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 斌 (北京城市學院 101399)
從孔雀舞淺析佛教對傣族舞蹈的影響
鄧 斌 (北京城市學院 101399)
傣族舞蹈產生和發展中,佛教一直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宗教對舞蹈的影響,從最初的形成就已經滲透到了傣族的舞蹈之中。本文旨在調查和研究傣族舞蹈中孔雀舞的小乘佛教因素的影響。佛教傳播地域文化和掌握民族內質起到了怎樣的重要作用。以佛教文化與傣族舞蹈所展現的形態和內心情感的精神層面為側重點。孔雀舞中佛教因素形成的緣由,有關佛教與原始孔雀舞的個性與共性等問題作為論點。
小乘佛教;傣族;孔雀舞;信仰
小乘佛教講究修自身渡自我。小乘佛教的理念滲透到了傣族人民日常生活和藝術活動當中,更甚予每個細胞深處。舞蹈是人內心情感的外在表現,是人類最早的文化藝術活動。舞蹈的表現力,是一個民族最原始也是最純真情感傾訴。舞蹈中的宗教因素體現了傣族歷史發展脈絡和推動的方向。正是因為這種理想的追求,這種對幸福的共同表達,將藝術與宗教有機的結合起來,也使得佛教的因素在傣族舞蹈中一直如此飽滿,揮之不去。我們可以忽略動作,但無法忽略的是一種舞蹈的精神核心。正是這種核心引領了傣族舞蹈的特質,可以肯定的說,不管未來的傣族舞如何變化,這種對向往和信仰追求是永遠不會變的,這也是傣族舞的核心品質。
孔雀舞傣語的叫法當地稱“戛洛涌”,也稱“戛朗洛”和“煩喃婼”等,流傳于瑞麗縣、潞西縣、景洪縣等傣族地區。孔雀舞既是傣族古老的民間舞蹈,也是傣族人民最喜愛的舞蹈。它在盛大的節日和隆重的聚會才表演。在當地有跳孔雀舞為生的職業藝人,他們模仿孔雀如:飛跑下山、漫步森林、飲泉戲水、追逐嬉戲等等。跳出豐富多彩的舞蹈語匯及富于雕塑性的舞姿造型,有嚴格的程式和要求,每個動作有固定的鼓語伴奏。
孔雀舞在經過世代的傳承,隨著時代的發展不斷升華。早期孔雀舞是當地傣族人民所信仰崇拜的圖騰文化,人們以模仿孔雀的各種形態,捕捉孔雀形象的靜態與動態。大多還是由靜態為著手點,運用華麗的道具來展現孔雀五彩繽紛的美麗。在表演孔雀舞蹈時,頭戴尖塔盔假面(具有宗教意義),身跨孔雀架子道具。不同的地區裝扮也各有不同,但大多都是以感官切入,服飾也大同小異。在我看來,身著笨重的道具鑄就了當時孔雀舞的性質,靜態為主,動態為輔的舞蹈時代。而人們在當時所認識到的美麗,僅僅就在展現外表感官的華麗,通過對外表的修飾更直觀表達出表演者的信息。
這種表演方式一直持續到自毛相老師自北京學習之后,開始認識到舞蹈不僅要注重華麗的外表,還要充分展現舞蹈的能動性和創造性。他拋開面具和道具束縛之后的孔雀舞跳起來是那么靈動和優美,栩栩如生的舞蹈動作更具有感染力。而毛相老師的風格更體現在表情及眼神的運用,情感的流露,神情的傳遞,更賦予了舞蹈生命力。毛相老師將孔雀舞賦予了一定的情節和內容,形成了與其他孔雀舞不同的表現特點。他表現出的孔雀舞更接近生活,更具有審美價值和藝術氣息,為孔雀舞掀開了又一篇章。
