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應廣++李志偉



摘 要:通過查閱族譜、碑刻等文獻,聽取口述史,進行訪談和實地考察等,獲取調查資料,從本土視角,對一個自然村落——雙勝村的民俗體育的本土特征進行解讀,分析村落民俗體育的本土運行方式、民俗體育所表達的村落本土文化、民俗體育與村落生活方式的相適性、對村落民俗體育自然衰落“拐點”現象的解讀。得到啟示:本土文化和生活方式是民俗體育發展的內在邏輯與規律;當前村落民俗體育發展的可能性在于自身意義層面的轉變。
關鍵詞:民俗體育;本土特征;民俗文化;生活方式;農村民俗體育
中圖分類號:G 80-054 文章編號:1009-783X(2017)06-0498-03 文獻標識碼:A
Abstract: Through genealogy, inscriptions and other documents, oral history, interview and on-the-spot investigation to obtain survey data, the interpretation of the local characteristics of folk sports in Shuangsheng, a natural village, is made from the local perspective. The study sets to analyze the local operation of rural folk sports, the rural native culture expressed through folk sports, the adaptability of folk sports and rural life style, and the interpretation of the "turning point" phenomenon of the natural decline of rural folk sports. Enlightenment: the local culture and lifestyle are the inherent logic and law of the development of folk sports; and the possibility of the development of village folk sports lies in the change of their own significance.
Keywords: folk sports;local characteristics; folk culture; lifestyle; rural folk sports
在《百年潮·中國夢》中提到,“影響中國當前發展的重點難點依然在農村”[1],農村仍然是我們當前與未來應關注的焦點。民俗體育是我國重要的農村體育現象,從對民俗體育的探究去認識農村體育的發展是一個良好的視角。本文從本土特征方面,考察位于湖南省中部山區的自然村落——雙勝村,該村落至少有400年的人類社會歷史,現人口接近2 000人,以“吳”姓村民為主。村落文化彰顯出梅山文化色彩的復雜形式存在。采用查閱族譜、碑刻等文獻方式,聽取口述史,進行訪談、實地考察等以獲取研究資料,運用歸納、演繹、綜合分析、邏輯分析等方法對結果進行研究。從研究視域上,本文所持的“本土視角”為小視角,側重于以問題為中心;因此,在視角選擇和研究側重點上與以往研究存在一定的區別。“本土視角”是近年來許多學者倡導的對我國本土問題的一種研究思潮,本文著重于以當地文化生活為事實對象,對具有鄉土特性的民俗體育做出探究,對該村落民俗體育的本土問題進行分析,試圖揭示其本土的運行規律和內在邏輯,并為我國農村民俗體育的發展方向提供某些啟示。
1 村落民俗體育的本土特征
1.1 村落民俗體育的本土運行方式
1)組織方式、經費來源與使用。把舞龍、舞獅和鄉土武術、雜技等糅合在一起形成整體表達的活動方式是雙勝村落民俗體育的重要特征,村落內部成立“龍燈會”對其進行統一管理,包括道具的采購及活動安排。活動經費有2個來源方式:一是以家庭為單位按預算平均出資;二是按家庭條件出的贊助資金。經費支出一般用來采購道具,例如購買龍獅制作、鑼鼓、各種鄉土武術表演器械等,以及購買活動期間主要組織者與表演人員所需的食品。
