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嵌入關系視角的公司裂變型創業績效風險管理

鹿園園+安紫嫣+劉利平+于林林+張涓蒞+張晶

[摘 要] 公司裂變型創業在有效醫治“大企業病”、推動企業轉型升級、激活創新和提升企業核心競爭力等方面發揮著顯著的作用。而裂變型創業過程中母體企業與新創企業間的關系錯綜復雜，其關系的質量已成為影響創業績效的關鍵因素之一。為提升母體企業與新創企業的績效，本文從兩者的嵌入關系入手，依次分析了關系嵌入、結構嵌入以及過度嵌入所帶來的績效風險，從博弈論和關系組織網絡角度提出了提升創業績效的策略。

[關鍵詞] 公司裂變型創業；新創企業；母體企業；嵌入關系；風險管理

[中圖分類號] F062.9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671-0037（2017）8-72-4

Company Fission-type Entrepreneurial Performance Risk Management Based on Embedded Relation Perspective

Lu Yuanyuan An Ziyan Liu Liping Yu Linlin Zhang Juanli Zhang Jing

（Management School， Hena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Luoyang Henan 471000）

Abstract： The company fission-type ventrepreneurship plays a significant role in effectively treating "big enterprise diseases"， promoting the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of enterprises， activating innovation and enhancing the core competitiveness of enterprises. However，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arent enterprise and start-up enterprise in the fission-type start-up process is complex， and the quality of their relationship is one of the key factors that affect entrepreneurial performance. In order to improve the performance of parent enterprise and start-up enterprise， this article starts with their embedded relationship， analyzes the performance risk caused by relational embedding， structural embedding， and over-embedding in turn， and puts forward the strategies to promote entrepreneurship performance， from the angles of game theory and relational organization network.

Key words： company fission-type entrepreneurship；start-ups；parent enterprise；embedding relation； risk management

1 引 言

作為一種獨特的企業創業活動，公司裂變型創業是企業衍生的重要途徑之一。衍生是指從母體中脫離出新個體，新個體既與母體有關聯，又有自身的獨特屬性。企業衍生的母體可以是大學、企業、科研機構等（Manuela Perez等，2003）[1]。公司裂變型創業以企業為衍生母體，是指個體或者團體離開原來的企業建立新的企業，在這個過程中新創企業會利用原企業的有關資源。但是，原企業或雇主對新創企業卻并不擁有所有權或控制權[2]。

在公司裂變型創業中，員工作為行動主體快速響應市場需求，捕捉新的機會并主動走向市場，依托母體企業的優勢采用新的模式開辟新市場、開展新業務，這種創業形式為眾多企業面臨的高管離職、人員臃腫、創新動力不足等問題提供了比較好的解決策略。然而，不是所有的公司裂變型創業都能取得良好的效果。在裂變后的發展過程中，母體企業與新創企業之間關系的管理是影響創業績效的重要因素之一。根據現有文獻，員工離職創業不但會造成母體企業核心員工流失、還會破壞母體組織常規使其績效下滑（McKendrick等，2009）[3]。Michael S. Dahl等（2011）也認為公司裂變型創業對母體企業的消極影響一般大于積極影響[4]。不過，McKendrick的研究還發現，盡管創業剛開始的時候對母體企業會造成一定程度上的傷害，但并不會造成持續影響，母體企業很快就會恢復過來而且會形成新的發展潛力甚至提高相應的績效水平[3]。還有學者認為，由于在職學習經驗的差異，不同裂變企業創立者在商業模式和戰略上會與母體企業不同，他們通常不會為相同顧客而競爭，而是垂直或水平地提供相關產品或服務[5]。盡管如此，由于裂變新創企業是基于母體企業的資源創立的，兩者之間必然存在著資源和人員轉移等現象，如果不能正確處理相互之間的關系，就會在產品市場與資源方面有所重疊。而產品與市場重疊程度越高，競爭的威脅和負面影響就越嚴重 [6] 。在這些問題的基礎上，國內學者蒲明（2007）認為，母體企業在對新創企業的態度上有時表現為寬容與支持，有時卻會表現為抵制、敵對甚至惡性競爭[7]。蒲明將造成母體企業與新創企業之間的這種競合關系不定的原因歸結于新創企業與母體企業之間必然存在的一種特殊的關系——嵌入關系，并且在陳明哲競爭者分析框架[8]的基礎上，將兩者的嵌入關系引入其中，構建了新創企業與母體企業競爭關系分析模型，深入分析和解釋了兩者之間的競爭關系及其動態變化，并基于新創企業的角度提出了在應對與母體企業的競爭關系時應當選擇怎樣的發展戰略。這是國內為數不多的專門針對新創企業與母體企業競爭關系進行的研究。endprint

