無癥狀關節中發現了少許或顯著量滲出液[21]，因此，定義滲出液異常量為比無癥狀對照組的最大量還要多，稱為“中等滲出液”，換句話說，只有顯著的液體被認為是異常的。在這項研究中，關節滲出液包括輕度和中度滲出液，以及顯著滲出液，因為一個小的或適量的關節液可能反映顳下頜關節內異常病理狀態。

我們的研究顯示非疼痛側關節有15.9%關節存在滲出液，其中中等滲出液的關節為2.3%，少量滲出液的關節為13.6%，提示我們應對無癥狀人群深入研究。

Suenaga等[14]報道，56個無癥狀關節有5個關節出現滲出液，但沒有對比增強。鑒于這些研究結果，并不一定意味著在顳下頜關節炎性變化，而是反映了低流速的液體，與滑膜慢性變化無關。根據Segami等[22]，滑膜炎與關節滲出液程度顯著相關。增生和炎性細胞的存在與關節滲出液的量有關。這說明關節滲出液可能不僅包含滑液，而且還增生性滑膜組織，這可能是炎性反應的應答。

顳下頜關節疼痛是由炎性反應和機械機制共同作用的結果[23]。根據關節滑膜液的生化研究，關節盤退行性變化或髁突表面導致化學介質釋放如腫瘤壞死因子-α(TNF-α)、總蛋白[24]。 Emshoff等[25]報道的關節囊或滑膜炎關節的疼痛與關節液TNF-α水平相關。根據Güler等[24]的研究，顯示總蛋白的濃度隨滑膜炎癥增加而增加，化學介質可改變滑膜液的成分比例。顳下頜關節滲出液中一氧化氮濃度與滑膜炎的炎癥變化及關節疼痛密切相關。導致關節痛的滑膜炎，與緩激肽和白三烯B4(LTB4)的濃度明顯相關。普遍認為，關節滲出液可能反映關節內病理變化，關節滲出液和疼痛之間的關系仍然存在爭議。

我們以44例單側顳下頜關節疼痛TMD患者為研究對象，以非疼痛側關節作為自身對照，探討顳下頜關節疼痛與關節滲出液的關系，在T2W影像學上，疼痛側與非疼痛側關節均發現滲出液的影像，44側疼痛關節， 59.1%存在滲出液，大量滲出液的關節占9.1%，中等滲出液的關節占20.5%，少量滲出液的關節占29.5%，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提示疼痛與滲出液密切相關。Haley等[26]發現疼痛側關節與滲出液相關，這與相關文獻[27]及本研究結果相一致。

本研究將顳下頜關節無滲出液關節和存在滲出液關節患者的疼痛程度(VAS)進行比較，發現二者疼痛程度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這提示疼痛的程度與滲出液無相關性。

TMD患者顳下頜關節疼痛和功能異常，其關節內常見的異常表現為顳下頜關節盤移位。但是顳下頜關節疼痛患者并不都存在關節盤移位，由此可見影響顳下頜關節疼痛因素很多。一般認為髁狀突對關節盤雙板區撞擊，雙板區及關節囊炎性改變是關節疼痛的原因。

Schellhas等[28,29]應用MRI技術首先報道將髓腔信號的改變分為水腫型和硬化型，并認為髓腔信號的改變可能是關節疼痛的原因之一。此后，對下頜骨髁狀突髓腔信號的研究日益受到重視。Larheim等[5]報道：正常表現為在T1加權像和T2W均為均質亮信號；水腫型表現為在T1W低信號和T2W高信號；硬化型表現為在T1W和T2W均為低信號；混合型。在一項顳下頜關節研究中，骨髓異常患者比骨髓正常的患者能感到更大程度的疼痛。同時，骨髓水腫型患者比骨髓硬化型患者疼痛劇烈，但差異無顯著相關性。在隨后的一個研究中，Sano等[30]也發表這樣的結果，骨髓水腫患者有較高程度疼痛。此外，記錄患者接受關節穿刺的不同影像學表現，減輕骨髓腔水腫可解決疼痛。在縱向研究中[31]，跟這些結果相反，在臨床上關節穿刺成功的患者中有70%有持續骨髓腔水腫。然而，也有報道表明關節疼痛和髓腔MRI表現無顯著相關性。

Larheim等[5]對58例TMD患者及62例無癥狀者進行髓腔信號研究，發現無癥狀者無1例存在髁突髓腔信號異常而10%的患者存在髁突髓腔信號異常；他們對415例TMD患者的449個關節的MRI片研究發現，(37/415)9%患者存在髁突髓腔信號異常，水腫型(26/415)占6%，硬化型(14/415)占3%，混合型(3/415)占0.7%，硬化型與混合型的影像屬于骨壞死，水腫型在影像學上屬于骨壞死的早期征像。由于這些報道主要為MRI的影像學觀察，沒有組織學依據，因此沒有得到廣泛認同。為此， Larheim等[32]對保守治療無效的44例TMD的50側顳下頜關節進行了MRI檢查與組織學對照研究，發現骨髓水腫是骨壞死的早期表現。這些結果證實了骨壞死的確存在于TMD。Kodama等[33]近來證實髓腔信號異常與關節疼痛有關聯。本研究發現水腫型全部發生在疼痛側；硬化型及混合型發生在非疼痛側。雖然我們在患者中發現了兩側屬于硬化型和混合型的髁突骨壞死的影像學征像，但其均出現在無癥狀側，且關節內盤突關系均正常，也無滲出液存在。據此，我們認為髁狀突髓腔信號異常存在于TMD患者之中，髓腔的水腫型影像學改變是否為骨壞死的早期影像學征像，在髁狀突上尚不能定論。本研究經統計學分析發現髁突髓腔信號異常與顳下頜關節疼痛有相關性。但顳下頜關節疼痛程度與顳下頜關節的髓腔信號異常無相關性，即疼痛程度不能反映顳下頜關節的損害程度(滲出液、髓腔信號異常)，這可能與顳下頜關節病變組織內痛覺神經元質與量的改變有關。關節損害程度的確定尚需影像學檢查。

患者的無癥狀側顳下頜關節存在骨壞死的影像學特征，這提示我們應加大樣本量對無癥狀人群的顳下頜關節進行評價并對髁狀突髓腔水腫患者進行追蹤觀察及深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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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969/j.issn.1002-7386.2017.11.036

071051 河北省保定市第二醫院口腔科(趙二軍、馬永平、王培、劉芳、周彪、劉素梅)；河北省保定市張東妹口腔診所(張東妹)；河北省保定市第三中心醫院口腔科(趙寶琴)；中國人民解放軍白求恩國際和平醫院口腔科(焦國良)

R782.63

A

1002-7386(2017)11-1721-05

2017-0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