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TS系統教學的實效性研究
——以“刑事訴訟實驗”為例

縱博

（安徽財經大學 法學院，安徽 蚌埠 233000）

LETS系統教學的實效性研究
——以“刑事訴訟實驗”為例

縱博

（安徽財經大學 法學院，安徽 蚌埠 233000）

在LETS系統中進行法學課程的教學，可以讓學生更清晰地了解訴訟流程、掌握各種刑事訴訟法律文書的格式和制作，還可以讓學生通過相互合作完成實驗流程而鍛煉學生在訴訟中的溝通、協作能力。但單純利用該系統進行實驗教學也存在一些不足，如教師無法實時指導、無法體現訴訟中的直接言詞原則、流程化設計容易使學生對訴訟程序產生錯誤觀念。因此，要通過將相關實驗環節按照直接言詞原則進行改造、將診所法律教育方式與LETS系統有機結合、彌補LETS系統設計中的缺陷、改善實驗結果評價標準等措施，提高LETS系統的教學效果。

LETS系統；刑事訴訟實驗；教學效果

法學教學中的“實驗”，即學生按照培養計劃，通過親歷性的法律實務操作而體驗法律實務運行狀況、提高法律職業技能、形成法律職業直接經驗的過程。[1]由于我國的法學教育長期以來存在教育目標定位不清、忽視學生實踐能力提高的問題，而且傳統的實習難以解決這一問題，所以近年來很多法學院系開始重視加強法學的實踐實驗教學，并對課程設置進行了一定的調整，普遍增加了法學實驗課程或法律診所課程。[2]但由于法律診所的成本過高、案例來源有限、師資缺乏，所以難以在法學院系中普遍開展。[3]所以，法學實驗課程就成為提高法學專業學生實踐能力的重要方式。法學實驗課程有助于提高學生的實踐操作能力，使學生能夠在學習期間就掌握一些法律職業基本技能，為畢業后順利實現向法律職業人的轉型提供了一定條件。[4]

由于我國法學教育規模近年來急劇擴張，而且呈現多層次、多渠道的特征，所以采取傳統的社會科學實驗方法是不太現實的。為了解決這一問題，以中南財經政法大學劉茂林教授為首的科研團隊提出運用現代信息技術構建法學全息仿真模擬實驗的構想，并于2010年成功開發出法學實驗教學系統軟件（簡稱“LETS”），目前全國已經有數十個法學院系與中南財經政法大學簽訂協議引進了“LETS”系統開展法學實驗教學，筆者所在的安徽財經大學法學院就是其中之一。法學院自2013年引入該系統以來，已經陸續開設“刑事訴訟實驗”“民事訴訟實驗”“行政訴訟實驗”“立法實驗”等課程，在逐漸摸索和熟悉該系統的過程中，我們對于這種信息化實驗教學的長處和不足也有了更深刻的認識。筆者曾利用該系統承擔“刑事訴訟實驗”的課程教學任務，在教學過程中對該系統的功能及存在的缺陷有一些較為直觀的感受，對于如何在LETS系統中提高《刑事訴訟實驗》的實效也有了一些思考，故在此對個人認為的該實驗系統的優缺點進行介紹，為完善該實驗系統以提高“刑事訴訟實驗”教學的實效提供一些一己之見。

一、LETS系統的操作流程

LETS系統是一個綜合性仿真系統，其中包括立法實驗系統、執法實驗系統、訴訟實驗系統、非訴訟實驗系統、公共管理系統等幾個部分。[5]“刑事訴訟實驗”是訴訟實驗系統的組成部分之一，其具體操作流程如下：

1）進行班級分組及創建任務。在系統管理員賦予任課教師權限之后，教師即可將班級同學名單導入系統，導入之后即可對同學進行分組，一般是根據刑事訴訟中的角色數量進行分組，但在不匹配時或角色任務不均衡時，可由同一同學兼任多個無沖突的角色，如證人與被害人、鑒定人與書記員。分組之后即可創建相應任務，也即選取實驗案例，目前該系統中的案例是預先植入的，所以數量還較為有限，刑事訴訟案例僅有11個。教師可根據理論課程教學進度而選取適當的案例，為每個學生實驗組創建相同或不同的案例任務。

