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世界秩序》一書從各個角度,極為宏觀的探討了當下的世界格局,以及未來的世界格局如何構建,對于法律人而言,則觸發了對于國際法的體系構建以及國際法未來的走向的思考,本文以《世界秩序》一書部分內容作為參考,淺談國際法體系的構建,以及國際法的未來。
【關鍵詞】:《世界秩序》;國際法體系;國際法未來
構建世界秩序體系,正如書中所說,其根本就是要構建在一個合法性大環境下的均衡與競爭,但世界秩序體系龐大而復雜,它涉及從古至今各類事件帶給每個國家及其公民不同的思想價值觀,涉及現在日新月異的世界所帶來的沖擊,涉及每個國家作為不同群體之間的利益考量,可想而知構建世界秩序,任重而道遠,對于政治家來說構建世界秩序更偏向于均衡與競爭,而作為一個法律人則更加重視統一,而所謂的統一則體現在筆者們如何構建國際法,以及國際法將走向何方。
筆者很贊同書中所提及的觀點,想要構建國際新秩序,最先要做的就是讓世界各國都不顯得神秘,只有當每個國家都不會被其他國家稱之為神秘,才能真正的坐下來談論如何構建國際新秩序,現行國際法存在諸多問題,其強制力偏弱,其受政治利益的影響都極為明顯,究其原因,現行的國際法更多的體現的是政治利益的抉擇和價值觀的施壓,而這些國際法的制定大多數都是強國的意志,所以,想要真正構建一個國際秩序,首先就要探知世界各國,各個民族的價值觀,世界觀,各個民族,國家可以依據各國能力大小的不同去尋找制定國際法的平衡點,以及那最為普世的價值觀作為基本原則,但不管如何這部法律一定體現著全人類的共同價值觀,以及每個國家,民族的價值觀都得到充分的尊重。
在每個國家都不會在顯得神秘之后,則需要去尋找那普世的價值觀以及去思考如何規制這些原則所產生的衍生問題,將其作為基本原則,是國際秩序穩定運行的最后邊界,因為在邊界的另一邊就是打破秩序的—戰爭,所以在筆者看來那普世的價值觀可以抽象的概括為,人類為自己的生存和發展絕對不可實施的行為。這種行為大致分為兩類,第一種是從歷史的長河中筆者們可以借鑒,比如對于戰爭的絕對反對,現行國際法已有對其規定,但當下衍生的問題則是國家基于自身利益或者為生存考慮進行的軍事武裝競備,盡管反對戰爭,卻在生產武器,著實令人發笑,但為生存所需又情由可原,究其原因在于強國是否能夠容忍弱國變的強大或者能不能使弱國不必害怕于自己的生存問題,這即是國際秩序需要尋找的均衡點,但對于國際法來說,則更為看重世界各國能否摒棄成見,限制武器裝備的數量,但不限制武器裝備的研發,從人類發展的角度去看待軍事競備,從最為消極的角度來講,各國只保留足夠維護國家生存以及人類發展必要的軍事武器相比軍事競備的情形,會讓戰爭發生的可能性變的更小,就算發生了危害也會相對來的更慢些,雖然這種情形不可能出現,但可以窺視的是人類有著反對戰爭的普世原則,那對于軍事競備等等由這種普世原則產生的衍生問題,又該如何站在人類發展的角度去規制他們呢?第二種則是從人類的發展來看,首先不得不提及的就是環境和資源,我們都熟知《京都協議》,《京都協議》出發點固然是好的,但是其在構建國際秩序中最多勉強稱為屬于各國均衡的產物,嚴格來說此協議連均衡都談不上,在污染如此嚴重的當下,各國首先就必須摒棄成見,犧牲部分利益,從人類發展的角度制定一個絕對不可超越的排污指標,這也就是國際法所要追尋的普世價值,在此大約束下,各國之間可以尋找均衡點再尋找一個不違背基本排污指標的新指標,綜上,人類所需要去搜尋的普世價值觀就是有利于人類社會發展和反對危害人類生存的行為及其相關衍生問題,只有在此大框架下運行,人類社會才能更好的發展,打個不恰當的比方,普世價值觀的尋找,這就好比為在河邊玩耍的孩子們建立一個圍墻,保證其生存,保證其發展。
尋找了最為普世的價值觀之后,由于地區越相近的各國必然有著更為相近的世界觀和價值觀,再加上在各國都不在神秘的大前提下,文化知識的傳播與融匯,會使各個地區的世界觀和價值觀愈發的相近,卻又保留著那些各個民族不同的信仰,而國際法的原則大可為這些大多數國家相同的價值觀而設立,同時又尊重其他不同的價值觀設立基本原則,這就好比刑法中的“本法另有規定,依規定”,總而言之,在筆者看來國際法要從有利于人類社會發展和反對危害人類生存的行為及其相關衍生問題去構建,而各國之間的均衡是否應當也納入國際法范疇,本文在此不予論述,國內法決定一個國家內部的生存和發展,那國際法則是要決定人類的生存與發展,在筆者看來這才是國際法最特殊的地方,這就是筆者對于國際法構建的淺談。
談完國際法的構建,接著來談談國際法的未來,《世界秩序》在談論威斯特伐利亞體系時,讓我們清楚的知道相異的文化仍可能成為一個共同的體系,這也揭示了在當下人們愈發關注環境,資源,戰爭,人權的當下,人類的生存和發展的重要性在每個人心中都正逐步慢慢發展起來,各國也逐步的削減部分利益來保證人類的生存和發展,這也意味著國際法終將會以此為最重要的方向去構建,而在筆者看來,此時的國際法必然需要存在一些機構,當某些國家實施了違背國際法最基本規定的行為之時,對其進行強制懲罰措施,其必要性在于,這類事項的違背,涉及的不僅僅是國家利益,而是人類生存和發展的問題,如若不生存,就好比國內刑罰單純禁止你不準偷竊,卻不設置任何懲罰。當然,在筆者看來國際法的未來一定與國內法有著很大的不同,比如,筆者認為國際法可能不會有國內法的穩定性強,其最根本的原因是人類未來科技的不可預見性以及其極快的發展速率,以環境和資源為例,由于科技的快速發展,環境的凈化和污染速率都會有極大的變化,而資源的開采和研發也都有著極大的變化,而這一切都會影響著國際法所需要制定的相關指標,因此,國際法可能是不穩定的,但同時卻又是最穩定的,因為國際法有著不變的基本原則,在筆者看來,如果說刑法是國內法的最后一道底線,那么國際法則是人類生存和發展的最后一道底線。
綜上所述,本書作者對政治家提出了一個期望,也就是在面對未知的未來時他們是否能放棄短期的利益,而始終將人類生存和發展放在第一位,從而做出最正確的決斷。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但世人也許永遠把歷史看做一條河流,但河水會變化不止,這段隱喻發人深思,也催促法律人對于國際法體系的構建,決策者面對“挑戰”的抉擇,人們對于人類的生存和發展的思考,筆者相信在文化不斷融匯,科技不斷發展的不久的未來我們一定能搜尋到那“統一”和那“均衡”,從而構建國際法和國際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