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資能力對制造業產品創新升級路徑的影響

徐煥章，周 明，張永成，閆可純

(1.西安工程大學 管理學院，西安 710048；2.西安航空學院 財務處，西安 710077)

融資能力對制造業產品創新升級路徑的影響

徐煥章1，周 明1，張永成2，閆可純1

(1.西安工程大學 管理學院，西安 710048；2.西安航空學院 財務處，西安 710077)

以陜西制造業上市公司為研究樣本，選取其2013-2015年的財務數據，引入總資產收益率反映企業績效作為中介變量進行分析，探究制造業企業融資能力與產品創新升級路徑的相關性。研究結果表明，制造業企業產品研發創新能力與每股資本公積正相關、與固定資產利潤率負相關，且企業績效對融資能力與升級路徑的關系具有負相關關系。因此在產品創新升級路徑的過程中，制造業企業應加大研發投入，綜合考慮企業績效、融資能力、產品研發創新能力三者間的相互關系。

融資能力；制造業；產品創新；升級路徑

從世界范圍內看，制造業是工業化進程中的核心要素。隨著德國“工業4.0”、美國“再工業化”的提出，以及經濟全球化引發生產要素成本上升、資源環境約束加大、勞動力成本優勢遞減的情況下，加快我國制造業產業結構調整與轉型升級的緊迫性不言而喻。黨的十八屆五中全會首次提出的五大發展理念中，創新居于首位，體現了創新在“十三五”期間我國區域經濟發展與企業轉型升級的重要性。而研發投入是制造業企業產品創新的基礎，因其具有風險性、收益跨期性、信息不對稱性的特質，在提高企業創新能力的同時會對企業績效產生一定的消極影響，進而會影響企業的融資能力及產品創新升級。以往學者的研究得出企業績效、融資能力與研發投入三者之間具有一定的相互作用，但并未就企業績效對融資能力與研發投入的作用機制進行研究。本文以陜西省制造業上市公司2013-2015年數據為樣本，旨在研究制造業企業的融資能力、企業績效與研發投入的關系，以及企業績效對融資能力與研發投入的關系是否具有中介作用，以期為制造業企業轉型升級提供一定的參考。

一、相關概念界定與文獻綜述

(一)融資能力概念界定

國內外學者對融資能力的定義并沒有統一的結果。國內主要從以下兩個方面進行界定：第一，從資金的內外源角度，單嬌等將融資能力分為內源融資能力和外源融資能力，指出內源融資能力主要通過盈利能力和資產的速動比率等反映，而外源融資能力主要通過企業規模、企業成長性、競爭力等方面予以反映[1]，但是，對融資能力的概念并未給出具體定義，而是用一些指標進行替代；劉堯飛認為融資能力是指科技型中小企業自身資源與外部融資環境相互契合的能力，并且指出二者契合程度越高，表明該企業的融資能力越強[2]。第二，從公司自身的角度，大都認為融資能力是指企業在結合社會資金供給狀況、自身經營狀況和企業發展戰略的基礎上，選擇恰當時機、合理方式向金融機構等融資對象籌集資金的能力[3]。

綜上所述，本文認為融資能力是指企業在一定的經濟、金融條件下，通過內、外源方式融通資金的數量多少、規模大小，是企業轉型升級發展過程中至關重要的影響因素。

(二)轉型升級路徑文獻綜述

目前，國外學者對轉型升級路徑的研究大都是從價值鏈的角度展開的，Humphrey等指出“工藝流程-產品革新-價值鏈提高-鏈條變革”是轉型升級的合理路徑[4]；Magdolna等研究得出，融合到全球價值鏈中可以為企業實現企業轉型升級提供一定幫助[5]。此外，還有一些國外學者從內外部環境、產業結構等方面研究其對企業轉型升級路徑的影響，如Coltorti等指出產品附加值的提高能夠促使企業產業結構的調整及成功轉型[6-7]；Cheong研究指出企業結構轉型與產業升級會受到不同地區經濟發展均衡與否的影響，結合企業自身發展狀況，不同地區的企業應選擇不同的轉型升級路徑[8]。