2）讓學生進入實驗系統，了解案件基本情況，閱讀系統給定材料，了解案件處理流程，并明確實驗的具體內容和要求。系統中對于每個案件都事前給定了一些材料，如基本案情、詢問筆錄、訴訟文書等，但這些只能給學生作為參考的樣本，否則就失去了實驗的意義。對于這些材料，要求學生必須事前熟悉一下，但在具體的實驗過程中則要根據情況變化而隨機應變對案件流程進行處理。

圖1 教師創建實驗任務界面

圖2 學生進入實驗任務界面

圖3 學生完成實驗任務界面

3）學生按照流程進行實驗。該系統中的實驗案例均是根據刑事訴訟的完整流程而按步驟設計的，并且有流程指導圖，學生按照角色分配而依次進行即可。如首先由擔任被害人角色的學生報案，與擔任偵查人員角色的同學在線交談案情，并由后者制作“詢問筆錄”“接受刑事案件登記表”，作為本階段的實驗成果之一。該偵查人員認為應當立案偵查的，制作“刑事立案報告書”，提請公安機關負責人批準立案，立案后，即根據案件情況選擇偵查行為進行偵查，如訊問犯罪嫌疑人、詢問證人和被害人等，這些偵查行為均是在線進行的（與論壇中的聊天室類似）。在每個階段，案件處理都會形成一些材料，這些材料就是評判實驗結果的依據，其中多數階段都會有一些法律文書，由學生按照給定格式并結合案情填寫制作。在詢問、訊問、法庭調查、辯論等環節中，鼓勵學生根據案件具體情況進行內容的擴展，使實驗情境更為逼真。

4）教師評判實驗結果。在學生完成整個實驗流程后，教師即可登錄查看各個實驗小組的進展情況及每個階段學生所完成的材料，對每個實驗的結果進行綜合評價，即對整個實驗的完成情況及其相關資料進行打分，然后再對每個學生在分組實驗中的表現進行打分。但由于實驗是分組進行的，且每組學生都有不同訴訟角色的分工，所以在人數較多的班級中，教師難以掌握每個學生的具體表現，可能只能根據其在系統中完成的材料對其表現進行評判。

圖4 教師評價學生實驗結果界面

二、LETS系統教學的優點和不足

根據筆者所在的法學院近幾年對LETS系統的應用，加上筆者利用該系統進行“刑事訴訟實驗”的親身體驗，該系統在提高學生法律實踐能力、促進實驗實踐教學實效方面，確實能夠發揮一定作用，且相對傳統的實驗模式來說成本較低。但不可否認的是，該系統在設計及運用方面都還存在一些不足，所以要提高“刑事訴訟實驗”的教學效果還需對該系統中的不足加以改進，才能使“刑事訴訟實驗”真正發揮實效，提高學生在刑事訴訟程序中的實踐操作能力。

（一）LETS系統對學生實踐能力的提高作用

在LETS系統中，學生能夠根據所學的刑事訴訟法知識，在不同的訴訟角色分工下，按照給定流程處理案件的程序及實體事項，所以是在一個相對逼真的環境下鍛煉了刑事訴訟的實踐操作能力。具體而言LETS系統在以下幾個方面對刑事訴訟的實踐教學能夠發揮促進作用：

首先，LETS系統能夠讓學生更清晰地了解訴訟流程。目前，我國大多數的“刑事訴訟法”教材都不是按照訴訟流程而編寫，而通常是按照“總論”“分論”的體例編寫的，所以對于初步接觸“刑事訴訟法”的學生來說，對刑事訴訟的具體流程就會有種不明就里的感覺，而通過假期實習、旁聽庭審等方式，依然無法完整地了解一個刑事案件從偵查到執行的具體流程，所以他們可能就會感到越來越糊涂，不知刑事訴訟是如何啟動、推進、終結的。這種情況表明我們的傳統教材編寫體例以及由此決定的教師的教學大綱、教案、教學設計都無法和實踐保持完全一致，以至于讓學生學完了整個“刑事訴訟法”課程也說不清一個刑事案件的完整流程。而LETS系統是從刑事訴訟的最初開端（報案、舉報、發現犯罪開始），以系統設定的標準化完整流程為任務，經過立案、偵查、起訴、審判等環節，直到案件最終結束（到二審終結），讓學生大體能夠掌握一個刑事案件的基本流程，將課堂知識融入實踐教學之中，避免了學生學習“刑事訴訟法”過程中對案件流程可能產生的迷惑和誤解。

