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
在我還是一個小女孩時,我有一個夢想:那就是用我的畫筆畫出世界上最美的畫!這個美麗的夢想一直裝點著我的童年。當我漸漸長大了,邁入藝術殿堂時,我在一幅幅美麗巧妙的圖畫中認識了達芬奇、米開朗琪羅、拉斐爾、畢加索、梵高這些大師,是他們帶著我領略了藝術中的真諦。
當打開《每周一讀》這本書時,我的目光停留在書后的圖片上——拉斐爾的《雅典學派》,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幅作品。
這是一組壁畫組畫,而《雅典學派》被公認為拉斐爾最輝煌的作品。拉斐爾在《雅典學派》中,以極大的熱情和豐富的想象力,將其所崇敬的古希臘以來不同時代、不同地域和不同學派的學者云集于畫面中。如此“嚴重的”時代錯位,難道是拉斐爾不學無術嗎?不是。它恰恰說明了這位躋身“文藝復興三杰”的偉大畫家的杰出之處。五百年前的拉斐爾自然不會像一位資深的歷史學家那樣來看待這些問題,但是他以一個藝術家的敏感和激情,卻真正實現了古希臘、古羅馬和當時的西方世界之間文化上的一脈相承,他在作品里所犯的時空錯位癥便是明證。
在他眼里,雅典學派既屬于當時的希臘,也屬于后來的羅馬,還屬于更后來的西方。只要我們仔細地檢查一下整幅墻面便會發現,他還把自己的肖像也嵌入畫面最左邊的人群當中。
《雅典學派》人物的性格描繪異常明確。柏拉圖與亞里士多德之所以成為這一個集會精神上的中心,不僅由于他們在構圖上占據著中心地位,同時還導源于貫穿在形象上的崇高的品質。也像我們可以從這兩個人物的臉孔上感覺到偉大思想的形跡一樣,在他們的儀表上,在步伐上,確實洋溢著卓然不凡的氣概。這是壁畫上最完美的形象。
《雅典學派》凝聚了拉斐爾的創作激情和過人才智,唱出的是人類理性的贊歌。它歌頌人類對智慧和真理的追求,贊美的是人類生機勃勃、壯麗輝煌的創造之光。
這幅作品闡述的不正是我們美術課堂中所要追求的嗎?
在我成為了一名小學美術老師后,帶著兒時的夢想,我也帶著孩子們在藝術殿堂中盡情的遨翔。記得有一次,我批作業時,看到了這樣一幅作品。
如果非要用像與不像、真不真實來評判這幅作品,它不一定能得高分,但是如果拿想象力、創作力作標準,這絕對是一幅佳作。這個小朋友夢想中的樹有著藍灰色的樹干、五顏六色的樹葉,有紅的、綠的、藍的、紫的,甚至還有白的。這也許是他根據陽光照在樹葉上的光線效果自己想象出的,這棵孩子夢想中的樹,讓他感到快樂,他的世界應該是個多彩的世界吧。作為一名老師,我們是沒有權力去折斷孩子想象的翅膀的!
曾經有人說過:藝術來源于生活。
記得,我曾經像一位導游帶領同學們欣賞了《對馬團花》《對候團花》《榴開百子》等我國著名古代的藝術團花和現代的藝術團花。“哇!太漂亮了!”學生們發出了驚奇的感嘆“老師,我也想剪這樣的團花!”同學們都談了自己的欣賞感受。緊接著折紙與剪紙很快被同學們學會了。同學們剪團花的過程中我巡視、指導并糾正著每一位需要幫助的學生。學生們相互交流著、探討著,自己在探索與發現中研究著新的多樣的折法與剪法。不一會兒功夫,帶有柳葉紋、月牙紋、羽毛紋,還有桃子的、玩具的等。一件件大大小小、五顏六色的團花在同學們的手中誕生了,學生們都特別地高興。在欣賞的同時,孩子們所表現出來的激動心情是我沒預料到的,但也正是他們感動著我,這么小的孩子,他們的眼中能分辨出美和丑,他們能夠體會藝術的魅力,這是多么難能可貴的!在他們的笑容中,我感受到藝術是人類情感和精神生活的創造型表現,任何藝術表現形式都包含著特定的情感和思想,學生通過藝術與自己情感生活相互連接。
美國女畫家萊斯麗·斯弗在談及學校藝術教育時說過:“希望能給孩子創造一個不同藝術和文化的氛圍,讓他們嘗試不同的繪畫(藝術)表現方法。”
我不是詩人,不能用漂亮的語言來歌頌我的職業;我不是學者,不能用深遠的思想來思考我的價值;我不是歌手,不能用動聽的歌喉來歌詠我的崗位,然而,我是一名普通而平凡的教師。在那個充滿夢想的年齡里,我選擇了這條絢麗多彩的道路,我也會帶著孩子們揮舞想象的翅膀,讓學生們幼小而純樸的心靈自然沉浸在教學藝術下的人性之中,在體驗中學習,在學習中品味藝術、感受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