楊麗萍老師的孔雀舞是現今的焦點,早期以她的《雀之靈》為代表作。她所獨創的手臂酥軟無骨般的顫動,在纖細、柔美中迸發出生命的激情。她能用那種美得令人窒息的肢體語言表達天籟與人籟,從而啟發了我們對藝術無限可能性的理解和寬容。她的舞蹈因為純粹而永不過時,因為獨創而彌足珍貴。她蔑視藝術教條與既定法則的勇氣與其天分有關,但對藝術的顛覆和原創精神使她成為后繼者的精神盟友和藝術標桿。在這時期,人們真實的感受到用“心眼”去觀舞蹈,她的舞蹈既不存在學院派高超的專業技術,也不存在學院派舞蹈的規范模式。她的舞蹈展示與觀眾更拉近了距離,她所具備高超的業務是她用柔嫩的腰肢,靈活的手指,輕盈的雙腳,舞出神秘的境界。仿佛一幅畫忽然間描上了色,其中旋轉、踩點和仰視等所有的情感在交織中凝聚,又在凝聚中膨脹,最后在膨脹中爆發,達到震撼人們心靈的效果。
《孔雀飛來》是一部超越性的民間舞作品,它的獨到之處在于它脫離了單純的形態模擬,但又不超脫塵世。編導抓住孔雀轉身、昂首和振翅等瞬間的動態,并把這些動態美化、加工和抽象,提煉出具象動態的神物。局部動作的挖掘上,以“小”來突出這些局部,以“小”來點綴和裝飾,形成了動作的輕快、靈動,突出體現了孔雀的“神”。又通過這些動態的語言傳達出祥和歡樂的寓意。這個作品最成功在于編導對舞蹈節奏的處理,由于傣族所居住的地區四季溫暖潮濕,又受“水文化”的影響,傣族女子舞蹈多以節奏舒緩,動作柔美為特點。編導在這個作品中打破傣族舞蹈慣有的節奏類型,多處選用切分節奏。這一節奏變化使舞蹈的動作節奏感加強,更賦予跳躍性和動感力度。而這種舞動狀態正好應和了編導所要傳達的歡快之意。此外,這是個情緒性很強的舞蹈,在編排上處處強調和突出情緒。那歡樂的情緒正在慢慢地感染著觀眾。
編導抓住傣族舞的審美內核,又大膽突破傳統,借鑒現代舞編排技法,調動起身體各個部分自由充分的舞動,從傣族三道彎的這一風格特征中延展出很多新的動作和姿態。而這些新的舞姿又完全吻合于傣族舞審美意蘊。可以說這一作品開創了傣族民間舞蹈新的編創和發展思路。另外,音樂本身充滿著的強烈的動感和現代氣息,也使這個舞蹈處處充滿新的感覺。脫離了傳統傣族舞蹈的模式,煥發新質,創造了一支迎合現代人審美趣味的傣族新民間舞蹈。
獨舞《孔雀舞者》最早以孔雀舞架子編排為起點,這個舞蹈開始部分融入了土風的元素,一個舞者把孔雀的典型特征表現出來,沒有花俏的修飾,處在一個初始的階段。也可以理解成就是一只孔雀出生后對世界初步的新奇張望。中間高潮部分孔雀的蛻變,一只驕傲的孔雀習性和動作都非常的生動。也可以說是舞者把孔雀的典型特征都表達的特別完美。最后的表現比較溫柔祥和,孔雀要休息睡覺前拿嘴輕理羽毛,如果從舞者來理解就好象舞者對孔雀的熱愛最后走過去伏在孔雀那個毛上的時候,就像他領悟到前世就是那只孔雀一樣.舞動著曾經的源頭。而之前提到民間藝術家毛相認為那不利于解放舞者的身體,因此發展成徒手孔雀舞。《孔雀舞者》把這個變化過程完整表現了出來,剛毅中的柔情,粗曠中的細膩。現代舞蹈元素的注入,佛教文化思想為核心,形成了有別于刀美蘭、楊麗萍等女性孔雀舞的另外一種風格。是對傳統的繼承,更是對孔雀舞的發展。它給了我們一個啟示,對于民族民間舞蹈,只有在繼承中發展,才可能實現真正意義上的對民間藝術的回歸。只有研究民族的歷史,研究歷史和當代的文化差異。尤其是研究舞蹈的產生過程,深刻領會它蘊含的思想以及生活方式的影響,才能理解貫穿其中的感情和風格。