其次，LETS系統能讓學生掌握各種刑事訴訟法律文書的格式和制作。在LETS系統中，已經給定了各個階段訴訟文書的模板，學生在進行每個訴訟流程時，必須將相應的法律文書制作上傳，才能進入下一個環節，如在搜查、扣押環節，必須制作“搜查證”“扣押決定書”，以及搜查、扣押筆錄；在移送審查起訴階段，必須制作“移送審查起訴意見書”；在提起公訴階段，則必須制作“公訴書”。所以通過該系統的實驗過程，使學生能夠結合所學的法律文書的相關知識，根據具體案情草擬整個案件的若干法律文書。通過法律文書的制作，學生結合所學的刑事訴訟法知識，既鍛煉了總結案件爭議焦點、進行案件中的證據分析、判斷法律適用等方面的能力，又鍛煉了實務操作中的寫作能力。

再次，LETS系統也讓學生通過相互合作完成實驗流程而鍛煉了學生在訴訟中的溝通、協作能力。LETS系統中的訴訟任務均需多方配合才能進行，如對證人的詢問、對嫌疑人的訊問、移送審查批捕、移送審查起訴、庭審的準備及開庭審理等環節，同學們在操作過程中均需與其他訴訟角色進行對話、交流才能完成，在教師的要求下，各種交流過程可以任由學生發揮而使情境更加真實，如在訊問被告人環節，要求被告人在訊問開始時拒不認罪，這樣就增加了訊問難度，使承擔訊問人員角色的同學在合法的前提下使用更多的訊問策略和方法，才能取得訊問效果。通過這種情境的真實化，使學生了解真實訴訟過程中與其他訴訟主體之間溝通交流的難點所在以及解決方案，提高訴訟實驗的實效性。

另外，LETS實驗系統在訴訟法課程的實驗教學中，還有利于培養學生的預設性思維、生成性思維，并有助于培養法科學生自然科學式的實驗思維，培養他們嚴謹認真的學習態度。[6]

（二）LETS系統的不足之處

雖然在LETS系統中進行“刑事訴訟實驗”教學在上述幾個方面可以提高學生的實踐操作能力，但由于LETS系統完全是在網絡環境下進行操作的，所以必然無法全面呈現真實案件處理流程的實景，而只能是虛擬環境下的模仿，這就決定了該系統在“刑事訴訟實驗”教學中必然存在與真正的司法實踐有所差別，而且該系統在某些細節方面仍存在一些問題，也使實驗教學實效的發揮受到一定限制。

首先，該實驗系統的設計中，未考慮到教師在實驗過程的參與，使教師無法實時指導學生的實驗進程，而只能進行事后評價。LETS系統對教師的角色定位僅為實驗的組織者、管理者，教師的主要任務是對學生進行分組、為各個小組創建實驗任務，并在學生實驗結束后分別對實驗結果、學生表現進行評分。但“刑事訴訟實驗”作為“刑事訴訟法”的輔助課程，通常兩門課程是同時開設的，或者“刑事訴訟實驗”是“刑事訴訟法”之后的一學期開設，學生在進行實驗時，雖然已經開始學習“刑事訴訟法”的基本知識，但很難全面系統地掌握該門課程的龐雜知識體系，更難以清楚掌握案件處理的具體流程。所以在實驗過程中，教師的實時指導是很有必要的。但該系統卻未能將教師的角色嵌入實驗進行過程，使教師只能在教室中來回走動進行隨機指導，或對學生的提問進行解答，實驗指導的效率低且不全面。

其次，由于該系統中所有的交流環節都采取網絡聊天方式的設計，雖然能夠讓學生體驗訴訟中不同主體之間交流的大體狀況，但與模擬審判、診所法律教育的真實情境相比，效果還是要差一些，因為訴訟中的直接原則和言詞原則無法在網絡聊天環境中實現，真正的詢問證人、訊問被告人都是面對面的，通過即時的問答才能發揮詢問或訊問的作用，而且除了言詞之外，證人、被告人的情態、肢體動作也是證據判斷的輔助因素，這些都是無法在網絡聊天模式下體驗的。