2)特點——娛樂性強。根據村落民俗體育的活動特征,可分為2個主題活動:一是“舞龍”活動,另一個是“舞獅”活動。這些活動在農歷正月初一到十五的春節期間連續舉行。以“舞龍”為主題的活動在白天室外進行,活動內容是由舞龍、鄉土武術(每天的活動中至少有一次表演),并有鑼鼓、嗩吶伴奏組成,以游行走訪的方式展開;以“舞獅”為主題的活動在正月期間的晚上進行,表演內容由舞獅、鄉土武術、雜技組成,同時也有鑼鼓、嗩吶的伴奏,活動時參與的村民用竹竿或木棍挑起準備的紅色燈籠,在夜色中形成壯麗的景色,隊伍走訪到每戶村民家的堂屋進行表演,娛樂性較強。
3)項目內容。首先是武術表演隊的選拔與訓練,項目內容豐富,有徒手武術套路、飛耙、凳術、桌術、大耙、劍術、刀術、棍術、大刀、雙韉、流星、鞭術等。農歷正月初一是“舞龍舞獅”開始的第一天,叫“出燈日”,一般只在本村活動,走訪每戶村民家;農歷正月十五元宵節是活動的最后一天,叫“圓燈日”,也是在本村落走訪,在“出燈”和“圓燈”日,當“舞龍”到訪時,每家村民都由年長者帶領家人在門庭前行祭禮。
1.2 民俗體育所表達的村落本土文化
民俗體育是我國農村社會的文化特色,是村落群體精神與價值觀的重要內核所在,它的內容與形式反映著某種意義上的民俗文化,雙勝村落復雜的民俗體育方式表達了群體對多重文化價值觀的認同,主要體現在民間信仰、宗族意識、保家護院等方面。endprint
1)民間信仰的體現。“民間信仰含義十分寬泛,主要指那些存在于民間又不同于傳統宗教信仰的現象”[2]。在農耕自然經濟社會層面,雙勝村落社會群體所持的民間信仰主要表現為對諸如“天地日月”“龍王”“觀世音”“玉皇大帝”“祖宗神靈”“圣帝爺爺”等的信仰。在我國文化中,“龍”成為人們信仰、追求、理想和權力的象征,對“龍”有著深厚的情感和諸多美好意愿的寄托;因此,村落民俗體育的相關內容成了村民群體寄予各種意愿的借助行為,在活動期間村民都在積極參與,在“出燈日”和“圓燈日”,當“舞龍舞獅”到訪時,都由年長者代全家在門前行祭禮,民俗體育成為表達村落群體信仰的方式。
2)宗族意識的體現。宗族意識在我國有著悠久的歷史并廣泛存在,有其深層的社會歷史原因。在以“吳”姓為主的雙勝村落,許多村民有著共同的祖先,后因人口增長和社會發展而慢慢分居,在村落外部,也依然延續著同宗族的傳統觀,許多同姓村落之間都認同共同的祖先。民俗體育活動方式分遠近親疏,先從具有最近血緣關系的村落走訪,后走訪血緣相對疏遠的村落。民俗體育成為民俗文化思想的一種教化方式,代代相傳,其社會功能是加強了同姓村落間的情感,強化了宗族意識的認同,也顯示了村落群體在社會中的凝聚力與生存力,并輻射到了村落社會的各種關系中。同時,其也具有整體觀的意識,滿足了社會群體的發展需要。
3)保家護院的觀念。保家護院與宗族意識屬于集體觀念,但又有本質區別,宗族意識建立在血緣關系上,而保家護院是建立在地緣關系上。民俗體育承載了濃厚的保家護院觀念,體現在村民團結一致,共同維護村落利益、地位與聲望等。在民俗體育活動中,村落內部不存在姓氏差異,不同姓的村民在同樣權益程度上參與活動,“舞龍舞獅”活動的走訪也必須照顧村里的每戶村民。這種通過民俗體育活動不斷加強的保家護院觀念,常會滲透到村落的其他事項上,也折射出村落群體內部遵從的傳統文化觀。
1.3 民俗體育與村落生活方式的相適性
民俗體育是鑲嵌在村落生存方式中的重要部分,交融于村民的世俗生活中,在一定歷史時期,雙勝村落處于單一的農耕經濟社會,農耕生活方式是村民唯一的選擇,村落群體處于相同的社會背景下,秉著相同的生活方式、興趣愛好,在其較封閉的社會空間里,滿足于最基本的消費方式和民間習俗的精神方式。在90年代中期之前,村落社會仍然停留在傳統習俗、戒律、規則的農耕生活層面,以血緣關系和鄉土情結為紐帶,自發地進行著以生存和民俗為內涵的生活。民俗體育的活動特征需與地方固有的生活方式相吻合,農耕生活對自然條件有著嚴重的依賴性,須與大自然的節律相合拍,圍繞著農業生產的過程與節律周而復始,并在一定的社會發展水平和自然條件下表現出村落群體的一致性。例如,雙勝村落盛行過春節、元宵節、清明節、夏至節、嘗新節等,春節是我國最隆重的傳統節日,雙勝村村民以舞龍、舞獅、鄉土武術、雜技、樂器等糅合于一體的民俗體育方式歡度春節。民俗體育對村落群體起著較大的精神調節作用,沉積了每個村民的內心情結,使村落群體形成一種自覺的行為,由此,民俗體育與農耕生活方式緊密聯系在一起,既是生存方式的必然選擇,又是在自然條件與社會發展到一定水平的被動選擇。
