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AHP和熵權法的我國高等職業教育績效評價

金榮學（博士生導師），毛瓊枝，張 說

基于AHP和熵權法的我國高等職業教育績效評價

金榮學（博士生導師），毛瓊枝，張 說

針對高等職業教育特點，運用AHP—熵權法從教育經費、基礎設施、師資水平和學生質量四個維度設計高等職業教育績效評價指標體系，并以湖北省高職高專院校為例，評價分析了湖北省高等職業教育績效狀況。實證結果表明，雙師比例、校內外實訓基地和師均建設經費等指標是影響高等職業教育績效的重要因素。為提高我國高職高專院校的績效水平，應完善實訓基地建設體系，積極推進“三對接”，多渠道籌集經費，并積極探索，促進高等職業教育績效評價工作實施。

高等職業教育；AHP；熵權法；績效評價

一、引言

當前我國正處于經濟轉型和產業升級換代時期，存在人才供給和需求結構性矛盾的問題，現代農業、先進制造和服務業等技術技能人才短缺較為嚴重。為加快調整人才培養結構，迫切需要一個更具質量和效率的現代職業教育體系予以支撐。高等職業教育作為職業教育的重要組成部分，是高等教育發展中的新類型，它為適齡青年提供了進入高校學習的機會，并能使他們掌握更多的就業技能，對高等教育的大眾化發揮了決定性作用（馬樹超、郭揚，2014）。我國高等職業教育近些年得到了快速發展，截至2014年，全國范圍內的高職高專學校數量為1327所，占全國高校總量的52%，是2000年的三倍。但隨著規模的擴大以及產業轉型升級和經濟結構調整，也產生了許多問題，如質量不高、師資不足、投入不夠、急功近利以及布局不合理等，其中主要問題是質量不高。如何保證和提高高等職業教育質量，各國的選擇會有所不同，但科學地建立績效評價體系和實施績效評價是基本共識（袁曉玲、封紀琴，2014）。

指標體系作為整個評價方案的核心，是評價行為的基本依據。我國高等職業教育績效評價指標體系構建主要有兩種方式：一是滿足高等教育的職業性需求，根據職業性高等教育的要求和特點，在現有普通高等院校績效評價標準體系的基礎上對其中某些指標和標準進行改進和調整，形成高等職業教育績效評價標準體系，評價標準體系的邏輯基礎是專業教育。二是滿足職業教育的高等性需求，借鑒國外以職業資格證書體系為依據制定高等職業教育績效評價體系的做法和經驗，通過職業資格證書教育外延發展，以職業資格證書等級制度為依據，重構以職業能力為核心的高等職業教育績效評價標準體系，評價標準體系的邏輯基礎是職業資格證書教育（孫毅穎，2013）。“高等性”和“職業性”是高等職業教育的兩種基本屬性，構建高等職業教育績效評價指標體系要同時考慮這兩種屬性，缺一不可。本文依據第一種方式，從高等職業教育特點出發，結合相關高等教育績效評價研究成果，從學生質量、師資水平、基礎設施和教育經費四個維度設計高等職業教育績效評價指標體系。

高等職業教育績效評價指標體系建立后，用何種方法對高等職業教育進行評價決定著績效評價結果的客觀性、公正性。高等職業教育績效評價的方法有很多，主要有因子分析法、數據包絡分析法、層次分析法、熵權法、綜合分析判斷法、專家打分法等。其中因子分析法、數據包絡分析法、熵權法屬于定量評價方法，層次分析法、綜合分析判斷法、專家打分法屬于定性評價方法。層次分析法（AHP）是一種量化績效影響因素的方法，實質是一種主觀賦權法，判斷矩陣主要依賴經驗和直覺，導致指標權重往往會有部分主觀干擾（申志東，2013）。在實際應用中，由于客觀因素的復雜性、不確定性，不容易精確地判斷出因素的相對重要性程度，并且由于沒有充分考慮各指標提供的信息量，人為給出的權重難免缺乏客觀的科學依據。而熵權法（The Entropy Weight Method）確定的指標權重獨立于人的主觀經驗及偏好，能夠充分挖掘原始數據本身的信息，避免指標權重的人為因素干擾，彌補了主觀賦權法的不足，使評價結果更符合實際（章穗等，2010）。熵權法評價結果比較客觀，但不能反映決策者的意見及專家的經驗和知識，而層次分析法能體現決策者的偏好以及專家的經驗和知識，但無法克服主觀因素的影響，將二者結合起來能夠彌補各自的缺陷（賈縣民等，2017；尚天成等，2009）。基于此，本文選擇層次分析法與熵權法集成的方法來確定指標權重。