國內學者對轉型升級路徑的研究比較龐雜，研究視角涉及方方面面，但大體可以分為兩類：第一類是基于一定理論進行分析，王鋒正等依據可持續性科學理論，指出資本市場自發形成的產業集群化及注重科技創新等方式可以切實推進礦產資源型企業“生態化-高技術化-集群化-資本化”轉型升級路徑的實現[9]；韓繼超結合價值星系的特點，指出傳統制造企業衛星企業可以通過知識互補和規則重設的方式實現向行星企業再向恒星企業的嵌入式轉型路徑[10]。第二類是從企業自身狀況進行研究，白泉旺等指出制造業轉型升級的重點是調整制造業能源結構和加快制造業節能減排技術改造、研發與應用推廣[11]；陳橙等指出國有煤炭企業應通過企業兼并、整合企業資源、生產綠色環保和高附加值產品的方式實現轉型升級[12]。此外，還有學者從政府、市場等方面對企業轉型升級路徑進行分析研究，薛繼亮得出產業結構轉型在勞動力市場變化與資本供給達到平衡時才能更好地得以實現[13]；周桂榮等結合大部分國內外研究認為我國中小企業的轉型升級應通過形成高附加值產業結構、積極融入全球產業鏈、促進產業集群、進行技術創新以及政府給予支持等方式實現[14]。

綜上可知，在不同的環境下，企業轉型升級路徑會有所不同，加大科技投入、提高產品附加值已成為制造業企業轉型升級的重要選擇。基于此，本文對陜西省制造業上市公司通過研發投入提升科技創新能力以實現產品創新升級的路徑進行研究，具有一定的現實意義。

二、研究設計

(一) 提出假設

1.企業績效與融資能力

融資，就是企業根據生產經營情況、發展戰略目標及資金的使用效益情況等，通過一定的方式、渠道和模式，充分利用內部資金積累以及合理地向投資者或債權人等利益相關者籌集生產經營所需資金的一種經營活動和管理活動。伴隨著科技的快速發展、技術的不斷進步以及企業生產規模的不斷擴大，單純依靠企業內部融資已經很難滿足企業發展過程中的資金需求，外部融資也已逐漸成為企業獲得資金的重要方式。而融資數量的多少、融資能力的強弱又會在一定程度上依賴于企業績效的好壞。因此，提出假設1：

H1：制造業企業績效與融資能力具有相關關系。

2.企業績效與研發投入

根據以往研發投入與企業績效關系研究的結果可知，企業績效的優劣，會直接或間接地影響企業研發的投資決策，而研發投入是產品創新的基礎，可以提高企業產品創新能力，但因其具有風險性、收益跨期性、信息不對稱性，也會對企業績效產生重要影響。可見，研發投入的多少和成效對企業而言是把雙刃劍。因此，提出假設2：

H2：制造業企業績效與產品創新升級路徑成倒“U”型關系。

3.融資能力與研發投入

根據已有的研究，融資約束的壓力會導致研發投入金額減少、支持力度不足，這一現象在中小企業尤為顯著。而產品研發作為企業創新升級的主要路徑，在企業高比例對外舉債融資的情況下，因研發投入投產不配比、收益跨期及高風險性的特點會促使融資約束效應進一步加大，影響企業研發活動的開展與實施。這使得企業在開展研發活動時都會考慮到自身資本結構是否合理，以及是否能夠接受進一步對外融資給企業帶來的不確定風險。此后，很多學者的研究結果也都驗證了這一點，并發現融資能力會對研發效果產生影響，且在以市場為主的融資體系下，研發投入能更好地體現在公司市場價值之中。由此，提出假設3：

H3：制造業企業融資能力與產品創新升級路徑具有顯著相關關系。

4.企業績效與融資能力和研發投入

根據以上分析表明，融資能力作為衡量企業融通資金的要素會受企業績效的影響，而不同的企業績效會在一定程度上影響產品創新的研發投入。可見，企業績效在融資能力和研發投入關系中起到承接與橋梁作用，因此，提出假設4：