1.4 村落民俗體育自然衰落的原因
村落民俗體育依托其主體活動表達出村落群體的民俗文化觀念,并在歷史沉積中不斷濃縮和固化;依附于村落社會單一的農耕生活方式,成為村落群體的重要生活內容。因此,村落民俗文化和生活方式背景是民俗體育發展的主線,也是探究其歷史發展邏輯與規律的著眼點。
1.4.1 村落文化的變遷
文化實踐和生活方式的變遷與社會結構互相影響。在解放初期,我國廣大農村經歷了幾番社會改造,取得了一定的發展,但物質生活仍然匱乏,民俗文化處于較為穩定的狀態,在90年代末期之前,農耕經濟方式依然主導著村落社會的發展,傳統的文化觀念仍然主導著村民的精神世界。隨著我國現代化發展的需要和改革開放的不斷深入,現代社會的新事物、新觀念、新思想對傳統民俗文化思維、道德倫理和價值觀念等不斷產生沖擊,在進入90年代后,這種文化沖擊形成了全方位的態勢,相對封閉的村落社會開始被打破,新舊文化思想在不可避免地碰撞、沖突、融合、轉化,最終導致舊文化體系的瓦解。
與此同時,相繼出現于村落社會的許多事務處理中,村落傳統的宗族法則漸漸顯得蒼白無力,村落許多的事例使村民的法制意識不斷加強,也因此促進了村民獨立感的形成,民俗體育承載的世俗規則、同宗同族思想與村落共同體意識漸漸淡化,在傳統文化支撐下的民俗體育承載的原型文化也開始失去了存在的意義空間,正如有學者所言“在村落、家族文化上,以血緣關系為紐帶的家族觀念淡化,逐漸為以社會關系為依據的地位系統所取代;以地緣關系為中心的村落文化被一定程度的流動性和雜居性所削弱;以禮俗為主的調節手段逐漸向法制化轉變”[3]。雙勝村落正是在這一背景下,村落社會文化觀念變革在90年代后期開始集中體現出來,成為村落民俗體育衰落拐點出現的社會文化原因。
1.4.2 村落群體生活方式的變遷
在我國農村沿襲的農耕自然經濟向現代市場經濟的轉型中,農村社會的生產生活方式在90年代開始了深刻的變革,隨著農村改革的不斷深入,極大地解放了農業生產力,在農村電力交通等基礎設施改善和社會科技水平大力發展的情況下,農耕生產的效率顯著提高,現代科技的應用對利用自然條件的能力不斷加強,使人們對神靈的敬畏感漸漸淡化;另外,村民精神生活的滿足方式也開始不斷豐富。
隨著市場經濟的發展,以往一致性的農耕勞作方式被打破,改變了村民的活動范圍和勞動方式,村民的生活方式走向多元化,這些生活方式的變革是民俗體育在90年代后期進入自然衰落“拐點”的重要原因。進入21世紀,村落社會繼續發生深刻的變化,村落社會里的職業化分工也進一步體現出來,各種職業的村民群體明顯形成,生活方式更加多元化,這種日趨不一致的生活方式使其原與民俗體育活動契合的狀態出現了必然的破裂。endprint
2 村落民俗體育本土特征的研究啟示
2.1 本土文化和生活方式是民俗體育發展的內在邏輯與規律
民俗體育不但有娛樂、健身等外顯的價值功能,更有其深層的內涵和意境,其活動內容與方式在一定意義上表達了主體的某些精神意愿,并把對民俗體育的意向與參與程度密切聯系到意愿實現上,這種簡單的心理邏輯使村民產生了對神靈的敬畏之心和對自身行為的約束,并在村落社會文化背景下不斷放大,使民俗體育折射出民俗信仰、宗族意思、保家護院等豐富的本土文化。在長期的實踐中,村落群體形成了一種共同的心理傾向,使本土文化成了民俗體育內在穩定而嚴謹的文化邏輯,這種內在邏輯支撐了民俗體育的一切內容與形式,使其呈現了一段自然生命力的歷史時期,在村落群體的狂熱與投入中,民俗體育熏陶著村落每個成員,既塑造了群體的價值與態度,又影響了他們在村落社會的行為風尚,并形成一種無形的力量,調控和維系村落社會的穩定和發展。到90年代后期,隨著社會的發展,農村文化思想出現了歷史性的變革,傳統的文化觀念漸漸淡化,民俗體育深層文化的內在邏輯體系開始瓦解,其在過去所表達的意義空間開始消失并出現了自然衰落;因此,民俗體育的生命力是由支撐其意義存在的文化生命力的外在體現,村落民俗體育的組織與形式是圍繞著本土文化的內在邏輯而運行,并且這種內在邏輯具有不可逾越性,當這種固有的傳統文化邏輯與現代新文化邏輯發生碰撞時,成為了不能共存的現實,民俗體育也因此出現了發展的困境,這種內在邏輯的遷移,如果沒有民俗體育自身的變革,將成為其再發展不可逾越的鴻溝。