二、指標體系設計及評價方法

實施高校績效評價的重點和難點在于指標體系的設計，即如何將高校戰略目標分解成具體目標，如何設計定量、定性指標，如何確定定量指標權重，如何對定性指標進行打分等。為了確保績效評價指標的適用性、科學性和合理性，本文運用數理統計等技術與方法，盡可能避免設計過程中的偏差和主觀偏好的不當影響（柏廣才、李晶，2014）。

1.高等職業教育績效評價指標體系。高等職業教育績效評價的核心任務是確定所考核的高校績效的度量指標，并構建一個完善的績效評價指標體系。考慮到高等職業教育的特殊性和數據的可得性（陳烽、劉玲，2014；陳婉琳，2016），本文主要從教育經費、師資水平、學生質量和基礎設施等四個維度設計高等職業教育績效評價指標體系，具體見表1。

表1 高等職業教育績效評價指標體系

2.評價方法。本文選取熵權法和層次分析法作為高等職業教育績效評價方法，首先根據層次分析法得到評價指標及其權重，然后用熵權法對權重進行改進，確定組合權重。

（1）層次分析法。層次分析法（AHP）是由美國運籌學家T.L.Saaty在20世紀70年代初提出的對復雜問題作出決策的一種簡單、實用的方法。層次分析法是將與決策相關聯的元素分解為目標、準則、方案等層次，并以此為基礎進行定性和定量分析的決策方法。運用層次分析法解決問題，大體可分為以下三個步驟：

一是建立遞階層次結構。層次分析法是高等職業教育績效評價中典型的主觀賦權法，本文將高等職業教育績效評價指標體系劃分為兩層，即4個一級指標和16個二級指標。

二是構造比較判斷矩陣。層次結構建立后，同層次指標兩兩相互比較得出其重要性之比，通常引用數字1～9和其倒數作為標度來定義判斷矩陣，具體以1～9標度法表示，見表2。

表2 判斷矩陣1～9標度含義

三是層次單排序和一致性檢驗。用一致性指標CI=（λmax-n）/（n-1）作為衡量不一致程度的數量指標，其中λmax為判斷矩陣的最大特征值。RI為n階比較判斷矩陣的平均一致性指標，稱為平均隨機一致性指標，RI的值見表3。

表3 RI的值

當CI與RI之比較小時，可以認為不一致性程度很低，達到了所謂的“滿意的一致性”。CR=CI/RI稱為一致性比例。當CR＜0.1時，判斷矩陣的一致性可以接受，否則應對其適當調整。

（2）熵權法。熵原本是熱力學概念，它最先由C.E.Shannon引入信息論，被稱為信息熵，現已在社會經濟領域得到了廣泛應用。在具體使用過程中，熵權法根據各指標的變異程度，利用信息熵計算出各指標的熵權，再通過熵權對各指標的權重進行修正，從而得出較為客觀的指標權重。

現有m個待評項目，n個評價指標，設歸一化后的原始數據矩陣為R=（rij）m×n，則第j個指標的熵值用式（1）計算：

由熵的定義可以看出，某項指標的值變異程度越大，熵就越小，則該指標提供的信息量就大，熵權也就越大；反之，某項指標的值變異程度越小，熵權就越小。熵權的大小可以反映不同指標在評價時所起作用的大小。當各備選項目在指標j上的值完全相同時，該指標的熵達到最大值1，其熵權為零。這說明該指標未能向決策者提供有用的信息，即在該指標下，所有的備選項目對決策者來說是無差異的，可考慮去掉該指標。因此，熵權本身并不是表示指標的重要性系數，而是表示在該指標下對評價對象的區分度。

將層次分析法與熵權法相結合，假設評估者根據自己的目的和要求將指標重要性的權重確定為αi（i=1，2，…，n），結合指標的熵權就可以得到指標βi的組合權重：

三、實證分析

本文選取湖北省53所高職高專院校作為對象，運用以上方法進行研究，數據來源于湖北省2013年教育支出績效評價內部資料。由于各指標的量綱存在差異，為了消除量綱的影響，把指標統一起來，應對指標進行標準化處理，正向指標和負向指標分別用式（4）和式（5）進行標準化：

