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意識形態教育的經驗與啟示

余守萍

摘 要：意識形態教育作為民主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加強意識形態工作的重要內容，是取得中國革命領導權和局部執政合法性的重要保障。民主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在實踐中重視意識形態教育的地位、突出意識形態教育的功能、明確意識形態教育的內容、探索意識形態教育的方法，賦予意識形態教育有中國特色的價值體系、話語體系和政黨特色。新時期開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意識形態教育，必須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堅持意識形態教育內容的與時俱進和方法的不斷創新，努力建設高素質的意識形態工作隊伍。

關鍵詞：民主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意識形態教育

DOI：10.15938/j.cnki.iper.2017.03.013

中圖分類號：D261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672-9749（2017）03-0070-05

中國共產黨開展意識形態教育的主要目的，正如毛澤東所指出的：“掌握思想領導是掌握一切領導的第一位”。[1]因此，加強民主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意識形態教育研究，總結歷史經驗，有助于我們積極應對各種非馬克思主義或反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的滲透，提升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意識形態教育的實效。

一、中國共產黨意識形態教育的依據和借鑒

民主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的意識形態教育，是對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意識形態教育思想的繼承，是對俄共（布）意識形態教育實踐經驗的積極借鑒，也是對中國傳統文化“教化”思想的進一步發展。

1.理論依據：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意識形態教育思想

馬克思恩格斯立足于唯物史觀，強調意識形態在階級社會中本質上是統治階級的思想，代表占統治地位的階級利益，意識形態教育對于統治階級來說，不僅是凝聚本階級力量的重要途徑，更是得到被統治階級的精神認同、為統治地位和社會制度合法性辯護的重要工具。對于力求推翻一切階級和階級統治的無產階級政黨來說，也必須重視意識形態教育。“共產黨一分鐘也不忽略教育工人盡可能明確地意識到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的敵對的對立”。[2]既要讓無產階級意識到與資產階級的根本對立及資產階級意識形態的虛假性，也要通過宣傳教育傳播無產階級革命意識，凝聚革命力量。

同時，馬克思恩格斯也意識到，“我們不知道有任何一種力量能夠強制處在健康清醒狀態的每一個人接受某種思想”。[3]因此，意識形態教育不僅需要借助于國家機構的力量，同時應注意發揮個體主動性，加強精神認同。

2.實踐借鑒：俄共（布）意識形態教育實踐的經驗

俄國在探索中實現了經濟文化落后國家的“一國勝利”，推動了馬克思主義的民族化和時代化進程，但也使俄國社會主義建設面臨著極大困境和“先天不足”，主要體現為落后經濟文化水平的限制和帝國主義陣營的威脅。在這樣的背景下，意識形態教育得到俄共（布）極大的強調和重視，“我們應當在這個時期內堅持革命建設，用軍事的方法，尤其是用思想的方法、教育的方法同資產階級進行斗爭”。[4]也正是因為新生政權面臨的困境，俄共（布）意識形態教育始終突出黨性原則，強調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意識形態的對立，堅持社會主義必然戰勝資本主義。因此意識形態教育以馬克思主義和共產主義為中心內容，堅定馬克思主義的價值認同，樹立共產主義信念。

同時，根據社會主義建設時期中心任務的轉化，列寧強調意識形態教育必須與經濟建設相聯系，“用現實生活各個方面存在的生動具體的事例和典型來教育群眾”[5] ，重點加強集體主義原則和共產主義精神的教育和灌輸。把改造舊思想和加強社會主義認同結合起來，培養既有文化知識，又有堅定的社會主義立場的“新人”。同時注意結合經濟建設和群眾生活實踐，更好地發揮個體主動性，提高意識形態教育的成效。因為“只要大大發揮這種個人主動性，我們一定會比從前做更多的工作”。[6]

3.文化淵源：中國傳統文化“教化”的思想

作為中國共產黨指導思想的馬克思主義從來不是教條，是與中國具體實際相結合，并積極汲取中國優秀傳統文化精華、獲得民族形式的中國化馬克思主義。因此“中國共產黨從成立之日起”，就成為“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忠實傳承者和弘揚者”。[7]在中國化馬克思主義指導下，民主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積極汲取中國傳統文化及其“教化”思想，開展富有成效的意識形態教育。

中國傳統文化是中華民族幾千年文明的結晶，其中蘊含著豐富的“教化”思想。《國語·齊語》中針對教化的地位提出“教不善則政不治”，突出了教化的政治功能，為民主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重視意識形態教育提供合理性依據。傳統文化中“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的愛國主義情懷不僅激勵中國共產黨人在民主革命的艱苦環境中為了民族獨立和人民解放前赴后繼，同時啟示中國共產黨應始終將愛國主義主旋律貫穿于意識形態教育全過程，用民族精神凝聚中國革命的力量。中國共產黨正在在這樣思想啟迪之下，堅持傳統文化中“教化”思想的古為今用，服務于民主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的主流意識形態建設。