H4：制造業企業績效在融資能力和產品創新升級路徑之間具有中介作用。

(二) 模型構建

1.制造業企業樣本選取

選取2013-2015年陜西省制造業上市公司作為制造業企業的研究樣本，剔除數據披露不全的公司，最終確定23家上市公司作為樣本，如表1所示。

表1 2013-2015年陜西省制造業23家上市公司

2.變量選取

(1)因變量：產品創新升級路徑。我國制造業企業因研發投入低，缺乏原始創新和集成創新為一體的自主創新研發體系，造成整體研發能力弱，迄今仍處于全球價值鏈的中低端。而創新資金投入尤其是研發經費投入，是提升制造業技術創新能力及推動整個行業創新升級的重要因素，對制造業企業的創新及可持續發展能力具有重要影響，成為其轉型升級的一個突破點。但以往學者采用的研發投入比(研發投入/銷售額)指標中銷售額的獲取性較差，會對研究結果產生一定的影響，因此，文中選取產品研發創新能力(研發投入/主營業務收入)作為產品創新升級路徑的衡量指標。

(2)自變量：融資能力。文中從內、外源兩方面表現企業的融資能力：用接受捐贈、股本溢價、長期股權投資以及法定財產重估增值等形成的資本公積除以公司發行在外普通股加權平均數的大小，即用每股資本公積(資本公積/普通股股數)作為公司外源融資能力的衡量指標。企業要提高利潤，就要在盡量減少固定資產占用的同時增加產量，提高質量，降低成本，從而提高企業固定資產的使用效率，為產品研發創新提供內部資金支持。因此，文中用固定資產利潤率(凈利潤/固定資產平均余額)作為內源融資能力的衡量指標。

(3)中介變量：企業績效。企業績效一般分為財務和市場兩個方面，因我國市場績效在實證研究的量化過程中難以取得公認的量化指標，片面選取指標會影響實證研究結論的準確性。研究表明，在企業凈資產規模較小、債務負擔較重的情況下用凈資產收益率來衡量企業績效時，凈資產收益率較高，不能體現其債務風險。因此，文中選用總資產收益率(凈利潤/平均資產總額)這一財務指標衡量企業績效，它是衡量企業盈利能力和發展能力的重要指標，既可以體現資產運用效率和資金利用效果之間的關系，又可以反映企業綜合經營管理水平。

(4)虛擬變量：經營情況。企業的經營情況在一定程度上會受企業業績、融資及轉型升級等因素的相互影響。我國股票交易市場規定對出現財務狀況或其他狀況異常的上市公司股票交易進行特別處理(Special Treatment，ST)，對有退市風險上市公司股票交易進行警示處理(標注為*ST)。此外，企業在發現并糾正前期財務報告的差錯時，需重新公布財務報告。這些都是企業經營情況最突出的表現形式，因此，選用經營情況作為虛擬變量。

(5)控制變量：資產負債率(負債總額/資產總額)、企業規模。企業的資本結構在一定程度上會影響整個企業的財務績效，而企業在使用債務融資進行產品研發活動、合理抵稅的同時可能因債務過多而承擔較大財務風險，從而影響企業業績。可見，負債是把雙刃劍。因而文中選取資產負債率作為其中一個控制變量。一個企業的資本是否雄厚，會在很大程度上影響其對風險的抵抗性、投融資決策與績效考核。考慮到公司規模的不同會對產品研發創新中研發投入產生一定影響，文中選取總資產的自然對數作為另一個控制變量。

具體選取的變量見表2。

表2 變量選取及定義

3.模型構建

目前回歸模型的類別很多，其中多元線性回歸模型旨在分析兩個或者兩個以上自變量作用下因變量的結果，即多個自變量影響下與因變量的相關關系。根據上述假設、變量的選取結果以及多元線性回歸模型的定義，本文構建以下模型：