現有的文獻更多側重于激發員工創新活力、創業者特質、怎樣提高新創企業存活率和新創企業創新能力影響因素等的研究，很少有文獻專門針對公司裂變型創業過程中母體企業與新創企業的嵌入關系進行研究。因此，鑒于裂變式創業過程中母體企業與新創企業關系對創業績效的重要性，本文在研究現有文獻的基礎上，對公司裂變型創業過程中母體企業與新創企業的嵌入關系進行分析，從博弈論和關系組織網絡角度為提高母體企業和新創企業的績效提出了建議和策略。

2 公司裂變型創業概念及內涵

公司裂變型創業是離開母體企業的個體或團隊依托母體企業相關資源創建新企業的一種創業活動，新創企業和母體企業沒有所有權或控制權關系[9]。該過程具有人力資源轉移、關系網絡延伸、經營績效傳承等基本特點，因此，新創企業總是與母體企業保持著一定程度的嵌入關系從而具有不同于一般創業企業的組織屬性和發展規律。裂變型創業者一般會選擇與母體企業相關、相似或配套、互補的業務類型，并在母體企業所在區域附近創建新企業，以便最大化利用在母體企業積累的經驗以及資源優勢[10]。

裂變型創業具有以下三個基本要求：一是創業者具有在相同或相似企業的從業經歷，是從同類或同種公司離職裂解出來的；二是創建的新企業與母體企業看起來可能不很相似，但兩者一定會存在某種潛在的深層聯系；三是裂變過程不僅伴隨人力資源的分離，同時還附有相關資源的轉移。裂變型創業是新企業創建的一種特殊形式，實施了裂變型創業并創建新企業后，創業者的主要任務過渡為獲取和保持企業的持續快速成長[10]。

3 裂變型創業中新創企業與母體企業嵌入關系分析

一般來說，企業間的交易關系有兩類，一類是簡單的市場關系，另一類是嵌入關系[11]。根據相關文獻定義，嵌入（Embeddedness）是指經濟行為和結果與社會行為和結果一樣，會受到行為人之間的相關關系及其整個關系網絡的結構影響，即（個體或企業的經濟活動）嵌入在社會關系與社會結構中[12]。由于裂變型創業中新創企業的創業者來自于母體企業，因此，新創企業與母體企業之間必然存在著嵌入關系。現有觀點將嵌入關系分為關系嵌入與結構嵌入。關系嵌入強調雙邊關系紐帶的質量和深度，結構嵌入強調共同的第三方的聯系和作用。