二、民主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意識形態教育的實踐經驗

圍繞革命的中心任務，民主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明確馬克思主義為黨的指導思想，積極推動馬克思主義的中國化時代化大眾化，取得了意識形態教育的顯著成效。

1.重視意識形態教育的地位：直接關系思想領導權的掌握

毛澤東等中國共產黨早期領導人從唯物史觀出發，堅持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的基本原理。同時指出，在一定條件下上層建筑（包括作為觀念上層建筑的意識形態）又轉過來表現為主要決定作用。“當著如同列寧所說‘沒有革命的理論，就不會有革命的運動'的時候，革命理論的創立和提倡就起了主要的決定的作用”。[8]因此，必須重視思想建設，發揮革命理論的能動作用，掌握思想文化和意識形態工作的領導權，突出其是“掌握一切領導的第一位”。

意識形態教育是中國共產黨掌握思想領導權的保證。中國共產黨在宣告誕生的一大上就設立了宣傳機構，由李達專門負責宣傳鼓動工作，加強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宣傳教育。中共六大之后，宣傳部作為思想和意識形態教育的領導部門成為中央常設機構，負責領導和組織干部群眾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正面宣傳教育是加強馬克思主義和黨的革命理論認同的基本途徑。同時，中國共產黨針對當時盛行的包括代表大地主買辦階級利益的反動思想、代表日本帝國主義利益的漢奸思想、代表民族資產階級和小資產階級利益的政治思想等形形色色的非馬克思主義、反馬克思主義思潮開展及時批判，教育引導干部群眾學會辨明和抵制。正是通過正面教育和批判教育等形式，中國共產黨掌握了意識形態工作的領導權，為民主革命的勝利提供有力的思想武器。

2.突出意識形態教育的功能：實現馬克思主義的大眾認同

革命理論能動作用的發揮，必須以掌握群眾為首要前提。“而代表先進階級的正確思想，一旦被群眾掌握，就會變成改造社會、改造世界的物質力量”。[9]馬克思主義作為科學理論體系，積極的精神認同是堅持其主流意識形態指導地位的主要途徑，也是馬克思主義大眾化的必然要求。

實現馬克思主義大眾認同，必須通過加強意識形態教育，拉近馬克思主義與人民大眾的距離，實現大眾化和“化大眾”的統一，這也是中國共產黨以科學的理論引導人、鼓舞人的前提。因此，在民主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通過宣傳教育和輿論引領，堅持用馬克思主義基本理論解決中國革命實踐的現實問題，整合民眾利益訴求、滿足其現實需求。黨員干部身體力行，努力將馬克思主義從課堂上和書本里解放出來，實現與群眾的結合。積極探索意識形態教育開展的路徑，增強馬克思主義的凝聚力和吸引力。“通過課堂講授、講座和演講的途徑傳播馬克思主義” [10]，通過創辦報紙、雜志和翻譯相關著作系統介紹馬克思主義科學理論體系，通過開展馬克思主義理論學習和各種文化藝術教育活動廣泛生動開展民眾教育，通過開展與非馬克思主義的辯論堅定馬克思主義立場和共產主義信念等。意識形態教育的實效得到提高，馬克思主義得到廣泛的宣傳普及。

3.明確意識形態教育的內容：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和革命理論教育

中國共產黨繼承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意識形態教育思想，將教育引入思想建設的過程中，將意識形態教育視為中國共產黨意識形態工作的重要內容。“進行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和黨的正確路線的教育，保證黨的正確路線的貫徹執行，是中央蘇區思想政治工作的一個重要特點”。[11]

積極推進馬克思主義理論教育。馬克思主義不是教條，中國共產黨開展馬克思主義理論學習活動，是要引導黨內外同志學會用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觀點、方法解決中國革命進程的實際問題，這是指導中國革命實踐的現實需要。因此，民主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著重在黨內反對教條主義和經驗主義的錯誤傾向，卓有成效地開辟了農村包圍城市的革命新道路，形成了中國特色的新民主主義革命理論，促進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第一次歷史性飛躍。同時，加強黨的革命理論教育。政黨的理論路線方針政策是政黨意識形態的具體化，革命理論的民眾認同奠定了中國共產黨革命領導權的合法性基礎。因此，民主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通過對黨的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徹底的反帝反封建綱領、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性質的宣傳，使黨的理論路線方針政策在整合民眾利益、反映民眾訴求的基礎上實現吸引民眾、獲得認同，擴大中國共產黨的階級基礎和社會基礎。