H1：ROA=β0+β1SCS+β2PMFA+β3DAR+β4CS+β5AS+ε

H2:IA=β0+β1ROA+β2DAR+β3CS+β4AS+ε

H3：IA=β0+β1SCS+β2PMFA+β3DAR+β4CS+β5AS+ε

H4：企業績效在融資能力與產品創新升級路徑之間具有中介作用

其中，β0為常數項，βi(i=1，2，…，5)為回歸系數，βi的正負號表示各自變量對因變量的正負相關性，βi的絕對值表示各自變量對因變量的相關性大小；ε為回歸殘差。

三、實證研究及結果分析

(一)相關性分析

為檢驗變量之間是否具有相關性，文中采用偏相關分析，對在DAR與CS兩個控制變量下的其他變量進行檢驗，結果如表3所示。

表3 相關性分析

*注：**表示在0.01水平(雙側)上顯著相關，*表示在 0.05 水平(雙側)上顯著相關

由表3可看出，企業績效與產品創新升級路徑在0.01水平(雙側)上顯著負相關；企業績效與融資能力中的每股資本公積在0.05水平(雙側)上顯著負相關，與融資能力中的固定資產利潤率在0.01水平(雙側)上顯著正相關；產品創新升級路徑與融資能力中的每股資本公積在0.01水平(雙側)上顯著正相關，與融資能力中的固定資產利潤率在0.05水平(雙側)上顯著負相關。從而驗證了假設H1和假設H3。

(二)共線性分析

為檢驗回歸分析模型中所設計變量的有效性及穩健性，避免指標之間反映內容的重復性，使用容忍度(Tolerance，TOL)和方差膨脹因子(Variance Inflation Factor，VIF)對所有的變量進行共線性檢測(見表4)。由于TOL與VIF互為倒數，一般情況下，VIF不超過5，證明變量之間沒有明顯的多重共線性。

表4 共線性檢驗

從表4可看出， TOL值均小于1，VIF值中有總資產收益率(ROA)為4.211，固定資產利潤率(PMFA)為3.416，其余都小于2。由此可知，各變量之間不存在共線性，基于研究模型做出的回歸模型是有意義的。

(三)回歸分析

表5 假設H1-H3的系數

*注：t為回歸參數顯著性的檢驗值；Sig.(Significant Level)為差異性顯著的檢驗值，該值一般與0.05或0.01比較，若小于0.05或者0.01則表示差異顯著

根據SPSS輸出的模型整體檢驗效果來看，調整的R方為0.304，模型的顯著性水平值為0.001小于臨界值0.01，說明該模型擬合度較好。假設的回歸分析，如表5所示。

1.H1：企業績效與融資能力的回歸分析

由相關性分析已知，二者具有相關關系。從表5可看出，每股資本公積、固定資產利潤率的貝塔系數分別為-0.064、0.736，說明企業績效與每股資本公積負相關、與固定資產利潤率正相關，且固定資產利潤率與企業績效的相關性較大，說明企業固定資產所創造的凈利潤越多，企業績效越好，企業的融資能力就越強，越有利于擴張公司的規模，進行產品研發創新等技術創新活動。

2.H2：企業績效與產品創新升級路徑的回歸分析 (見圖1)

從表5可看出，模型的顯著性水平值為0.001小于臨界值0.01，企業績效與產品創新升級路徑的貝塔系數為-0.428，即二者顯著負相關。且圖1中產品研發創新能力的變化趨勢隨總資產收益率值的大小而變動，說明企業績效與產品創新升級路徑呈現倒“U”型關系，經測算拐點為0，這說明不是企業績效的越好就越有利于產品研發創新。一方面，企業現有的經營方向上有較大的發展空間，立即或全部轉移到產品研發創新方面可能會對企業造成很大的經營風險；另一方面，公司果斷進行產品研發創新，加大研發投入，可能使得產品質量、銷售收入、利潤等都得到了進一步的提高，企業績效也有了更高的突破。

