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偉強
華南理工大學,廣東 廣州 510006
從傳統的法律角度進行分析,理性人同商標法中的相關聽眾、專利法中的本領域技術人員等似乎沒有非常明顯的區別,并且,在學術領域之中也經常被等同于知識產權法領域之中的理性人。對此,針對知識產權法之中理性人標準必須要落實規范實用性,并落實全體范圍之內的諸多方面考量。
知識產權法體系之中的理性人標準,應該在只是產品的相關人群之中進行有機的選擇。同時,由于一些知識產品具有創新性以及顛覆性,因此無法尋找到與其相關的人群,因此,對其群體范圍的確定比較困難。在眾多知識產品之中,發明以及使用的相關人群往往最容易確定。但是,由于不同類別的產品以及服務往往在目標人群方面存在較大的差異性,因此,在對全體范圍進行確定的過程中,應該盡量在細化的范圍之內進行尋找。
知識產權法之中所界定的理性人既屬于同知識產品具有特殊關聯性的人群,又屬于普通人水平認知能力的人群[1]。簡單來說,就是其感知水平既不過分低于普通個體,又不過分高于普通個體。也就是說,知識產權法中的認識水平具有一種平均化的普遍內涵,其具體表現為發明知識產品的普通技術人員以及一般普通適用者。這一理性人既不可以是該領域的專家,也不可以是對該領域沒有絲毫了解的旁觀者。
知識產權法之中所界定的理性人,其對知識產品的認知、判斷、記憶會隨著時間的變化而產生不同程度的波動。因此,在知識產權法理性人標準的規范過程中,對時間的選擇是非常重要的。具體來說,在進行理性人擬制的過程中應該從侵權行為的界定、權利的闡述、產品的適格性等方面對時間點進行確定。
所謂的知識產權客體,也就是知識產品,其是在知識形態領域明確的知識產品,其可以產生于技術、科學、精神、文化等眾多領域,具有非常明確的使用價值以及內在價值。一般來說,知識產品不像具體的物化產品一樣具有易識別性,但是,其也必須要通過一定易識別的方式或形態表現出來。知識產品的易識別性主要通過區別性、創造性、顯著性等標準進行界定。但是,這些標準本身就具有不確定性,因此,必須要落實在普通理性人的角度進行確定。也就是說,理性人標
準在知識產權法中的規范適用性,必須要落實在一定的客體適格性方面,其能夠對相應的知識產品進行顯著性、獨創性、區別性等方面的明確界定。
一般來說,對于房屋、土地、文物等具有物理性邊界的財產類型的產權比較容易界定,對其侵權行為的界定也比較容易。但是,知識產品在便捷方面具有一定的模糊性特點,因此,并不能夠通過物理性的便捷對其產權范圍進行確定。而如果僅僅將外化的知識產品作為產權保護的客體,則顯然無法對產權創造者或所有者的全部勞動成果進行概括[2]。而在這一過程中,要想對知識產品所有相同或者相近之處都落實在權益人的有機控制之下,就必須要落實明確的理性人標準。我國現階段的知識產權侵權判定之中已經落實了相關公共、領域內不同技術人員、一般消費者三個方面的理性人標準,以此對知識產權的侵權行為進行判定。但是,現階段在性質相似方面的理性人表尊哈沒有得到較為明確的判定,因此,對這一標準的判定,將會成為了知識產權理性人適用性優化的一個重要發展點。
理性人標準在知識產權的產權解釋方面具有著非常重要的實際性作用,尤其是在知識產權要求以及產權許可方面的解釋具有非常關鍵性的意義。與一般物化產品的識別性、表達性、審美性的解釋存在一定差異,知識產品的區別性、技術性、創新性往往更容易表達。這些表達,就是知識產權的重要保護部分。但是,對技術性、創新性、區別性的表達往往具有一定的相似性,在進行產權注冊的過程中經常會出現專利要求表達與申請者意圖存在差異的問題。因此,在專利解釋的過程中也必須要落實理性人標準。如此,就可以對知識產權之中的產權范圍進行有機的解釋以及范圍限定,進而避免對知識產權產品產權解釋不清或解釋差異現象的出現。
綜上所述,理性人標準對知識產權法具有非常重要的積極作用,現階段,我國知識產權法在理性人標準的規范性適用方面還存在一定的實際性問題。對此,必須要落實科學的優化方法,落實理性人標準在知識產權法中的規范性適用。
[1]徐臻.論裁判的邏輯標準與政策標準——以知識產權法律適用問題為例求[J].科技與法律,2017,15(26):101-102.
[2]姜玉娥.我國知識產權法律規范體系建設現狀、問題與對策研究——兼論國家知識產權文獻及信息資料庫中的部分法律法規體系構建[J].武陵學刊,2015,25(35):147-1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