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潔
中國地質大學(北京),北京 100083
我國已經出臺相關規定,個人貪污數額超過十萬元,則可判刑并沒收財產,若情節極度惡劣,可判處死刑。以判罰種類來分,總共有四類主刑和一類附加刑。當前,由于國內經濟發展迅速,導致大量官員掌握極大的權利,因此貪污受賄行為層出不窮,貪污受賄罪也越發受到關注。從當前的貪污賄賂罪治理情況來看,刑罰配置力度過大,且死刑門檻降低,致使刑法的適用范圍更加廣闊。
第一,貪污賄賂罪死刑缺失正當性。由于貪污賄賂罪牽扯面積廣泛,若想從根本解決貪污腐敗問題,則必須斷絕受賄途徑,消滅犯罪源頭。雖然國外已有死刑廢止的經驗,但卻并未發現犯罪率有改變,而且以全局角度來看,死刑是最具威懾力的刑法。
第二,貪污賄賂罪死刑唯數額而論。通常情況下,我國將刑法力度與收回金額規模相關聯,卻忽略了案件犯罪過程,僅僅立足于金額數目,無法體現我國法律的公平性,因此,相關部門需要仔細調查犯罪過程,從多種因素考慮從而量刑。
死刑政策是我國為打擊惡劣犯罪情節而設立的措施。由于生命是人最寶貴的東西,因此,群眾一直站在道德角度對死刑進行爭論,導致國家不敢隨意更改死刑政策。
本文將我國保留死刑的原因歸納為以下幾方面:
第一,我國缺乏物質基礎。雖然我國已經取得較大進步,但與發達國家仍有一定的距離,而且文明程度無法緊跟經濟發展,從而造成群眾缺失濃厚的人權觀念,僅僅關注犯罪帶來的社會危機,而忽略罪犯的生命價值。此外,若廢止死刑,則必須延長監禁周期,導致監獄系統的經濟成本大幅度增加,而我國無法承受這種巨大壓力。
第二,由于我國發展速度過快,導致經濟利益分配不均,犯罪率直線上升,社會受到嚴重威脅,因此,我國利用死刑的威懾力約束犯罪行為,保證社會安定。
第三,我國傳統觀念依然根深蒂固,群眾并未重視生命價值。此外,群眾普遍認為犯罪就必須受到最嚴厲懲罰,甚至量刑超過標準也依然難以平息怒火,為我國廢止死刑的道路添加諸多障礙。
第四,立法體系不科學導致我國無法合理取舍量刑標準,此外,立法機構會將政治因素考慮在內,致使專業人員無法開展理論探索,廢止死刑的道路變得更加遙遠。而且死刑的標準難以平衡,可能導致背離維護人民根本利益的政治目標。
由于我國人均工資并未滿足個人需求,因此群眾大多持“嚴刑治腐”的態度,認為貪污大量金額就必須受到死刑處罰。古往今來,官員與群眾都有著無法調和的矛盾,官員掌握職權過大,使得民眾無法提出自身需求,而官員常為一己私欲而傷害群眾利益,致使群眾對死刑的堅決態度。
執法必嚴是我國治理犯罪的原則,但貪污受賄罪與政治因素相聯系,導致我國有時難以完全遵循罪刑法。這一現象導致貪污受賄犯罪無法受到約束,與刑罰舒緩化的全球性趨勢背道而馳。因此,我國需要盡快制定科學的形勢政策,將“執法必嚴”過渡為“嚴而不厲”。“嚴而不厲”體現在兩個方面:首先是法網嚴密。所謂法網,意思是法律法規偵查犯罪行為的疏密,不遺漏任何一項違法行為。其次是刑罰輕緩。傳統社會依靠嚴酷的懲罰約束犯罪,而現在社會文明的進步,并未完全需要死刑來穩定社會,因此死刑廢止的舉措被提出。
廢止死刑并不代表放縱違法行為,而是修改刑法體系,運用最有效的措施打擊犯罪行為。發達國家的刑法不僅多樣而且針對性強。比如:財產刑法中的沒收財產以及賠償,資格刑法中的革職。不同國家的刑法有一定差異,例如針對同樣的犯罪行為,法國受賄物品金額的兩倍罰金,而西班牙處以受賄物品金額的三倍罰金。因此,我國需要吸取國外優秀的刑法制度,結合自身實際,完善國內刑法體系,本文將該方案歸納為以下幾點:
第一,完善處罰標準。通常情況下,我國刑法多半是以犯罪人員的受賄物品價值作為依據。
第二,受賄罪單獨定刑。國內刑法體系認為,貪污受賄罪應當分為貪污罪和受賄罪兩類,針對性制定懲罰方案。
隨著我國綜合實力增強,官員職權越來越大,貪污受賄罪層出不窮,而法治社會重點強調打擊犯罪行為,以往的死刑體系過于苛刻,無法滿足人文關懷原則,但群眾以及其他因素對死刑廢止造成了阻礙,本文針對死刑廢止進行理論研究,提出調整政策以及完善刑罰體系兩種措施,以期解決當前死刑廢止問題。