4.探索意識形態教育的方法：灌輸與宣傳、教育與自我教育結合

民主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堅持理論聯系實際，把馬克思主義理論教育和黨的革命理論教育統一起來，把灌輸與宣傳、教育與自我教育統一起來，注意運用多種途徑和方法加強意識形態教育。

借鑒列寧同志提出的“灌輸”理論，認識到社會主義意識只能從外部灌輸到無產階級隊伍中去，中國共產黨堅持正面宣傳教育，弘揚主旋律，有計劃、有組織地系統介紹馬克思主義和黨的革命理論。在根據地、解放區，先后創辦《紅星》《文藝戰線》等百余種報刊，有針對性地翻譯出版了以《共產黨宣傳》為代表的馬克思主義經典著作和普及讀物，使馬克思主義理論和黨的路線方針政策得到極大的普及和認同。即使是在國統區，不具備直接宣傳教育的便利，中國共產黨也通過《新華日報》《群眾》等輿論陣地，積極爭取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的話語權。同時，意識到意識形態教育不能靠強制，“如果沒有群眾的自覺和自愿，就會流于徒有形式而失敗”。[12]中國共產黨在民主革命時期將意識形態教育貫穿于提高群眾文化水平的理論宣傳、文化體育活動的開展中，調動民眾的主動性，保證了意識形態教育的實效。

三、民主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意識形態教育的特色和啟示

民主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在實踐中重視意識形態教育的地位、突出意識形態教育的功能、明確意識形態教育的內容、探索意識形態教育的方法，賦予意識形態教育有中國特色的價值體系、話語體系和政黨特色，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意識形態宣傳教育提供了積極借鑒。

1.民主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意識形態教育的特色

民主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堅持意識形態教育與革命實踐緊密結合，賦予意識形態教育鮮明的中國特色。

（1）意識形態教育的價值體系 馬克思主義對時代發展要求和歷史發展趨勢的正確反映，使中國共產黨自成立之初就明確將其作為指導思想。毛澤東曾指出：“由于現時中國革命不能離開中國無產階級的領導，因而現時的中國新文化也不能離開中國無產階級文化思想的領導，即不能離開共產主義思想的領導”。[13]相應地，民主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的意識形態教育始終圍繞著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大眾化的進程展開。

針對五四運動后各種社會主義思潮在中國的“風起云涌”，中國共產黨早期創始人加強辨析，開展理論爭鳴和交鋒，將馬克思主義與其他意識形態區別開來，確定為黨的指導思想。并積極傳播、研究馬克思主義，1938年中共六屆六中全會正式提出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時代命題，為克服黨內存在的革命理論準備不足和教條主義錯誤傾向做出積極探索。中共七大上，毛澤東思想正式被確定為中國共產黨的指導思想。應該認識到，毛澤東思想適應了中國革命的實際需要，在推動中國革命事業的順利發展中不斷證明了其科學性和正確性，是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堅持和發展。因此，馬克思主義科學理論體系及其中國化的理論成果——毛澤東思想成為民主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意識形態教育獨特的價值體系。

（2）意識形態教育的話語體系 民主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意識形態教育是為了實現馬克思主義理論和黨的革命理論的大眾認同，提高黨員群眾的理論素養。因此，中國共產黨從實際需要出發，堅持面向最廣大的人民群眾，建構具有鮮明中國特色的話語體系。

針對民主革命時期工人群眾文化水平、馬克思主義理論素養普遍不高的現實，意識形態教育首先是加強馬克思主義科學理論體系的學習和認同。尤其是國民革命失敗后，中國共產黨領導工農紅軍轉移到農村，如何加強無產階級思想的領導、如何爭取到農民支持建立起堅實的工農聯盟，意識形態教育的話語非常關鍵。毛澤東提出“按照中國的特點去應用它”，使之呈現出“新鮮活潑的、為中國老百姓所喜聞樂見的中國作風和中國氣派”。[13]

（3）意識形態教育的政黨特色 中國共產黨的成立使革命有了堅強的領導核心，也為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自覺發展確定了行動主體。中國共產黨是全體人民利益的維護者，是中國傳統文化的“忠實傳承者和弘揚者”。

中國共產黨從性質上說是以工人階級為領導、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黨，根本宗旨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因此民主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的意識形態教育在馬克思主義指導下，展現黨的無產階級先鋒隊性質，在有效整合群眾多樣化利益訴求的基礎上獲得積極的精神認同。同時，民主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的意識形態教育堅持從傳統文化中汲取養料，在意識形態教育的內容、方式方法等方面借鑒并推動傳統文化及其“教化”思想的創新發展，用人民群眾熟悉的話語推進馬克思主義理論教育與黨的革命理論教育。

2.民主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意識形態教育啟示

從民主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意識形態教育的經驗探索和特色解讀出發，堅持中國共產黨對意識形態教育的領導，推動社會主義意識形態教育的創新發展，積極實現意識形態工作領導權和主動權的掌控。