再次，該系統的純粹流程化設計，容易使各個環節的把關流于形式，也容易使學生養成訴訟程序形式化的思維。在刑事訴訟中，不同機關之間的相互監督、相互制約作用體現在對各個環節的把關作用上，如通過審查批捕、審查起訴，檢察機關可以對公安機關移送的案件的證據及事實進行把關，而法院則通過審判對檢察機關提起公訴的案件的證據及事實進行把關，證明標準在這些環節發揮著重要作用，未達到證明標準的案件，就應作出不批準逮捕、不起訴、無罪判決的處理，除非公安機關或檢察機關收集到新證據，才可以再次追訴。但LETS系統中并無程序回轉的設計，所以學生在實驗過程中只能按系統流程依次進行每個環節，而且為了完成整個實驗，無論如何也必須讓上一環節順利過關，才能進入下一環節。這種實驗流程對于學生養成嚴格遵守程序法規范的思維是不利的，容易使學生形成訴訟程序形式化的觀念。

最后，該系統的設計中存在一些明顯缺陷，也使模擬實驗失去了真實性。如在證人詢問環節，由于在角色分配時，只能有一名同學承擔證人角色，所以偵查人員也只能詢問一位證人，案件的這一流程就結束了，這顯然是與實際刑事案件情況不相符的，而且即便該系統給定的案例中，證人也有多名，但在進行實驗時就無法進行角色分配，所以最終模擬實驗形成的案件材料中，詢問證人的筆錄只有一份，證據體系顯得極為單薄、不可信。再如，該系統中的偵查人員角色，全為公安機關偵查人員，忽略了檢察機關偵查人員及其他機關偵查人員的選項設置，因此在貪污賄賂等案件中，也只能選擇公安機關作為偵查機關，與實際情況極不相符。

三、提高LETS系統教學效果的思考

綜上，LETS系統下“刑事訴訟實驗”教學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培養學生的實踐操作能力，但限于其虛擬性和設計中的缺陷，使單純依賴該系統的《刑事訴訟實驗》難以完全實現教學目標。因此，有必要結合其他實踐教學方式，充分發揮LETS系統的長處，提高“刑事訴訟實驗”的教學效果。

（一）將相關環節按照直接言詞原則進行改造

如前所述，LETS系統中所有的訊問、詢問都是以網絡聊天方式進行的，這極不利于培養學生在真實情境下的訴訟交流技巧，因此對于偵查、審查起訴階段詢問證人、被害人、訊問被告人環節，以及庭審中對被告人、證人、鑒定人的輪替詢問環節，都可以從系統中抽出而獨立出來，采取傳統的模擬法庭、模擬訊問和詢問等方式進行實踐教學，以鍛煉學生在訴訟中的言詞交流能力，但相關的筆錄可以作為實驗材料上傳到系統中。這樣的好處是實現了訴訟實驗流程化與訴訟行為言詞化的良好結合，同時教師在此過程中也可實現對學生的實時指導，對于學生提問、發問過程中的不當之處可以及時指出，對于庭審過程中的質證過程也可以指出需要注意的要點，加深學生對不同質證方式和技巧的理解。

（二）將診所法律教育方式與LETS系統有機結合

由于LETS系統中均是給定的案例和材料，所以學生在閱讀相關案卷材料之后，易形成固化思維而難以發揮想象空間并拓寬案件內容，因此，教師在進行實驗教學準備時，可以將診所法律教育方式與LETS有機結合，發揮診所法律教育方式在提升法學教育的質量、提高學生的創新能力和實踐能力方面的作用。[7]具體而言，教師可以要求學生有選擇地閱讀部分案件材料，具體的案件事實及證據方面的材料，要求學生不要提前閱讀，而是進行自由發揮，增加相關環節的難度，如承擔被告人角色的學生在訊問中拒不認罪，承擔證人角色的學生也拒絕配合作證。通過這樣的安排，就增加了案件處理的難度，使案件更加真實，讓學生像在診所法律教育中那樣，在更加真實可信的案件環境中鍛煉了靈活應變能力，提高參加刑事訴訟的能力和技巧。另外，為了彌補多數“刑事訴訟法”任課教師并無實踐經驗的欠缺，也可請實務部門的司法人員參加“刑事訴訟實驗”的教學過程，對學生的實驗過程進行指導，指出實驗中存在的問題，讓學生了解真實的司法實踐情況，提高實驗教學的精確性。