圖1 假設H2直方圖

3.H3：融資能力與產品創新升級路徑的回歸分析

由相關性分析已知，二者具有顯著相關性。從表5中看到，每股資本公積、固定資產利潤率的貝塔系數分別為0.329、-0.180，說明產品創新升級路徑與每股資本公積正相關、與固定資產利潤率負相關。且每股資本公積與產品創新升級路徑的相關性較大，這說明企業資本公積中所包含的接受捐贈、股本溢價以及法定財產重估增值等原因所形成的公積金越多，企業發展潛力及對外吸引力就越強，進而其融資能力就越強，進行產品研發創新所能投入的資金就越充裕。

4.H4：企業績效在融資能力與產品創新升級路徑之 間具有中介作用的回歸分析

融資能力與產品創新升級路徑具有顯著相關關系，企業績效與產品創新升級路徑呈現倒“U”型關系，拐點為0，當ROA<0時，二者正相關；當ROA>0時，二者負相關。對假設H4 ROA<0和ROA>0分別進行回歸分析，而樣本中ROA<0只占總樣本的23.19%，忽略這些公司數據后，得出企業績效與產品創新升級路徑正相關。從表6得出，每股資本公積、固定資產利潤率的貝塔系數分別為-0.525、0.684，且固定資產利潤率與產品創新升級路徑的相關性較大，而假設H3中二者相對應的貝塔系數正負性、相關性大小的結果相反，即加入企業績效對公司產品創新升級路徑的影響后，各項貝塔系數的正負性、相關性大小呈相反方向變動。可見，企業績效在融資能力對公司產品創新升級路徑的影響中具有中介作用。由此，驗證了假設H4。

表6 假設H4(ROA>0)的系數

*注：B為回歸直線的斜率，表示各指標的回歸系數；SCS交叉項為SCS與ROA二者的乘積；PMFA交叉項為PMFA與ROA二者的乘積

綜上分析得到結論：(1)據相關性檢驗結果，企業績效與每股資本公積具有負相關關系、與固定資產利潤率具有正相關關系，說明制造業企業可以通過控制外源融資比例、增強內源融資積累的方式提高企業績效。(2)制造業企業可能會因產品研發創新能力較弱使其資產的盈利能力受損，且企業績效的好壞并不意味著產品創新升級過程的順利與否，應注意企業績效與轉型路徑的匹配，避免因盲目追求高企業績效而阻礙公司研發創新的發展進程或盲目開展研發活動造成企業績效下降。(3)根據回歸系數可知，陜西制造業上市公司產品創新升級路徑分別與融資能力中每股資本公積、固定資產利潤率呈顯著正、負相關關系，且每股資本公積的相關性較大，說明外源融資能力對產品研發創新的影響更顯著。(4)引入總資產收益率這一中介變量后，陜西制造業上市公司產品創新升級路徑分別與融資能力中每股資本公積、固定資產利潤率呈顯著負、正相關關系，且固定資產利潤率的相關性較大，說明內源融資能力對產品研發創新的影響更顯著，這與假設3的結果相反，說明公司走產品創新升級路徑時，不僅應考慮其融資能力，還應綜合考慮企業績效對二者關系的影響。

四、結語

創新資金尤其是研發投入是提升制造業創新能力及推動轉型升級的重要因素。對政府而言，一方面應加大對制造業技術創新的資金投入，支持有條件企業建立技術研發機構，加強自主創新項目的支持力度，引導其自主制造；另一方面應通過健全金融服務法律規范，設立政府專門部門及政策性金融機構，提供財政資金支持和稅收援助等以改善融資環境，拓寬制造業企業融資渠道，緩解其融資困難的現實問題，從而促進其轉型升級。對企業而言，第一，應加大研發投入，建立政府、企業、高校和科研院所間的“政-產-學-研”創新人才聯合培養機制，逐步實現創新資金從“投入-產出-成果轉化-取得效益-再投入”系統循環的創新驅動長效機制，不斷提高自主創新能力；第二，應改善財務結構，提高自身經營管理水平，兼顧籌、投、營、運與創新等各方面能力的協同發展，提高整體競爭力，為企業融資提供良好的財務績效支持；第三，企業績效是一個全方面考核企業運作與管理的綜合指標，應據自身規模、主營業務等對企業績效進行全面考量，在開展產品研發創新時制衡融資能力、企業績效各方之間的關系。

[1] 單嬌,郭帥.中小企業融資能力影響因素分析——基于金融危機前后對比的實證研究[J].財會通訊,2012(21):62-64.