（1）堅持中國共產黨對意識形態教育的領導 習近平總書記在全國宣傳思想工作會議上突出強調意識形態工作的“極端重要”。意識形態教育是中國共產黨意識形態工作的重要內容，其成效直接關系著馬克思主義主流意識形態和中國共產黨執政合法性的精神認同。

伴隨著經濟全球化和利益多元化，思想文化領域呈現出多樣多元多變的格局。西方資本主義意識形態隱蔽而積極的滲透，資產階級自由化和普世價值的“熱捧”，為人們的價值選擇和主流意識形態認同帶來困惑。只有堅持中國共產黨對意識形態教育的領導，才能堅持和鞏固馬克思主義主流意識形態的指導地位，通過宣傳教育和意識形態教育工作者的積極努力，實現對多樣化社會思潮的引領整合，推動無產階級科學理論和黨的路線方針政策的大眾認同。從而實現“積極占領思想宣傳和輿論的制高點，真正掌握意識形態工作的領導權和主動權”。[14]

（2）堅持意識形態教育內容的與時俱進 無論是馬克思主義理論體系還是在其指導下中國共產黨的路線方針政策，都不可能是一成不變的。這就決定了中國共產黨意識形態教育必須堅持內容的與時俱進。

中國共產黨堅持馬克思主義普遍原理與中國具體實際相結合，先后促成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兩次飛躍，形成毛澤東思想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在不斷的理論創新中保持了馬克思主義的生命力和吸引力。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征程的深入，“四個全面”的推進，需要堅持以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最新理論成果為指導。中共十六屆六中全會提出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引領我國社會主義意識形態建設，十八大以來科學發展觀、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等理論創新成果不斷提出，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實踐提供價值指引和精神動力。實踐證明，只有不斷推進馬克思主義和當代中國社會主流意識形態的與時俱進，才能增加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的吸引力和凝聚力。并在此指導下，對黨的路線方針政策依據時代主題變化做出適時調整，凝聚力量，獲取黨執政的合法性支撐。

（3）堅持意識形態教育方法的不斷創新 中國共產黨意識形態教育要取得實效，實現對馬克思主義理論和黨的路線方針政策的積極認同，必須堅持正面宣傳為主，推動教育方法的不斷創新。

意識形態教育堅持正面宣傳與輿論斗爭、理論教育與氛圍營造、教育與自我教育的結合。“正面宣傳體現了意識形態的建設性，輿論斗爭體現了意識形態的批判性”。[15]向黨員干部和人民群眾灌輸馬克思主義理論，并用馬克思主義引領整合多樣化社會思潮，與非馬克思主義、反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開展針鋒相對的斗爭，提高馬克思主義主流意識形態的信服力。同時也要認識到，意識形態教育方式方法的機械、缺乏活力等，往往會降低主流意識形態的吸引力，甚至會引發民眾的抵觸。因此在意識形態教育中，要積極拓展教育的平臺，豐富教育方式方法，調動主體參與的積極性和認同的主動性，提高意識形態教育的實效。

（4）建設高素質的意識形態工作者隊伍 在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那里，統治階級為爭取和鞏固自己的統治地位，需要專門的階層承擔統治階級意識形態的建構和教化，意識形態階層出現。社會主義建設時期，尤其是社會主義初級階段，階級及階級斗爭在一定范圍還將長期存在，作為執政黨的中國共產黨仍然需要維護無產階級及人民群眾利益、并為其執政合法性辯護的意識形態工作者。

因此必須堅持“黨管人才”的原則，努力培養一支既具有扎實的馬克思主義理論素養、又把握生動多樣的意識形態教育方式方法的意識形態工作者隊伍，為黨的意識形態教育提供人才支撐，形成輿論宣傳者、理論研究者和思想教育者的合力。依托高校這一意識形態教育的主陣地，發揮高校黨團組織、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師、輔導員隊伍的社會主義意識形態教育職責，促進馬克思主義的大眾認同。同時，在信息網絡化的時代背景下，意識形態工作者隊伍還需著重培養其新媒體意識和運用現代傳媒的能力，努力維護網絡意識形態安全。

經過積極探索和實踐，民主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意識形態教育頗有成效。馬克思主義在意識形態領域主導地位得以確立，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第一次歷史性飛躍的理論成果——毛澤東思想被正式寫進黨章，確定為黨的指導思想。在科學意識形態的指導下，中國共產黨的思想理論建設和組織建設都得到顯著加強，為實現由革命黨向執政黨轉變提供了強大的精神助力。這些應成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意識形態教育的積極借鑒，服務于新時期中國共產黨對意識形態工作領導權管理權話語權的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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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張學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