總的來說,孔雀舞發展過程就是:圖騰崇拜——形態模仿——個性升華——回歸民藝。
“傣族自古以來就信仰原始宗教多神崇拜,因此,有的地方迄今仍然有祭祀寨神、家神、谷神等民間祭祀習俗。約在公元8—9世紀小乘佛教(亦稱南傳佛教或南傳上座部佛教)傳入后,逐漸成為一種全民性的宗教信仰,對傣族人民的社會、文化、甚至心理都產生了深刻的影響。”1小乘佛教教義“追求個人自我解脫”,主張積行善、修來世,最終達到涅槃。要行善,就不能傷害任何生命。甚至連螞蟻和蚊子都不能打死,人與人之間要和睦相處,不能因為世俗之事而爭吵打罵。“根據傣族的宗教習俗,男孩到七八歲就要削發為僧去宗教生活。在傣族人的心目中,送孩子入寺為僧是一件合家歡樂的大事,因而都要舉行隆重的儀式。就一般而言,男孩一旦踏入佛門,便吃住在寺廟,每天誦經習文,學習各種功課。在此期間,不需要參加社會勞動,靠群眾齋僧生活。根據自愿,通常兩三年后還俗;女孩雖不入寺,但日后也大多是虔誠的佛教信徒。”2
據傳上古時代傣族地區精神信仰混亂征伐不斷。傣王苦惱之際,一天夢中傣王見到一只七彩孔雀天空翱翔口吐人言。寓意將有一大智慧者來到傣地給傣人帶來精神信仰,將統一傣族地區帶來和平和安定,希望傣王以禮待之。傣王夢醒正好有一位天竺高僧名叫阿朱打拉西的人來到傣地弘揚佛法,傣王大喜并使該教成為國教流傳至今。
小乘佛教傳入后,逐漸與封建領主統治相結合形成政教合一。傣文、傣歷、及傣族的許多宗教節日都是南傳佛教與當地民族文化結合后演變而成的。傣族民間文學、雕塑、繪畫等藝術無論是題材、內容還是藝術風格都受到南傳佛教思想文化的影響。佛教思想觀念現已不是在個別地域進行傳播,而是扎根于整個中國。佛陀創教的宗旨就是為了解決人生的痛苦和煩惱,化解各類矛盾,凈化人心,提高覺悟和智慧。而蘊含著豐富的和諧思想和和平理念的佛教教義,正好與當今時代和諧社會的主題相吻合。例如:佛教寺院建筑,現已是廣大善男信女進行宗教活動的場所。一方面,可以豐富信教群眾的精神文化生活,讓當今人們領略和體驗寺院的古樸、安寧和祥和,在忙碌緊張的工作之余身心得到舒緩和調解。另一方面,佛教寺院更是傳統文化的重要載體。在這里可以得到傳統文化的熏陶,進一步了解認識佛教,領受古圣先賢的智慧啟迪,讓心靈得到滋潤,化解現實社會所帶來的矛盾與痛苦。
自佛教文化融入到傣族人民生活以后,傣族舞蹈也深受影響。通過南傳佛教洗禮以后,本身擁有傣族人民對孔雀圖騰崇拜信仰為基礎,又加入南傳佛教“追求個人自我解脫”的佛教理念,孔雀便成為佛教特有的符號標志。由此看來,孔雀舞同樣也具備佛教特定的符號標志,在舞蹈中展示出來的孔雀的意境,遠遠超出舞蹈本身。