3.1 新創企業與母體企業的關系嵌入

關系嵌入指單個主體的經濟活動與其他主體的聯系與互動，并受其關系網絡的影響。更多地表現為企業間基于個人長期形成的關系。格蘭諾維特從互動的頻率、感情強度、親密程度和互惠交換四個維度將關系類型進一步劃分為強關系和弱關系兩類。他認為，強關系使行動者之間的行動更默契，并進而有利于行動者之間的學習和模仿，提高相互間的信任程度，減少不確定性所造成的風險。然而，具有強關系的組織之間由于彼此在知識結構、經驗、背景等方面相似之處頗多，并不能帶來新的信息和資源，因此，弱關系有時反而是獲取新資源的重要通道[11]。如圖1，企業B、C屬于甲網絡，D、E屬于乙網絡，在圖1（a）中，A與B、C同時保持強關系顯然是不經濟的，A更明智的選擇應該是與B、D保持連帶關系，這樣就可以與甲、乙兩個網絡都有關系，從而獲得更多的信息，如圖1（b）所示。AB、AD的連帶被稱為橋（bridge），在成本相等的情況下，要獲得更多的橋，就要采用弱關系，而非強關系，這就是弱關系的力量[13]。

在公司績效方面，強關系與弱關系的作用機制不同，強關系通過增強網絡連帶強度來構造企業間長期、穩定的非契約關系，從而降低長期平均交易成本，提高績效。而弱連帶關系則通過增加橋的數量，獲得更廣范圍的信息，提高企業認知能力而提高績效。

在裂變型創業企業中，因為新創企業的人員大都來自母體企業，在創業過程中包含著人力資源轉移、經營績效傳承等現象，在這種關系下，企業的社會網絡信息共享度很高，路徑依賴較強，容易形成一個相對封閉的網絡，這種強關系就很大可能上會對新創企業甚至母體企業的創新造成阻礙，導致信息資源和動力不足，影響績效。

3.2 新創企業與母體企業的結構嵌入

關系嵌入僅指行為人的直接關系，而結構嵌入強調行為人的間接關系，指的是經濟行為者們構成的社會結構中嵌入著關系網絡。其中關系網絡受到不同的方面的影響，例如社會結構的文化以及價值觀等等。結構嵌入研究一個企業在其所在網絡中的位置以及該企業和網絡中其他企業之間的聯系情況。

裂變型創業企業的績效具有輻射性。裂變企業會驅動知識的地域性擴散和共同知識庫的產生（Patrucco，2005），加上裂變過程自我增強的“成功引起成功”的動力學機制，裂變創業企業會逐漸集聚成為產業集群，為企業間增強績效交流提供發展基礎[14]。

往往在集群內部，當面的溝通，信任和協調的氣氛，會激發新知識和新思想，因而集群內部企業會獲得外部企業缺少的競爭優勢。然而，處于該網絡中不同位置的企業獲取資源與要素的能力不同。有一部分企業在其所在的網絡中會與其他很多企業建立聯系，而且他們之間的聯系在整個網絡中非常重要，對所在網絡的資源有著支配能力。因此，這一部分企業會很容易獲得不同方面的資源，例如信息資源以及技術支持等。但是，還有一部分企業，他們的位置很危險，處在其所在網絡的邊緣，他和該網絡中其他企業的聯系很少，因此，受到的約束也相應很少。為了生存下去，獲得更多的資源，這一部分企業會把目光放到網絡外部和其他網絡建立聯系。而他們無形中就擔任了“信息橋”這一角色，把外部網絡的資源帶到其所在的網絡中，讓資源在不同網絡中交流傳播。

3.3 新創企業與母體企業的過度嵌入

通過嵌入包括其母體企業在內的各種關系網絡，新創企業可以獲得自身發展所需的各種資源、改善發展過程中許多不利的條件。從這個角度看，關系嵌入和結構嵌入都能提高企業的核心競爭優勢。然而研究表明，當公司過度嵌入在其所在的組織網絡中時，由于自身的網絡關系只指向幾個固定的交易伙伴，網絡內部的多樣性將降低，而且只與少數幾個交易伙伴進行集中交易會減少企業所能接觸的外部信息和發現新機會的可能性，這樣企業（尤其是新創企業）便會不自覺地陷入過度嵌入的困境中，造成行動者視野受阻并相應導致企業績效下降。因此，企業的嵌入水平應當適度。endprint