1.用層次分析法確定的權重。本文依據前面所述的1～9標度原則，邀請領域專家為指標體系中各指標間的相對重要程度打分，然后通過專家打分建立各指標層的判斷矩陣，再運用yaahp軟件對判斷矩陣進行處理，得到用特征向量法計算而來的各指標權重及一致性比例，層次分析法得到的權重及一致性比例見表4。

從表4可以看出，層次分析法（AHP）下教育經費、師資水平、學生質量和基礎設施的權重分別為0.0505、0.4158、0.3757和0.1580，同時判斷矩陣都滿足CR＜0.1的標準，表明判斷矩陣具有滿意的一致性。具體來看，具有雙師素質專任教師/專任教師數、畢業生用人單位滿意或基本滿意比例、畢業生對口就業率、生師比、校內實訓基地學年使用頻率/在校生數指標所占權重較大，分別為0.2834、0.1996、0.1024、0.0897、0.0583，累積權重達到了0.7。高等職業教育主要為社會培養高技能專業性人才，雙師型教師、校內外實習基地為其提供了重要的保證，高等職業教育作為高等教育的一部分，生師比、畢業生用人單位滿意或基本滿意比例、畢業生對口就業率是學生質量的重要體現。由此可以看出層次分析法最后計算出來的權重符合理論常識，不僅體現了高等職業教育是高等教育的一部分，也體現了高等職業教育的特殊性。然而層次分析法下的權重僅依靠專家的知識、經驗構造判斷矩陣得出，權重的主觀性太強，即使沒有各指標客觀數據也可計算出指標權重，缺乏對各指標數據的分析，看不出各指標數據間的規律和差異。

表4 層次分析法得到指標權重及一致性比例

2.熵權法調整的指標權重。為有效彌補主觀因素形成的偏差，使評價結果更具客觀性，本文根據信息熵評價所獲信息的有序度及其效用計算評價指標的熵權，進而對層次分析法（AHP）確定的主觀權重進行調整。運用公式（1）～公式（3）得到調整的權重，見表5。

表5 高職高專院校各指標組合權重

由表5熵權結果列可以看出，師資建設經費支出/日常教學經費、校內實訓基地學年使用頻率/在校生數和校外實習實訓基地接待學生量/在校生人數等指標權重很大，分別為0.30、0.12和0.15，累積權重達到了0.57。由熵權法計算權重的原理可以看到，各個高職高專院校對這幾個指標的重視程度不同，差異很大，學費總收入/在校生數、生師比、畢業生用人單位滿意或基本滿意比例和畢業生對口就業率等指標權重較小，均為0.01，累積權重才0.04，說明各高職高專院校對這些指標的重視程度基本相同。需要說明的是，熵權法是依據指標數據計算權重的，如果指標數據較為統一，則指標權重較小；如果指標數據較為分散、參差不齊，則指標權重較大，而不會考慮理論常識/專家的知識和經驗。因此，僅僅依靠熵權法得到的權重也是缺乏合理性的，如表5中的畢業生用人單位滿意或基本滿意比例和畢業生對口就業率的權重都僅為0.01，這是不合理的。

在表5組合權重列中，具有雙師素質專任教師/專任教師數、師資建設經費支出/日常教學經費、校內實訓基地學年使用頻率/在校生數和校外實習實

訓基地接待學生量/在校生數等指標權重較大，累積權重達到了0.76，說明這些指標是影響高職高專院校績效最重要的因素。從表5中還可看出，層次分析法所得權重與熵權法所得權重差異較大。如在具有雙師素質專任教師指標/專任教師數和畢業生用人單位滿意或基本滿意比例等指標上，層次分析法所得權重分別為0.2834和0.1996，而熵權法所得的權重僅為0.03和0.01。在師資建設經費支出/日常教學經費和校外實習實訓基地接待學生量/在校生數等指標上，層次分析法所得權重僅為0.0426和0.0551，而熵權法得到的權重達到了0.3和0.15。所以，需要對單獨運用層次分析法或熵權法得到的權重進行調節。本文采用層次分析法與熵權法集成的方法得到組合權重，既考慮了專家的知識和經驗，又保證了客觀性，得到的權重較為科學合理。

表6 高職高專院校各指標得分

續表

由表5可知，具有雙師素質專任教師/專任教師數（X5）、師資建設經費支出/日常教學經費（X6）、校內實訓基地學年使用頻率/在校生數（X15）、校外實習實訓基地接待學生量/在校生人數（X16）指標所占權重累積超過了0.7，所以X5、X6、X15、X16等指標是影響高等職業院校績效的關鍵，以下將結合表6對這些指標進行比較。