佛教是怎樣讓孔雀列入其內的呢?我翻閱了一些相關文集,羅雄巖老師的書籍記載“佛經中有孔雀明王和有關孔雀的故事,按佛經的說法,孔雀明王菩薩著白色繒衣,頭戴瓔珞,耳當臂釧。自有四臂,分執蓮花及孔雀尾等,乘金孔雀,結跏趺坐白或青色蓮花上。”3據傳在每次傣族地區遭到災難時,孔雀明王便會前往用大法力驅除災難。傣人看到明王施法時猶如孔雀翩翩起舞,于是便加以學習,便是最早的孔雀舞的由來。相關于佛教神話之說的還有孔雀翎華蓋的“吉祥天母”,孔雀翎華蓋被高擎在怒相吉祥天母的頭頂上方,象征著她能夠竭盡全力地護佑蕓蕓眾生。華蓋代表她的力量、對各界的統治及她具有將一切毒物和惡業變成光輝燦爛之智慧的能力。生成于吉祥天母頭頂的“秋女神”4孔雀翎脖套,她也是“四季之后”之一。在現實中,傣族人民把孔雀羽毛放在家里和寺里佛壇擺設,驅除疾病,保佑幸福和平安。這些足以論證了南傳佛教首先將孔雀富于神圣的宗教色彩,擬人化的塑造,神格化修飾。
孔雀舞“三道彎”的特點是符合佛教傳統審美的需要。當孔雀立于高處或棲息在樹椏長長的尾羽垂下來,其形態正好是三道彎。在佛教舞蹈中,多數都是三道彎為體態,婀娜多姿的曲線刻畫出仙境飄渺的意境,舞蹈動作柔美且孕育內涵。第二種,結合原始宗教以及圖騰文化,又融入佛教思想觀念的孔雀舞同時具有娛神性。而傣族舞蹈不僅吸收了大量由印度而來的佛教文化,還大大豐富了當地傣族舞蹈寶庫。無論從題材、內容、表演形式、舞姿造型以及手式都是促進當地舞蹈文化的發展。因此,有了當地的認可,必然是佛教將孔雀舞融入到舞蹈的因素。之所以選孔雀,筆者認為傣族民間傳統的孔雀舞有著很長歷史,它不僅是當地人們最喜愛、最熟悉,也是變化和發展幅度最大的舞蹈之一。它象征著吉祥、幸福、善良、智慧和美麗等。在傣族人民心目中,孔雀便是美麗高傲的“圣鳥”,孔雀絢麗的色彩和長尾羽冀代表著將世間的污垢變成智慧甘露。
民間孔雀舞一般由一、二人或三人表演。每當舞者跳到高興時,眾人就喝彩“吾——吾”,“水——水”,氣氛十分熱烈。從舞蹈風格上可歸納如下三類:第一為雄孔雀舞。民間多跳此舞。膝部起伏剛韌,舞姿有明顯的“三道彎”特點。第二為雌孔雀舞。在民間多由男子表演。膝部起伏柔韌緩慢,舞姿優美動作細膩,并常有拱胸和肩的轉動,體現其含蓄、嫵媚的形態,鼓點輕盈緩慢。第三為小孔雀舞。常采用快速的小顫和保持半蹲狀態的矮步,小腿靈活輕巧,常用連續的小聳肩,鼓點快而輕巧。佛教孔雀舞沒有限定人數表演,但與民間孔雀舞不同的是表演者是人們認可,具有天賦人權的行使權,是佛的信使者。民間孔雀舞表演者多半是平民百姓以及半職業或業余舞者表演的,不需具備天賦人權的使命。
民間所跳的孔雀舞多半還是對孔雀生活模仿,揣摩孔雀日常生活的習性。佛教所跳的孔雀舞是在“賧佛”和宗教禮儀上表演的,表演性質不只是單純的舞蹈,它還是一種儀式程序,誠心膜拜的一種表現。但孔雀舞畢竟歷史悠久,在平時的喜慶節日、慶賀豐收、送嫁迎娶、建房蓋屋、驅魔除瘴等都會跳。所以,上述佛教與民間的孔雀舞既有共性也有個性。在細節上,佛教的孔雀舞表演大多是“嘴形”手式朝向自己跳,表現“吾既是神”。表演者是神授予的身份,加上小乘佛教宣揚的“唯我獨善”,舞蹈表現以佛祖為榜樣的積德行善,多施以修來世福等思想,達到取悅于佛和娛神的效果。例如:楊麗萍《雀之靈》舞蹈就摻雜小乘佛教的思想觀念,她表現得孔雀就像是佛的使者,多運用“嘴形”手向內的編排手法,并且和原有的傳統觀念相結合,帶有純潔、善良的舞蹈風格。佛教運用孔雀舞可以說用普遍性來表現典型性,對個體的生存狀態進行了真實典型的反映和深刻的反思。并揭示出了生命的蒼涼與溫暖,生命的無奈與希望,對生命的質地進行了意味深長的文化反思與心靈拷問,具有強烈的人文氣息。