4 母體企業與新創企業績效風險管理策略

針對上文所述的新創企業與母體企業之間的過度嵌入影響創業績效的問題，我們從博弈論和關系網絡的角度提出了以下策略。

4.1 母體企業與新創企業嵌入關系博弈策略

博弈論的研究成果可用于作為解決團隊績效考核中的爭議問題的原則。首先，團隊績效考核中存在的爭議往往就是利益相關人員多方博弈的過程[15]。公司裂變型創業過程中母體企業和新創企業就是參與博弈的雙方，兩者面臨著利益不一致、目標不一致、責任不對等、信息不對稱等問題，致使其關系更加復雜。而博弈的雙贏思想就是二者持續健康發展的指導思想。

博弈理論的精髓是競爭并非要求所有利益關系的處理都通過“非合作”的行動方式獲得，而可以通過合作策略實現“雙贏”。博弈論也可以說是當一個主體（比如說一個企業）的選擇受到其他主體（企業）選擇的影響，并反過來影響其他主體（企業）的選擇時存在的相關決策問題與均衡問題。

公司裂變型創業過程中新創企業對母體企業的路徑依賴是使其早期績效強勁的動力，但也是使其中后期創新動力不足、績效下降的“罪魁禍首”。而對于母體企業來說，新創企業在解決其高管離職、人員臃腫、創新動力不足等問題上提供了很好的策略，并且推動了母體企業延伸上下游產業鏈。但是，公司裂變型創業過程中凸顯的母體企業員工忠誠度下降、新創企業在發展過程中對母體企業資源利用不當甚至對母體企的業發展產生威脅等現象也正反映了母體企業和新創企業在博弈過程中出現的問題。

以中國通信業巨頭深圳華為公司裂變出北京港灣網絡為例，新創企業港灣網絡向其所在產業鏈的上游延伸，迫使華為不得不重新建立自己的營銷網絡，在短時間內，港灣網絡迅速發展成為華為的直接競爭對手，最終，母體企業華為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才最終在后期成功購回港灣。

因此，在母體企業和新創企業二者博弈的過程中，新創企業應該注意對母體企業的資源依賴性，建立良好有序的資源溝通渠道，在充分利用母體企業資源提高自己的績效的同時避免過度依賴。而母體企業在新創企業裂變的過程中應加強制度管理，形成一致的合作意向和利益共同點，尋找嵌入關系的平衡，做好風險預判和結果預估，最大限度地避免新創企業成為自己的競爭對手。

4.2 母體企業與新創企業組織網絡及控制方式

4.2.1 生產網絡控制。生產網絡中的節點主要是供應商、生產商、銷售商以及相關的服務商等。在這個集群網絡中，母體企業、新創企業與集群內其他企業之間的關系大多是簡單的市場交易關系，然而隨著交易頻率的增加，這種市場交易關系不免會嵌入社會關系。從而使得交易雙方的關系強度加強。其中母體企業與新創企業之間的互動頻率、親密程度會更密集，兩者之間更易產生嵌入過度的問題。

因此：第一，新創企業在與母體企業原有社會關系的基礎上學習母體企業常規、利用其資源完成知識積累的同時，還應當適當減弱與母體企業的嵌入性關系并引入一定量的純粹的交易關系，以改善企業績效。第二，當新創企業與母體企業之間是產業鏈上下游關系時，由于兩者的關系嵌入母體企業更容易加緊強化與新創企業的合作來取得更多的優惠，為自身營造有利的外部環境。而這在集群內部又構成了一個相對封閉的小生態圈，為避免雙方利益受損而影響創業績效，在新創企業裂變過程中可以以簽訂契約的方式來規定雙方交易的范圍、母體企業對新創企業資源支持的內容與力度、新創企業從母體轉移資源的知識產權問題以及母體企業是否可以限制新創企業戰略發展方向等，雙發應遵循契約并明確各自的責權，從而有效的規避新創企業對母體企業依賴過度風險和母體企業面臨的資源流失等風險。第三，無論是母體企業還是新創企業都應當積極與群外或所在網絡外的其他企業建立聯系，以增加接觸信息的廣泛性和差異性，將相對封閉的系統轉變為開放系統，使得自身資源能夠在更大的范圍內實現優化配置。