從院校間的對比來看：在具有雙師素質專任教師/專任教師數維度，武漢船舶職業技術學院得分為18.02，遠高于其他學校，說明在湖北地區高等職業院校中，武漢船舶職業技術學院較注重引進雙師型教師，其次為仙桃職業學院、鄂州職業大學，得分分別為17.79、17.24。在師資建設經費支出/日常教學經費維度，江漢藝術職業學院得分最高，為26.76，說明江漢藝術職業學院對師資建設投入較多，其次是武漢信息傳播職業技術學院、武漢電力職業技術學院，得分分別為19.35、15.45。在校內實訓基地學年使用頻率/在校生數維度，武漢軟件工程職業學院排名第一，得分為23.55，說明武漢軟件工程職業學院校內實訓培養能力較高。其次是三峽電力職業學院、湖北職業技術學院，得分分別為14.64、6.38。在校外實習實訓基地接待學生量/在校生數維度，荊州理工職業學院最注重學生的校外實訓，得分為17.29，其次是仙桃職業學院和湖北生態工程職業技術學院，得分分別為16.31和8.73。

從院校內部各指標對比來看，以各指標得分的平均數衡量高等職業院校各指標是否平衡、全面發展。在X5、X6、X15、X16四個指標中，如果有不少于三個指標的得分大于平均數，則視為相關指標是全面發展的。X5、X6、X15、X16平均得分分別為9.34、1.92、2.77、2.63，由此可以得出，荊州理工職業學院、湖北職業技術學院、武漢電力職業技術學院、恩施職業技術學院等9所高等職業院校是全面發展的，這9所院校均是3個指標得分大于平均數，1個指標得分小于平均數，其他44所高等職業院校或是單向發展（如襄陽職業技術學院、武漢信息傳播職業技術學院），或是績效狀況較差。通過高等職業院校各指標得分與指標平均得分的對比，學校不但能夠了解自身的強項，也能找出制約其發展的弱項，為其進一步發展指明方向，最終實現全面、平衡發展。

從53所所高等職業院校整體績效來看，江漢藝術職業學院、仙桃職業學院和武漢軟件工程職業學院得分較高，分別為52.21、51.17、48.00，而武漢外語外事職業學院、武漢工貿職業學院和湖北開放職業學院得分較低，分別為15.70、14.84、13.08。從53所高等職業院校績效評價得分可發現，要想提高總體績效，必須提高各指標的得分，尤其是要重視上述四個權重累積超過0.7的指標。

四、總結及建議

高等職業教育以培養高等技術應用型人才為根本任務，以適應社會需要為目標，其培養的畢業生不僅具有適度基礎理論知識，而且具有較強的技術應用能力。本文在建立了包含教育經費、師資水平、學生質量和基礎設施四個維度指標體系的基礎上，使用16個二級指標，以湖北省高職高專院校為例，結合AHP和熵權法對湖北省高等職業教育績效進行了綜合評價。研究結果表明，雙師型師資隊伍建設、實訓基地建設水平等指標是影響院校績效水平的重要因素。為了更好地發展高等職業教育、突出職業教育特色、保證實踐教學重于理論教學的地位，加強雙師型師資隊伍建設、提高實訓基地建設水平就顯得尤為重要。為此，各地政府應統籌當地人力物力財力，設置專項經費，建立實習培訓基地，加大對雙師型教師引進與培養等方面的投入。結合研究結論，本文提出以下建議。

1.完善實訓基地建設體系，提高實訓績效水平。加強校內外實訓基地建設是提高高等職業教育質量的關鍵措施，也是促進高等職業院校辦出特色、提高績效水平的重要手段。高等職業院校要改變依附理論教學的狀況，就要加強校內實訓基地建設，根據自身辦學特色，不斷更新儀器設備，提高科技含量，形成“產學研”相結合的多功能校內實訓基地，同時也要建立相對穩定的校外實訓基地。高等職業院校要通過政府、企業、行業的大力配合和協助，形成由校內到校外的實訓體系。校內實訓基地是基礎，其儀器設備的配置要與企業的生產水平相適應，重點解決好工位短缺等問題，為學生提供高質量的實踐機會。校外實訓基地是支撐，高等職業院校要主動與行業、企業建立長期的合作關系，院校為企業提供實習生，企業為學生提供實習場所和設備，企業可以相應收取實習費，以增加其經濟效益，學生在實訓中掌握實用的技能、技術，從而較早地接觸企業工作環境，縮短實際與理論的差距。除保證實習基地的規模和質量之外，還需要形成一套適應高等職業教育特點的實踐教學質量監督和評估體系，促使學生充分參與到實訓和實習活動中，使實踐教學質量達到預期效果。