無論是民間還是佛教的孔雀舞,或不管是能真實再現的孔雀舞,還是充滿神秘宗教色彩的孔雀舞,均是佛教的吉祥物,也是云南民族文化的寶庫。動作形象化成為一種舞蹈是對小乘佛教信仰的具體表現,也是對佛教信仰的生活化的重要體現。它們的文化相互影響,又相互制約。原始的傣族民間舞可以象征一幅畫的構架,而佛教文化的融入就是給這幅畫添加勃勃生機。例如:無論是劍舞,還是西北的新疆舞,這些形式在云南傣族地區不會存在,也不可能存在。因為這種宗教信仰的產物,是有特定的歷史性、地域性和群眾性的特性,它是傣族地區和小乘佛教信仰的具體表現。樸素的表達方式,淳樸的信仰熱愛和追求,促使傣族舞蹈表現方式的特點十分明顯。我們可以從其任何一個動作得出結論,或直接識別出這就是傣族舞蹈,這就是傣族文化。當然,隨著時代的進步,任何民族的文化都會逐漸發展。舞蹈職業也會隨時代與時俱進,傣族舞蹈也不例外。有些編導在創作作品的同時,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夠超前與時尚,為此他們引入了諸多的文化元素,實踐中他們會發現所引入的文化元素不一定完全符合當地文化習俗。在一定程度上喪失了民族舞蹈本身的文化底蘊,歸根結底是因為他們忽視了民族舞蹈及本土文化的力量。但筆者相信,小乘佛教作為傣族舞蹈的基礎。不論傣族舞蹈如何發展變化,都不能拋棄傣族民族文化靈魂的佛教文化因素。特質永遠不會改變,永遠能保留濃郁的民族文化內涵和精神內涵。
注釋:
1.桑德諾瓦著.《中國少數民族音樂文化》.中央民族大學出版社,2004年3月第一版 第182頁.
2.同上第200頁.
3.羅雄巖著.《中國民間舞蹈文化》.上海音樂出版社,2006年10月第一版 第229頁.
4.秋女神,指代表秋天的女神。
[1]劉金吾,馬文靜,蘇天祥,段建蘭.《傣族舞蹈》.云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1月第一版.
[2]桑德諾瓦著.《中國少數民族音樂文化》.中央民族大學出版社,2004年3月第一版.
[3]羅雄巖著.《中國民間舞蹈文化》.上海音樂出版社, 2006年10月第一版.
[4]羅雄巖著.《中國民間舞蹈文化教程》.中國戲劇出版社,1994年6月第一版.
[5]劉建著.《宗教與舞蹈》.民族出版社,2005年5月第一版.
[6]王文光,龍曉燕編著.《云南民族的歷史與文化概要》云南大學出版社,2009年2月第一版.
[7]王克芬,金立勤,霍德華著.《佛教與中國舞蹈》.天津人民出版社,1995年12月第一版.
鄧斌畢業2010年北京舞蹈學院中國民族民間舞專業,現任教北京城市學院經管學部空乘專業形體教師和表演學部舞蹈教師。曾與傣族專家毛相之子依團老師以及馬文靜學習傣族舞蹈;并跟隨花兒朵朵組委會赴云南采風傣族孔雀舞。男,籍貫:河北,出生年月:1988年4月17日,學歷:本科,工作單位:北京城市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