4.2.2 創新網絡控制。除了是生產網絡外，產業集群更是一種創新網絡，創新網絡內的各個節點主要指的是企業、大學、科研機構、政府和中介機構等。企業通過加強與創新網絡成員間的互動頻率，不僅可以夯實自身創新的理論基礎，還能夠促進高校等科研機構技術成果的轉化，績效好的裂變型企業還會反哺科研機構，這對合作雙方來說都是一種可操作的雙贏模式。另外，政府作為企業的外部社會網絡，在各個領域都掌握了大量的資源，新創企業與母體企業應當與政府保持良好的關系，以便獲得更多有利于自身創新的稀缺資源和政策、減低企業的融資難度、提升企業的聲譽、合法性與影響力。

5 結論

公司裂變型創業過程中母體企業與新創企業之間的嵌入關系已經受到很多學者的研究，但是，其嵌入程度對創業績效影響的研究少之又少。因此，本文在文獻探討的基礎上，從關系嵌入和結構嵌入出發，探討了過度嵌入對創業績效的影響，最后從博弈論和組織網絡角度為公司裂變型創業過程中母體企業與新創企業如何管控績效風險提出了策略。

參考文獻：

[1] Manuela Perez，Angel Martnez Sanchez.The Development of University Spin-offs：Early Dynamics of Technology Transfer and Networking [J].Technovation，2003（10）：823-831.

[2] Ragnar Ahlstr m S derling. Entrepreneurial Spin-offs-do we understand them？[R]Paper prepared for the 44th ICSB World Conference in Naples， Italy，June 1999.

[3] Mckendrick D G，Wade J B，Jaffee J.A Good Riddance？ Spin-Offs and the Technological Performance of Parent Firms.[J]. Organization Science， 2009（6）：979-992.endprint

[4] Michael S.Dahl Pernille Gjerl v Juel. The Effect of Executive Migration and Spin-offs on Incumbent Firms[R].DIMEDRUID Academy Winter Confernce，2011

[5] Guido Buenstorf， Dirk Fornahl. B2C—bubble to cluster： the dot-com boom，spin-off entrepreneurship，and regional agglomeration[J].Journal of Evolutionary Economics，2009（3）：349-378.

[6] Pennings，J.M.and Wezel，F.C.Human Capital，Inter-firm Mobility and organizational Evolution[M].Edward Elgar Publishing，Inc.2007

[7] 蒲明.衍生企業與母體企業競爭關系研究[J].經濟管理，2008（6）：4-10.

[8] Mordacq C. Competitor analysis and interfirm rivalry：toward a theoretical integration[J].Academy of Management Review，1996（1）：100-134.

[9] Ragnar Ahlstr m S derling.Entrepreneurial Spin-offs do we understand them？[R]Paper prepared for the 44th ICSB World Conference in Naples，Italy，June1999.

[10] 李志剛，于富紅.裂變型創業企業研究[J].東方論壇，2009（5）：66-75.

[11] 潘旭明.組織間的合作關系：基于嵌入關系的視角[J].經濟學家，2008（2）：96-101

[12] Granovetter M.Economic Action and Social Structure：The Problem of Embeddedness[J].American Journal of Sociology，1985（3）：481-510.

[13] 陳向東，田珂.嵌入理論體系性研究[J].青島遠洋船員學院學報，2011（3）：17-22.

[14] 于敏.我國裂變型創業企業績效影響因素研究[D].青島：中國海洋大學，2012.

[15] 呂占峰.博弈論在工作團隊績效考核體系中的應用[J].理論月刊，2007（3）：：84-86.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