（三）積極彌補LETS系統設計中的缺陷

因為LETS系統在角色分配、流程安排等方面的設計存在一些缺陷，所以在教學過程中，教師可以采取一定措施彌補這些缺陷，使實驗過程更符合真實司法實踐。如系統中證人角色僅有一名，教師即可讓小組中的多名學生都兼任證人（但需與擔任的其他角色無沖突，如不能同時擔任負責審訊的偵查人員、負責公訴的檢察官、負責審判的法官），每名證人所要證明的事實都提前進行分配，但其作證內容可以由學生自己進行適當發揮，這樣就彌補了系統中證人角色分配方面這一明顯缺陷。再如在系統中偵查機關只有公安機關這一缺陷，在進行貪污賄賂罪的實驗教學時，由于對嫌疑人的批捕、起訴環節均與普通刑事案件有所不同（如檢察機關自偵案件批捕權均上提一級），需向學生告知這些不同，并讓他們在實驗的各環節中體現出這些區別，從而彌補系統設計中訴訟程序涵蓋不全面的缺陷。

（四）改善LETS系統中的成績評價標準

由于目前LETS的所有實驗環節都是在線進行的，所以教師對學生的整體實驗程序及結果的評價和對學生個人實驗表現的評價都只能根據學生上傳的資料而進行，這就使評價的結論有很大的局限性，無法真實地反映學生在實驗中的表現，因為有的學生可能從網上或其他地方事先準備好相關的實驗材料，在課堂上直接上傳，而不是嚴格按照流程進行實驗。因此，在對LETS系統中的“刑事訴訟實驗”教學進行上述幾個方面的改進之后，評價標準當然也要隨之變化，不能僅根據系統中學生上傳的資料進行評價，更要結合學生在實驗中的言詞交流能力、隨機應變能力、對法律的適用能力等方面進行綜合評價，使評價成績準確反映學生的實驗水平。

注釋：

①目前高校常用的幾種《刑事訴訟法》教材，均是按照“總論”“分論”體例編寫的，如陳光中主編《刑事訴訟法》，北京大學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2016年版；樊崇義主編《刑事訴訟法學》，法律出版社2016年版；陳衛東主編《刑事訴訟法》，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5年版；等等。

[1]王均平.法學實驗教學相關概念的界定及其應用[J].高等教育研究，2012（9）：69.

[2]王琦.我國法律人才培養模式的反思與創新:以法學實驗實踐教學改革為視角[J].海南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11（5）：132.

[3]李長城.淺談法律診所教育的困境與對策[J].湖北社會科學，2011（8）：153.

[4]鐘立國.實驗教學:法學實踐教學的新路徑[J].中國成人教育，2008（7）：163.

[5]劉茂林.基于LETS軟件的法學實驗教學體系[J].法學教育研究，2015（1）：76.

[6]葛先園.法學網絡實驗教學系統的綜合利用研究[J].南昌師范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2015（1）：85.

[7]王耀海.法律診所教育的實現形式[J].淮北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2（1）：71.

On the Teaching Performance of LETS System—Based on“Criminal Procedure Experiment”

ZONG Bo
（School of Law，Anhui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Bengbu Anhui 233000，China）

Teaching law in LETS system can make students better understand the criminal procedures，learn and write all kinds of legal instruments on criminal procedures.What’s more，students can work jointly to complete the experimental procedures in the system and hence their communication and cooperation capacities can be strengthened.However，it still has some deficiencies in experiment teaching.For example，the system cannot offer timely direction from teachers，failing to present the principle of direct and verbal trial and may mislead students over the understanding of legal proceedings.Therefore，relevant experimental links in the system should be transformed according to the principle of direct and verbal trial；LETS system should be well combined with the clinical legal education model；deficits in system design should be made up；evaluation standards on the experimental results should be improved and other measures should be made to improve the teaching performance.

LETS System；Criminal Procedure Experiment；Teaching Performance

G642.0

A

1009-8666（2017）06-0096-06

［責任編輯、校對：李書華］

10.16069/j.cnki.51-1610/g4.2017.06.016

2017-02-08

安徽財經大學校級重大教學研究項目“地方財經類院校法學實驗實訓‘雙跨’協同創新研究”（PX-12116866）；安徽財經大學一般教學研究項目“診所式法律教育的實效性研究”（acjyyb2016120）

縱博（1980—），男，安徽宿州人。安徽財經大學法學院講師，法學博士，研究方向：刑事訴訟法學、證據法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