2.積極推進“三對接”，全面提高人才培養質量。當前高等職業教育邁入了高水平發展的新階段，加快發展現代職業教育，擴大我國人才資源優勢，對于提升我國實體經濟競爭水平意義重大。作為高等職業院校，培養高質量的職業技能人才不僅要有合適的理論教育，更重要的是要有校企一體化的專業化實踐教育。因此，提高職業教育人才培養質量的關鍵就是要大力推進專業設置與產業需求、課程內容與職業標準、教學內容與生產過程“三對接”。在專業設置方面，根據市場需求開設專業，提供市場需要的人才，面向我國各地區支柱產業，找準工學結合點，實現專業對接企業。高職院校還要避免專業設置小而全的現象，防止各院校在專業設置時出現一哄而散、一哄而上的局面。在課程設置方面，應以培養能力的課程為主，強調知識的針對性、實用性，應以特定的職業標準為目標，按照職業必備的能力特點及結構來設計課程。此外，還要合理設計相應的實訓任務，實現課程與生產相對接。在教學內容方面，應當始終面向生產過程，堅持理論與生產過程相結合，以生產實際需要為主，課堂教學與實際應用相結合，以實際應用為主，深化教學改革，形成對接緊密、內容豐富、調整靈活的職業教育課程體系。

3.多渠道籌集經費，著力建設精干高效的師資隊伍。師資隊伍建設是高校生存與發展的關鍵，一流的高職院校和一流的職業教育始終離不開一流的教學團隊。近年來，高等職業院校在師資建設方面的投入經費與過去相比雖有較大幅度的提升，但是如果扣除各種費用上漲等因素，師資建設經費實際增長速度較慢。大部分院校辦學的時間比較短，還處于發展中，各項設施建設不完善，需要建設的項目多，因此投入師資建設的經費就顯得更加短缺。為解決師資經費不足問題，各職業院校首先應積極爭取各級政府財政撥款，或者借助社會力量解決教育經費不足的問題，特別是行業企業要安排專項資金用于職業教育。其次，職業院校也需要通過設立師資隊伍建設專項經費，包括師資培養、人才引進基金等，用于高素質人才引進、選派教師參加培訓等項目，以保障師資建設經費的投入規模。最后，高等職業院校也應通過積極創造經濟效益、提供社會服務等方式解決經費不足問題，例如與其他高校或企業聯合辦學，在實現資源共享的基礎上，結合科研成果與市場需求，實現“產學研”一體化，為企業創造經濟效益。通過以上措施，確保把教師隊伍建設擺在優先發展的戰略地位，建設一批集理論教育和專業實踐于一身的“一專多能型”師資人才。

4.積極探索，促進高等職業教育績效評價工作實施。在相當長的時期內我國對中端人才的需求量會顯著超過對高端人才的需求量，因此，建立高質量的高等職業教育體系將是一項長期目標。政府不能只看高等職業教育的投入，還需考察對其投入的產出值。要保證高等職業教育的高質量，科學建立合理的績效評價體系是基本共識。績效評價機制還能起到政策執行和資源投入的監督作用，強化投入效果。建立科學的績效評價體系，首先要構建高等職業教育評價指標體系，指標應盡量全面、科學和可數據化。其次，考慮到高等職業教育績效評價工作的復雜性，可采取分步實施的方法進行。例如：在評價對象的選擇上，先從高等職業院校的師資力量、硬件設施等方面切入，再推廣至培養學生質量和校園綜合實力的評價；在評價方式上，可由高等職業院校自評逐步過渡到社會中介機構評價。財政以及教育主管部門也應隨之建立配套的績效評價信息資源平臺，收集高等職業院校相關信息，反饋評價結果，以期實現對高等職業院校教育的動態監控。此外，要加強高等職業教育績效評價的宣傳工作，形成重績效、講高效的良好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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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812.45

A

1004-0994（2017）36-0059-8

全國教育科學規劃教育部重點課題“地方政府發展職業教育績效評價指標體系研究”（課題編號：DJA120291）

中南財經政法大學財政稅務學院，武漢4300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