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陽市司法局13日晚間宣布,身患肝癌晚期的劉曉波于當天因多臟器功能衰竭,經搶救無效死亡。
劉曉波于2009年12月因犯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被判處有期徒刑11年,上月保外就醫。位于沈陽的中國醫科大學附屬第一醫院邀請中外腫瘤專家參與診治,但劉曉波病情持續惡化,7月10日進入搶救和重癥監護狀態。
劉的病情惡化速度之快,是他個人的巨大不幸。相信沈陽的醫院和專家們為挽救、延長他的生命盡了最大努力。在中國不存在不認真搶救他的任何理由和動機,參與會診的德美專家高度肯定了中國醫生所做的工作,德國醫生表示在德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盡管雙方就是否應該送他去西方治療存在醫學救治考慮之外的其他爭議。
從劉曉波保外就醫的消息公布以來,中方一直把精力放在對他的救治上。境外尤其是西方的一些力量則不斷試圖把此事朝政治方向引,把對他的救治渲染成“人權事件”,美國、德國官方參與了對事態的推動。
來自西方的這些擾亂顯然無助于劉曉波平靜接受治療。通常情況下,外界對與危重病人有關的爭論不應成為傳遞給病人的強烈信息,但是西方不愿意給予這樣的配合。
不能不說,境外的那些力量消費了劉生命的最后日子,他們考慮的都是如何拿他的疾病做文章和下賭注,一方面自己作秀,刷存在感,一方面抹黑中國。而給劉寧靜、幫助其盡量延長生命并非他們的真實興趣。
這就相當于在一所醫院大樓里,醫生們正在給一個重癥病人做手術,而樓外聚集了一群人,他們高聲叫喊,展示他們自己的悲憫,還嚷嚷這個醫院不行,要病人趕緊轉走。
7年多前治劉曉波的罪是中國法律的莊嚴裁定,他在服刑期間患上絕癥,監獄管理當局依法安排他保外就醫,對他進行人道主義救治,這些是最基本的事實。西方輿論的各種引申都是一時泡沫,泛起快消失也快,根本就留不住。
同樣留不住的是西方輿論對劉的“封圣”。西方挺他,直到給他諾貝爾和平獎,何嘗不是把他架了起來,綁架了他。但是西方從來都只做這類的短線買賣,他們只“封圣”有用的人。有一個叫魏京生的,曾是北京動物園的電工,西方輿論一度肉麻地把他稱為“中國民主之父”。那人后來去了美國,現在他不僅被中國社會遺忘了,美國社會更鮮有人還會想起他。
回看歷史,中國人中的哪個英雄是外國人封的?一個人的歷史定位,他的價值,終究要看他的個人奮斗和堅持是否順應了中國發展和時代潮流。如果他逆大勢而動,雖然有可能激起浪花,一時受到某些力量的追捧,但浩浩蕩蕩的歷史終究要對他有過的痕跡刷洗清理。
劉曉波生活在中國幾百年來發展最快的時代,這是被廣泛稱為“中國奇跡”的時代,但他卻在西方勢力支持下示范對國家主流的對抗,從而決定了他的人生悲劇。肝癌使他早早離世,但即使他活得更久些,他的人生也會注定在一個小圈子里消磨,歷史和現實邏輯都不會給他兌現西方開給他的影響力支票的機會。
中國崛起是不斷突破逆境一步步實現的,幫助外部力量增加中國成長的阻力,用傳播滲透著西方地緣政治利益的所謂“普世價值”來代替與中國崛起共榮辱,這決不會被中國歷史認同,到頭來也將被西方歷史的記述者視若云煙。
西方這幾十年以對他們來說很廉價的方式忽悠了極少數中國異見人士,最后實際上一一拋棄了他們。劉曉波或許也曾有過善意,但他從一開始就看錯了時代潮流,誤識了中國方向,從而一生做了西方力量試圖撬動中國的杠桿,成為又一個徹底的犧牲品。▲
環球時報2017-07-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