民俗體育的穩定發展還需與村落固有的生活方式存在強力的契合點,體現在村落群體的生活需求上,雙勝村落以往的民俗體育組織與活動方式,是村落群體在一致的農耕生活中積極參與的活動,同時也是艱辛的農耕生活中村民重要的精神食糧,反映了農耕生活的艱苦和對精神生活的渴求,也反映了農耕經濟的自然節律和處理社會關系的習俗方式。這種生活方式下的一致性和強大的精神需求支撐著民俗體育的繼承與發展,也是民俗體育鑲嵌在村落生活方式中的必要條件。90年代后期,隨著農村市場經濟的發展,各種職業群體與自然節律相適的差異性與村落群體的社會層次性日漸體現出來,導致了村落成員生活節奏上的非一致性。這種生活方式的變遷,形成了不一致的生活節奏和多元化的精神滿足方式,組織大型的民俗體育活動變得越來越困難,最終導致民俗體育出現了自然衰落現象;因此,生活方式也是民俗體育發展需要遵從的外在規律。民俗體育的內在邏輯與規律,是在一定社會發展條件下的社會文化與生活方式共同作用而形成的,文化觀念與生活方式的本土特性決定了民俗體育本土的組織形式和活動方式。當前農村民俗體育發展的實踐危機,來自于社會文化和生活方式的變革,農村民俗體育的現代發展需遵循現代文化和生活方式的邏輯與規律,才能激活農村民俗體育發展求新變革的機制。
2.2 當前村落民俗體育發展的可能性在于其自身意義層面的轉變
在農耕自然經濟條件下,人們常以各種整體觀的方式來提高自身的社會生存力,將自然環境、社會文化、精神信仰融于一體,依賴自然條件獲取最基本的生存物質,依靠生活群體獲得個體難以具有的社會生存力。一切文化行為停留在圍繞人類“生存”意義的層面,反映了人們對生活群體和自然環境的依賴。民俗體育作為一種被借助行為使村落群體表現為對其的狂熱和投入,成為村落社會重要的生活內容。民俗體育所蘊含的一切內涵成為了其在社會空間的意義存在,以其切實的本土文化觀念和生活特征作為其延續發展的內在邏輯與規律。隨著社會的發展,我國農村社會開始歷史性地由“生存”層面邁上了“生活”層面,人們開始追求一種自由而有品質的生活方式,不再為生存而畏懼自然,社會關系也由血緣、地緣關系向現代特征關系轉變;因此,民俗體育的再發展需要基于現代社會空間重構其存在意義和內在邏輯。當前民俗體育的意義應在于人們的“生活”,從“生存”意義到“生活”意義的轉變,當前的民俗體育再發展才符合其文化邏輯。
當前在建設和諧社會、全面小康社會的時代背景下,在現代意義的社會生活空間里,都離不開健康文化的引領與熏陶。民俗體育作為一種文化載體和傳播方式,蘊含了地方熟悉的傳統文化倫理和范式元素,體現了對自然的敬畏,對“孝善、團結”等傳統的認同。民俗體育能使村民在口傳身授中體感文化,達到一種良好的社會修為;因此,民俗體育具有向現代社會空間的“生活”意義層面轉變的優越條件,是社會發展的一種正能量方式,這既是民俗體育在當前社會發展的可能性所在,也是其在現代社會空間的價值與意義所在。民俗體育的發展也正如學者們常提出的需要揚棄和繼承,民俗體育如何融入現代人的生活,成為村落群體狂熱和投入的大眾文化形式,需要更為深入的探討與研究。民俗體育源于人們的創造,“生長于斯、發展于斯、創新于斯”[4]。在當前,我國農村民俗體育的當代發展還需遵循文化邏輯的規律,從社會的意義層面進行轉釋,立足于地方本土的創造性發展,才能回歸于大眾生活。
3 結束語
歷史見證了村落民俗體育的變遷與衰落,雙勝村落民俗體育的本土特征主要體現在其多種內容糅合的整體組織形式及地方特定的活動方式,表達了地方固有的民俗文化觀念;村落群體對民俗體育所表達的文化觀念的認同,以及群體一致性的生活方式,是其體現自然生命力的根本原因所在。隨著社會的發展,村落文化觀念的變遷,生活方式的多元化,村落民俗體育出現了自然衰落,因此,本土文化和生活方式是民俗體育發展需遵循的內在邏輯與規律。村落本土社會特征因素決定了民俗體育的特定本土形式與本土活動方式,特征的改變使民俗體育產生了變遷;但衰落的村落民俗體育如何繼續發展,又如何從“生存”意義層面向“生活”意義層面轉變,根據村落社會所形成的新的本土特征去創造性發展,這是我國農村民俗體育面臨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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