[2] 劉堯飛.科技型中小企業融資能力理論研究與實證分析[J].南京郵電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4，16(2):34-41.

[3] 許良虎,胡晶晶.基于金融機構視角的融資能力概念辨識及評價指標體系構建[J].商業時代,2013(24):64-65.

[4] HUMPHREY J,SCHMITZ H.Governance and upgrading:linking industrial cluster and global value chain research[R].Brighton:Institute of Development Studies,2000.

[5] SASS M,SZALAVETZ A.Crisis and upgrading:the case of the hungarian automotive and electronics sectors[J].Europe-Asia Studies,2013,65(3):489-507.

[6] COLTORTI F.Italian industry, decline or transformation？A framework[J].European Planning Studies,2013,21(12):2037-2077.

[7] HUANG Q,QI E S,SHEN J.The old industrial area economic transformation and sustainable development:optimization and route selection[J].Journal of Applied Sciences,2013,13(22):4974-4984.

[8] CHEONG T S,WU Y R.The impacts of structural transformation and industrial upgrading on regional inequality in China[J].China Economic Review,2014,31(C):339-350.

[9] 王鋒正,郭曉川.可持續性科學視角下礦產資源型企業轉型升級路徑研究——源自內蒙古的實證數據[J].工業技術經濟, 2012(10):62-70.

[10] 韓繼超.基于價值星系的傳統制造企業轉型升級路徑探討[J].企業管理,2014(9):114-116.

[11] 白泉旺,蔣瑛.綠色、循環、低碳發展與我國制造業轉型升級研究[C]//中國環境科學學會.2014年中國環境科學學會學術年會(第一章).成都：2014：522-525.

[12] 陳橙,陳思敏.大型國有煤炭企業轉型發展的路徑探究——以山西省陽煤集團為例[J].山東社會科學, 2016(S1): 261-262.

[13] 薛繼亮.產業結構轉型和勞動力市場調整的微觀機理研究:理論與實踐[J].上海財經大學學報,2013，15(1):66-73.

[14] 周桂榮,魏亭亭.中小企業轉型升級多重路徑研究——基于文獻分析的角度[J].經濟界,2015(4):67-74.

[責任編輯、校對：李琳]

ImpactofFinancingCapabilityontheInnovating&UpgradingPathofProductsintheManufacturingIndustry

XUHuan-zhang1，ZHOUMing1，ZHANGYong-cheng2，YANKe-chun1

(1. College of Management, Xi′ an Polytechnic University, Xi′ an 710048, China; 2. Department of Financial Affairs, Xi′ an Aeronautical University, Xi′ an 710077, China)

With listed companies in the Shaanxi manufacturing industry as research samples, the paper collected their financial data from 2013 to 2015, introduced the earning rate of total assets to reflect corporate performance as the intervening variable for analysis, and explored the relevancy between financing capability of manufacturing enterprises and innovating & upgrading path of products. The findings indicate that product development & innovation capability of manufacturing enterprises is in positive correlation with capital reserve per share, and in negative correlation with profit rate of fixed assets, and corporate performance is in negative correlation with financing capability and upgrading path. Therefore, in the process of product innovation and upgrade path，manufacturing enterprises should increase investment in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and take into consideration the relationship among corporate performance, financing capability, and product development & innovation capability.

financing capability; manufacturing industry; product innovation; upgrading path

2017-04-17

陜西省社科界重大理論與現實問題研究項目(2016Z140)；陜西省社會科學基金項目(2015D018)

徐煥章(1964-)，男，湖南益陽人，教授，主要從事會計理論與實務研究。

F275.5

：A

：1008-9233(2017)04-0008-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